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混蛋拉过来气我们的,你就再给这小子一次机会吧。”
“伯母,他以前也没给过我机会。”
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值得高兴,这男人又在搞什么把戏,他可没有到非我不可的地步。
尽管当他将领证说出口时,我的心还是不可控地漏了半拍。
可我的理智尚在,并未松口,准备离去。
只听得父亲开口,语气严肃,“我女儿是柳氏的接班人,三年前你的种种作为,已让她在青城沦为笑柄。
她避到乡下,专心负责雾凇兰基地的项目。
你与她三年未见,更无任何解释,现在见了,开口就是领证,你凭什么觉得她嫁你,会幸福?
又凭什么觉得,她该嫁你?”
父亲字字珠玑,当着陈子期父母的面,并未留半分情面。
陈子期看向我,满脸歉意,“我知道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陈子期对我,从始至终,都未入局。
“伯父,我愿意将我在隐木所持有的股份全部转移到柳媚名下,这份诚意,够不够?”
隐木,可是陈子期的命根子。
他怎么舍得?
07不仅仅是我,就连陈子期的父母,也被他话给惊到。
空气凝固了几秒。
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余光扫过陈子期。
这人曾经避我如蛇蝎,三年不见,他为娶我竟愿让出股份?
王阿姨见我与父亲并未接他的话,急忙圆场,对父亲赔笑道:“这小子 是真的知道错了。”
“文捷,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是这小子过去有眼无珠,没发现柳媚的好。”
见父亲依旧沉默不语,她又走到我身边,一把拉起我的手,话锋一转,“柳媚,他许诺将最在乎的东西送给你,心中一定是有你的。”
“至于过去,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我不敢看她,只得低头盯着地板,想赶紧离开这儿。
乡下待了三年,长出了棱角。
这种场合,我竟已不知如何张口。
一直不言的陈叔叔,帮腔劝解,“是啊,柳媚,子期如能娶你,是我们陈家的福气。
过去的误会,你们年轻人约个时间私下好好说开就行。”
我无奈点头同意。
父亲见状,以时间不早为由,带我离开了陈家别墅。
回家路上,他只劝我,不要轻易动摇。
他说陈子期豪掷千金,买下“青云”高档小区的大平层。
在我离开青城后的第二天,就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