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方才让你受了凉。”
“明日我们就搬新家,届时给房里备上三个暖炉......床被也多买几套。”
他说着,耳根有些红。
可还是认真地看着我,将我规划进他的生活之中。
“你手凉脚冰,明日再叫大夫给你开药,调理调理。”
他对我放心不下,非要看着我喝下热水,还要絮絮叨叨地说些温情脉脉的话。
分明自己还只穿着单衣,赤着脚站在地上。
真是个实心眼的呆子。
我捧着脸,想要逗他,明知故问道:
“公子,您这是,愿意将我带在身边了吗?”
谢祁神色一滞,而后十分郑重地拿出一块玉佩给我。
羊脂白玉的缠枝并蒂莲,触手温润,像是有年头了。
“这是我娘的遗物,我戴了十多年,可以当信物。”
“婚期,你想定在什么时候?”
他定定地看着我,黑眸深处无比火热。
我心神俱震,愕然抬眸。
只觉得手里玉佩十分烫手。
6
谢祁很快就带我住进了他的新府邸。
直到府上都贴了喜字,挂上红绸后,我才后知后觉。
谢祁说要娶我,竟然是认真的。
“我从不会骗你。”
谢祁笑得有些宠溺。
我却觉得十分棘手。
和新贵探花成亲,自然免不了宴请宾客,可长安名流没有一个不认识漱玉馆头牌——
若是被他们揭发,后果不堪设想。
我咬唇,踌躇着承认错误:“其实......我骗了公子。”
谢祁一怔:“......还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