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满司徒隐的其他类型小说《怪医萌宝:六年清明爹爹诈尸了!宁小满司徒隐 番外》,由网络作家“子非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皇后甄氏,与长公主永乐,并未立时发落。宁小满他们三人,是从清心殿过来的,是见过皇上的。若是宁小满真像月瑶公主说的那样,皇上怎会容她?这中间,只怕是有什么误会。可此时的月瑶公主,一心想要置宁小满于死地,根本想不到那么多!这时,司徒隐的声音缓缓响起:“那照你来说,宁小满该当何罪?”听到司徒隐这话,月瑶公主以为他信了自己!当下说道:“蒙蔽父皇,欺骗大皇兄,这这可是欺君之罪!理应当斩首示众!以显天子威严!”“当然!必须让她说出奸夫的下落!如此羞辱皇家,必须诛他九族!”月瑶公主居高临下的冲着宁小满说道:“若是你肯老实交代奸夫的下落,本公主还能帮你求情,给你个痛快。否则,这刑部针对当妇刑罚,你可得统统受一遍!”听到这话,宁小满面上故作惊恐,与...
《怪医萌宝:六年清明爹爹诈尸了!宁小满司徒隐 番外》精彩片段
而皇后甄氏,与长公主永乐,并未立时发落。
宁小满他们三人,是从清心殿过来的,是见过皇上的。
若是宁小满真像月瑶公主说的那样,皇上怎会容她?
这中间,只怕是有什么误会。
可此时的月瑶公主,一心想要置宁小满于死地,根本想不到那么多!
这时,司徒隐的声音缓缓响起:“那照你来说,宁小满该当何罪?”
听到司徒隐这话,月瑶公主以为他信了自己!
当下说道:“蒙蔽父皇,欺骗大皇兄,这这可是欺君之罪!理应当斩首示众!以显天子威严!”
“当然!必须让她说出奸夫的下落!如此羞辱皇家,必须诛他九族!”
月瑶公主居高临下的冲着宁小满说道:“若是你肯老实交代奸夫的下落,本公主还能帮你求情,给你个痛快。否则,这刑部针对当妇刑罚,你可得统统受一遍!”
听到这话,宁小满面上故作惊恐,与宁回二人一左一右拉着司徒隐同时道。
“夫君,我好害怕啊!”
“爹爹,我好害怕啊!”
爹爹?!
这小野种居然敢叫大皇兄爹爹?!
“大皇兄他们……”
月瑶公主话未说完,只见司徒隐一左一右将那对母子揽进怀里。
柔声安慰道:“不怕,爹爹在。”
此时,皇后甄氏与长公主默契的对视一眼,皆闭口不言。
月瑶公主不死心的硬劝道:“大皇兄!皇室血脉怎么混淆?!就算你不能生育,也不能随意认个野种为子啊……”
“月瑶!”
“月瑶!”
皇后与长公主同时开口想要阻拦月瑶公主的话,可为时已晚!
“放肆!”司徒隐猛拍桌案,一声怒喝!
面容阴寒,眼眸如利剑一般,直击月瑶公主!
一时间,月瑶公主仿佛看见了自己的父皇!
吓的双膝一软,险些跪下。
就连皇后与长公主,也被这气势震慑住。
甄氏袖里的手,缓缓攥紧。
司徒隐多年来饱受毒药摧残,且一直在宫外居住,怎么还会有如此威慑力!
司徒戎的这五个皇子里,只有大皇子最像他,尤其是不怒自威的神态,简直如出一辙。
“大……大皇兄……我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
司徒隐嗤笑一声,身躯缓缓后仰,睥睨道:“刚才你不是说要杀了奸夫九族吗?”
闻言,月瑶公主悬着的心刚要放下。
“那便从你开始吧!”
话落,司徒隐随手将自己面前的茶杯,扔到月瑶公主脚边。
砰!
茶杯瞬间四分五裂,也让所有人的神经霎时绷紧!
“大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月瑶公主隐隐感觉不对劲,可一时间又想不通哪里不对劲。
“身为我儿子的小姑,没出九族吧……”
儿子?小姑??
月瑶公主的脑袋此时有些宕机。
而皇后甄氏却猛然站起身。
“隐儿,你是说……这孩子,是你的亲生骨肉?!”
闻言,二皇子司徒鹏突然开口道:“这怎么可能!”
