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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娇媚勾人,疯犬强娶后跪断腿全局

棠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霸道无礼、趁机深入,在她的唇齿间搅动,一股子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紧紧笼罩住她。她浑身颤栗,抬手想推开男人,可手脚发软,就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任取任求。最后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河里。嘴里的那一点属于男人的冷杉幽香,被一点点放大,就像要在她的灵魂上也烙上印般,她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得被迫承受。就在宝嫣以为自己要死之际,男人才放开了她,她脑子缺氧缺得厉害,一双染上无边水雾的眼眸看人都看不真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耳边听到男人低沉的轻喘声和冷嗤声。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冷汗沾湿了她的衣襟,贴着她的脊背,这一刻,她才想起自己衣不蔽体,伸手去扯紧身上的衣衫,才又昏昏沉沉睡去。等到再次醒过来,崔宝嫣睁开双眼,入目就是一片陌生的场景...

主角:裴寂宝嫣   更新:2025-02-16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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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寂宝嫣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娇媚勾人,疯犬强娶后跪断腿全局》,由网络作家“棠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无礼、趁机深入,在她的唇齿间搅动,一股子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紧紧笼罩住她。她浑身颤栗,抬手想推开男人,可手脚发软,就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任取任求。最后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河里。嘴里的那一点属于男人的冷杉幽香,被一点点放大,就像要在她的灵魂上也烙上印般,她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得被迫承受。就在宝嫣以为自己要死之际,男人才放开了她,她脑子缺氧缺得厉害,一双染上无边水雾的眼眸看人都看不真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耳边听到男人低沉的轻喘声和冷嗤声。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冷汗沾湿了她的衣襟,贴着她的脊背,这一刻,她才想起自己衣不蔽体,伸手去扯紧身上的衣衫,才又昏昏沉沉睡去。等到再次醒过来,崔宝嫣睁开双眼,入目就是一片陌生的场景...

《公主娇媚勾人,疯犬强娶后跪断腿全局》精彩片段


霸道无礼、趁机深入,在她的唇齿间搅动,一股子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紧紧笼罩住她。

她浑身颤栗,抬手想推开男人,可手脚发软,就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只能任取任求。

最后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河里。

嘴里的那一点属于男人的冷杉幽香,被一点点放大,就像要在她的灵魂上也烙上印般,她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只得被迫承受。

就在宝嫣以为自己要死之际,男人才放开了她,她脑子缺氧缺得厉害,一双染上无边水雾的眼眸看人都看不真切。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耳边听到男人低沉的轻喘声和冷嗤声。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冷汗沾湿了她的衣襟,贴着她的脊背,这一刻,她才想起自己衣不蔽体,伸手去扯紧身上的衣衫,才又昏昏沉沉睡去。

等到再次醒过来,崔宝嫣睁开双眼,入目就是一片陌生的场景。

破旧、简陋的墙面,梁上挂满了蜘蛛丝,一侧还供奉着辨不出面容的神像。

她是大梁帝姬,从小锦衣玉食,从没来过,甚至没见过这样的地方。

就在她恍惚之际,残破的布帘被人撩起,一道高大伟岸的身影闯了进来。

崔宝嫣对上男人看向自己的近乎贪婪的目光,瞳孔剧烈震荡,一下子想起了两年前,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来。

那时,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

男人高大的身躯,比寻常男子还要高出半个头,此刻,他赤着上身,腰腹线条流畅,昏暗的光线隐约可以勾勒肌肉轮廓,

晕黄的灯光将他的身体镀了一层金色的边,他的眉眼、脸庞,却浸润在夜色之中,寂静深远。

唯独那双黑眸直勾勾盯着她时,再次让她浑身一阵阵起鸡皮疙瘩,她哆哆嗦嗦背过身去,声音发颤、发抖:“你、你怎么在这?”

宝嫣记得分明是说镇北王起兵造反!

难道......

男人冷笑了一声,在她身前不远处蹲下高大的身子,顿时黑影和压迫感兜头而下,崔宝嫣本能地瑟缩了下:“叛军另有其人?”

“嗯,还不算太笨,”男人点头低沉暗哑的声音笑了下,大手在她的脑袋上胡乱摸了下,“做我的娘子,刚刚好!”

