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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沈安澜傅景凛后续+完结

财来咯财来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沈安澜傅景凛是古代言情《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财来咯财来咯”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被胃癌夺去生命后,离奇穿进一本书里,成了书中大男主那声名狼藉的前妻。原主自私自利、作天作地,给他制造了无数麻烦,最终落得离婚下场。穿越而来的她,一睁眼就撞上他提离婚,她没多纠缠,干脆应下。回了家,便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赚钱,好为离婚后的生活铺好路。谁能想到,那个往日里冷峻如冰的丈夫,竟突然化身贴心小跟班。洗衣做饭、打扫家务,她指哪儿他打哪儿,殷勤得不得了。一提离婚,他就满脸委屈,甚至悄悄收拾行李,生怕被她落下。家属院的人原本都替他不值,觉得他娶了个又丑又爱惹事的乡下媳妇。可不知不觉间...

主角:沈安澜傅景凛   更新:2025-05-05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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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安澜傅景凛的现代都市小说《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沈安澜傅景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财来咯财来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安澜傅景凛是古代言情《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财来咯财来咯”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被胃癌夺去生命后,离奇穿进一本书里,成了书中大男主那声名狼藉的前妻。原主自私自利、作天作地,给他制造了无数麻烦,最终落得离婚下场。穿越而来的她,一睁眼就撞上他提离婚,她没多纠缠,干脆应下。回了家,便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赚钱,好为离婚后的生活铺好路。谁能想到,那个往日里冷峻如冰的丈夫,竟突然化身贴心小跟班。洗衣做饭、打扫家务,她指哪儿他打哪儿,殷勤得不得了。一提离婚,他就满脸委屈,甚至悄悄收拾行李,生怕被她落下。家属院的人原本都替他不值,觉得他娶了个又丑又爱惹事的乡下媳妇。可不知不觉间...

《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沈安澜傅景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沈安澜看她急了,嗓音依旧不咸不淡。

沈安澜翻翻原主记忆,发现她和眼前的人争论还不少,但每次原主表面赢了,实则每次傅景凛都要赔礼道歉,还落得了家属院其他人一身嫌。

原主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这些家属院的人也没少欺负原主。

仗着傅景凛忙,仗着原主不会好好与他说话,每次与原主吵架,打架之后都会去找他麻烦,每次都能从他那讨到好处。

傅景凛不是没想过找原主问问事情真相,但是奈何原主根本不肯与他好好说话,两人见面都是剑拔弩张的,傅景凛作为副团长,每天都很长,最后也只能认栽。

这半年来,傅景凛不知道替原主赔了多少东西出去。

原主对傅景凛也没什么感情,反正赔的不是她的钱,傅景凛要赔就赔,只要她影响到她的生活,原主也不管。

总的本质上来说,原主也是有些极品在身上的。

沈安澜不好说什么,原主出生在那样糟糕的家庭,能好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自己还占了她的身体,沈安澜不会去指责原主什么。

之前的事,她不与他们争辩,但以后若有些子虚乌有的事要泼在自己身上,沈安澜不会同意。

“我!不就两句拌嘴的事,怎么就闹到故意挑起矛盾的事上了。”

王桂花完全没想到就几句话的事,就扯到了挑起斗争上,她们争几句嘴怎么了。

怎么就要闹得这样大。

王桂花不服,她满脸执拗,愤愤的目光看着沈安澜。

这贱皮子,脑瓜子怎么就聪明了。

就一句拌嘴的事,偏偏要扯到举报上去,她就是存心想要害他们一家。

果然她就是个祸害精,之前祸害傅团长一家,现在竟然还想祸害他们一家。

王桂花眼睛里是毫不掩饰对沈安澜怒意。

“我和景凛是兄弟,景凛走之前,嘱托了我让我帮照顾一下,若是这样就被这位嫂子污蔑我和沈同志有染,不说影响我和景凛之间的关系,也玷污了沈同志的名声。

嫂子你也是军属,你家张副营长也有带队出任务的时候,你放学接孩子接不过来,不是也有请队里的士兵帮你接孩子吗?

嫂子这样说,是想让我们认为你和帮忙你的士兵也有染吗?”

