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部投资？
可一旦走人，他就得面临没工资、没社保，而且可能会跟公司闹翻。
公司领导也可能怀疑是他在挖公司的业务机密。
对张小草而言，最大的难题还是钱。
他的积蓄很少，如果要全职投入创业，房租、日常开销都得解决。
他身边也没有什么“富二代”朋友能借钱给他，他自己父母还指望他补贴。
那怎么办？
他想起房租合同还没退，他已经搬到小旅馆住了好几天，难道以后要长期住旅馆？
正在纠结之际，公司那边却突然给了他新的压力：原来，公司老板觉得他提出的新想法不错，想把它内化成公司的新产品，却只肯给他一丁点儿项目奖金，其他权益全归公司所有。
老板还派人来找他谈话：“小张啊，这可是一个好机会，让你当项目负责人，干成了以后一大堆好处。
你还想不想升职加薪啊？”
他表面上称是，心里却明白：如果把点子交给公司，老板大概率会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自己就算拿点奖金，也不会太多。
再说，自己已经跟苏墨有了初步意向，如果继续待在公司，恐怕就把这事葬送了。
连续几日，他几乎吃不下睡不好，脑海里反复盘旋：离开公司、单干？
还是留在公司，安稳拿工资？
在此期间，他还不时接到王美丽的电话或微信，但他一直没接。
最尴尬的是，王美丽跑到他公司门口堵过他几次，他没办法，只能让同事帮忙打掩护，说自己外出办事不在办公室。
对方只好悻悻离开。
每次他在窗户边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爱？
恨？
还是怨？
终于，在一个周五的晚上，他拿出手机，给苏墨打了通电话。
电话那头，苏墨声音依旧清爽：“你想得怎么样了？”
张小草深吸一口气，道：“我想……试一试创业。
虽然我没多少把握，但我不想再碌碌无为了。”
苏墨笑了：“好，那就先把商业计划写细一点，下周来我公司当面聊聊。
你放心，不管最后能否达成投资，我都会帮你完善这个项目。”
挂了电话，张小草心中百感交集。
他知道，自己这是在赌博，一旦失败，工作丢了，积蓄也撑不了太久。
可他更害怕自己在这家公司混到死，永远被困在程序员的内卷里。
或许，有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