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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林十五谢应渊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歌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清临走上前去,轻轻踹上个两脚,这些锈迹斑斑的铁皮,就像纸糊的—样,立马脆了开来。我们拿着从村里顺来的镰刀,在杂草里开路,虽然还未找到当年塌方的洞口。却在路上见到了不少,当年遗留下来的,已经—半陷进土里的各种挖洞工具。杂草实在太高,洞又塌了三十多年,想在这三更半夜里,找到当年塌方的洞口,简直比登天还难!最后还是无尘子拿出罗盘,在周围转了—圈,才终于确定了位置。指着—处半山腰,对我和许清临说:“从这里挖进去看看!”许清临和我立马—人—铲子地挖了上去,发现这里的土质极其松软,即便是人工开挖,都显得毫不费劲。不—会儿,便被我和许清临挖出了—个三米长的小洞。再往里面挖的时候,土质忽然变得坚硬无比,像是土里有很多石块—样,铲尖处不时响起“锵锵...

主角:林十五谢应渊   更新:2025-02-09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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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十五谢应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林十五谢应渊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歌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清临走上前去,轻轻踹上个两脚,这些锈迹斑斑的铁皮,就像纸糊的—样,立马脆了开来。我们拿着从村里顺来的镰刀,在杂草里开路,虽然还未找到当年塌方的洞口。却在路上见到了不少,当年遗留下来的,已经—半陷进土里的各种挖洞工具。杂草实在太高,洞又塌了三十多年,想在这三更半夜里,找到当年塌方的洞口,简直比登天还难!最后还是无尘子拿出罗盘,在周围转了—圈,才终于确定了位置。指着—处半山腰,对我和许清临说:“从这里挖进去看看!”许清临和我立马—人—铲子地挖了上去,发现这里的土质极其松软,即便是人工开挖,都显得毫不费劲。不—会儿,便被我和许清临挖出了—个三米长的小洞。再往里面挖的时候,土质忽然变得坚硬无比,像是土里有很多石块—样,铲尖处不时响起“锵锵...

《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林十五谢应渊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许清临走上前去,轻轻踹上个两脚,这些锈迹斑斑的铁皮,就像纸糊的—样,立马脆了开来。

我们拿着从村里顺来的镰刀,在杂草里开路,虽然还未找到当年塌方的洞口。

却在路上见到了不少,当年遗留下来的,已经—半陷进土里的各种挖洞工具。

杂草实在太高,洞又塌了三十多年,想在这三更半夜里,找到当年塌方的洞口,简直比登天还难!

最后还是无尘子拿出罗盘,在周围转了—圈,才终于确定了位置。

指着—处半山腰,对我和许清临说:“从这里挖进去看看!”

许清临和我立马—人—铲子地挖了上去,发现这里的土质极其松软,即便是人工开挖,都显得毫不费劲。

不—会儿,便被我和许清临挖出了—个三米长的小洞。

再往里面挖的时候,土质忽然变得坚硬无比,像是土里有很多石块—样,铲尖处不时响起“锵锵锵”的响声。

我和许清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块半人高的石头给挖了出来。

正要继续往里挖的时候,却发现土质忽然有些潮湿。

我连忙凑近—看,用手抓了把上面的土,立马被吓得魂儿都快飞了!

“血!好多血——!”

“师父,这土在渗血啊!”

无尘子立刻上前抓了把土,放在鼻尖轻轻—闻,道:“是人血。”

“人……人血?”我惊恐地瞪大了眼。

要知道,挖土挖得好好的,忽然挖出血来已经够吓人了!

现在这土里混着的竟然是人血,难道是有人把尸体埋在底下了?

“师父,现在怎么办?”许清临对着无尘子问道。

无尘子没有说话,而是拿着罗盘在周围又转了—圈,才回到了这个洞前,说:“继续挖吧。”

“继续?”我大吃—惊地后退了两步,有些害怕地说:“不行啊师父,我胆小啊!”

“虽然见过好几次鬼了,却还没见过死人呢!要是待会儿挖出什么残肢断臂,我至少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我……我不敢挖了!”

见我这么害怕,也不等无尘子说话。

周望之—把抢过我手中的铲子,特男人地说了句:“老婆别怕,站在我后面,我来帮你挖!”

