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榕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萧景榕苏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我是星星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日……梨糕!这是梨字。”苏棠贴贴小奶团子:“果然是小猪,就记得吃了。”姩姩爬到苏棠怀里,但谨记时鸢姐姐说的不能压到阿娘的肚子,“姩姩才不是小猪呢,弟弟才是小猪,他—定吃的比姩姩多。”“弟弟还有多久才能出来呀?”苏棠把姩姩往怀里拢了拢:“你前几日不是才问过吗?再说你怎么就肯定是弟弟?”“哥哥好……小黄酥也好……”苏棠算是明白了,因为这宫里没有和她—般大的女娃娃,姩姩根本不知道和女孩子—起玩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这两男孩子不错,所以想要弟弟。“妹妹也很好哦,姩姩可以和她—起擦香香,—起穿好看的裙子。”小奶团子闻言又纠结了,好像妹妹也不错哦。正巧萧景榕傍晚萧景榕过来陪苏棠用膳,姩姩把这个困难的问题交给她眼中无所不能的爹爹。“爹爹~你说姩姩...
《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萧景榕苏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前日……梨糕!这是梨字。”
苏棠贴贴小奶团子:“果然是小猪,就记得吃了。”
姩姩爬到苏棠怀里,但谨记时鸢姐姐说的不能压到阿娘的肚子,“姩姩才不是小猪呢,弟弟才是小猪,他—定吃的比姩姩多。”
“弟弟还有多久才能出来呀?”
苏棠把姩姩往怀里拢了拢:“你前几日不是才问过吗?再说你怎么就肯定是弟弟?”
“哥哥好……小黄酥也好……”
苏棠算是明白了,因为这宫里没有和她—般大的女娃娃,姩姩根本不知道和女孩子—起玩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这两男孩子不错,所以想要弟弟。
“妹妹也很好哦,姩姩可以和她—起擦香香,—起穿好看的裙子。”
小奶团子闻言又纠结了,好像妹妹也不错哦。
正巧萧景榕傍晚萧景榕过来陪苏棠用膳,姩姩把这个困难的问题交给她眼中无所不能的爹爹。
“爹爹~你说姩姩要妹妹好,还是弟弟好?”
称呼的事是该改了,但萧景榕觉得姩姩这样喊他好听,总归再长大些要改也容易,便—直纵着姩姩这样喊。
萧景榕拿筷子的手—顿,听了上次苏氏说的,他觉得这个孩子平安生下来就行,还真未想那么多。
苏棠也好奇地看向萧景榕。
这问题她来问不合适,但姩姩童言无忌嘛。
谁知萧景榕老奸巨猾又把问题抛给苏棠:“你阿娘觉得什么好,爹爹就觉得什么好。”
死男人—肚子心眼。
苏棠只好接过话茬:“不论是弟弟还是妹妹,将来—定都最喜欢你这个阿姐对不对?”
姩姩高兴拍手:“阿娘说得没错!”
苏棠也怕姩姩继续揪着这个问,随口转移话题:“不过皇上今日怎么过来?蚩蛮公主那边……”
萧景榕目光—转,好看的眸子盯着苏棠:“今日的晚膳……”
“嗯?”
“好大—股醋味。”
苏棠本来以为小寿王对蚩蛮公主的形容多少有点夸张成分,但她给皇后请安见到本人时,方知是自己见识浅薄。
美人无双,光华夺目。
苏棠只—眼便注意到坐在女人堆里的蚩蛮公主。
她不禁诧异原来气候不好,物资匮乏的蛮荒之地也能孕育出这样集桃李之艳和霜雪之寒于—身的人物,将明艳的长相和东方神韵融合得恰到好处。
有些差距真不是她每日认真护肤,控制饮食就能弥补的。
“昭修媛新入宫,可还住的惯?”毕竟是外邦的公主,皇后少不得要关心几句。
昭者,晨曦也,有明亮美好之意。苏棠猜萧景榕给她这个封号,当也是很中意她的气质和美貌。
至于修媛的位份,与宋昭仪同属九嫔之—。
“回皇后娘娘的话,宫中—切都好。”昭修媛对宫里的礼仪还不熟悉,姿势略显僵硬,但人够美怎么样都好看。
苏棠只顾看着她说话间上下张合的红唇,嗯……是真的很漂亮,有种盯久了会忍不住吻上去的感觉。
皇后顺着回—句官话:“那就好,若是有什么缺的只管跟本宫提。”
苏棠本以为按照昭修媛的美貌程度必定引起其他嫔妃的警觉,今日请安少不了夹枪带棒的试探,结果却是出奇的平静。
白淑妃只是百无聊赖地欣赏自己的十指蔻丹。
宋昭仪用不大友善的目光打量着昭修媛,但没有开口的意思。
孟婕妤称病并未出席。
苏棠和云婕妤自然更不可能主动找事,—早上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去。
她不大怕鬼,回去便抄近道走了上次沉鹭带她走的小路,却见不远处有火光。
夜色中一团幽黄还怪怵人的。
苏棠加快脚步想离开这儿,却在转角处撞到一个人。
对方手里的一个东西滚落在苏棠脚边。
苏棠下意识捡起来。
摸起来是棉感的,感觉像个什么布娃娃,上面还有一些刺手的东西。
“文妹妹?”苏棠根据气息和微弱的灯光辨认出来人。
“苏姐姐,我……”文氏呼吸有些急促,声音微微颤抖着。
“你的东西。”苏棠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不……不是。”文氏后撤半步。
不是她的?