陈楚松收回心里的讶异,坚毅的视线看向了毫不掩饰怒意瞪着沈安澜的王桂花身上。

沈安澜不知道眼前的王桂花是谁,陈楚松却是知道的,眼前的王桂花,经常跑到傅景凛面前说沈安澜又闯了什么什么祸,拔了她家的菜,打了她家的娃,又或者是骂了她,还总想劝傅景凛和沈安澜离婚,想把自己家的侄女介绍给傅景凛。

事很多。

陈楚松想不记得她都难。

“我当然没有,我和帮忙的士兵清清白白,而且家属院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请他们帮忙。”

没想到讨厌沈安澜的陈楚松竟然会帮她说话,王桂花一时被怼得哑口无言,但是听到陈楚松后面一番话,她赶紧说。

她家男人是个心眼子小的,若是这番话传到他耳朵里,肯定会对自己生隔阂的,哪怕是子虚乌有的事,但这样的事被他听到,他说不定会打自己的。

王桂花完全没想到自己就是说了几句话,现在竟然扯大了。


偏偏今晚半点睡意没有,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傅景凛乘着月色往家属院方向走。
家属院夜深人静,没什么声音,傅景凛掏出钥匙打开院子门,屋内静悄悄。
她应该是睡了。
傅景凛放轻了脚步,推开客厅门。
窗外薄薄的月色洒进客厅,月亮很亮,完全不用点灯,借着月光,傅景凛都能看清客厅全部情形。
客厅的桌上,放着半杯未喝完早已冷却的麦乳精,一半鸡蛋糕搁在桌子一角,因为天气干燥,鸡蛋糕已经发硬掉渣。
碎屑洒落在桌角。
厨房门没关,傅景凛扫眼看过去,能看见一些碎菜叶落在地上,菜板搁在灶台,洗碗池放着未洗的碗筷。
空气中隐隐飘浮着熟悉的他走之前吃过的香辣味,还有一股傅景凛说不出来的味道。
傅景凛放轻了脚步进了客厅,客厅的窗户未关,凉凉的风穿过。
视线定格在床边的行军床,傅景凛瞳孔一怔。
他抬步走了过去,空气中浮动着略沉的呼吸声。
傅景凛垂眸,看见一张月光倾洒下,美得不可方物的脸。
清瘦漂亮的脸侧在窗口方向,短发随意散在脸上,侧脸朦胧绝美,脖颈修长如玉。
白得发光的手臂随意搭着,一手搭在腹部,一手向右搭在行军床外,细长白皙的指尖触着地面。
穿着白色的睡裙,她的睡姿很好,睡裙到脚踝的位置,露出一截莹润的脚踝,以及清瘦的脚,她皮肤很白,脚背上的青色脉络很明显,指甲剪得干净,指甲圆润可爱。
清浅的呼吸声起起伏伏,胸脯有规律的一呼一吸起伏。
窗外的风吹进来,沈安澜脸上的散乱的发丝也被吹拂开。
傅景凛清晰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像鼓点般密密麻麻的。
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
一下两下,是傅景凛察觉到不对劲,但又无法抑制的跳动。
傅景凛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跳在加快。
他特意‘逃’出去了五天,想要冷静自己的心。
但他发现好像没用,一回来,在看见她就失效了。
傅景凛紧绷的下颚缓缓松开。
他觉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了。
一回来就想见她。
现在见着她了,出去五天总感觉空荡荡的心,在看见她就像一下子被填补了。"



他们按着王桂花道歉,没想过她需不需要道歉。

她提要报警,他们就怕了。

“让开。”

沈安澜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

但在众人眼里,她就是默认了。

她不会在追究这样的事。

她刚刚一番话又是要写举报信,又是要报警的,让大家都觉得这样交不得。

一点点小事就小心眼的很。

纷纷让开了。

谁都不想再跟沈安澜打交道。

若说之前大家对沈安澜是鄙夷、不屑、厌恶、看不上,那么现在今天与沈安澜一番正面交锋,沈安澜现在不疯了,她给你来文的,要举报你,要报警,让大家心里又多了几分畏惧,嫌恶。

根本不想沾上沈安澜。

沈安澜倒也不在意他们的看法,自顾自的往前走。

陈楚松跟在她身后。

“你真要报警?”

