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烂了。”
“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几年我也是,满脸都是又硬又痛的包,长了好,好了又长的,而且我那几年还时不时的头疼,脊柱疼,现在还是这样。
来这上班的这些年,平均每个月去一趟医院,后来我精神状态都不怎么好了,有时候照镜子,我都觉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没法看了,我每年的医保个人部分,都被我用得一分不剩。”
郑清灵说道。
“我也差不多,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为了一份工作把自己搞成这样真的太不值得,那么拼命也没挣着几个钱。
后来我就跟Spider说了,我说我的工作量已经很饱和了,不能再接其他工作了,她就很不高兴,说这是公司的安排,是领导让我接的,目的是为了锻炼我,如果我不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提高工作效率,那就是对不住领导对我的看重。
我当时就怼她了,说既然领导那么看重,你为什么不接呢?
然后她就找Fiona告状去了。
后来Fiona就找我谈话,说我不服从公司安排什么的,当时就把我恶心坏了,我只是不接受我的工作量无限增加而已,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也有问题吗?
再说了,她就知道把分派下来的工作推给我,工资的事半句不提,我图什么呀?
难道就因为我好说话,她就能把所有难做的事都给我?”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从去年开始你们就不说话了呢。”
“我现在一看见她就烦,平时无论是上班路上还是在办公室遇到她,我们都不打招呼的。
对了,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你刚来不久,她就跟Fiona告过你的黑状,说你能力不行,工作出差错什么的。”
郑清灵说道:“这个我早就知道了,齐琪还没走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了,当时她何止在Fiona面前告过我黑状,她还在其他团队的同事面前说过我呢,之后齐琪把这些事告诉我以后还说:你这是犯了多大的错啊,她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你的面子。
我当时就很恶心她了,你发现没有,她不仅喜欢在背后告黑状,还喜欢在背后打听别人隐私,然后四处跟其他人嚼舌根,天天一副市井小人的做派。
你之前时不时跟她抱怨过房贷多,经济压力大?”
阮瑶一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