崔宝嫣极少和陌生男子靠这么近,身子往后缩,想躲开他不规矩的大手,却因为他的下一句话,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她抬起一双红透了的小鹿眼睛,茫然地盯着男人。

裴寂半眯着黑眸,带着火焰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峻巡了一遍,薄唇边噙着一抹冷笑,嗓音低沉,带着笃定和不容置喙的口气:“今夜本就是你我的新婚夜,你本就是我的娘子。”

他眼底的欲念和占有欲,毫不遮掩地朝着崔宝嫣迎面涌来,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开口想反驳,可一张嘴,就被男人堵住了唇瓣。

他带着滚烫气息的吻,半分不容她拒绝地碾压下来。

她惊呼了一声,连着唇瓣都被他含进口中,抬手打他,可打在他身上就如挠痒痒般,他嫌她的双手碍事,大掌反扣住她的手腕,抵在头顶上亲她。

“你、你......”

唇瓣溢出的字眼,全数被他抢夺了去。

娇贵的帝姬哪里受过这种粗鲁的对待,一身皮肉都是精养出来的,手腕被攥得生疼,浑身禁不住打颤。

她被他亲的浑身发麻,生生晕了过去。

昏迷之前,她听到男人低低骂了一声。

唇真软!!

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又感觉自己在一叶扁舟上,正随风摇摆着,她醒来发现自己正在马背上,低头就看到紧紧箍住自己腰身的大手。

这只大手,几乎覆盖住了她的细腰,在河水里瞧不真切,眼下才看清是比小麦还要深一些的颜色,虎口和指腹都有一层薄薄的茧子,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河里的画面一闪而过。

胸前被牢牢兜住的感觉迅速回笼,崔宝嫣整个人几乎弹了起来,可掐住她腰间的大手只轻轻一扣,她又重重跌回了男人的怀里。

她娇弱单薄的脊背磕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就像是撞上了一堵坚硬的墙,她疼得下意识仰头,想让自己远离他的脊背,可腰身被扣,她再怎么动作都无济于事。

耳边听到男人低低的嗤笑声,心气本就高的帝姬一下子被激怒了,她侧头就想开口怒斥他:“放手.....”

话音一下子又湮灭了,两人共骑一匹马,两人身量本就差异大,她坐在他身前,脑袋才到男人的下巴处。

她仰着的脑袋一侧,刚好马背一颠簸,她的唇瓣堪堪擦过男人的凸起的喉结。

这一刻,崔宝嫣又惊又躁,很明显感觉到箍住她腰身的手臂肌肉骤然绷紧,她低头双手捂住涨红了的脸颊。

“你快放本宫下去!”

轻柔得如夜莺啼鸣的声音,婉转又带着几分娇嗔。

“再动,我不介意现在就要了你!”

男人浑身血液一下被点燃了,他低头看了一眼羞得没脸见人的女子,喉间还残留着那一点温软,他知道她的唇瓣有多软,有多好亲。

这话落下,身前的人低垂着脑袋,安静了下来。

裴寂喉结狼狈地滚动了下,嘴边的轻笑刚勾起,耳尖一动,扣在崔宝嫣腰间的手臂突然一松,扬鞭打马,身后的丛林已经有马蹄声追了上来。

该死!

该死的叛军!

利用他的名义造反就算了,为什么就不能等过了他的新婚之夜......

美人在怀,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巴巴看着。


“你放手!你混蛋,你放开我!”

宝嫣气得眼泪直流,抽抽嗒嗒地吸了吸鼻子,感觉攥着她手腕的大手松了些,她趁机抽回手,十分嫌弃地在一侧的床榻上擦拭着。

就像是沾上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直到那手被她磨得通红,她才停下动作。

裴寂就这样安静地看着,最后只冷笑了一声,起身往外走。

开门的声音响起后,有几道脚步声进了房来。

宝嫣从被子中露出一条缝隙,见几个衣着简朴的男子将浴桶抬了出去,又提了一桶热水进来。

“客官,您要的衣服,给您拿来了,吃的也给你上了,最近不太平,入夜了,最好待在客房内。”

店小二提醒了一句,就退出了房间,临走时还将房门带上了。

下一刻,男人赤着上身,端着水盆过来。

宝嫣想从床上起来,可背上伤口一阵撕裂般的疼,她倒吸了一口气,重新倒回了床榻上。

一只灼热的大手按住了她单薄的肩头。

逞什么强!真是不自量力!