话刚说出口,他便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连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孩子都这么大了,臣弟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可司徒隐那神色,分明就是承认了!
而且,细看之下,那孩子的眉眼,与司徒隐也是极为相像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宁小满见二皇子如此慌张的模样,内心不由暗讽: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司徒隐的身体,根本的确受损,但并不代表完全没可能有孩子,几率小罢了。
而宁语心,在听到皇后那话的一瞬间,脑袋便如巨石砸过一般!
宁语心身后的丫头,正弓着身想要悄默声的退出门。
宁小满将手中的茶杯随意往桌上一丢,姿态狂妄的往倚在椅子上。
“宁语心,刚才的事,没完呢!你真当我忘了,六年前怂恿我,围堵三皇子的事了?!”
宁语心浅笑道:“姐姐说什么呢,妹妹怎么听不懂呢?”
当日说话时,只有她们二人,宁小满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
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宁小满又能如何?!
况且,现在的宁小满乃是大皇妃,她肯定不敢将事情宣之于众!
此时的宁语心,有恃无恐。
“哼~你听不听得懂,对我来说,无所谓。我认定的事,有也是有,没有也是有!”
闻言,宁语心唇边暗暗勾起一抹讥笑,缓步走到宁小满跟前,低声道。
“大皇子本就不受宠,如今又危在旦夕,指不定姐姐新婚的热乎劲还没过,就得嫁衣换孝衣了。姐姐有空在这里与我们周旋,倒不如好好想想,日后……该如何能保住性命吧。”
宁语心的眼底满满的挑衅与嘲讽,仿佛下一刻面前之人便是一具尸体一般!
啪!
一清亮的巴掌声,响彻在众人耳边!
宁小朵姐妹二人,再次惊恐的捂住嘴巴!
王氏瞬间如同点燃的炮仗,炸了!
“宁小满!你反了天了!你敢打语心!”
宁语心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
多年来,宁小满即使在刁蛮任性,也从不敢打自己!
“语心你怎么样?!这要是留了印子,午后可怎么赴长公主之约啊!”
听到这话,宁语心突然灵光一闪。
对啊!
正愁没法子让宁小满身败名裂呢!
这可真是送上门来的好机会!
宁语心一手捂着侧脸,眸中含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宁语心!有种的,你就把刚才说的话,到大皇子和七王爷跟前再说一遍!”
“姐姐这是何意?妹妹不过是劝姐姐莫要在想着三皇子,毕竟姐姐已经嫁人,还是一心一意对大皇子的好。”
宁语心抽抽搭搭的说道。
“姐姐不但不领情,还反手打了我一巴掌。姐姐,此事若是被皇家知晓,姐姐怕是要受责罚的,妹妹也是好心啊……”
呵!大年三十的翁缸,谁有你能装啊!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急促的喊声:“小姐!小姐!夫人不见了!”
橘儿慌张的跑到宁小满跟前。
“小姐夫人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意思?”宁小满不解的问道。
刚才进门时,她们二人便兵分了两路。橘儿不放心赵织,便提前去了西跨院,可她将西跨院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赵织。
“小姐!夫人身体本就不好,奴婢怕……奴婢怕……”
说到这时,橘儿的双手已经颤抖起来。
宁小满对于赵织这个人,印象倒不是很多。
应该说是原主的记忆中,赵织的形象本就不好。除了无休止的唠叨,还是唠叨。
可身为母亲,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
那些唠叨,也只是怕原主走错了路,信错了人。
“你们把我娘藏哪了?”
王氏道:“你娘一个大活人,我们能藏得住她?况且她有手有脚,指不定出了门呢!”
橘儿急的直跺脚。
“小姐,这几年来,夫人太过思念小姐,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已经两年没有出过门了!”
如此看来,就是王氏她们将人藏起来了!
“王氏!我娘还是尚书夫人!私藏官家家眷,可是重罪!”
“况且!我娘现在可是大皇子的岳母!关押皇室亲眷,可是死罪!”
王氏冷哼一声,道:“你不要拿律法来吓我,本夫人闺中的时候,就已经熟读律法了!什么私藏,什么扣押!证据呢?你拿出证据来啊……”
显然,王氏吃准了宁小满没有证据。
“小姐……昨夜夫人还在的,她们能把夫人关到哪里去……”
这时候,宁小满脑海中突然蹦出来一句话,宁昊临走时跟她说的话:兰园,兰苑,都不是!