他问。

“我说了我要报警吗?”沈安澜似乎没想到他还着自己,慢半拍的说。

她还以为他经历了那样的事,应该会想要与她划清界限,没想到现在还给自己提水。

“那你刚刚是唬他们的?”陈楚松想到刚刚她面色沉静,哪怕一人面对一大堆家属院的人,她也未退怯。

眼里浮现欣赏。

傅景凛说的没错,现在的她感觉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我是想报警的。”沈安澜是想报警的。

不过,因着他们说会影响傅景凛前程,这才让沈安澜按下了自己想法。

事情闹大了,必然是会影响到傅景凛的。

毁人前途,她做不出来。

她深知一个人的前途是很重要的。

像前世家里有孩子考大学的,一大家子倾尽全力为孩子考虑。

像孩子要工作,一家人也是四处托关系,打听塞钱,呕心沥血为孩子筹谋。

前途,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很重要的。

虽然她和傅景凛相处的时间很少,见面次数也有限,但傅景凛给沈安澜的感官还不错。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牵连到他。

就像要报复,也可以等他们离婚后,到时候她在算账也可以。

“那这件事你就算了?”

今天的事,陈楚松听了都很生气,她今天这么平静的态度,她是经历了多少,才能做到如今的心如止水。

而且陈楚松的直觉告诉他,她应该不是会这么轻易放弃的人。

因为王桂花的态度根本算不上是道歉,完全就是敷衍,一个正确态度都没有,是他,他也不会原谅。

“不啊。”

沈安澜确实没准备这样算了。

“你是,要写举报信?”

陈楚松几乎一时间就想到她心里的想法。

不报警,写举报信,就是他们内部的事了。

不会闹得那么大,又能给王桂花一个教训,敲个警钟。

沈安澜没说话了。

算得上是默认了。

沈安澜又不是个什么气都吃的人。

今天闹到她面前来了,她再妥协家属院的人还会不把她当回事。

正好也借这件事杀鸡儆猴,虽然她不在意别人议论她什么,但是他们天天在背后蛐蛐她,以一种看猴的目光看她,也让人心里不舒服。

“你这样不担心与他们的关系了吗?”

在她默认答案的那刻,陈楚松心里竟有种这才对的踏实感。

看她脸上冷冷淡淡的表情,要说她就那么算了,陈楚松才觉得不像她性子。

之前她就是有人路过门口,吐了口口水,她都要跟那嫂子算账的。

更别提还是当面被人骂的。

不算账才奇怪。

“我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这里,以后与他们都再无瓜葛,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们的看法?”


昨天买了那么多菜呢,没想到今天又来买了。

“姐姐。”

许兮惜也在卖菜,看见她来了,小声喊着。

“你帮我拿十斤土豆,要匀称大个的。”

沈安澜看看许兮惜的摊位,她摊位上已经没什么菜了,就只剩下些土豆,一把菜叶,和几个西红柿。

“姐姐,你又买这么多呀?”

许兮惜没想到她一下又要这么多。

“嗯,我有用。”

沈安澜淡淡点头,土豆这个东西,放的时间久,而且怎么做都好吃,无论是煎炸炒,都不愁吃不掉。

土豆存着一时半会也不会坏,可以多买点回去放着,其他的菜她可以每天出来买新鲜的。

关于许兮惜,昨天她从大叔口中听了她的事,她算是明白为何周围摊主都那么让着她了。

许兮惜是个弃婴,后来被养她的许奶奶捡到了,许奶奶年纪大了,养这个孩子有心无力,差不多是一个巷子的人把这个小姑娘一起养大的。

祖孙俩的日子不好过,允许做小生意后,祖孙俩的日子就指着卖菜的钱生活。

卖菜的本来是许兮惜的奶奶,可前两天她奶奶扭伤了脚,所以卖菜的就成了许兮惜。

许兮惜有点社恐,但奶奶受伤了,家里的担子她得挑起来,所以昨天她鼓起勇气问着沈安澜要不要买菜。

周围人看孩子知道迈出第一步了,也都很欣慰。

听了许兮惜的事,沈安澜就想着买菜在哪买都是买,她经常需要菜,倒不如常在他们这买,能帮一把帮一把吧,前世她不停的搬家搬家搬家,也遇到过不少人帮她。

沈安澜也想在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可以帮一把别人。

这周围卖菜的人,沈安澜觉得他们人还不错。

“大叔,我在这你这买藕能劳烦你再帮我送回去吗?以后我应该会常在你这买,可能经常需要你帮我送,一个月我给你一块钱的跑路费行吗?”

