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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靠发癫整顿朝野周仓何崔如颖全局

安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实际上,那都是纨绔为了发展家业,所以演的一出戏罢了。纨绔因为过于挥霍,所以败光了家产,家里只剩一间做面具的作坊,而且模具还都是破败的,除了做鬼脸面具,别的面具都做不出来,面具的款式少,戴面具的节日又少,所以生意惨淡,朝不保夕。那个纨绔虽然爱玩,但也是一个真有本事的,所以就想了一出戏码。他找了一个花柳巷的女子,演了一出戏。他用仅剩的资产,把鬼脸面具背后有图案,可以兑换东西用来祈福的传闻流传出去。再然后,就是他喜欢一个花柳巷的女子,可是家里人百般阻挠,怎么都不同意。他为了讨美人一笑,买了整条街所有的面具,然后,用来兑换信物祈福,家里人竟也接受了那一个女子。可是实际上,这一切都只是做的一场戏罢了,都只是噱头。都只是他为了赚钱做生意的噱头。...

主角:周仓何崔如颖   更新:2025-02-06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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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仓何崔如颖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靠发癫整顿朝野周仓何崔如颖全局》,由网络作家“安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实际上,那都是纨绔为了发展家业,所以演的一出戏罢了。纨绔因为过于挥霍,所以败光了家产,家里只剩一间做面具的作坊,而且模具还都是破败的,除了做鬼脸面具,别的面具都做不出来,面具的款式少,戴面具的节日又少,所以生意惨淡,朝不保夕。那个纨绔虽然爱玩,但也是一个真有本事的,所以就想了一出戏码。他找了一个花柳巷的女子,演了一出戏。他用仅剩的资产,把鬼脸面具背后有图案,可以兑换东西用来祈福的传闻流传出去。再然后,就是他喜欢一个花柳巷的女子,可是家里人百般阻挠,怎么都不同意。他为了讨美人一笑,买了整条街所有的面具,然后,用来兑换信物祈福,家里人竟也接受了那一个女子。可是实际上,这一切都只是做的一场戏罢了,都只是噱头。都只是他为了赚钱做生意的噱头。...

《穿书后,我靠发癫整顿朝野周仓何崔如颖全局》精彩片段


实际上,那都是纨绔为了发展家业,所以演的一出戏罢了。

纨绔因为过于挥霍,所以败光了家产,家里只剩一间做面具的作坊,而且模具还都是破败的,除了做鬼脸面具,别的面具都做不出来,面具的款式少,戴面具的节日又少,所以生意惨淡,朝不保夕。

那个纨绔虽然爱玩,但也是一个真有本事的,所以就想了一出戏码。

他找了一个花柳巷的女子,演了一出戏。

他用仅剩的资产,把鬼脸面具背后有图案,可以兑换东西用来祈福的传闻流传出去。

再然后,就是他喜欢一个花柳巷的女子,可是家里人百般阻挠,怎么都不同意。

他为了讨美人一笑,买了整条街所有的面具,然后,用来兑换信物祈福,家里人竟也接受了那一个女子。

可是实际上,这一切都只是做的一场戏罢了,都只是噱头。

都只是他为了赚钱做生意的噱头。

一开始,周苍何在发现这件事情不对之后,也是想把这件事情给制止住的。

可是,他发现百姓真的很开心,而且,面具作坊做大做强之后,又招揽了很多工人,养活了不少的人。

而且,过节的氛围更加浓厚了,百姓也乐得这样去做,所以,周苍何就没有横加干预。

只是,他如今也觉得,能不能许愿先两说,这个几率是很小的。

他没想到,他竟然会跟崔如颖买到一样的面具。

正如同摊主所说的,这是天大的缘分。

他眸光微深,看着崔如颖。

只是崔如颖并不懂他的心中所想,欢喜的拿着面具,问了摊主要去兑换信物的位置,拉了周苍何就走。

“殿下快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摆件到底长什么样子,你要许愿吗?我想许愿。”

崔如颖嘿嘿一笑。

“一个摆件而已,我郡主府可不缺,但是许愿我想试试。”

“太子殿下有愿望吗?我们可以一起写上。”

崔如颖的眼睛亮晶晶的,此刻拉着周苍何的衣袖,周苍何竟诡异的没有把她的手给拿开。

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周苍何早就已经把人给斥责走了。

可是崔如颖不一样。

崔如颖向来害怕他,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就连许个愿望,也是想离他远一点。

可是现在,不仅大大方方的跟他说话,眼神毫无畏惧,不说,甚至还能够牵着他的衣袖。

诡异的,周苍何的心里竟然有一些舒适。

所以,他并没有提醒崔如颖此举不妥,也没有阻止崔如颖的举动。

他点了点头。

“好。”

他的声音甚至还能算得上是温和。

虽然他并不觉得,本身就是一个谎言的开光摆件,学院能有多灵验,但是他想看看,崔如颖又想许怎样的愿望。

上一次的愿望,是给皇后看的,多多少少要有一些顾忌,可是这一次呢?