“是南院!!橘儿走!”
话落,宁小满一把抓住橘儿的手,飞奔出门直奔南院!
一旁的王氏惊呆了!
她怎么知道的?!
“娘!快拦住她!”宁语心焦急道。
“啊,对对!”
王氏飞快跑出来,招手喝道。
“来人!拦住她们!”
家丁呼呼啦围上来,挡住了宁小满的路。
这一掩耳盗铃的做法,更让宁小满确定了,赵织就在南院!
“宁小满!这可是尚书府!你一出嫁女,怎敢乱闯官家府邸?!”
宁小满猛一转头,眼神阴狠道:“尚书府?本小姐住了十几年的家,怎么就成了乱闯了?”
“行啊!既然你说乱闯,那今日,我便告诉你什么叫土匪进门!”
话落,宁小满便只身朝着家丁走去,一把夺过其中一家丁的棍子,直接将那人打翻在地!
怒指众人道:“我乃当朝大皇子妃!不想要命的,尽管上来!!”
看着宁小满凶神恶煞的挥舞着棍子的模样,家丁们一时间踌躇不前。
宁语心“苦口婆心”劝道:“姐姐莫要冲动啊,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
听闻这话,王氏忽然反应过来来。
对啊!她是大皇子妃不假,她也是尚书府的人啊!
“宁小满不尊主母,苛待嫡妹,现处以家法!若敢违抗,加倍处之!”
有了这一冠冕堂皇的理由,家丁就要一哄而上。
宁小满手速极快的撒出一包粉末,拉着橘儿直奔南院!
待粉末散去,一众家丁皆躺在地上鬼哭狼嚎。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爬我身上了!”
“啊,我的脸上,脸上有个大蜘蛛!救命啊!”
“我的腿!谁把我的腿砍断了……”
地上未见一滴血,可家丁的话却越来越离谱。
看着这怪异的场面,王氏一时间慌了神。
“这……这……这怎么回事?!”
宁语心皱着眉头道:“应该是宁小满那药粉的问题!娘,先别管他们,赶紧拦住宁小满,要是让她知道我们蓄意饿死她娘,指不定她会闹出什么事来!”
“啊对对对!”
王氏撩起裙摆,就往南院冲。
宁语心刚要跟上时,眼角忽然瞥见了一个人,顿住了脚步……
南院因冬季阴冷,没法住人,多是放的一些不常用的杂物。
宁小满与橘儿挨个房间找,最终在西南角的柴房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赵织。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赵织的身上只有单薄的一件里衣。
“夫人!”橘儿飞扑过去,将赵织抱在怀里。
“夫人!您醒醒啊夫人!小姐回来了!您睁开眼睛看看啊!”
宁小满缓缓蹲下身,搭脉后道:“虚脱了,再加上有些着凉,暂时没有大碍。”
宁小满拿出一枚补气丸,放入赵织口中。
看着宁小满这淡淡的神情,橘儿问道:“小姐,你是不是还在怪夫人?怪夫人太过约束你?”
听到这话,宁小满微怔:“没有啊。”
“小姐,六年未见,您就不想念夫人吗?”
这……
赵织是原主的娘,又不是我的娘……
对于突然出现的一个陌生人,宁小满很难跟橘儿共情。
可这事,又没法说出口……
“小满……是你吗小满?”
一虚弱的声音响起。
“夫人您醒了!是小姐!是小姐!小姐回来了!小姐真的回来了!”
赵织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附在宁小满的手上,生怕一用力宁小满再次化作泡影。
“小满……你……你真的回来了?娘不是在做梦吧?”
赵织这满是慈爱的眼神做不得假,她是真的很爱原主。
宁小满轻叹一口气,或许……老天是在弥补我前世没有妈妈的遗憾。
“是,娘,我回来了。”宁小满反手接住了赵织的手,也接住了“宁小满”的余生。
找到“病因”,就好对症下药了。
萧奇对着宁小满与司徒隐都方向,拱手一礼道:“今日多谢姑娘相救,待萧某处理好了,定登门致谢!告辞!”
话落,带着萧夫人母子离开了。
几人刚一走到门口,身后却传来的宁回的呼叫声:“等等!等一下!”
“小公子可是有事?”