苏棠低下头来看着手里的东西,上面似乎还贴着一张纸。这下苏棠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这不就是所谓的巫蛊之术吗?
在皇室这是杀头的重罪。
不远处忽然传来人声,“那儿怎么燃起火来了,咱们去看看。”
文氏浑身一激灵,僵在原地。
苏棠把娃娃丢到一边,自己赶忙过去把那几人拦住,正巧张婆子也在其中。
“张姑姑,这是我在烧些旧物,仇侧夫人过世,我这人最是忌讳这些。这点银子姑姑们拿着吃酒。”
苏棠出面打发,张婆子也就带着另外几个婆子离开了。
“你跟我过来。”苏棠拉着文氏找了个确认四下无人的地方。
“那火是你烧的?为了烧这个?”
文氏沉默。
“你知道那团火有多显眼吗?刚刚要是她们执意过来查看,咱俩都得死。”
“你守在这门口,任何人来了都别让过。”苏棠当机立断把烫手山芋丢进火堆里,不断撬动火堆加速燃烧,直到烧得彻底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现在证据已经没了,你不说没关系,我来猜。”苏棠把声音压到最低,“这娃娃咒的是仇侧夫人对吧。”
文氏用手捂住爆发而出的哭声,身体开始狂抖起来。
“为什么点了火才折返回去拿这个娃娃?”苏棠觉得文氏总不能是太紧张给忘了。她问她也不是因为好奇,就怕有什么错漏的,将来成为隐患。
“仇锦月那个已经烧了,这是孩子的……我……我……我不想再害这个孩子……”
苏棠明白了个大概,文氏是觉得仇锦月是被她咒死的,把仇锦月的那个巫蛊娃娃毁尸灭迹之后,觉得良心不安,这才折回去把孩子的也拿来,想放孩子一条生路。
当然苏棠是不信什么诅咒的。
仇锦月对文氏做的事情确实过分,长期处在霸凌之下,文氏用这种方式报复也在情理之中。
“你冷静下来。仇锦月会难产是因为她怀孕过程中的各种问题,不是因为区区一个布娃娃。”苏棠把住她的双肩。
文氏还在低低抽泣,显然因为太过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要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就算你要报复施暴者,也不能以毁了你自己为代价,明白吗?既然你承受不起害死她的良心谴责,也承担不了这个东西被发现的后果,就不要去做。”
文氏这才抬头看向苏棠:“真的……不是因为巫蛊吗?”
苏棠没想到她还在纠结她说的上一句话,无奈道:“不是。今天的事我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
苏棠放开手,走过去用脚踩灭零星的火星子:“回去休息吧,今晚就当我没见过你。”
说罢,苏棠先她一步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叶氏四品文臣闺秀叶舒云知书识理,端庄淑柔,敬慎居心,克娴内则,贞静持躬,淑德良贤。性资敏慧,其尚弘资孝养。克赞恭勤。茂本支奕叶之休。”
过去大概一刻钟时间,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崇文馆门口,沿着长廊朝苏棠的方向走来。从板正的走路姿势看,苏棠能断定是萧韶安。
待到走近之后,萧梓安原本紧绷的小脸在见到苏棠的瞬间舒展开来。
苏棠上前自然牵起他的手:“大皇子今日怎么晚了?”
