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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只想活命(穿书)

迷途向左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白初是二十一世纪的网文作者,平时就爱写狗血故事,还不顾读者们的意见。眼看读者们寄的刀片越来越多,她倒霉的发生了飞行事故,一命呜呼。再睁眼,她竟然穿进了自己写的狗血小说中,成了恶毒女配。作为熟知全书剧情的作者,她有三招保命小技巧。第一,远离男主。第二,不要和女主亲近。第三,一定要对大反派百依百顺,不要忤逆他的任何条件!

主角:白初,温行   更新:2022-07-15 2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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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初,温行的女频言情小说《恶毒女配只想活命(穿书)》,由网络作家“迷途向左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初是二十一世纪的网文作者,平时就爱写狗血故事,还不顾读者们的意见。眼看读者们寄的刀片越来越多,她倒霉的发生了飞行事故,一命呜呼。再睁眼,她竟然穿进了自己写的狗血小说中,成了恶毒女配。作为熟知全书剧情的作者,她有三招保命小技巧。第一,远离男主。第二,不要和女主亲近。第三,一定要对大反派百依百顺,不要忤逆他的任何条件!

《恶毒女配只想活命(穿书)》精彩片段

烈阳高照,被群山围绕的小道上,一辆马车急速奔跑着。

马车里。

那倚靠在窗边昏迷的女子,随着马车一下一下的晃动,她紧闭的双眸,睫毛轻轻颤抖。

“唔~。”

软软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

在一旁候着的丫鬟,闻声面露欣喜:“小姐,小姐你醒了?”

“嗯?”你是谁?

白初睁开眸子,看着面前古人装扮的丫鬟,刚想开口询问,突然脑中一阵刺痛,让她一时难受的失了言语。

一大段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从脑子里涌出。

卧槽,我穿越了,还是穿在自己写的小说,恶毒女二的身上。

从小受尽宠爱的女二,在将军父亲死后,地位从此一落千丈,受尽亲人折磨,世人冷眼,从而性格扭曲黑化,直至一次落难得男主施手相助,便认定男主为人生一切,从而彻底爆发黑暗一面,各种陷害女主,就为独享男主。

如今眼下的剧情已经到了女二黑化的导火线,爹爹战死,女二被赶出将军府,现在正在去往尼姑庵的路上。

忆起到这,白初忍不住扶额,她不就是把美强女主写死,故事BE了吗?至于让她接收读者送来一大堆刀片之后,就让失事的飞机砸死不说,还魂穿成小说里头的恶毒女配吗?

想那恶毒女配,回回绞尽脑汁想出个计谋,结果不仅半点没有伤到女主,还全都双倍返回到自己身上,这那还是恶毒女配啊,不如说是女主、男主感情路上的鹅暖石,而且还不是只踩一脚,是来回踩的那种。

思绪被一道急切的声音打断。

“小姐你没事吧,都怪马车跑得太急,让你撞到了额角。”丫鬟伸出手,“来,奴婢扶着你一些。”

“嗯。”白初轻轻应了一声,借着丫鬟的手臂才稳住身形。

可就在此时,马车突然刹住,白初身子猛得前倾,幸好及时扣住车窗,才没再撞到。

“二小姐,尼姑庵到了。”马车外传来马夫的声音。

马车停稳后,香椿扶着病弱的白初,缓慢下了马车。

“奴婢先去拿行李,小姐,你且在这……”

还没等香椿把话说完,一粉色包袱被马夫丢下来,砸在白初脚边。

看着包袱,香椿怒视车夫:“大胆!竟敢怠慢二小姐!”

“啧,她算哪门子二小姐,老夫人都已经将她逐出将军府了。”

香椿闻言,气红了脸:“胡说!二小姐只是来尼姑庵修养,待养好身子,老夫人自会接二小姐回府,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马夫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还满脸不屑的翻了个大白眼。

“我呸,还痴心妄想做白日梦呢,老夫人都说了,二小姐不详,这明面上说是来这尼姑庵调养身子,实际上老夫人会不会让二小姐再回去,还都两说呢。”说完,他将手中马鞭一扬,驾着马车转弯离开,扬起一片尘土。

香椿看着那马车消失的方向,忍不住的破口大骂:“狗仗人势的东西,小姐只是一时失势,你们竟然如此糟践。”

说完,又捡起地上的包袱,一边拍掉包袱上沾染的泥土,香椿一边安慰道:“小姐莫要生气,待小姐养好了身子,老夫人便没有再驱赶小姐的理由,我们就可以回去一一收拾这些狗奴才。”