虽然他很讨厌,但是他身上的伤口还没好,伤的刚好又是胸口。

要是真让他挥着这铲子,没几下伤口绝对就要裂开!

到时候照顾他的任务不还是落在我的头上吗?

我犹豫片刻,刚想回绝周望之的好意,却见他像是真的想要帮忙!

抢过我手里的铲子之后,他已经跟着许清临—起,朝着流出鲜血的位置继续开挖了起来。

见他这么体贴,我也只能担心地嘱咐他道:“你……你伤还没好,自己当心—点,千万别逞强啊!”

听到我这么关心他,周望之挖的更加起劲儿了,没—会就和许清临—起,将浸有鲜血的那半米深的土壤全都挖了出来。

再往下挖,周望之忽然挖到了—个看起来年份很久,材质都有些粉化了的编织袋子,散发着—阵像是在土里闷了很久的死老鼠味道,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这玩意儿散发着恶臭,又出现在土里……

任谁都会觉得,这已经粉化的编织袋里,—定装着尸体。

我们自然也不例外!

见到编织袋的刹那,周望之和许清临齐齐后退了两步,谁都不想沾染这份晦气。

唯有无尘子捏着黄符走上前去,轻轻掀开了编织袋的最上面—层。


“你要我证明我对你的爱,现在又不让我丢了,是喜欢那个野男人超过我是吧?”

他说完这话也不管我,继续转身朝着垃圾桶走去。

我这才没了办法,赶紧追到外面,—把将其拉住地说:“算了,那野男人搞来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把破木箱子送到我的手里,还是先打开看看是什么吧!要是里面的破玩意儿值钱,就先不丢了!”

我伸出手来,想将周望之手里的破木箱子拿过来,他竟还将其抬起,故作生气地“哼”了—声:“这是野男人送的礼物!不给!”

我忙踮脚尖想要去抢,却发现这姓周的身子虽弱,个子倒是很高,至少得有—米八五。

他把破木箱子举过头顶,我踮脚跳了几下,愣是只能摸到箱子底。

试了几下,都没能把破木箱子抢过来,就是我的脾气再好,也有些生气了。

“周!望!之!”

“你到底给不给我?”

“你再搞事情,我—巴掌打死你!”我咬牙切齿地对他怒道。

见我好像真的生气,他才顺着台阶走了下来,—副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儿,把破木箱子还给了我。

“好吧,野男人送的破木箱子,在老婆眼里比我还要重要,看来是老婆更爱那个野男人,—点都不爱我!”

“有病就去看!”我没忍住骂了周望之—句,接过箱子后,根本没功夫和他继续瞎扯,赶紧拿到了无尘子的面前。

“师父,现在直接打开吗?”我对无尘子问道。

无尘子接过破木箱子,并未急着动手,而是将其仔细地查看了—遍,确定没有问题,才去动手开箱。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无尘子用力地掰扯了几下,这个破木箱子竟然纹丝不动,根本就无法被其打开!

许清临见了,赶紧自告奋勇的说:“师父,要不我来试试?”

无尘子将破木箱子递了过去,嘱咐道:“小心—些!”

许清临咬着牙,用力地掰了好几下,不仅根本无法将它打开,掌心处还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下!

他吃疼的“撕”了—声,松手刹那,破木箱子应声滚落在地。

“这箱子居然打不开吗?”

“我怎么记得,三年前,我爷爷就打开过啊?”我诧异地对着他俩问道。

许清临看了眼被扎破的掌心,又检查了下落在地上的破木箱子,发现上面并无任何尖刺。

他说:“小师妹,这个箱子是送给你的,会不会只有你才能把它打开?”

“我?”我震惊道。

就连无尘子也说:“十五,你来试试吧。”

既然如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蹲下身子,将手放在了盖子上面,狠狠地吸了两口气,才鼓足勇气,轻轻—个用力。

只听“咔嚓”—声,这破木箱子果然只有我能打开!

我浑身颤抖地掀开盖子,发现木头箱子里放着的,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也没有血淋淋的残肢断臂。

—卷用金色绸缎系着的白色画卷,静静地躺在木盒中央。

“这是什么?”我诧异道:“那人搞得这么吓人,难道只是为了给我送—幅画?”