她侧头,气呼呼地就想反驳:“你仗着男子力气大,只会欺负女子,算得了什么!”

“欺负?”裴寂盯着她气鼓鼓的脸颊,冷声重复了这两个字。

这算哪门子欺负......

“放开我!”宝嫣再也不想听到那些厚颜无耻的浑话了,气得险些晕过去,不管后背的伤口,拼命挣扎着。

“别动!”带着警告的落下时,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臀部被重重得拍了一下,她浑身僵住,又惊又恼。

没想到这处是最软的!

掌下那软弹得要命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又趁机揉了一把。

宝嫣委屈得红了眼眶,双手揪着被子,几乎将唇瓣咬出了血来,无声抽泣着。

这模样实在太过可怜了!

床榻边的男人就算再铁石心肠,瞥了一眼后,还是老实地收回了不规矩的大手。

他转而在床榻边坐下,扯开她背上的衣袍,将伤口边的肌肤擦拭干净,小心翼翼上了药,最后将四个白面馒头搁在床边的茶几上,才出了房间。

直到房间内陷入了死寂中,宝嫣才扯开蒙住脑袋的被子,摸了一个馒头小口小口地咬了起来。

这几日她吃的不是难以下咽的干粮,就是苦涩无法果腹的野果子。

此刻突然觉得手里的白面馒头比御厨手下最精致的点心还要好吃上千百倍。

吃饱了后,她又睡了过去。

夜里,男人倒也算规矩,只坐在床榻闭目休息。

起初宝嫣还以为他转性了,最后细心观察才发现他不上床榻其实是因为他身量太高了,压根就无法在这客栈的床榻上躺平。

在这客栈连着养了好几日,她才能起身下床。

可她刚下床,进房来的男人瞧见了,大步上前,直接扯下屏风上的外袍,裹住她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宝嫣惊呼了一声,却只得咬紧牙关任由他抱着她出了客栈,被塞进一辆马车里。

她撩开车帘的一角,这么多天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

乱哄哄的人流,乱糟糟的马车无序地乌泱泱挤在街道上。

除了新婚夜那日的场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混乱的一面。

哭闹声、咒骂声、哀嚎声,不绝于耳,如同人间地狱。

宝嫣愕然,小声嘀咕了一声:“这是怎么了?”

这话刚出,她就有些心虚,果然车帘外传来一声低低的嗤笑声。

紧接着一道低沉、幽冷的声音传来。

“西陵和南楚大军已经攻破幽州城三百里了,可京都那边却一点风声都没有!”

宝嫣愣了下,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新朝廷这是打算放弃幽州城这块西南角了,所以百姓开始逃亡......

裴寂驱使着马车跟着乌泱泱的车队往城外去。

出了城外,马车飞驰,颠簸得厉害,宝嫣抱着马车上的软枕,感觉自己就像是茫茫大海里的一叶扁舟。

随着马车摇来晃去,颠得全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不过短短几日的光景,她就从大梁的帝姬,成了逃亡中的流民。

她头昏脑胀地蜷缩在角落里,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只有无边无际的茫然。

本以为就算和裴寂成了亲,她从皇兄的爪牙下逃开,总有办法联系上她的人。

退一万步讲,在和裴寂回漠北的这一路,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可是她身边的人都死了。

大梁现在的主子是齐王,裴寂又担上了造反的罪名,西陵和南楚趁乱来犯,各地封王各自为政,整个大梁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也不知道裴寂接下来想做些什么。

脑子越想越乱,半睡半醒间,外面的天光渐亮了。

她直起身子,撩开车帘,上百辆马车组成的车队在一处空旷的草地上休整。


宝嫣披上外袍,出了车厢外,撑着油纸伞站在车架上,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目光一下子避无可避地看见了那道高大如巨山的男人。

有他在的地方,都很难能让人忽视得了。

男人身前十步远的地方,一身狼狈的秀儿神色哀痛的瘫坐在泥土地里,雨水兜头而下,浇得她浑身湿透了,她的身边还围了好几个人。

宝嫣踮起脚尖,视线越过众人的身影,看向了被草席裹着的物体。

可只瞧见了一双绣着梅花的黑色绣花鞋,她呼吸一滞,刚想细瞧,突然眼前一黑,握着油纸伞的手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握住。