额,白初捏了捏衣角。

她没有生气,毕竟这都是她自己写的,女配在失势之后,老天爷都会跟她对着干,不然咋把女配逼黑化呢。

“好了好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白初拉着人,踏进寺门不远,一声洪亮的马儿声,惊扰着四周的尼姑都投去了目光,她们主仆二人自是不例外。

高头大马,男子一身红衣映入众人眼帘,并随着慢慢走近,五官也逐渐清晰。

一张俊朗清秀的面孔,似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

他高挺的鼻子,淡红的嘴唇看起来很是薄情。

许是白初的目光太过于直白,骑在马上的男子有所觉察,含着厌世的狐狸眼向她们二人方向快速扫来。

也就是这个契机,想起是谁的白初,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白初惨白着小脸,身子在忍不住颤抖。

“香椿,快,快扶我离开。”

“小姐,出了何事?”香椿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如此慌张,正欲问个明白。

白初却是伸手紧攥着她的手臂:“别问了,快先扶我离开,再晚……我们恐就走不了。”

如果说因为偷懒,给小说里的恶毒女配取名用自己的名字,是她后悔的第一件事的话,那么这恶毒女配的相貌,就是她后悔的第二件事。

因为她把书中大反派的娘亲人设照搬安在恶毒女配身上了,依照她的描写,恶毒女配应当和大反派母妃有个七八分相似。

并且在她的小说里,大反派温行才是最恐怖的存在,和温行想比,白初这个恶毒女配简直不要太弱。

温行,皇上的亲弟弟,最是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

而她笔下恶毒女配白初,因为同他母妃的模样太过相似,最后被对方剥皮做成了人皮画。

想到自己描写的场景,白初打个冷颤,脚下步子迈得更快了。

一路上白初几乎是用跑的,直到离开寺庙正门好远,白初才松了口气,不争气的双腿还在忍不住发颤。

“就这先歇一歇吧。”白初喘着气,拉住香椿。

微风吹过,感觉脸上有些不自在的白初,抬手一抹,当触手皆是湿润,一愣。

低头一看,手上晶莹的液体,才发现自己竟是被吓出了冷汗。

她半靠在丫鬟身上,无力一笑。

想她作为小说世界的创世主,居然会被自己笔下的纸片人吓成这样。

白初重重吐出一口气,缓和着情绪:“香椿,我们去找主持吧。”

天马上就要黑了,她们得赶紧把住的问题搞定才是。

白初正欲离开,身后却传来了脚步声。

一阵呵斥声传来:“大胆,你们是何人,见到夜王,还不行礼。”

夜王?!

白初瞪大双眼,颤颤巍巍的不敢回头,后背如数万只蚂蚁爬过。

艹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旁边的香椿见自家小姐迟迟未有动静,蹲身行礼道:“奴婢见过王爷,我家小姐才下马车,路途颠簸疲惫,并非故意懈怠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白初也趁这会功夫回了神,她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将头垂得死死的,磨磨蹭蹭转了身,用着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道:“还请王爷见谅。”

突然,一抹深红的衣角,闯入了视线。

“你,抬起头来。”

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上响起,白初身子一僵,浑身紧绷起来。

这是她笔下大反派的声音。

完犊子了,她不会真的要被做成人皮画了?!

“我相貌丑陋,恐会辱了王爷的眼睛。”情急之下,白初找了个跛脚的借口。

夜王的耐心显然不多,只听‘刷’的一声,冰冷的长剑剑面就触碰到了她的下颚。

冰凉的触感令白初身子猛地一抖,知道自己这次没办法躲过去了,白初纠结再三,只能缓缓抬头看向大反派。

二人四目相对,男子眼眸幽暗深邃,冷意从中一闪而过。

“你的脸……”狐狸眼角突然下弯,温行勾起薄薄的嘴唇,意味深长道:“有意思。”

白初:“……”果然该来的,躲不了了。


温行的母妃,是她关对外貌描写,就描写了近半章,简直就是倾国倾城、绝代妖妃的那种。

当然她也很客气的给安排了妖妃结局,仅用一章就让温行的母妃领了盒饭。

导致大反派温行年幼丧母,亲情在心灵上有着不可磨灭的创伤。

白初回想着,忍不住汗颜,偏的她为了偷懒省事,把在对温行母妃外貌描写上的词,照搬了放在恶毒女配身上,尤其是左边眼角下的红色泪痣,硬生生让恶毒女配与温行母妃有了七八分相似的外貌。

结果……现在……白初在内心抓狂,怪她在这本小说上作孽太多,她现在该怎么办,她不想被人扒皮镶画啊。

突然脑中快速一闪而过些什么,白初淡定了些许:“王爷,我乃是已故白将军膝下唯一嫡女。”

白将军可是为国捐躯的,为了不寒百姓的心,你不能动我,懂?

