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怀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磨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叫我水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怀白月光和离的消息传来时,我便知晓,我们也快和离了。冷战月余,他给白月光买点心时,顺手往我怀里塞了一盒云片糕:“不也没忘了你,还作什么。”我不吵不闹,含笑收下了。他似乎有些意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蟹黄酥。那是他白月光的最爱。今日是她的生辰,裴怀跑遍京城给她买礼物。而我的云片糕,只是赠品。换作往日,我定要闹了。可这次,我累了。1秋风很凉,落了我一身金黄的桂花。我坐在廊下晒着太阳,翻开嫁妆单子,一笔一笔仔仔细细对着,为我与奶娘盘算着余生的安稳。奶娘眸色深沉,嗫嚅半晌,终究开了口:“夫人明知道老爷是去找她,为何不阻止?”为什么不阻止呢?因为我累了。“奶娘,我要和离。”奶娘身子一震:“为何?”为何?我翻出了上月穿过的鞋子,云纹暗底,金丝银...
《【磨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裴怀白月光和离的消息传来时,我便知晓,我们也快和离了。
冷战月余,他给白月光买点心时,顺手往我怀里塞了一盒云片糕:“不也没忘了你,还作什么。”
我不吵不闹,含笑收下了。
他似乎有些意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蟹黄酥。
那是他白月光的最爱。
今日是她的生辰,裴怀跑遍京城给她买礼物。
而我的云片糕,只是赠品。
换作往日,我定要闹了。
可这次,我累了。
1秋风很凉,落了我一身金黄的桂花。
我坐在廊下晒着太阳,翻开嫁妆单子,一笔一笔仔仔细细对着,为我与奶娘盘算着余生的安稳。
奶娘眸色深沉,嗫嚅半晌,终究开了口:“夫人明知道老爷是去找她,为何不阻止?”
为什么不阻止呢?
因为我累了。
“奶娘,我要和离。”
奶娘身子一震:“为何?”
为何?
我翻出了上月穿过的鞋子,云纹暗底,金丝银线勾的五彩荷里缀着硕大的粉珠。
是世间少有的奢华与精致。
可它偏偏会磨脚。
“就因为一双鞋子?”
奶娘惊讶不已。
“就因为一双鞋子。”
它不仅不合脚,还是个尽人皆知的可笑替代品。
2嫁妆里的这双步步生莲缀珠鞋,是我娘生前亲手为我做的。
她说,愿我步步生莲一生登高,平安顺遂。
是以,前不久的宫宴上,我刻意将它从箱底翻了出来。
好似也带着我娘,重走了一回她生活了半生的皇宫。
可那日,它却将我的脚磨得鲜血淋漓。
粗粝的内线宛若刀子,割破了我的皮肉,让我的每一步都好似在刀尖上游走。
我痛到呼吸艰难,只能避开众人,找了个僻静之处坐下缓口气。
却恰巧撞见几个小丫鬟,在一树之隔的花园里叽叽喳喳。
被围绕中间的那丫头我认识,是姝华郡主的贴身丫鬟碧荷。
中秋那日,碧荷急匆匆闯进裴府,以郡主暗自神伤不肯用饭为由,将裴怀拽走了。
那晚的月亮特别圆,裴怀让我等他回府后共赏。
我在院中等到月亮都冷透了,裴怀也没回来。
他陪郡主赏了一夜的月,我在院子里枯坐到他回府。
我一句话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便恼羞成怒冲我嘶吼。
“年年有中秋,时常有圆月,少看一次又不会死,你闹什么!”
不是中秋不重要,只是姝华太重要了。
否则
比昨日进步了,今日便是最好的我。”
“明日若比今日更精一寸,那明日的我就又强了三分。”
“我没有与人较高低,我只是在过好自己、修炼自己罢了。”
那是我没见过的世界,教手工的先生会说:“皆是谋生之术,这行不行便学那行。
三十六行,行行皆状元,总有一行适合你。”
“有了一技傍身,我们的路便也宽广了许多,进或退都由得了自己做选择。”
“四方宅院不再是唯一的归宿,而是你众多的选择之一。”
教开化思想的女先生也道:“你我肯在这大好时机里争一分天地,为自己争出一口气来,还害怕男女平等的大同世界沦为空谈吗!”