沈安澜目光又转向了旁边摊位卖藕的大叔。

“可以,可以。”大叔连连点头,“不过跑路费就不用了,就几步路的事,你都照顾我生意了,我帮你送一下东西而已,不碍事的。”

大叔是个憨厚老实的人,不愿占不该占的便宜。

只是帮忙送一下,走几步路而已,哪还需要给自己跑路费。

沈安澜天天照顾自己生意,自己每天都能把菜卖出去,就已经是很好了。

“大叔,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买了菜你帮我送回去,我一个月给你一块钱的跑路费。”

沈安澜看着大叔不要跑路费,反而是笑了下。

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眼前的大叔也是可怜人,听说他家里有个七十岁的老母亲,还有个年幼的孙子,孩子的父母是军人,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

大叔也在一次泥石流中伤了腿,腿走路都是跛脚的,却还是愿意帮自己送东西。

现在一家子的重担都落在他身上,大叔一家子就指望着每天卖点田里种的藕讨生活。

沈安澜也想帮他一把。

她的小身板,让她每天背几十斤的菜回去,她觉得她得累死,她赚钱就是为了给自己创造好的生活条件,现在她有一定的赚钱能力,她也不会亏着自己。

有些钱该让别人赚就让别人赚。

“老李啊,你还不赶快谢谢眼前的小同志。”

周围人没想到沈安澜这么大气,只是每天跑一次腿就能得一块钱,都纷纷羡慕老李。


傅景凛出了院子,一阵风刮来,脑子冷静下来,荷包空了。

他扭头往自己身后院子看了眼,那花花绿绿的衣服还随风飘扬呢?嘶?他回来干嘛的?

不是想让她别这么招摇吗?怎么还把身上的钱掏出去了呢?

他站住脚,转身想推开院子进去又顿住了,傅景凛脑中不由浮现着那张漂亮乖软的小脸,眼睛圆润干净,声音也细细软软的,跟变了个人似的。

但他刚刚确认过,人还是那个人,傅景凛归根于,提个离婚,真给她吓坏了。

算了,不去找她了,她现在都没闹了,还洗衣服了,人家好好挂着的,招摇也是花的他的钱,又不是别人的,管别人说什么呢。

傅景凛没在停留,转身走了。

沈安澜才不知道院子外傅景凛丰富的心理活动呢。

傅景凛离开后,她脚有些虚浮的往后靠着坐在凳子上。

应该是过关了。

她能感觉到刚刚傅景凛撩自己头发时在看自己耳朵,应该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没被换人。

当兵的果然警惕心强。

但她穿的就是原主的身体,如假包换的,这点是怎么都不会出差错的,任傅景凛怎么查都出不了错。

而且这具身体跟她前世一模一样,她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看过,就连耳后的痣都一模一样。

只是这具身体比她前世年轻几岁,她前世都大学毕业二十四了,原身才18岁,半年前才满的。

想到长相与前世自己一样,沈安澜松了口气,要是顶着别人的脸她还怪不适应的。

至于傅景凛,沈安澜并没有要绑着他,不离婚的念头。

傅景凛是个好人,还是保家卫国的军人,他想离婚,自己自然不会不答应,现在已经八十年代了,改革开放,她随便做什么都可以养活自己,不需要靠傅景凛。

他们俩差距也确实大,一个是大院里的高干子弟,一个是小山村出身,这个身份差距沈安澜自己都觉得太大了。

他不会喜欢自己,沈安澜对自己也有清晰的认知,这样一个男人,不是她能把握得住的。

傅景凛表明要离婚的心已经很强烈了,她胡搅蛮缠只会让他对自己更不耐。

当初原主赖上傅景凛也是可怜和无可奈何,原主刚成年,她家人就要把她嫁给四十几岁的村里老光棍换彩礼钱,原主花一样的年纪,怎么可能答应,听说了有部队的人会来村里帮他们建河堤,原主是拼着一股气不成便死的决心跑去跳河的。