宁回道:“哦没事,我跟你儿子说一句话。”
话落,走到萧文羽跟前,二人身高相仿。
宁回附上他耳边,轻语一番……
“真的?!”萧文羽面上满是激动之色。
宁回像模像样的拍着胸脯:“男子汉大丈夫,当然是真的!”
萧文羽:“一言既出!”
宁回:“八匹马都难追!”
二人同时伸出手,啪的一声握在一起!面上的笑容,格外灿烂!
宁回再次回到桌上时,热腾腾的馄饨已经上了桌。
宁小满问道:“你刚才跟他说了什么?”
“娘亲,这是我们男生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你哦……”说着,宁回熟练的将自己跟前那碗,没放葱花多芫荽的馄饨,移到宁小满跟前。
宁小满拿起勺子搅动着馄饨,让它们均匀的沾染芫荽的香味。
司徒隐眼眸微闪:难怪刚才她不吃。
“爹爹,你别光看啊!要搅匀,让每个馄饨上,都有葱花和芫荽的香味,再加上馄饨本身的味道,特别香哦!一点也不比你的膳食差呢!”
说着,顶着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等着司徒隐的回答。
只见司徒隐盛起一个馄饨,慢条斯理的放到口中,动作优雅缓慢。
一口馄饨,竟让他吃出了儒雅来!
而后,司徒隐缓缓点头:“浓而不腻,淡却清香,确是一道美食。”
宁小满暗自一翻白眼:装腔作势。
用汤勺舀起一个馄饨,负气似的,一整个直接吃进嘴里!
本就圆润的小脸,此刻左边高高的鼓起一个小山丘。
“娘亲,怎么样?好不好吃?”
宁小满咀嚼的动作一顿。
“还……还行吧……”
宁回缓缓收回脑袋。
他就知道,不能对娘亲的嘴巴抱太大希望。
毕竟,饿了连草药都不嫌弃的人,又能给这个美食什么评价呢!
然而,此时此刻,宁家已然炸开了锅。
宁语心房内,母女俩抱作一团,痛哭流涕。
“娘,女儿好疼啊……”
尽管宁语心心机深,主意大,可也只是个小姑娘而已。如今这般被人当众羞辱,如何能不觉得委屈。
“我的天呢!!语心,你这是怎么了啊?!”王氏看向床上的人。
早上走时那整齐光鲜的衣裙,此刻破破烂烂。
一侧的脸颊高高肿起,原本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发丝,此刻也是凌乱不已。
王氏心疼的想要抚摸宁语心的脸颊,却发现她一侧的耳环也少了一只!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才管家来报,说宁语心在宫里受了罚,被侍卫抬回来了。
当时的王氏,只觉得是天方夜谭!
宁语心与长公主交好,背靠皇后娘娘,又有谁敢给她苦头吃!
可当王氏看到宁语心的模样时,气愤之后,只剩下心疼。
“娘……是宁小满!都是因为她!”
“宁小满?!”
宁语心恨恨的点头。
“都是她挑唆女儿与月瑶公主指之间的感情,女儿才会受这无妄之灾!”
宁语心添油加醋,删头去尾的将事情复述了一遍。
王氏咬牙切齿道:“这个宁小满!都滚出宁家了!还能让我们不得安宁!”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吃这个亏!娘这就去给你报仇!”
说着,王氏起身就要走!
“娘!”宁语心一把拉住她。
“娘你不能去!”
宁小满道:“拿着这个牌子,去永丰钱庄后门。找袁浪浪,啊不对!袁朗朗。”
“他若问你是谁,你只管回答:夜半不归人。其余什么都不用说。”
要是被那碎嘴子知道自己来了京都,只怕以后都没个安生日子了!
橘儿一头雾水。
“小姐,这是什么?”
“你只管去就行,待会就知道了。我在前面茶楼等你!”
“噢对了!他若是敢跟踪你,你就这样说……”
橘儿将信将疑的,朝着永丰钱庄后门走去。
此时。时辰尚早,街道上除了出摊的百姓,行人寥寥无几。
而永丰钱庄的后门,在一条小巷里面,周围更是寂静。
橘儿忐忑的敲响了门。
“这位姑娘,你找谁?”来人一身小厮装扮,上下打量着橘儿。
永丰钱庄的后门,是不对外开放的,向来只有东家出入。
“这位小哥,奴……我找你们东家,袁朗朗。”
说着,橘儿将木牌递上去。
小厮一看到木牌,明显惊了一下!