他的手往下一拉,伞面瞬间低垂,将眼前的一切都挡得严严实实。

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伞下。

落在伞面上的雨水,迅速汇成一股股小溪流,全数淋在男人的肩膀上、后背上。

“别看。”裴寂低沉的声音在伞下蔓延开来。

“是秋婆婆?”宝嫣声音发颤,心头突然涌出一个不太好的念头,心里慌得很。

“嗯。”男人点头低哼了一声。

“怎么死的......”

她询问的话还没说出口,整个人就被他横抱了起来塞回车厢里,不远处围着的人瞬间朝着马车冲了过来。

“你就是宝姑娘吗?”

“秋婆婆因为你死了!”

“你打算怎么办?”

铺天盖地的指责朝着宝嫣砸了过来,又因为男人幽深可怖的目光,又突然噤了声。

宝嫣一只手撑在车壁上,嗅到湿润清冷的空气中隐隐有一丝的躁动。

她站在车架上,比周遭的人高了一截,居高临下地扫了众人一眼。

围上来的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脸上或悲愤,或愤慨,还有畏惧。

自然不是害怕她,宝嫣心中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目光冷了几分,最后看向众人身后的秀儿,和她忐忑又不安的目光碰上,宝嫣沉声问道:“秋婆婆的死,与我有关?”

秀儿心虚的低下了脑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将刚才说给众人听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婆婆的死和宝姑娘没有任何的关系,都是因为我,我看宝姑娘这几日一直闷闷不乐,就想着进乌县买些点心哄她高兴,没想到我婆婆担心我,寻了过去,雨路湿滑,一头栽进了河里......”

这话一落,刚刚被强制噤声的众人又小声嘀咕了起来。

“所以秋婆婆的死,怎么说也和这位宝姑娘有关系,对吧?”

“对,对......”

众人七嘴八舌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一直护在马车旁的高大男人冷笑了一声,旋即从怀里取出一袋银子,搁在车架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们夫妻确实受过秋婆婆的照顾,这银子算是我们给秋婆婆的帛金,快些下葬吧,淋着雨,着实可怜。”

男人话罢,侧头看了一眼被众人遗忘在不远处的秋婆婆的尸身,冷峻的眉眼皱紧了几分。

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落下,众人霎时安静如鸡。

其中不乏有秋婆婆的婆家亲属、多年认识的邻居,不由得脸色难看极了。

可是面对这样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心中那些小九九只能落了空。

“对,秋婆婆还淋着雨呢,先去找块好点的地,再等乌县开城门了,去买些纸钱,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

“秀儿以后孤零零一个人怎么办啊?”

“没了秋婆婆,秋家的人还能认她吗?”

众人拿着车架上的钱袋子,带着秋婆婆的尸身匆匆离开了。


美人和兵权,他都要!

裴寂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未央宫,眼中噙着一抹轻蔑的笑。

小皇帝诏他回京迎娶公主,就是想卸磨杀驴,可他裴寂是一匹狼,还是一匹恶狼。

刚出宫门,就被候着的小太监截住了去路。

“裴将军,公主殿下有请。”

裴寂顺着小太监手指的方向,看向了不远处宫门口停着的华贵马车。

是一架足以容纳八人的马车,车厢的四周镶嵌了无数的玉石珠宝。

裴寂低嗤了一声,缓步靠近,宫婢卷起最后一道遮挡的珠帘,露出了车厢内坐着的娇贵女子。

正是刚和他有了婚约的宝嫣公主。

宝嫣公主一身浅色的宫装,肤如凝脂,嫣唇如丹,秋瞳剪水,正倚靠在一个青衣玉面男子怀里,浑身慵懒的气息。

饶是裴寂早对这位公主的事有所耳闻,可神色还是当即冷了下来,藏在袖口里的大手攥紧,心口的躁郁如一缕青烟缓缓升腾。

他压下性子,低头拱手行礼:“见过公主殿下。”

“抬起头,过来。”