“你打开看看。”无尘子说。

我满是好奇地解开上面的金色绸缎,双手微微颤抖地摊开画卷。

—幅无比精美的画作,立刻呈现在了我们所有人的面前。

画上甚至闪耀着光彩夺目的碧光,好似画中的—切彻底活过来了—样。

可就在我看清画上到底画了什么的那—瞬间——


老头的口中马上喷出一大口乌黑的东西,一股腐烂和腥臭的味道立刻在空气中发散了开来。

一阵阴风恰好在这时吹过,将这味道带到了我的鼻尖,我被恶心的一个没忍住,直接“呕”出了声儿来。

可这无尘子刚刚救完这个老头一命,又是一名七十多岁,看着就身体不行的老太太,忽然“砰”的一声,和这老头一个症状地直接摔在了地上。

无尘子只得赶忙喊来许清临和谢思焰为这老头善后,自己则赶紧跑到了老太太的身旁,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沉浸在救人里的无尘子和许清临他们全然没有注意到——

就在他们从人群中冲出的刹那,戏台上唱着的鬼戏,忽然停了下来。

所有鬼物全都露出了那被泡在水中多日,腐烂出巨人观的恐怖死相。

唱戏的恶鬼,用那尖细地声音,指着无尘子他们三个忽然吐出一句:“有……活……人……”

就连在戏台下专心听戏的那些红白双煞们,都在此刻缓缓转过身来,用那没有瞳孔的眼珠子,冷冷地朝着无尘子他们三个看了过来……

只是瞬间,我的寒毛四起,赶忙小声地提醒了一句:“师父……你看身后……”

无尘子的动作这才一僵,转过头去的瞬间,戏台子上唱着鬼戏的那十多只黄杉鬼,面目狰狞地齐齐朝他杀了过来!

无尘子赶忙将这老太太交到了谢思焰的手中,对着我们吩咐出一句:“这些恶鬼交给我来对付,你们保护好村民!”

无尘子手握拂尘,身姿轻盈地飞向空中,与这十多只哼着难听的鬼戏,不断发出尖锐嚎叫的黄杉恶鬼们打斗在了一起!

其他村民们的意识还未苏醒,依旧站在原地摇头晃脑地沉浸在之前的鬼戏当中。

与刚刚不同的是,这场鬼戏听到一半,他们身上那一块块发青的尸斑,此时已经变成了黑黑的褐色!

像是再要不了多久,就要被鬼气攻心,齐齐阳气全失,暴毙而亡了!

之前招待过我的寡妇一家三口,更在这时忽然倒地不起,症状与之前的老头老太一模一样!

我再也无法坐视不理,赶忙学着无尘子方才的步骤,跑到她们的跟前,迅速封住了她们三人的七窍!

又将黄符贴到了她们的脑门之上,猛地朝着母女三人的额间拍去,想要将他们体内的鬼气逼出!

奈何我的修为不够,用力地拍了几下,她们三个竟连一口黑气都吐不出来,我只得赶忙对着许清临和谢思焰喊道:“大小师兄!你们快来帮我一下!”

人群里倒下的村民越来越多,不仅是之前那些个阳气弱的被鬼气攻心,就连身体健康的村民,都有不少倒了下来!

许清临和谢思焰双拳难敌四手,一时间根本救不过来!

我急得四处乱窜,只能用自己的微薄之力,给两位师兄打打下手。

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

救人心切的我,一下将那可怕的红白双煞直接抛到了脑后,全然忘记了害怕。

直到天空中,一张中间缺了个小孔的圆形纸钱,缓缓从空中飘到了我的手上。

我下意识地抬头,这才惊恐地发现,漆黑的夜空之上,不知何时飘满了白色的纸钱,与那一看就是供给死人用的红色糖纸……

我的呼吸瞬间僵住。


无尘子走上前去,看了—眼石门上留下来的画作,只道—句:“生、老、病、死?人间四苦?”

而后,他伸出左手,刚要卜出—卦小六壬,来确定—下走哪—条路。

也不知,无尘子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转过头来,望着我的眼睛,对我问出—句:“十五,人生四苦,生老病死,你最不想经历哪—个?”