自永丰钱庄创建以来,这个木牌只有两个,其中一个一直在公子手里。
持此木牌者,可任意调动钱庄一半的银钱!
小厮连忙恭敬道:“姑娘快请进!”
“我家公子还没醒,您稍坐一会,小的马上去请!”小厮给橘儿斟完茶后,立马飞跑而出。
橘儿拘谨的坐着,余光打量着室内。
简单的陈设让室内十分敞亮,淡色的纱帐让房内增添了些许柔和。
这老板应该也是个谦逊温和之人吧!
橘儿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乍响!
“孤兄!你中于舍得来找我……”
只见袁朗朗身着粉色里衣,斜披着外袍,一手抓着腰带,螃蟹一般的跑来!
橘儿:“啊!!”
袁朗朗:“啊!!”
两声惊叫同时响起!
伴随着门外小厮的劝阻声:“公子!您听小的说完啊!穿好衣服啊!是个姑娘……”
橘儿双手捂着脸迅速转过身去。
原本还在睡梦中的袁朗朗,一听到有人拿木牌来见,激动的根本听不见小厮后边的话!
此时的场面,尴尬无比!
袁朗朗豁然转身,快速穿好衣服。
对着小厮呵斥道:“多来!这怎么是个姑娘?!你也不早说!!本公子英俊潇洒的形象啊!都丢没了!”
多来一脸委屈:“公子,小的说了,小的喊了一路,您听不到啊……”
袁朗朗:呃……他好像是在后边吆喝啥来的……
“闭……闭嘴!”
袁朗朗理不直,气不壮的喝道。
而后搓着手转过身:“那个……这位姑娘,不好意思啊……你拿着木牌上门,我以为是我那好友呢!”
此时,橘儿面色通红!
好友?难道小姐与这登徒子是好友?!
就算是,也不能如此衣衫不整的见面啊!
这老板,定不是什么正经人!日后还是不让小姐与他接触的好!
“姑娘,这木牌,你从何处得来的?”
橘儿努力平复着被吓的砰砰跳的心,道:“夜半不归人。”
闻言,袁朗朗眉头微挑,面上再次染上喜色!
这是他与孤城的暗号!
“姑娘可是认识我那好友?他现在在哪里?可是来京都?住哪了?来做什么?”
一连串的问话,却也只得到了橘儿一句:夜半不归人。
袁朗朗双手抱胸,眼睛咕噜一转,道:“他不让你说?”
橘儿:“……夜半不归人。”
袁朗朗:。。。还真是……轴啊……
“行!那他让你来干嘛了?!总能说吧?!”
“夜半不归人。”
袁朗朗一脸无语!
这姑娘绝对是他的人!脾性一模一样的臭!
“多来!去查查我大哥账上有多少银子!全取出来!估计他又缺钱了!”
“是公子!”
不一会儿,多来面色惊恐的跑回来,在袁朗朗耳边细语一番。
袁朗朗:“嗯?!真的假的?!”
多来:“公子,千真万确!”
看来,我这好大哥,又坑了一个冤大头!
“全部换成一万两的银票。”
“是,公子。”
袁朗朗忽然心头生出一计来。
“姑娘,这可是八十万两白银,你……可有人陪同?若是被有心之人盯上,打劫,可就麻烦了!”
“这样吧!本公子出马车,送你回去,不收钱,如何?”
橘儿看了一眼他,并未回话。
袁朗朗上前一步,讨好道:“那要不然,本公子亲自送你回去?”
“数额巨大,你这主子也是我钱庄的贵宾,本公子送送你,也是应当的,如何?”
这时候,多来带着银票回来了。
袁朗朗接过来,静等着橘儿的回答。
谁成想橘儿依旧一言不发。
拿上银票,用帕子包好,转身就要走。
看着空空荡荡的手心,袁朗朗不死心的喊道:“哎姑娘!”
橘儿脚下一顿,学着刚才宁小满的语气,道:“你若跟上来,下次再见,打断你的狗腿。”
听着这无比熟悉的话语,袁朗朗脚下本能的后退一步,讪笑道:“嘿……嘿嘿……姑娘请……姑娘慢走……”
直到出了大门,橘儿依旧还在一步三回头,确定那人没有跟上来时,快速转弯!