女子的声音就如清晨的轻烟,散在耳际,微痒。

裴寂颔首走近,掀起寒眸直直刺向车内的女子,对上她清波摇曳的眼眸,眼中寒意散了几分。

宝嫣公主直起身子,退出了身后男子的怀抱,看向车厢外的高大男子。

此刻,她在马车上,他站在马车外,她依旧得仰视眼前健壮的男人。

一靠近,他浑身那股霸道的阳刚之气,瞬间如密密麻麻的蝉丝,将她团团包裹住。

宝嫣公主抿了下眉头,下意识屏气,朝着男人伸出手。

裴寂不明所以地将目光从女子的脸上收回,落在近在咫尺的手上。

这是一双极为漂亮的手,手指匀称修长,指甲养得莹润剔透,实在太适合......

宝嫣公主秀眉抿了抿,感觉自己像被什么饿狼盯上了,却还是强装镇定道:“扶本宫下去走走,本宫想和将军单独聊两句。”

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声音如同她的手指一样,带着微微颤抖。

但男人却将这微不可察的一点,瞧进了眼底。

她很明显是怕他的,却大胆地朝着他伸手。

裴寂心中那一点躁郁瞬间消失不见,大手托住她的小手。

她皮肤细软腻滑,他指节粗粝,掌心都是玩刀弄剑留下的薄薄茧子。

皮肤之间的摩擦让两人头皮发麻。

这双手,实在太适合......

沾上点什么东西,然后再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这露骨的心声,让宝嫣公主整个人如惊弓之鸟。

她吓得想抽回手,可握住她的大手力气极大,她动弹不得,这一番拉扯,下马车的步伐一下踩偏了,整个人往下栽。

额头磕在男人的胸口上,跌入了一个坚硬、陌生的怀抱里,疼得她低哼出声,眼睛禁不住漫上了层层叠叠的迷雾。

“殿下!”守在马车旁的宫人吓得手忙脚乱,惊呼出声。

就见自家公主殿下正在镇北王的怀里,想到陛下已经给二位赐了婚,众人皆低头退后了几步。

“殿下没事吧?”

男人的声音带着天然的磁性,凉薄又不近人情。

和他身上炙热的温度截然不同。

此刻刚入秋,男人身上仅着单衣,身上温度热得几乎就要把宝嫣融化了,她捂着额头想从他的怀里下来,可耳边却听到了他的第二句心声。

这腰真软......她是水做的吗?

“你放开!”宝嫣吓得瞳仁骤缩,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

裴寂被怀里软糯糯的人儿蹭得浑身越发硬,只得掐着她的细腰远离自己,让她在地上站稳后,才松开了手。

宝嫣惊退了几步,大声怒斥道:“大胆,你这无耻之徒,竟敢轻薄本宫......”

“公主倒是说说,哪里逾越了,如真的有,我日后可以改。”裴寂剑眉微挑,似乎半点也不怕帝姬的发怒,漫不经心地回道。

脚下又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压缩殆尽,他低头瞧清了眼前人。

娇艳欲滴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羞耻之色,嘴角紧抿着,眼角染着一层薄红。

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却并没能让他心生恻隐之心。

反而他身体深处涌起了一股诡异的冲动。

他想这双眼睛如漫上层层叠叠的水雾,想来更是极美的!

宝嫣公主虽然没听到他此刻的心声,但被他的眼神盯得浑身发麻,她哆哆嗦嗦地转身不去看他,道:“本宫身子不适,先回了。”

裴寂微怔,却还是毕恭毕敬地退了一步,拱手道:“恭送公主。”

霞光和阴影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跃动,越显得脸上神色阴晴不定。

他盯着那渐渐远去的马车,薄唇扯出了一抹势在必得的轻笑,刚一转身,目光就和不远处的男人撞了正着。

是大梁最年轻的右相--薛冉。

他曾是宝嫣公主的胞弟禹王的太傅,传闻公主十分爱慕他,但神女有情襄王无意。

这两年公主府中的面首,据说都与薛冉有几分相似。

裴寂的眼眸里多了一抹暗沉和戾气,额角青筋鼓起。

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瞧见了一抹抵触。

是男人与生俱来的直觉。

薛冉拱手遥遥施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另一边,宝嫣公主上了马车,马车内候着的青衣公子急忙贴了上来,却被宝嫣抬手制止了。

如果不是那人还在看着,她真想将这人赶下马车去,她深吸了几口气道:“下条街,你下去。”

青衣公子整个人都是懵的,如晴空霹雳:“殿下,奴哪里做得不好?殿下刚刚不是还很喜欢奴的吗?”