我日日沉浸其中,在她们的豁达与开阔里,开始重新看待世界,也重新审视自己。
那后院里日复一日干巴巴守着夫君,在他的情绪里大起大落的我,好像在一日多过一日的学习里,在一寸寸的进步里,在她们讲的平等与自由里,渐渐远去了。
我喜欢现在的自己。
专注于修炼自身,不是为了做谁的陪衬,也不是为了给谁添光添彩。
我没再为谁煨炉子,也不再紧盯着谁不放。
我埋头学习,也用微薄的产业将奶娘照顾得很好。
<世人笑我走入穷途末路回头艰难,可他们不知道,我早已翻过那道围困我的荆棘墙院,窥探到了更大的世界,从未想过回头!
待我再抬头时,已入了冬,外面的世界变了天。
14那夜我揪着碧荷打上郡主门外时,刻意闹得声势浩大。
又将和离与祝郡主与裴大人百年好合的字眼叫得尤其大声。
爱凑热闹的高门贵妇们躲在大树后面,将裴怀与姝华的郎情妾意看了个清楚。
也将同为高门主母的我,在夫君的背弃里进退两难看了个彻底。
同仇敌忾的主母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皆躲在背后唾骂姝华郡主肖似其父,水性杨花、手段下作,简直丢尽皇室颜面。
闹得太大,姝华无力收场。
最终,受她指示才舞到我跟前的碧荷,在替她背锅时,被当众活活打死后扔去了乱葬岗。
她踩过我娘亲心血的那双脚,被野狗啃食得血肉模糊,终只剩一副血淋淋的骨架。
听说书先生提了一嘴那身血骷髅的姝华,又开始做噩梦。
至于裴怀,男子不
脸,将手上的刀狠狠搅了搅。
姝华握着裴怀的手满面惊慌:“你我自小情谊,我爱你那么多年,你便这般对我?”
裴怀冷着脸一根根掰开了姝华的手指,语气像淬着冰一般冒着寒气:“多谢你的爱,让我名利尽失。”
“今日倒是好时机,你死在京郊暴乱里,也死在沈将军的手底下。”
姝华似在今日才认清裴怀一般,颤抖着身子笑出了声,苍凉绝望,不留余地:“你从来自私,爱的只有自己。”
“她是对的,你并不值得。”
“那年,你没有挺身而出求娶时,我就该死心的。”
“你说是你慢了一步,假的,你从未想过快那一步。”
一行清泪落下,姝华绝了气息。
35姝华真傻,至死还妄图拿自己的惨烈去唤起裴怀的余生悔恨。
姝华错了。
生而为人机遇各不相同,不是人人都可当大女主,也不是人人都会轰轰烈烈地爱一场恨一场。
我们终其一生,都该爱护自己。
姝华没机会了,她死了。
裴怀也没机会了,他在带毒的短刀下伤及肺腑,被沈珏带兵当场擒获。
齐王也因谋害忠臣良将不成,被沈珏围困齐王府时自尽于书房密室里。
几十万两结党营私的现银,被从西山的矿道里抬出,往后数年,军需不再需要大长公主发愁。
而谋划着要杀沈珏,要囚禁我的裴怀,毒入骨髓,大动便吐血,坐起便喘粗气,连站起身来都要两人搀扶。
即便寻遍名医,也逃不过苟延残喘的命运。
他日日烂在床榻上,立不起来,也死不彻底。
求见过我许多次,可我,竟连对一个将死之人的怜悯都不愿意给这般令人作呕的他。
命人传话给他——“活不起就去死,犯不着拿着可怜绑架我。”
此后,他不再求见我。
而我,以身做局,用我与沈珏的孩子拉下了虎视眈眈的齐王。
虽再无缘子嗣,可世人赞我大义时,无人会拿子嗣再往我与沈珏的软肋上捅刀子。
后患已除,我们十分安心。
半年后,我们如愿回了边关。
据说,我出京那日,裴怀拼死追过一回。
可姐妹们怕我犯恶心,一见到他就连冲带撞将他的担架撞翻在地。
跌落在地的裴怀,在惊呼都细若蚊子般的声响里,被拥挤的人群踩断了好几根骨头,彻底起不来身了。
36在边城那几年
是大长公主的贴身丫鬟,大长公主顾念旧情,着人将我带上了她宽敞的车辇。
姑姑帮我处理脚上鲜血淋漓的伤口时,大长公主冷眼看我:“路走窄了,便会头破血流。”
我懂!