双手将银票捂在胸口!
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八十万两!
整整八十万两白银!
自己之前的月例才一两!
小姐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
橘儿左顾右盼,提心吊胆的好不容易到了茶楼。
“橘儿!这里!”
橘儿两腿生风,飞快跑到宁小满身边!
“小姐……小姐……”
见她这模样,宁小满便知道,橘儿是被这银子给吓到了。
当场便想要捉弄一下她。
神神秘秘的附在橘儿耳边,道:“橘儿,你越是这样,别人越会知道你身上有钱!有很多很多钱!”
“啊?那怎么办小姐?”
橘儿那惶恐的模样,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宁小满不禁噗嗤笑出声啦来。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给我吧!”
宁小满随意拿过来银票,直接扔进了随身的斜挎包包里。
这一操作,直接惊的橘儿目瞪口呆!
宁小满:“哎呀放心啦!稳妥得很!”
“小姐,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
“不偷不抢,凭本事挣的啊!”
宁小满喝下最后一口茶水:“走,带你在去赚一笔大的!”
橘儿:“去哪里赚?”
宁小满唇边露出勾起一抹笑意:“宁家!”
此时的宁家众人,正在各自房里用早膳。
解决了赵氏那个麻烦,还应付完了大皇子那桩婚事。今日的王氏,心情格外的好。
“语心,待会你陪娘出门逛逛吧,这心情一好啊,就想出门买点东西。”
宁语心在一旁慢条斯理的用着膳:“好啊娘,不过,我们得早些回来,申时长公主有约,邀女儿入宫品茗。”
听到这话,王氏面露喜色。
自己这个女儿就是争气!比赵织生的那个憨货,不知强了多少倍!
“长公主有约,那不能耽误。要不要备点礼品?”
“娘放心,女儿已经准备妥当了。”
王氏异常欣慰,这个女儿很是聪慧,从来都不用自己担心。
王氏的眼神看向另一侧的宁昊,那是宁立德的妾室,曹姨娘所生。
当年王氏生宁语心时,伤了身子,再不能生育,为了给宁立德延续香火,王氏不得不为他张罗起了妾室。
最先进门的柳姨娘,生了一对女儿。宁小朵,宁小蕊。
后进门的曹姨娘竟是一举得了个男胎!
孩子一生下来便养在王氏房里,可到底不是亲生的,王氏对这孩子亦不冷不热。
“昊儿,用完膳让管家送你去书院。”
宁昊小心翼翼的回道:“是,母亲。”
年仅八岁的他,比一般孩子都要沉稳,亦学会了察言观色。
王氏满意的点头:“嗯,乖孩子。”
而后,王氏故作慈爱的给宁昊夹了一口菜,还没放到宁昊碗里,外面忽然传来管家惊恐的声音!
宁回:“我在家里,排行老大!”
“还有!老巫婆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不是野种!我有爹有娘!”
此话一出,瞬间将喜婆气的直跳脚!
“你个小野种,你叫谁老巫婆呢?!你看我不……”
说着,抬手就要打向宁回。
可那手扬在半空中,忽然定住了!
“哎吆……哎吆……好痒……”
喜婆双手呈怪异姿势,胡乱的在身上挠着。
宁回双手抱胸:“怎么样?痒痒粉的滋味不错吧?”
“你个……小野种……你……哎吆喂……你对老身做了什么?你……”
宁回:“啧啧啧,满嘴污秽,屡教不改。”
指尖轻弹,一粒小小的药丸瞬间入了喜婆嘴里。
三根肉肉的手指翘起:“三,二,一。”
只听喜婆原本骂骂咧咧的声音戛然而止!
四个轿夫如同看妖怪一样,看着宁回。
就连橘儿,也惊的合不拢嘴。
“小公子,喜婆这是怎么了?”
“没事,她嘴巴太臭了,暂时让她闭嘴,一个小时以后就好了!”
这时,一愤怒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来人正是大皇子的贴身侍卫,延年。
“大皇子府,岂是你们胡闹的地方!”
今夜本就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大皇子危在旦夕,就连太医院院首宋济,都束手无策!
而冲喜的新娘子,更是过了吉时,迟迟未入府!
“喜婆呢!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轿夫壮着胆子回话,指着正在地上打滚的人,道:“喜……喜婆在那。”
延年定睛一看,此刻的喜婆已经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皇家的喜事,你们都敢如此懈怠!你们有几颗脑袋!”