宝嫣指尖掐着眉心,脑子乱糟糟的,全是那个男人的心声,耳边听到这聒噪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她揪着衣摆,冷眼道:“你在质问本宫?”

青衣公子心知自己已经犯了公主的忌讳。

他急忙跪地哀求道:“奴实在是太喜欢公主了,才会如此,望公主饶恕,奴不想离开公主殿下!”

宝嫣公主冷淡的目光落在男子俊美的脸庞上,长得无可挑剔,甚至有一股文弱的书生气息。

她之所以今日带他出行,就是想让镇北王知道,她宝嫣公主喜欢的是这种温文尔雅的男子,压根就不喜欢他。

可是从刚刚听到的心声看来,他似乎半点也不在意她养面首一事。

“奴喜欢公主,奴愿意一辈子伺候公主。”青衣公子见公主沉默了下来,以为是自己的哀求见效了,急忙膝行到公主的跟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不行,我还没尝过这矜贵小公主的滋味......

下一刻,他整个人被狠狠甩开了去。

“哐当!”

青衣公子撞在车壁上,整个车厢一阵晃动。

“滚下去!”一直守在一侧的大宫女青叶急忙让人捂住青衣男子的嘴,将人拖了出去。

青叶见公主脸色惨白,心疼不已,沏了安神茶递了过去:“公主不是还要利用青公子,让裴将军主动退婚的吗?”

宝嫣这才睁开眼睛,委屈巴巴道:“他们都下贱......呜呜呜......”

馋本宫身子!

阅读指南:

1:强取豪夺、强取豪夺、强取豪夺;

2:男强女弱+年龄差(大7岁)+体型差(162VS192)(小公主虽有金手指,但是就是个鸡肋);

3:女主很美,有很多男人喜欢,会有很多外貌描写;

4:前期男主很狗,后期卑微追妻(HE+不换男主);

5:以上哪一点不喜,赶紧跑。


“行,谁让我稀罕你!矫情就矫情吧!”

宝嫣被他这话弄得有些难为情,却也因为这句话心情有些复杂,看来她猜的没错。

现下这种情况,她似乎只有先服软、顺着他,才有机会。

但是却不能突然间就转变了态度。

凡事得循序渐进。

再加上自己读心的能力,一定会有机会从他身边逃走的。

想到这里,她渐渐镇定下来,看了一眼那秋婆婆送的烧饼,眼下已是深夜,周围只留下零星的火堆,若隐若现的火光,伴着奇怪的打呼声,在山间游荡。

有些吓人。

宝嫣已经饿了一天了,顾不上身前男人的目光,拿起烧饼咬了一口。

冷、硬!

果真不好吃!

她低头咬了好几口,强迫自己将烧饼咽下肚,忽然僵住,一只粗粝的大手朝着她伸来,捏住她散落在腮边的发丝,捏在指尖细细摩挲着。

裴寂支着长腿坐在她身侧,曲着的长腿几乎占据了大半的车架,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小口小口吞咽的女人。

她的脸色总算好了些,他绷紧的嘴角往上勾了勾。

似乎也不太排除他的靠近了。

他黑亮的眼眸染上了些暖意,捏着发丝的指尖一松,轻轻刮去她唇边的烧饼屑,旋即卷入腹中。

宝嫣愣了一瞬,险些被下咽的烧饼噎住,耳根连着脸颊一下子烧红,只将脑袋埋得更低,吞下最后一口烧饼后,转身逃也似的往车厢内钻。

腰身却被一只横过来的大手圈住了,身子一下失衡,整个人往后倒去。

她猝不及防跌落在一个温暖、坚硬的怀抱里。

宝嫣气得眼眶发红,双拳死死紧握,没有像之前那般挣扎,而是低着脑袋任由男人抱着,嘴上嘀咕道:“冷,外面冷。”

裴寂也察觉到了些她的不同,但没多想,大手揽着她的腰身,胸膛贴着她的脊背,得意得笑了起来:“就抱一会,就一会。”

人高马大、浑身上下气场骇人的男人,软下了性子,就伏在耳边轻声细语的哄着。

宝嫣却半点不为所动,她咬紧牙关,点了下头,似是羞耻得见不的人。

下一刻,隐约有脚步声在靠近,宝嫣刚想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整个人就被人腾空抱起,塞进了马车里。

她被男人轻轻放在车厢内的软榻上,又给她盖上被褥,他才转身出了马车。

车厢外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子声。

“裴大哥,你歇下了没?”