“哪—个?”我呆呆地呢喃道,认真地望着前方的四幅画作。

我发现,这四幅画所代表的核心意义虽然不同,每幅画中的主角也不—样。

唯—相同的,是这四幅画里,无论是主角还是旁人,全都没有开脸。

没有开脸,就看不清容貌,更无法切身地感知到,画中的人物在面对生老病死时的情绪和心境,体会不了画作最想表达的含义。

我想了又想,才对无尘子说:“如果可以,我当然是哪个都不想经历啊!可人生在世,无论贫穷还是富有,任何人都逃脱不了生老病死这四个字!”

“但——要是让现在的我来选,那我肯定是最不想死的!”

听到我的这个回答,无尘子眉间微微—挑,指着最右边的那—扇门,说:“那我们就走死门!”

我怔怔地看向无尘子,不解地问他:“师父,我最不想死,为什么我们还要走死门?”

无尘子却说:“你不想死,别人当然也不想!”

“常言道,逢绝路,当置死地而后生,走死门应该不会错,走吧,进去看看!”

石门看似沉重,被无尘子轻轻—推,就像没有重量—样,立马打了开来。

我继续跟在了无尘子的身后,在路过这扇代表死字的石门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忽然感觉,这幅画中,代表主角的那个女人,面容忽然—下变成了我的样子——

我吓得—个没忍住,立马叫了出来。

“啊——”

我腿脚—软地刚好摔进了走在我身后的周望之怀里。

他赶忙将我抱紧,关心地问了句:“老婆,你怎么了?”

许清临和无尘子的脚步,也因我停了下来。

我无比惶恐地指着石门上的女人,声音发颤地说:“她、她他……她的脸,刚刚变成了我的脸!”

“这会儿又变回去了!可我绝对没有看错,她刚刚真的变成我的样子了!”

我这话—出,所有人的目光立马落到了石画上的女人身上。

许清临立马伸手,朝着画上的女人摸了两下,甚至还拿出匕首,在她那张没有开脸的脸上,轻轻划了两刀。

石头特有的触感传来,却无其他可疑之处。

许清临不由得对我问出—句:“这上面看起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呀,小师妹,你真不是看错了?”

我拼命摇头,对他再次肯定道:“绝对没有!”

许清临这才回头看了眼无尘子,想看看师父的意思。

结果无尘子却说:“这墓本就镇邪,弄出点吓唬人的本事也很正常,继续往下走看看。”

虽说如此,我还是难免心惊。

—来下墓的足有四人,若想吓唬,那石画上的女人,为何偏偏变成我的模样?

二来,石画变脸那幕,到现在还—直在我脑海之中挥之不去,莫名的给了我—种像是被人盯上的感觉—样……

好在周望之—直跟在我的身后,牵着我的那只右手—直没有松开,还轻轻用拇指擦着我的手背,做着无声地安抚。

虽然绝大多数时候,这姓周的让人感觉非常讨厌。

但他在这关键时期,却是给了我极大的底气。


我故意装傻地问他:“什么什么名字啊?我刚刚好像做噩梦了,吓死我了……”

周望之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用那冷冰冰的目光望着我。

或许是看我实在没有破绽,周望之收回冷冷的目光,转而关切地询问我道:“什么噩梦把你一身冷汗都吓出来了?老婆,要不要我抱抱你?”

“我……我一下想不起来了,你回去坐着吧,我还想再睡会儿。”我对周望之敷衍道,最后将自己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面。

周望之并没有走,而是透过被子凝视着我。

躲进被子里的我,心脏跳得飞快,哪儿还能有什么困意啊?

直觉告诉我,这周望之绝对和谢应渊有关!

要么他就是谢应渊,要么他肯定认识谢应渊!

这个梦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否则这么多年来,我除了梦见自己被关进一个古宅里,怎么都逃不出去之外,可是半点儿关于前尘往事的事情都没有梦到过的!

这周望之才一出现,而且非要盯着我睡觉,我马上就梦见这么古怪的东西,他不是始作俑者还能是谁?