这一次的愿望是给神仙看的,面对神仙,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呢?

还是把自己给推开吗?

周苍何眸光一暗,不动声色的,跟上了崔如颖的脚步。

崔锦愣愣的看着两个人,看着两个人这样“相携”着离开,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这个信物这么灵验吗?还没拿到呢,就已经让两个人的感情加倍递增了,这如果真的有用,那我妹妹是不是快要成太子妃了?”

他喃喃自语,这话说出口之后,他的脸色变了变,左右看了看,幸好周围的人行色匆匆,那些侍卫也都跟着周苍何离开了,没有听到他的话,不然这话说出来,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只怕又是一场麻烦。


丫鬟看到崔如颖这般装扮,看傻了眼。

“郡主,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崔如颖就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现在不要喊郡主,喊公子。”

丫鬟硬生生把后面的话给吞了下去,她看着崔如颖,有些新奇。

“郡……公子,你为什么打扮成这个样子?”

崔如颖嘻嘻一笑。

“当然是要出去玩啊。”

“他们是不允许郡主出门,又没有说不允许公子出门,走了。”

崔如颖拍了拍丫鬟的肩膀,越过她,便朝外面走去。

丫鬟风中凌乱,等到反应过来,她连忙追上了崔如颖,死死的拉着崔如颖的胳膊。

“不行!”

“郡主,抗旨不尊可是大罪,您不能这么冲动啊。”

崔如颖咬着牙。

“都要被禁足一个月了,我还怕什么冲动?难得有这样的节日,我如果不出去才是冲动。”

“你不用再劝我了,你放心,我一定能安全回来的。”

“他们谁能够想得到,我能打扮成这个样子?你不是说还会戴面具么?等我出去了,我立刻买个面具戴上,保管谁都认不出我!”

崔如颖硬是拖着丫鬟,从后门走了出去。

她咬着牙,一步一步的拖着人往前走,直到走到了街上。

“老子都已经被罚成这个惨样子了,如果还不找找乐子,最后疯狂一下,那这一个月算是完犊子了。”

“今天你拦不住我,就算你把绳子缠我身上,把我捆在床上,我也会把绳子给啃断,溜出去的。”

“宝儿,我是信任你,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现在如果你再拖着我……”

崔如颖看着身后疯狂摇头,已经拖出长长一条痕迹的丫鬟,冷笑了一声。

“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就只能把你抱到板车上了。”

丫鬟:“……”

崔如颖指了指前面:“你看,前面就有一个卖面具的摊位,咱们两个去买个面具戴上,谁能够发现我?你在这里跟我耗着,是生怕别人看不见我出门吗?”

崔如颖这样一说,丫鬟只能放开手。

她刚放开抓着崔如颖的手,崔如颖就已经跑到了那个摊位面前,眼睛亮晶晶的,视线不停扫着那些面具。

“老板,来个最新款的面具。”

老板把一个鬼脸面具递给崔如颖:“好了,这一个面具一钱银子。”

崔如颖刚打算从身上摸银子,又意识到换了衣服,只顾着装x,只拿了一把扇子,没有拿荷包。

崔如颖转过头,看向丫鬟:“快来付钱。”

丫鬟叹息了一声,手伸向腰间的钱袋。

忽然,一个男子匆匆跑过来,撞到了她的身上。

这一下,把丫鬟撞得往后退了几步,整个前身都在疼。

她揉了揉肩膀,看向那个快速跑走的人。

“跑那么快,赶着投胎啊?”

她这一句没有回应,那个人已经跑了。

丫鬟揉了揉肩膀,又去摸荷包,整个人却愣住了。

“我荷包呢?我那么大的一个荷包呢?”

她伸手在身上摸着,却什么都没摸到。

“明明刚刚还在的……”

她愣住了。

崔如颖察觉到了不对,把面具放下,朝她走了过来。

“怎么了?”