轿夫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这宁家与大皇子,哪一家像是办喜事的!
好歹宁家还有几段红绸呢,可大皇子府呢,死气沉沉,人人都紧张的如同刀架在脖子上一般!
延年狠狠的握住刀柄,压下了心头的恶气。
现在不是发落他们的时候,眼看主子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怪医又迟迟没有上门。
眼下,只能指望这个新娘子能中点用了!
“宁大小姐,请吧!主子卧病在床,天地……得您自己拜了。”
听到这话,宁回愣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啥??还有自己拜天地的?!小爷我活了五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道理呢!”
稚嫩的声音在延年耳边乍起。
本就焦躁无比的他,根本不想与之攀扯。
“谁家的孩子,竟敢……”
待延年看清楚那孩子面庞时,竟一时间呆愣住了。
这眉眼……好生熟悉……
延年晃神之际,宁回拉着橘儿的手径直走上前。
“你是这府里的管事吗?你家主子是生病了吗?”
延年只是怔怔的看着他,并未说话。
宁回:“我是大夫,让我看看,或许我能治好他。”
“你是大夫?”延年无奈摇头,显然是觉得童言不真。
柔下声来,道:“小孩子不能撒谎,会长不高的!”
宁回:“你不相信我?”
“我可是神……”
话说到这,宁回戛然而止。
哦对了!娘亲说过,不能暴露身份的!
这可如何是好?
哎,有了!
宁回一把抓住延年的手,细细诊起脉来。
延年只觉得无比荒唐!主子在后院生死不明,自己竟在这跟一个孩子拉扯!
“好了!小娃娃,你走吧!若是误了我家主子的事,你几个脑袋也不够……”
“气血汹涌有力,却时而浮沉,你以前受过伤,还是在心脉之处,虽说治好了,却也落下了病根,嗯……应该有差不多六年了吧!”
此话一出,竟直接惊的延年与橘儿目瞪口呆!
延年惊问道:“你怎么知道?!六年前,你恐怕还未出世吧!”
当年,他们主仆二人被刺杀受伤之事,极为隐秘,这孩子更不可能知道!
所以,真的是诊脉诊出来的!
宁回一脸得意的摆了摆手:“哎呀,不要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会骄傲的。”
“敢问小公子,师承何处?可是神医谷的人?”
宁回眼眸低垂,两根食指划着圈:“我娘亲教我的啊,至于神医谷……我只知道稻谷,神医谷是啥?也能当饭吃吗?”
延年面上掩不住的失望,看来,今晚神医谷的人是不会来了!
这时,后院匆忙跑来一侍卫。
“不好了年哥!主子又吐血了!”
“什么?!”延年飞奔回后院,边跑边喝道:“快去请七王爷!”
一时间,前院鸡飞狗跳。
娘亲说过,医者行走人世间,日行一善,乃是在给自己积德。
“橘儿姐姐,我们也去看看吧,或许能帮上忙呢!”
房内,太医们个个手忙脚乱。
人影交杂之间,宁回也只能看到床边那一摊暗色的血。
“宋太医!您老无论如何也得救救大皇子!”延年抱拳恳求道。
“七王爷已经请动了怪医,烦请您一定要让大皇子撑过今夜!”
宋济看着床上那毫无血色的人,一个头两个大。
这大皇子体内有多种毒,但最厉害的,却是自幼被人下的天下第一至毒:千机散。
此毒并非立时要人性命,而是在日后的每一日,消耗人的精气,直至站立不能,缠绵榻上不能自理!
且,此毒最阴最狠之处在于,它给你时间,让你寻医问药,反抗挣扎,最后……只能认命妥协。
宋济无奈的摇头:“按以往先例,中此毒者,没有活过弱冠的。大皇子竟又撑了将近两年,已是奇迹!老夫……亦是无计可施了……”
“宋老!”延年扑通跪下。
“无论如何,请您想法子让大皇子撑过今夜!”
宋济又何尝不想呢!
若是今日他能将司徒隐从阎王殿里拉回来,奖赏暂且不论,在他临近告老还乡之前,便能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甚至能在太医院千古流传!
可他的确是束手无策了……
然而就在这时,宋济眼中突然出现了一抹红色!
那是身穿嫁衣的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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