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有什么话就现在说。”
前所未有的冷漠让她身形一僵,怔愣了片刻抽噎了声妥协,
“好,那就这样说吧。”
“半个月前,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挂断?”
她的话是质问,可泪随声下又让人觉得无比的凄楚。
半个月前,我确实接到了一通陌生号码。
在听到她急切的声音从听筒传来之后,我立即挂断了。
我扫视了一眼她,冷淡地反问,
“所以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义务接听你的电话。
她上唇止不住的发颤,踉跄往后退了几步挥泪哭诉,
“那通电话是老爷子让我给你打的……他说只要你同意就能让我们的孩子留下来……”
“可是我话都还没来得及说,你就挂断了!”
“我们的孩子已经没了……我们曾经那么期盼孩子的诞生的阿赦……”
我瞥了她一眼,想要观察她究竟是不是还在演戏。
就像过往那样,在我面前扮演深情,将我骗得团团转。
从她悲切的眼中、绝望的神情上,我看出来是真切的痛苦。
我笑出了声来,讽刺道,
“你何必和我装出一副多在意那个孩子似的?你在意的只是谭慎的孩子做不了手术了而已。”
我按下车窗键,对张媛洁说,
“咱们走吧,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张媛洁看了眼窗外的邓幸玥,启动了车子没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7.
送我到家,张媛洁犹豫了会开口问,
“你和她的孩子……是陆老爷子逼她引产掉的?”
我应了声,没接话。
其实早在那天老爷子让她签下离婚协议时,我就知道这个结果。
要是这个孩子留着,生下来做完手术之后还留得一命,很有可能会成为谭慎用来威胁陆家的对象。
毕竟是陆家子孙,老爷子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