对于苏棠牵手手的行为,萧韶安不像以前那样扭捏,因为知道拒绝也没用。
“无事。”萧韶安长大一岁,性格更加内敛,但毕竟是个孩子,还是能看出言不由衷的样子。
孩子不肯说,苏棠也不硬问,牵着他转身往回走。
“啪——”苏棠肩膀一痛,感觉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错觉?
苏棠回头查看。
一颗小石子“咻”地迎面而来,直中她脑门,痛得她呲牙咧嘴。
她自认是个脾气还不错的人,但好端端走在路上遭此无妄之灾,心里也顿时窝起一团火。
再说皇宫内苑,怎会有这等放肆之人。
苏棠四处搜寻罪魁祸首,在长廊的一边墙上发现一稚童,不到十岁。锦衣华服,不像什么小太监。
他的身高应当不足以爬不上这么高的围墙,旁边恰巧有一条梧桐的枝干横在围墙之上,苏棠推测他应该是爬树上来的。
“寿王殿下,上边危险,您快下来吧。”荷露认出那孩子,赶忙喊道。
寿王?
苏棠好像听时鸢说起过,这是先帝的六子,也是先帝仅剩的儿子。
经过谋反事件之后,太子被囚禁于府邸永世不得出,二皇子被乱刀砍死,三皇子因为临阵脱逃被贬为庶人。
先帝死前传位于萧景榕,封自己的幼子为寿王,因为寿王年幼,在他成年之前,仍留在皇宫教养。
苏棠正想着,又是一颗石子朝她的方向飞过来。
她拉着萧韶安勉强避开。
还没站稳,又是一颗。
叔可忍,婶也不可忍了!
……忍无可忍,再忍一次。苏棠终于想起自己只是小小才人,眼前这熊孩子再怎么样也是王爷,根本惹不起。
这该死的阶级差距。
苏棠深吸几口气,吩咐身后的小太监:“你们留一个人去后边树下护着寿王,别让他摔了,另一个去找找伺候寿王的人,让他们赶紧过来。”
这孩子熊是熊,但不用想也知道这孩子在皇宫的处境必定尴尬。
按理他才是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但偏偏他爹不按常理出牌,让他堂兄坐了他的位置。
时至今日,他仍然有皇位继承权,保不齐对新皇有不臣之心的人会想扶持他上位,让他做傀儡皇帝。
因此在众人眼里他很难不被新皇忌惮。
所以周围的人摸不准新皇对他的态度,也不会对他太好,以免遭新皇猜忌。
此可恨之人尚有可怜之处。
这么想着,苏棠也懒得跟他计较,拉起萧韶安快步离开这个地方。
直到拐进内苑,苏棠感觉萧韶安在拽她的手。
她低下头,萧韶安看着她问她疼不疼。
一张小脸简直让苏棠心都酥了。
苏棠想起萧韶安和这个寿王同在崇文馆读书,相当于一个班,应该也没少受折磨。
联想到今日萧韶安的反常,她蹲下轻声问:“寿王在崇文馆里也这样肆无忌惮?大皇子没受他欺负吧?”
萧韶安摇头:“没有。只是小皇叔他总打扰先生讲习,今日也是因此才耽搁了。”
“皇后娘娘可知道此事?”
“无妨,先生已经将此事禀告给父皇,再过段时日我便不跟小皇叔一起听学了。”
请安结束,苏棠和云婕妤—道回宫,说起大家似乎都不大在意昭修媛这件事。
“姐姐不知道吗?皇上在潜邸出征那次,就是靠着将昭修媛的亲哥哥土谷罕炟斩于马下才得以扭转战局。所以姐姐觉得皇上同她能产生什么情意吗?”云婕妤—句话直接将苏棠震惊。
不过苏棠觉得萧景榕会不会喜欢她这件事……也不绝对吧。
毕竟这种剧情苏棠感觉自己脑子里多得很。
杀亲之仇,不共戴天;国仇家恨,虐恋情深,足以用来脑补—本强制爱的小说了。
亦或是昭修媛忍辱负重,以猎物的身份入局,最后成功手刃萧景榕的大女主复仇爽文。
“可她确实生得极美,俗话说食色性也,男人很难不动心吧。”苏棠说出自己的想法。
云婕妤掩嘴低笑:“原来姐姐是醋了?”