宝嫣坐起身子,撩开车帘的一角。

一个身姿纤细的女子缓步靠近裴寂,是秋婆婆的儿媳妇,她换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衫,挽着发鬓也解开了,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肩头。

宝嫣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过来,嘴角抿了抿,抿出了一道讥笑来。

眼峰一转,险些和裴寂看过来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她手指一哆嗦,急忙伸手将车帘压紧。

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可是她又有些好奇,耳朵贴着车壁听了片刻,听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似乎正在渐行渐远,不由得愣了下。

她再次撩开车帘,朝着外面看去。

秋婆婆的儿媳妇秀儿和裴寂说了几句,然后一脸娇羞地离开了。

宝嫣讪讪然地放下车帘,有些无趣。

她还想着如果男人能看上别人就好了。

她叹了口气,抱着软枕翻了个身,突然车帘被一只大手掀开了。

一大片淡白的月光闯了进来,紧接着一道高大的身影挤进了车厢内。

本来宽敞的车厢一下子变得逼仄起来。

宝嫣抱着软枕,十分警惕地盯着不断靠近的男人,一双杏眸里写满了防备。

男人身上那股子无处安放的阳刚之气充斥了整个车厢。

就在他快贴上来之际,宝嫣将怀里的软枕砸了过去。

裴寂单手扣住了宝嫣的手腕,轻轻一扯,她整个人就飞到了他的怀里,几乎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宝嫣娇呼了一声。

他高大的身躯覆了下来,整个车厢禁不住左右晃动了一下。

她挣了下手腕,好不容易得了自由,不料他居然单手掐住了她的腰身,揽着她重新躺在软榻上。

“别动,外面下雨了,”男人几乎单手就能掐住她的腰身,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颈脖间,似乎真的带上了些许湿意。

这股湿热的气息,顺着衣襟不住往里钻,宝嫣的身子越发僵硬。

真好闻!还是你比较香!

宝嫣纤长如鸦羽的眼睫非常缓慢地眨动了一下,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些什么。

他竟然拿她和那秀儿比?

宝嫣一时无语至极。

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越发僵硬,裴寂“啧”了一声,阖着的双眸掀开一条缝隙,瞥了一眼怀里的人一眼。

他就知道,她刚刚那句话压根就不是真心的。

但是不是真心又怎么样,他半点不在乎。

两年前到现在,他从始至终喜欢的不过就是她这个人。

他的身体无比贪恋这个人。

这一点,他十分清楚。

裴寂嘴边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唇瓣在她的耳边碰了碰,幽幽恐吓道:“睡觉,你不睡的话,我们就来做点有趣的事.......”

“不要,我睡了!”宝嫣急忙开口,双眼虽然紧闭着,但眉眼皆抿着。

裴寂的目光在她的眉眼一寸寸逡巡,最后叹了口气,带着几分宽慰的口气:“放心,我现在不动你。”

这句话明明压根算不上什么承诺。

但宝嫣的身子却真的渐渐松懈了下来,她暗恼,想来是这些日子形成的本能。

毕竟他这句话后,真的就没再动她了。

车厢内静了下来,唯有四周山雨淅淅沥沥的声音。

裴寂侧耳听了下,那道让人心生烦躁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他却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人。

他的身量本就比一般男子大,为了掩藏身份,他买的马车就是最简朴的,所以他在车厢内躺下腿几乎伸不直。

此刻他只能侧身屈起腿,姿势才好受些。

他单手揽着怀里已经酣睡的女人,半边身子抵着车壁也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胳膊搂着怀里温软的女人,身体硬得不像话,呼吸也渐渐急促。

只得掀开一双笼着无边暗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怀里的人。

心中暗道:这里不是要了她的地方。

心中这么想着,可手上的动作却半分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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