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给你,然后咱们就两不相欠啦。”
话说得轻松自然,可每一个字都在透露着她的不舍。
见我还没有动作,她点开手机给我看了连接的视频。
谭慎满身伤痕被绑在一个黑屋里,有人恶狠狠地钳制住他的下巴吼,
“说!害死陆家夫人的人到底是谁?!”
“是我,是我亲手给她下的药!谁让她生了一个那么讨厌的陆赦!她活该!”
谭慎咬牙切齿地吼,对着镜头方向阴森地笑着,
“陆赦!我知道是你!你可真能耐啊,现在邓幸玥为你办事了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话还没完,邓幸玥关上了手机,笑得僵硬,
“吃饭吧,待会所有证据我都会给你的。”
我端起这一周以来第一顿热饭囫囵吞咽了起来,眼泪委屈纷纷涌现而出。
放下碗筷时,邓幸玥拥住了我,她柔声说,
“哭吧阿赦,我知道你很委屈。”
“这些天我也想通,要是我没有帮着谭慎做那么多事情,你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看到那条新闻、知道没去公司将自己关在家里整整一周的那一刻我好害怕。”
无声无息的眼泪掉在我们之间,我只能听到她的歉意。
“我害怕你会想不开出什么意外,然而我是袒护过罪魁祸首的那一方。”
“阿赦,对不起,如果我早一些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停止因为谭慎对你带来的伤害,你会不会就不是这样、我们会不会也不是这样……”
这个问题我曾经也想不通,在一次次心死之后反复用这个问题来鞭策自己。
如果能回到从前呢,我是不是还会选择和她结婚。
这段幸福曾经来过,最后因为谭慎消散了,可也并不代表幸福是假。
哭声止住,我镇定了下来和她分开距离,无力地回答,
“邓幸玥,我不恨你,但我们也不可能再复婚了,那些伤害不会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