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小伙子有视频，他还想抵赖呢！”
“对，我们都可以作证！”
耳机女孩也附和。
几个乘客七嘴八舌地补充，证实了她的说法和视频内容。
警察点点头，转向灰色夹克。
“姓名？
身份证号？”
男人哆哆嗦嗦地报上信息，声音细若蚊蝇。
“你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异议吗？”
警察的语气很平静。
灰色夹克拼命摇头，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没……没有……我错了……我认……”另一个警察上前，拿出手铐。
“跟我们走一趟吧。”
冰冷的金属咔嚓一声锁住了灰色夹克的手腕。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像一滩烂泥，被警察架着胳膊往车下拖。
经过她身边时，他飞快地抬眼，又立刻惊恐地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也不敢看周围任何一张愤怒或鄙夷的脸。
车门关闭，警车鸣笛远去。
车厢里，压抑的气氛瞬间松弛下来。
“呸！
活该！”
“抓得好！
就该这么治他！”
议论声再次响起，但这次充满了快意。
为首的警察走回她面前。
“这位女士，感谢你的勇敢和冷静。
我们会依法处理。
麻烦你跟我们回所里做个笔录。”
她点头。
“好的，谢谢警察同志。”
她转向那个学生，“还有这位同学，真的谢谢你。”
学生脸颊微红，扶了下眼镜。
“应该的，不用谢。”
她又环视那些出声支持的乘客。
“也谢谢刚才支持我的各位。”
人们纷纷回应。
“应该的，小姑娘，以后遇到这种事别怕！”
“对，我们都在呢！”
司机也重新启动了公交车。
“好了好了，没事了啊，大家坐好，我们继续走了。”
车子缓缓开动，将刚才的风波甩在身后。
她跟着警察下了车，坐上了另一辆警车。
派出所里，灯光明亮。
她坐在询问室，对面是做笔录的警察。
她详细地复述了事情的经过，提供了个人信息。
学生也作为证人，提交了视频证据，并做了笔录。
几个热心乘客留下了联系方式，表示随时愿意配合。
一切都有条不紊。
走出派出所时，天色已经擦黑。
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却让她感觉异常清醒。
她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沿着马路慢慢走着。
刚才的紧张和愤怒，此刻正逐渐沉淀，转化为一种奇异的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