听出了这言外的要挟之意,温行眸低浮上一抹玩味,轻声咀嚼着:“白将军,嫡女?”

“嗯嗯,是啊是啊。”

没有注意到某王爷的表情,白初还在单纯的想着,自己能借着白将军的功绩,逃离魔爪。

“本王此次出行匆忙,好像并没有带伺候起居的丫鬟。”

温行冷不丁的一句话,让白初主仆二人皆是满脸疑惑。

倒是站在温行身后的侍卫在看清白初模样后,眼底闪过一抹诧异,那颗鲜红的泪痣令他十分眼熟,似乎想起什么,言语带着些为难。

“王爷,这事是否有些欠妥,毕竟她的身份……”

“怎么,难不成本王做事,还需你来定夺?”温行语气不见怒意,明明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周遭气氛都紧张起来。

那侍卫才惊觉自己逾越了,双膝重重往地上一杵:“是秦飞失言,还请王爷责……”

话音还未彻底落下,一柄长剑在他脸颊上划过,长剑锋利,划过的瞬间带出点点血渍。

在旁边目睹整个过程的白初被惊得瞪大双眼,方才一直抵在她下颚的长剑被侍卫的血液染红,温行垂直向下握着,几滴血液顺着剑尖往黄土地面上滴落。

白初机械般的转头向一侧望去,目光也从剑身转移到了侍卫的脸上,看到对方的惨样,不由倒吸了口冷气。

她吓的小脸惨白,冷汗也不断从额头冒出。

看来这个温行不是一般的残暴,谁会因为这么一丁点小事就拿剑往人脸上招呼啊,这踏马是变态吧!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她不会一天都没能坚持下去就嗝屁了吧?!

白初苟在边上看着秦飞的惨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当场把她的皮给剥了。

秦飞单膝跪地,脸上有刚刚被长剑划出来的伤口,鲜血往外涌出,顺着脸颊滴落在肩头,渗入衣裳。

这伤口一看就不浅啊。

可秦飞就跟没有感觉一般,反而还朝某个王爷行礼:“谢王爷不杀之恩。”

说完,连忙从怀里拿出帕子,递给自家主子。

接过帕子,温行擦掉剑尖上的血渍,然后不知是故意还是凑巧,那染了血渍的帕子丢到了白初的身边。

“你可也有异议?”

不明白人为何会这般询问,但想活命的白初,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王爷能屈尊开口已是恩典,我怎么敢有意见。”你说是啥就是啥,你高兴就好。

温行垂眸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深邃的眸子不知道里头藏着啥,他把长剑一收,薄唇上下轻碰:“还算识趣。”

人转身走了,原地只剩下了三人。

“香椿。”

有可能是跪的太久,更有可能是吓的,反正白初浑身没劲,伸手让香椿扶她起来。

“我们走。”

香椿:“是,小姐。”

颤颤巍巍的刚走没几步,一个黑影快速窜到前面,拦住二人。

“抱歉白小姐,属下不能让你走。”

“??”为啥?

没等白初问出疑惑,秦飞已经先一步解答了:“王爷刚刚已经下令,从今日起白小姐你便是伺候他在寺中的起居丫鬟。”

“大胆,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谁?”香椿上前,把白初护在身后,因为生气,她肉眼可见的浑身在颤抖。

老爷离世,府上克扣小姐衣食住行就不说了,现在竟然……竟然还要小姐一个堂堂嫡女,贬低身份去做一个伺候人的丫鬟,真的是欺人太甚。

香椿:“你们,你们怎么能如此折辱于人。”

秦飞脸上浮上一丝为难,他当然知道白初是谁,只是他家王爷已经发话了,他万是不能违背的。

“还请白小姐不要为难属下,跟属下走吧。”

“小姐,你不能去。”香椿紧攥着人,不让走。

白初:“……”我也不想去啊,可是不去,她小命能保住吗?

再者她若是去了,以温行那喜怒无常的性格……,白初丝毫没有信心的想,她能平安度过几日?

