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继续蛊惑。
“如果她和她那个短命的妈一样早死,要个孩子也是麻烦,到时候还得多一个人分遗产。”
我被这无耻至极的言论震惊了。
原来她不但想要我的丈夫,还想要我做冤大头替她养他们的野种来分遗产!
夜里,我和张青并排躺在床上,我靠着他的胸膛问:“阿青,你说如果我们以后再要个孩子,宝儿会怪我们吗?”
“不会的,宝儿是个乖孩子。”
“那以后我们再要个女儿吧,一定也会和宝儿一样可爱。”
……临睡前,我照例发了朋友圈。
这次配图,是晚上张青洗澡时候我透过氤氲的玻璃偷拍的。
肩宽腰细,小腹平坦紧绷,荷尔蒙味十足。
系统提示:有人点赞评论:小哥哥身材真好,小姐姐好性福啊!
我冷冷一笑。
点赞和评论的是林瑶小号,我早就知道。
这数日来的朋友圈,其实设置都是分组可见,组里成员只有林瑶和她的小号。
清晨,我起的比往日早。
给宝儿上完香,我用一捆新香替换了旧香。
张青和我一样,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宝儿上香。
坐在停尸间,我平静的点开摄像头。
林瑶那一袭低胸红色长裙,刺的我眼睛生疼。
她进门时,张青已经上完香,正在吃我做好的早饭。
我今天特意多留了一份在锅里,并加了字条:“给小瑶。”
两人边吃边聊,不一会,我就看到林瑶桌下的脚滑到了张青的大腿根处。
渐渐地,张青和林瑶的脸色开始变得潮红,呼吸变得沉重。
终于,两人急不可耐贴在一起急切的滚上了卧室的床。
接下来的画面,让我又想起了宝儿不在那天的下午。
他们佛若畜生,又不如畜生。
连续三天,我每天都换上新香拿走旧香,然后给林瑶留下早饭。
再在单位停尸间仔细的保存下两人苟且的视频。
转瞬时间又过去两个月,我还剩2个月寿命。
止疼药也从每日3片加到了每日5片。
每天中午,我都会因疼痛难忍而在单位午休小床上打滚。
小木床的边缘被我短短几十日抓出了数十道深深的痕迹,里面透着暗红的血迹和肉丝。
做完最后一次心理诊疗,孙医生问我:“怎么样?
橙色百合要绽放了吗?”
我转头看向满室的花朵轻轻道:“还没,不过快了。”
“他怎么样了?”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