丫鬟还在身上摸着,还低头转了一圈,却也没在地上看到荷包。

“我刚刚还摸到荷包的,怎么一下子就没了?”

丫鬟虽然有些慌,但是一双眸子亮晶晶的。

她神秘兮兮地凑近崔如颖。

“郡主,你说这是不是灵异事件?”

崔如颖嘴角一抽,咬了咬牙。

“灵异事件个鬼,这明明就是刚刚那个人,把你的荷包给顺走了。”

“你不是撞鬼了,你是撞到偷了!”


周苍何看着崔如颖,眸光深邃。

她跟传闻之中,的确不太一样了。

行为也诡异很多。

而且,居然敢调戏他。

她是真没脑子,还是在装蠢?

周苍何垂眸,看着自己腰间的玉佩。

这次自己虽然穿了常服,但也只是糊弄糊弄平民百姓,如果是宫中的达官显贵,或者是进过宫的就会知道,他腰间的这一块玉佩上雕刻的,是宫中随处可见的样式。

但除了宫中人敢用,还有谁敢?

崔如颖自然是进过宫的,可是竟没认出来……

如果不是在装,他想不到别的原因。

可为什么呢?

周苍何眸光动了动,刚欲开口,崔如颖已经开始告辞了。

“那个……太子殿下,我们孤男寡女的在这里站着,属实不妥,不如……”

她摸了摸鼻子,往后退了两步。

周苍何垂着眸,看着她向后翩飞的裙角,往前走了一步。

“你说的是。”

“那我们去隔壁酒楼雅间吧,不站街上了。”

崔如颖:“……”

这话是给你这么用的吗?

嗯?

崔如颖磨了磨牙。

“我觉得吧,重点不是站在哪里,而是……”

周苍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调戏我的时候,难道就不觉得不妥吗?”

崔如颖哽住了。

这茬,过不去了。

调戏当朝太子,哪怕她是一个不懂刑法的文盲,也知道这应该是死罪吧?

崔如颖内心哭泣,面上尚且镇定。

“我知道了。”

她伸出了手,一脸决绝。

“太子殿下如果想处罚我,肯定早就处罚了,现在还没杀了我,定然是没打算罚我。”

她咳了一声,声音略低了一低。

“太子殿下真是个好人,好人有好报,臣女先行告退了。”

这一次,她依旧没有跑掉。

周苍何抓住了她的肩膀。

“你提醒了本宫,走吧,我们去酒楼雅间,好好商量商量,该怎么罚你。”

崔如颖泪目,眼巴巴的看着那些侍卫,给了一个眼神。

救我!

侍卫低下了头。

开玩笑,这可是当朝太子,他们有几个胆子,敢在当朝太子的手上抢人?

他们一个个的低下了头,不敢去接崔如颖的目光。

崔如颖咬牙。

一群垃圾,等回去就把他们开了。

不对。

她还能回去么?

意识到这个的崔如颖,脸色瞬间就蔫了。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可她还没得手啊!

妈的真亏!

周苍何看着她的脸色,似乎明白了她在想什么。

“害怕了?”

崔如颖摇头:“不是,是不甘心,还没对你做点啥,就噶了。”

周苍何:“……”

他咬牙:“跟过来。”

他转身就往前面的酒楼走去。

崔如颖左右看了看,想跑。

可是那些侍卫把她的路给拦死了。

崔如颖瞪大了眼睛。

“你们疯了吧?你们到底是谁家里的侍卫?”

“我是你们的主子,你们竟然拦我,你们不应该帮着我吗?”

那些侍卫面面相觑,而后低下了头,硬着头皮说出了一句话。

“太子殿下有令,我等不敢不从。”

“郡主,您还是跟着太子殿下吧。”

崔如颖沉默,良久吐出一句:“狗腿子。”

这话说完后,她又隐隐的有一些后悔。

这到底是在骂谁啊?

妈的。

她低着头,宛如霜打的茄子一样,一步一步的跟上了前面的周苍何。

她盯着自己的绣花鞋,每一步都走得极其沉重,可不管怎么慢,终究还是走到了酒楼的门口。

周苍何早就已经站在台阶上等候多时了。

“怎么?”

他挑了一下眉,看着崔如颖。

“是需要我来抱着你走?”