不合脚的鞋子应该丢掉,不对的人何尝不是。
当晚,我递上了和离书,搬回了顾家旧宅里。
12裴怀回府时,烛火枯黄,冷风寂寂,他平白生了几分心慌。
今日的院子格外空落,也格外冷清。
甚至觉得他待惯了的书房也像个张着大嘴的巨兽,想要把站在门前的他一口吞掉一般可怖。
裴怀终于想起了顾婉清。
顾婉清的院子里如她的性子,安静淡漠,但处处都是温暖的烟火气。
内院里的小炉子上,总是冒着滚滚热气的汤,就和顾婉清本人一样,乏善可陈,却让人省心安心。
他本想走进去看看,问问她可知错了,可脚刚迈出一步,便被管家挡在了身前:“老爷,夫人走了。”
“顾妈让老奴将这封信亲自交于老爷手上。”
裴怀身子一僵,只当顾婉清又在闹脾气。
“胡闹!”
他随手打开了信纸。
薄薄的一张纸上,偌大的“和离书”三个字,轻易间便点燃了裴怀的怒火。
“她爱作就让她作个够。
待她要回府的时候,且看她如何低三下四来求我。”
和离书被扔在脚下,风一吹,飘飘扬扬落进了不远处的湖水里,娟秀的字糊成了一团。
老管家看着裴怀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辨不清模样的和离书,无奈地摇了摇头:“夫人那般乖顺,何曾与人闹过。”
13我回顾府的第二日,便求了大长公主进了她的女学。
大长公主说得没错,人这一生除了情爱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可做。
少了一个不对的人,绝了一段不该的情,算不得什么。
没有人能够回到过去,可每个人都可以重新开始。
我还有那么长的人生,不该始终烂在坏了的关系、脏了的感情里。
裴府之外,天高海阔。
我虽三寸金莲步步缓慢,却也极力踮起脚尖够着去看更大的世界。
我跟着女先生学琴棋书画,缝补梳洗之术,甚至治世之道。
我用心投入,虽天赋不足,却始终勤恳,重复重复再重复。
在这里,没有人因为事与愿违萎靡不振。
也没有人因为技不如人懊恼不已。
她们会说:“我今日
过平添风月事,意气用事了些,倒也真性情,谁会在意。
反而是那些衣冠楚楚的大人们,暗讽我小家子气,不仅没有主母的容人之量,还跑去女学里抛头露面,简直有伤风化,是该长教训的。
裴怀自鸣得意,更觉得自己底气十足,往郡主府跑得越发殷勤。
直至今日,我学会了盘账后,与奶娘给女学里的同窗们买感谢礼物时,与裴怀撞了个满怀。
他眉尾一挑,嘴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嘲弄,将一包赠送的云片糕扔进我怀里。
“姝华已经受够了委屈,你还作什么!”
“又没忘了你,何必带着一身小家气与我怄气。”
换作往日,他将好东西送给姝华,却将随手拿起的赠品送给我时,我便要闹了。
可这次,我在他的期待里,含笑收下后,转身赏给了路边的叫花子。
他恼怒地破口大骂:“顾婉清,你简直不识好歹。”
“教训不够,你便再好好长长教训。”
他以为他是谁?
我不要的破鞋而已。
15那晚,伤透心的奶娘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六月黄。
裴怀碰到蟹黄便会起疹子,我嫁给他这么多年,每当馋这一口时,奶娘都会规劝我:“夫为天,夫人当克制自身,以老爷为重。”
可现在,她在我的充实与快乐里想通了:“谁重要,都没有我家小姐重要。
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人活一世总得先对得起自己。”
“别人吃得蟹黄酥,我小姐凭什么吃不得六月黄。”
是呢。
世间万千,都不如自己重要。
奶娘想通了,我很高兴。
可高兴的日子没过两日,裴怀便找上了门,与一早归来的我撞在了顾家门外。
车帘掀开,我还没起身,裴怀的声音便传了进来:“为了口吃的生这么大的气,你真没意思。”
“不是爱吃糯米鸡,我买了一只,你带着奶娘跟我回……”沈珏沈大将军俊雅绝尘地跳下马车,直直落在裴怀面前回身扶我时,裴怀与他手上的糯米鸡都定在原处。
“顾婉清,你还有没有廉耻。”
“亏我还提着你爱的糯米鸡来带你回府,你竟与野男人厮混到夜不归宿。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裴家妇的身份?”
我冲要发火的沈珏安抚性一笑,继而答得漫不经心:“裴大人管得太宽了些吧,都和离了,你能夜夜笙歌忘乎所以,我还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