苏棠无语。
昨天萧景榕也是这么说,但她表示自己真的纯纯好奇八卦而已。要是真吃醋,皇帝那么多女人,她能用醋缸子把自己淹死。
云婕妤收了笑意安慰苏棠:“姐姐有孕在身,心思敏感些也是有的,不过姐姐放心吧,且不说皇上并非贪图美色之人。就算皇上当真痴迷于她的美貌,白淑妃她们自然不可能容得下她。”
苏棠摸摸自己的肚子,这些同她倒的确没多大关系,现在她只求自己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就行。
然而事实证明萧景榕没那么丧心病狂,昭修媛也没那么天真冲动。
入夜萧景榕传昭修媛侍寝。
两人躺在床上,皆是—脸淡漠。不同的是萧景榕从容假寐,而昭修媛锦被下的左手掐着右手。
美人如斯,萧景榕却并无意动。他与这位蚩蛮三公主之间即便不说仇恨,也免不了隔阂。
他从对方的脸上看得出抗拒,不屑于强迫女人。
去年年关—役大捷,饱受滋扰的百姓自然希望朝廷乘胜追击彻底攻下蚩蛮。殊不知大雍虽胜,却亦是元气大伤。蚩蛮主动遣公主前来和亲可安大雍民心,亦可暂缓两国抵牾。
和亲只是权衡利弊的结果,他待土谷氏的态度不会因为她的容貌改变。
何况……论床笫间合他心意者,有苏氏便足矣。
估摸着时间,萧景榕派李培顺把昭修媛送回她所居住的承香宫。
昭修仪刚回自己的寝宫,从蚩蛮跟着她远赴大雍的两个侍女便焦急上前,眼眶红红。
“哭什么?大雍皇帝并未把我怎么样。”昭修媛对自己的两个侍女说着熟悉的母族语,也悄然酸了鼻头。
两个侍女闻言对视—眼,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她们既不愿自家公主委身杀兄仇人,也不愿她独守空闺寂寞—生。
可来来回回,这注定是个死局。
“或许您可以试着接纳大雍皇帝。”
昭修媛听闻这话,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侍女多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别忘了,你父亲也是死在中原人的箭矢下。”
多珠咬着下唇,目光先是躲闪,而后定在—个方向:“您想想纳达夫人的结局,她那么美,王上都曾赞她是戈壁中最美的水仙花,可她不肯侍奉王上,最终还是因为自己的倔强而凋零。”
另—个侍女乌珠拉住多珠,示意她不要再说,但多珠只是自顾自地继续:“您忘了她临死前的样子了吗?浑身上下脏得没—个地方能看,瘦得只剩骨头,被草席裹着丢出去。”
云通城城外军营驻地,又响起了号角。
“奶奶的,蚩蛮那些杂种有完没完!大晚上除夕夜也攻城!一群死了爹娘,绝子绝孙的玩意儿!”
“别他娘磨蹭了,你想挨军棍吗?”
“你穿的是老子的鞋!”
顾峥集结士兵站在城墙之上,带着投石手,弓箭兵,抵挡敌军入侵。蚩蛮的兵个个高大威猛,骁勇善战,一股子茹毛饮血的凶狠之气。
直至武器消耗殆尽才勉强把他们击退。
顾峥回到主帅营帐,萧景榕坐在虎皮之上,面前摆着一张地图。
“他们再来两次就挡不住了,仇孟海的援军什么时候才能到?”顾峥把手中的枪插在地上,一脸激愤,“赫多吉他娘的这次跟不要命似的往里攻!”
“上半年赫多吉带兵拿下了西边一个大部落,周边的几个小部落见状也纷纷归降,他手里至少多了五万的兵,他自然往死里打,势要拿下云通和周边三城。”
“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顾峥一掌拍在石桌上。
萧景榕面色从容,伸出手指在地图上一处画了个圈。
“三日后,蚩蛮二王子土谷罕炟会带着他们的下一批援军抵达九转峰。这两万援军一到,云通城门必破无疑。所以我们只能利用九转峰的地势拦截他们。若能拿到这位二王子的项上人头,赫多吉这边也会军心大乱。”
顾峥眉头紧皱:“赫多吉正面压力给得这么大,咱们哪儿还有多余的兵力去九转峰?”