崔如颖面无表情,朝着他伸开了双臂。

“行吧。”

周苍何:“……”

他嘴角狠抽了一下,一拂衣袖,转过了身。

“跟上来,不然……”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是却留给人无限遐想。

人对于未知的事情,果然是害怕的,崔如颖瞬间就想到了自己的好几种死法。

她瞬间打了一个冷颤。

虽然早死晚死都得死,但是怎么死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是以,崔如颖当即端起了笑容,提着裙角跟上了他。

“我来了~”

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店小二在端上饭菜后,就带着人全部都撤了出去。

崔如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面前的这些饭菜,恍惚间,还真觉得两个人就是来这里吃饭的。

可是……

崔如颖看着他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着,一举一动极其的养眼,可现在,她的心里没有丝毫的亵渎之心。

周苍何吃了两口,见崔如颖没有动作,便放下了筷子,看她。

“不饿?”

崔如颖眼巴巴地看着他。

“这该不会是我的断头饭吧?”

周苍何没忍住,被呛到,咳了两声。

“你……”

他端起茶水,喝了两口,这才平复住呼吸。

他看着崔如颖,默默咬牙。

“如果这是你的断头饭,本宫吃什么?”

崔如颖愣了一下。

是噢。

周苍何轻吸了一口气,刚打算说点什么,又听崔如颖喃喃道。

“太子殿下连断头饭都抢啊。”

周苍何:“……”

这饭,吃不了一点。

他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索性连水都不喝了。

他平淡着一张脸,漆黑的眸子看着崔如颖。

“崔如颖……”

他的嘴里念叨着崔如颖的名字。

还没有等他说些什么,崔如颖立刻抓起了筷子,开始吃。

“行吧,死也当个饱死鬼,我先炫了。”

周苍何:“……”

最终,崔如颖吃了一个肚儿溜圆。

她放下了筷子,打了一个饱嗝。

“行了,爱咋咋吧。”

她喃喃着。

“就当这是一场梦。”

周苍何嘴角一抽:“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

崔如颖看着他,一脸茫然:“啊,又不杀了?”

周苍何:“……”

他咬牙,常年的素养,如今也有一瞬的破功。

衣袖下,他的拳头紧握。

又一次,他有了一种打人的冲动。

他现在有些确定了,崔如颖不是在装。

因为人装不出来这么蠢。

他更好奇,之前的崔如颖是怎么装出聪明的。


这个要求并不算苛刻,甚至对于皇后来说,是很无所谓的事情,于是,皇后十分欣喜。

“这是谁的河灯?”

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模样,周正的男子跪在地上:“回皇后娘娘的话,是臣的。”

皇后娘娘看着他,却记不得他是谁。

还是太监在皇后的耳边轻声说,皇后娘娘才想起来,这是一位小官的公子,只怕废了不少的功夫,才能进到这场宴会里,还有幸被打捞起了河灯,也算是扬名了。

皇后点了点头,看向一边的侍女,让她去殿内取一颗珍珠出来。

侍女很快取回了一颗圆润饱满的珍珠,很是上乘,只是对于世家公子来说,这虽然珍贵,可也不是多要紧的东西,最要紧的是,这是皇后赐的。

侍女把珍珠放在一个盒子里,递给了那个男子。

那个男子感激地磕头。

“多谢皇后娘娘。”

做完了这些,这场宴会已经到了尾声,只是天色还不晚,天上飘着孔明灯,看着很是唯美,大家便驻足在桥上观看。

崔如颖有些无趣,走到了湖边的一片竹林里。

想来竹林里的,却不仅仅只有她,还有别人。

借着明亮的月光,崔如颖看到林子里有人挨得很近。

崔如颖的眼睛瞬间就亮了,燃起了八卦的光。

“该不会有……”

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也太刺激了吧?”

话这样说,可她还是慢慢的靠近。

竹林里,周苍何坐在一个石凳上,一个侍卫双手捧着河灯,站在他面前。

“殿下,这就是崔郡主的河灯。”

周苍何拿过那一张纸,展开,借着月光看了看。

月光明亮,虽然被竹影剪碎,但落在纸张上,别有一番韵味。

周苍何看着上面的字,末了之后,嘴角勾起一抹笑。

“看来她还真是很讨厌我。”

“不对,是很怕我。”

侍卫低着头,没有说话。

只是他暗暗腹诽。

能不怕你吗?

自家殿下的名声虽然很好,但是却不是平易近人的那一类。

自家殿下但凡去官员家,无论去哪一家,他们都是战战兢兢,恨不得把这些年做的所有措施双手奉上,生怕自己没交代清楚,再被周苍何给查出来。

崔如颖只是一个小姑娘,被他吓了两次,怎么会不怕?