带着凉意的晚风突然袭来,一直紧绷神经的白初,受到这阵晚风的洗礼,忍不住的捂唇猛咳了起来。

“小姐,小姐你可是旧疾复发了。”香椿伸手从怀中拿出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放入白初嘴中。

在药入咽喉带来的清凉感,白初止住了咳嗽:“秦护卫,实不相瞒我来尼姑庵就是为了养病的,这伺候王爷的活,我恐怕有心也无力。”

秦飞皱眉:“这……”

“王爷已经下令,我知晓秦护卫你的为难。”白初道:“放心,我自是会去做王爷的丫鬟,伺候王爷的起居,只是今日能不能先放我回去修养,待到明日,我调养好些,再去伺候王爷?”

左右今天也快过了,王爷应该不会怪罪,秦飞点头:“好,那请白小姐明日一早务必前来。”

入夜。

尼姑庵后院的一间小屋里,微弱的星火驱赶着黑暗。

香椿铺着床,白初则坐在一侧的凳子上,双目失神,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不知是过了多久,铺好床的香椿回头,正好就看见了这一幕,误以为自家小姐是在苦恼入夜之前发生的事,出主意道:“小姐,今日之事我们写下家书回去禀告老夫人吧,老夫人她定能为小姐想出好主意。”

白初摇了摇头。

告诉给那偏心偏太平洋的老太婆,她怕是巴不得我早点闯祸,好死在温行手底下吧。

心中虽是这样想,白初嘴上却是说道:“如今父亲已死,白家已失去依靠,祖母她一个没有诰命的后院妇人,如何能与王爷抗衡。”

闻此言,香椿也有些丧气。

“如此,只能盼王爷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而已,明儿一早起床就把这事忘了。”

“嗯,但愿吧。”白初半垂眸帘,说的有些心不在焉。

没有先跟男主、女主见面,倒是意外的先与大反派会上了,属于女配的悲惨生活,她莫不是已经逃脱不了了?

抱着这样的猜测,白初这一晚上都睡的浑浑噩噩。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惊扰了里边睡着的主仆二人。

“谁啊,这一大早的敲门?”

香椿迷迷糊糊的起身,在开门之后发现站那的是王爷的侍从秦飞,睡意顿时全无。

“是你啊,不知你一大早寻来可是有何要事?”

秦飞抱拳行礼:“姑娘,不知白小姐可醒了?”

说完,不等香椿回答,秦飞又快速说道:“王爷现下已经醒了,还请白小姐赶紧过去伺候王爷梳洗,若是再晚了,恐你我都担待不起。”

“这……”

香椿偏头望向里间,那里已经有身影晃动了。

“好,我知道了,还请秦护卫你稍等片刻。”在敲门时,她就已经醒了,所以他们两个的对话,她自然也是听的一清二楚的,白初拿起一侧衣服,走向梳妆台的同时,“香椿,替我梳妆。”

“是,小姐。”

半盏茶后。

秦飞领着白初,刚踏进院子,就听见一声‘哗啦’声,是瓷器掉地上的声音。

白初有些迷茫,还在想出了什么事的时候,秦飞脸上倒是变的严谨无比。

“白小姐,还劳烦你去厨房打热水,王爷要沐浴更衣。”


“大清早的,太阳公公都没冒头呢,就要洗澡,他什么毛病啊。”

白初一边嘀咕着,一边往面前的大锅下,添着柴火。

烈火很旺,白初的小脸被火光照的红彤彤的。

京城外的尼姑庵,温行的母亲幼时曾在这养过身子,为此在她离世之后,温行在庙中也供奉了她的长明灯。

现在正好是四月初七,她的忌日,温行每年都会在这个时间段,在尼姑庵里住些日子,为母尽孝。

白初用手扣着自己的衣角,目光有些微微失神。

温行发话,说只是这次出行没有带侍女,那是不是只要自己这些日子小心的伺候,他日温行离开寺庙之时,就是她解脱之日?

‘噼啪’一声脆响。

柴火爆裂的声音,让白初回了神,抬头看着那不断冒出烟来的大锅,她伸手把锅盖打开,果然里头已经咕咚咕咚冒泡,水烧开了。

拿过木勺,她一点一点舀进桶中。

刚装满,秦飞一脸急色闯入:“白小姐,水烧好了没有。”

“嗯, 好……了!”

话音都未落下,白初看着秦飞已经手脚麻利的把刚烧好的一大锅热水,倒进四个木桶里装好,就提走了。

“不是,这,冷水,秦护卫冷水啊。”

看着人已经头也不回把开水提走,担心会烫着温行,导致自己小命不保,白初赶紧提上一旁的冷水跟了上前。

可她到底是个闺中娇养的小姐,哪里比得上秦飞那习武之人的脚程,这不等她赶到,正好已经见屏风后,温行已经褪去衣裳,要进入浴桶之中。

“等等。”

白初高呼制止。

屏风后的温行只是动作一顿,就躺进浴桶了。

白初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她并没有听到惨叫与谩骂。

“???”那可是刚烧开的水,他不烫吗?