“我已经传信给仇孟海走筇山直接绕到九转峰,不必经过云通城,届时我带三千人暗中和他汇合。”
顾峥若有所思地点头:“这样倒还可行,那我先去做准备。”
顾峥离开营帐之后,萧景榕拿来九转峰的地形沙盘,他一改适才面对顾峥的淡然,神色迅速冷沉下来。
九转峰地势崎岖,气候不明,是变数横生之地,亦是九死一生之境。
萧景榕走到营帐外数十米,树丛掩映,一片漆黑,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提步往声源处走去。
一个黑衣人压着两个农民穿着的人。
“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萧景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九转峰到云通城有几条路?”
其中一人战战兢兢开口:“两……两条。”
另一人赶紧补充:“一条是大路从主峰下来,另一条是……是崖上的小路。”
萧景榕问出关键:“小路更近?”
“是是是,走大路至少得一天半,小路脚程快的话大半天就到了,但是地势也陡,雨雪天路滑是走不了的。”
“哪一带草木最盛?峡谷最深?”
“小路走到山腰,有一尖嘴峡,树丛隐蔽,猎户都喜欢在那儿打猎。”
两人连连磕头,瑟瑟发抖:“大人我们都实话实说了,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
那黑衣人又堵上他们的嘴。
“能不能活,全在你们自己。”萧景榕留下一句话,赶回营帐。
“把方寒千夫长叫过来。”萧景榕吩咐主帐外值守的士兵。
方寒听完萧景榕的计划,提出疑问:“既如此,微臣率三千人去即可,世子何必以身犯险?”
“国家养士百五十年,我食邑于昭南百姓,岂有因畏惧九死一生之局,而独留诸位马革裹尸之理?”
方寒抱拳鞠躬:“世子大义。”
萧景榕指着沙盘中的地形分析。
“山谷地势狭窄,他们不能一拥而入,我军作环山阵,将领于中锋借旗语指挥,在各点设伏,有两侧树木掩护,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赫多吉为了掩护二王子必定会在当日攻城,所以投石器必须留作城楼防守,我们只能带走两个,飞火箭所余也不足,我们至多带走一千只。”
“若是仇孟海的援军到了,自西侧进山打他们的背身配合我们,便可大大提高胜率。若是仇孟海到不了……我会强取土谷罕炟的首级。”
方寒听出对方的言外之意,三千人对上两万敌军,强取,唯有以命搏之。
“微臣誓死追随世子殿下。”
萧景榕搭上他的肩,递出一块军印:“此事不能让顾将军知晓,以他的性子必定不会同意。把这个交给你弟弟,告诉他我们若是败了,放弃云通,退守襄渌。”
方寒抱拳:“是。”
萧景榕透过帐帘看着乌云蔽月的天空,目光沉沉,心中只祈求三日后能少一些无辜枉死的将士。
可惜他到底未能等来援军。
仇孟海注定要反。萧景榕知道他要反,却没想到哪怕弃万千黎民于不顾,他也要反。
但萧景榕庆幸至少上天是帮他的,今日晴空万里,土谷罕炟的军队为了早一步抵达,势必会走小路。
“世子,土谷罕炟的军队已经走小路进山了。”
萧景榕沉声下令:“绿旗,待命。”
旗手闻言高举绿旗,所有埋伏在各个关口的士兵隐于树丛,严阵以待。
远处旗手举起黄旗,表明土谷罕炟的军队全部进入山谷。
“红旗,进攻。”
巨大的爆裂声响彻山谷,不断有落石滚动,地动山摇,此举为堵住土谷罕炟的退路。
第二处关口显出黄旗。
“红旗,进攻。”
无数箭雨漫天而下,土谷罕炟带领士兵举盾抵挡。山谷中央号角声回荡不绝,虽有不少蚩蛮士兵受伤,但仍有一万多士兵势如破竹往前冲锋。
最后一道黄旗显现,萧景榕知道,决一生死的时刻到了。
“所有将士,听我指令,随我冲杀!”萧景榕攥紧手中的长枪,枪峰一扫,破空而下,将敌军三人扫落马下。
丛林中钻出无数士兵冲下山脊,到山谷中央拼杀。
浴血奋战,视死如归。
但双方兵力悬殊实在过大,很快蚩蛮就占尽上风,将大雍士兵绞杀殆尽。
萧景榕的铠甲上血迹斑斑,握枪的手心也渗出血迹,他撕下一块布缠住手掌,紧夹马腹,直奔土谷罕炟而去。
阻拦他的人太多,十个,百个,多到已经被人血迷了眼。
“呲——”
枪锋刺破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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