不过,这位郡主还真是性格奇特,这样的话也敢放进河灯里,难道就不怕被唠到吗?

她就这么确定,她的河灯不会被捞到?

太自信不是一件好事。

现在好了吧,被捞着了吧。

侍卫轻咳了一声,询问道:“那殿下,我们是把这个河灯放回去,还是怎么?”

周苍何摇了摇头。

“当然是物归原主了。”

他嘴角勾笑,把玩着手中的纸条。

“看看她会不会承认。”

崔如颖一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她沉默了。

现在是往前要死,只能往后了。

崔如颖慢慢的往后撤,然后一脚踩到了一根枯枝,在安静的夜晚,这声响十分明显。

崔如颖麻了。

这什么该死的癫文定律啊?

只要偷摸听人说话,一定会闹出点动静对吧?

崔如颖看着已经看过来的周苍何,心情起伏之下,诡异的开始平静,而她一脸平静,开始摆烂。

“太子殿下,我说我是无意间来到这里,并没有听到你和侍卫说的任何话,你相信吗?”

周苍何:“……”

他缓缓站起来,手里拿着河灯,来到了崔如颖的面前。

他看着崔如颖,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说,我就信。”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崔如颖突然抓住阮念双的胳膊,猛的一甩,当众把人给推到了湖里。

所有人:“……”

阮念双:“???”

她本来就刚被捞出来,坐在边上,如今措不及防的,又被扔了下去,她几乎本能的要站起来。

可是湖水不深,如果站起来,湖水只会到她的腰间。

阮念双站起来后,反应过来,立刻开始在水里扑腾。

“救命啊,皇后娘娘,救命。”

原先把她从水里捞上来的侍女,刚换了一身衣服回来,如今看到她又在湖水里面泡着,沉默了。

然后,她们只能再跳进去,把阮念双给拉上来。

不过大家经此一事,眼中都有这些其他的色彩。

他们看着阮念双的眼神也带了一抹狐疑之色。

阮念双刚刚突然落水,慌张之下,直接站了起来,湖水不深,只到她的腰间,站起来后,虽然狼狈,却不至于害怕。

可是阮念双却立刻佯装害怕的样子,开始挣扎。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崔如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转身,她立刻跪在皇后的面前。

“皇后娘娘,这就是我给大家的证据,我当着众人的面,把她给推下了水,也不枉她冤枉我一场。”

看着浑身湿透,被人拉上来的阮念双,崔如颖勾了勾唇。

“她既然把这个罪名安到了我的身上,那我自然该做些什么,至少要把这个罪名给做实。”

“如今,我的确把她给推下去了,她可以要求皇后娘娘惩治我了,臣女没有怨言。”

皇后:“……”

阮念双几乎想要吐血,此刻她咬牙切齿,也跪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她推臣女下水,您是亲眼所见。”

“臣女求您主持公道。”

皇后沉默了一下,摆了摆手。

“你们二人也算是自小一同长大,有些争执也是在所难免的,她的确是做的过分,可幸好没有闹出太大的意外,就罚你禁足一月,再克扣一个月的月俸吧。”

这个惩罚不算严重,甚至是很轻。

阮念双当即瞪大了眼睛。

“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却看也不看她,转身就离开了。

这下,就连贵妃的脸色也很难看。

阮念双有一些委屈的看向贵妃客,贵妃却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这么蠢。

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她竟然也能想得出来。

贵妃转身离开了,不再管这摊子闲事。

阮念双到现在,才算是反应过来。

她跳进了湖水里,不管崔如颖有没有受到惩治,有没有被别人认为是一个心思歹毒的,她的名声都是第一个先毁的。

一方面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浑身湿淋淋的,狼狈不堪,丢了面子。

另一方面则是,就算崔如颖真的是个心思歹毒之人,那与之相对的,就是她被欺凌的软弱。

风一吹,阮念双只感觉浑身冰凉,脸色都变了。

也是到了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错。

崔如颖朝着皇后娘娘离开的方向磕了一个头。

“多谢皇后娘娘。”

然后,崔如颖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面的尘土,看着失魂落魄的阮念双时,啧啧了两声,此刻倒真的像是欺负了她一样。

崔如颖摸了摸下巴:“阮念双,你还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

阮念双的唇动了动,说不出来话。

崔如颖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周围的人看了看崔如颖,再看了看阮念双,没有几个人打算安抚她,尤其是在她这么狼狈的情况下,更没人愿意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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