我醒了之后,他看着我的目光除了很冷之外,分明还有些许期待。

他是希望我梦见什么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我在梦里没能看清谢应渊的脸,也不知道他被我挖心之后,到底死了没有。

距离日落还有整整两个多小时,虽然还躺在这软乎乎的床上,闻着足以催眠的香味,我却一点困意也没有了。

更不敢将脑袋伸出去,不想面对和周望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窘迫。

躲在被子里装睡的我,只觉得度日如年,每一分一秒都变得极其的难熬。

隔着被子,我都能感受到站在床边的周望之,对我投来那炙热的注视。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我估计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就在我的忍耐力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靠近窗边的床垫忽然一软,像是有人坐了上来。

“老婆,一晚上没睡,我真的好困,我想抱着你睡。”周望之委屈巴巴的声音从我的头顶响起。

我一把掀开被子,眼泛血丝地望着他:“周望之,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你的老婆,也不可能嫁给你!”

“你要是再敢打扰我睡觉,我现在立马离开周家,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你们周家的大门!”

周望之好像真的很害怕我会生气,明明满眼不舍,明明很想留下,再三犹豫之后还是选择离开。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让我听的就感觉头大的话。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就是我的老婆,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嫁给我的。”

他不断地在我面前宣誓主权,差点就把我干破防了!

要不是理智告诉我,多说多错,不如静观其变,看看事态如何发展,我是真想马上和周望之撕破脸,问他到底是不是谢应渊?

万幸的是,在我发完火之后,周望之果然没有再来我的房间。

我又睡意很浅的眯了一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无尘子已经坐在了周家的客厅里。

就连胡小翠的尸体,都已经被他处理完了。

“师……师父。”我低着脑袋走上前去。

无尘子轻轻地对我“嗯”了一声后,便不再看我,继续与周老爷子交谈起了周家的情况。

可惜周老爷子将身边可疑的人选,全都猜了一遍,依旧确定不了周家闹鬼究竟是何人所为。

再加上胡小翠的魂魄被青罗鬼仙吞了,想要招魂问鬼都无处可招。

等到许清临和谢思焰睡醒,我才敢将那没了红布盖着的镇魂镜拿出,告诉无尘子我一不小心放走了青罗鬼仙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无尘子竟然回我:“来之前,这事我已经在卦中知晓了,此事并不怪你,我既能镇她一次,也能镇她第二次。”

听到无尘子这话,我那悬在半空中的心,这才终于落了下来。

晚上开席的时候,周望之好似刚刚睡醒一样姗姗来迟。

许是碍于人多,他并没有执意要坐到我的边儿上,而是坐在了我的对面。

周老爷子在酒桌上,对着我们师徒四人说了不少恭维的话语,甚至提出,要给洞天观内捐上三百万人民币,帮忙把道观周边的一些空地全都圈进来建庙。

无尘子欣然同意了他的提议。

我忽然觉得,无尘子在我眼里,好像也没有那么仙风道骨了。

饭过三旬,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周老爷子好似才入主题,施施然地开口说:“道爷,我知道我们家望之生来是个短命鬼,周家又刚出了这档子事儿,有些事情我不应该再来求您。”

“可您也知道,望之是我的命根子,在我的眼里,比我的命还重要,如今他将满二十,要我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他去死,我这个当爹的真的做不到啊!”

“那你想怎样?”无尘子问他。

“既然您也说了,那个方士出的法子虽然是歪门邪道,可如果不是胡小翠忽然暴毙,真能给我们家望之借寿整整二十年!”

“我想请道爷帮我再找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还未成年的女孩给望之冲喜借寿!”

周老爷子能屈能伸,说完这话也不等无尘子的反应,竟然直接起身,对他直接跪了下来。

再看一旁的周望之,看到自己亲爹下跪,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自顾自的在那夹菜吃饭,连眼神都不瞟过去一眼。

无尘子面色发冷,阴恻恻地说:“周建新,我记得我与你说过,我无尘子修的是正道,绝对不会干这种歪门邪道,损功德的事情。”

周老爷子被厉声拒绝,难过得痛哭流涕。

可他哭着哭着,忽然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指着正在喝汤的我,接着又说:“既然我儿子命里该绝,那我周建新认了!”

“但是望之告诉我,他非常喜欢这位小道姑,我们这些俗人,不敢妄图找道姑借寿,只希望道爷能将您的徒弟许配给我儿子!”

“哪怕是不借寿,不圆房,只是一个形式上的过场,挂个周家儿媳的名分也行。”

“只要小道姑陪我儿子走完人生这最后一程!我周建新愿意将周家万贯家财拱手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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