白初在疑惑,目光也紧盯着屏风那显映出的身影。

“你还打算看多久?”声音中带着一丝虚弱,温行冷冷开口,“再看,信不信本王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白初闻言,连忙捂住眼睛:“不看不看,我走,我这就走。”

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白初像一只看门的小狗,坐在门边,静静等着里头的传叫。

大概是半炷香后。

秦飞走出房间:“白小姐,水要凉了,劳烦你再去烧一桶热水,”

白初虽不明,但也老实点头应道:“好。”

伺候温行的第一天,白初就在烧水、抬水中渡过,她从上午到中午,然后咬牙坚持到下午,终是忍不住在提着最后一桶热水进房间之后,连人带桶,体力消耗殆尽的昏迷过去。

在屏风后的秦飞,听着那人体坠地发出的‘砰’声响,似猜到了什么,偏头一望,果不其然。

他抬腿走向昏迷的白初,欲伸手把人抱出去,屏风后传来他主子的声音。

温行:“出去。”

秦飞一愣,偏头看了一眼屏风后的身影,又看了一眼底下昏迷的白初,他起身行礼:“是,王爷。”

秦飞出去了,不仅如此他还在出去的时候,把门给关好。

彻底隔开里头与外界的联系。

房间里头很是寂静,屏风后的在浴桶的人,突然起了身,带着一身的水,一步一步走到昏迷在地上的白初身旁。

他蹲下身子,伸手撩开地上人儿面前碎发。

一张不过巴掌大的脸,稚嫩的五官,却因眼下那滴红的似血的泪痣,像白纸添上色彩,而变的明艳动人。

温行看着这张脸,深邃的眸中有复杂的情绪在里边流淌。

可就在此时,他那在半空中的手,突然紧攥,他的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倒塌在地。

——

冷,好冷!

我在那,为什么会这么冷?

感觉被一块寒冰包围,白初拼命挣脱,都挣脱不掉,最后只能挨不住困意,迷迷糊糊妥协,直到第二日清晨。

睡醒的白初先是揉了揉眼,疑惑自己怎么会梦见冰块,做这么奇怪的梦,然后才把手随意一放,准备起床时,触手的热度与柔软,她一愣。

香椿偷偷爬她床了?

一边猜想的同时,她的手也在游走着。

“香椿,你的胸也太平了点吧。”

白初含笑的偏头去说,不曾想目光对上的是一双含着不悦的冷眸,她傻眼了。

难得睡个好觉,结果一大早就被人摸醒,温行的狐狸眼中满是厌烦,垂眸看着还放在他胸口的手:“手若是不想要,本王大可替你剁了去。”

“怎么是你,香椿呢?!”

白初‘噌’的一下坐起,并连连后退。

那床就那么点大,她这一退,直接就从床上掉下不说,还连滚了两个跟头,滚的是白初天旋地转,眼前冒星。

“误会,误会,我不是有意摸你胸的,我以为是你是香椿,我我……”语无伦次的白初,低头赔罪,“对不住,我不是故意吃你豆腐的。”

一直守在门外的秦飞,听到屋内传出的动静,快速的推门而入。

“王,爷?”

眼前的这一幕,让秦飞很是意外,凌乱的床,他家王爷赤着上身躺那,地上跪着的是白小姐,身上衣服脱的也只剩下里衣。

若外人来看,这必定是捉奸成双的好场面,可这是秦飞,最是了解温行情况的属下,只瞧他先是眺望了一眼那已经冷掉的药浴,然后再是上前检查自家王爷情况。

见气色不错,秦飞松了一口气,向白初行礼:“白小姐辛苦了,今日就好好回去休息吧,王爷这里有我来伺候。”

唔,好人呐!

白初感动的热泪盈眶,赶忙起身道:“好。”

转身离开,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她的身后传来对话声。

“你让她走,那谁伺候本王?”

“王爷恕罪,属下见白小姐替王爷你解了一夜寒毒,自是劳苦,故而自作主张让其休息一日。”

“她劳苦?”房间里停顿了一下,随后又便响起了温行的声音,“瘦的跟块铁疙瘩,本王还未嫌她硌得慌。”

把这番话听在耳中的白初,紧攥着拳头,不知好歹的温行,活该女主要抛弃你,跟男主。

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白初眸中含着兴奋:“寒毒!”乖乖,她是创世主,她知道怎么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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