若是傅景凛不救她,不与她结婚,她就只有死,或者被救上去打包送给老光棍的下场。

原主也不是只想赖上傅景凛,村里人告诉她,傅景凛官最大,官大的人肯定能帮她摆脱父母一家子的纠缠。

当然,她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

若是傅景凛真答应结婚了,那她要算是过上富贵日子的生活了。

谁都没想到,傅景凛还真答应和她结婚。

原主和傅景凛结婚后,立马搬来了家属院,但对他也没什么感情,只是把他当富贵日子养她的人,原主一招过上富贵生活迷了眼,因为从小山村出来的有很多都不懂,闹尽了笑话。

她又不是愿意吃亏的性格,谁背后说她两句,她知道傅景凛官大,肯定能护住她,所以谁欺负她,她就要欺负回去,因此也作得男主对她耐性没了。

以至于到了现在提离婚了。

——

她现在穿到了书里男主递交离婚报告的时候,不过这婚一时半会离不了,因为男主要升职了,上面有人要考查男主,男主领导不会在节骨眼上让任何事影响男主,离婚报告不会批的,要离他们得最少三个月后去了。

所以接下来,她将有三个月的时间适应这个陌生的时代。

意识到这一点,她浅松了口气。

缓了缓心里沉重的情绪,沈安澜撑着桌子站起身,感受到手心的纸质感,她低头,才发现自己手中还攥着傅景凛刚留下来的钱。

数了下,有十几块。

沈安澜微叹气,这男主人还怪好的,要不然人家是男主呢。

她现在身上分钱没有,没法拒绝,家里没什么吃的,像原主把钱花完了就去食堂赊账,等傅景凛去结,现在换了芯子,她还做不到像原主那样。

沈安澜准备自己买菜做饭,这样也能节省点钱。

现在的她不是前世有千万存款的人了,吃喝都得精打细算。

沈安澜叹气。

幸好前世她知道自己癌症晚期就立了捐赠遗嘱,一旦她死亡,她名下所有财产将捐赠给山区孩子,供他们读书。

沈安澜进了厨房烧火,前世她跟外婆在乡下住过,对灶还是她会烧的。

家里的水壶都没水了,要泡麦乳精得重新烧水。

倒是想煮点其他的,偏偏家里什么食材都没有。

原主顿顿吃食堂,要不然就国营饭店。

把水烧好,沈安澜又翻出一罐麦乳精打开,麦乳精还没动多少,是前两天原主才买的。

舀了点出来用水冲好。

打开碗柜,里面装着桃酥鸡蛋糕,江米花,大白兔奶糖,水果糖……

原主从不会亏自己嘴,买的东西都不少,现在还剩一部分,沈安澜取了鸡蛋糕出来。

这时候的东西都真材实料,用料扎实,鸡蛋糕味道还不错,她一连吃了两个,洗洗刷刷一上午,还跟男主精神紧绷的打交道,又累又饿。

将就着吃了午饭,沈安澜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另一边,沈安澜才不知道傅景凛回来了。

她坐在凳子上,手还在发抖,又酸又疼,快到中午了,该准备做饭了。

但她看了厨房,什么吃的都没有。

记忆中,原主都是拿钱去食堂买着吃的。

现在她衣服都洗了,身上只穿了件衬衫,也没有裤子,出去暂时是出不去的。

她这穿搭出去,不出半天,又要被人骂了。

不过好在厨房柜子里有麦乳精,以及鸡蛋糕。

原主嫁给傅景凛后,傅景凛没亏待她,傅景凛是副团长,工资每个月一百二十五,每个月都会给她一半工资,六十块,已经是不小的数目了,原主都拿来买好东西了,衣服吃的用的,不亏穿,不亏嘴。

嫁给傅景凛后,原主也不做饭洗衣,通通丢给傅景凛干。

把人家男主不仅当提款机,还当保姆,管家。

回忆着原主记忆,沈安澜感慨,男主脾气还挺好。

原主闯了一堆烂摊子也没对人动过手,只是骂骂咧咧两句,警告她安分一点,又去给收拾烂摊子。

要不是这次闹出人命,真惹怒男主了,应该会晚点被提离婚。

沈安澜甩甩酸涩的手,准备去给自己冲杯麦乳精喝。

刚站起身。

院门被猛地推开。

她吓了一跳,透过玻璃窗往外看去。

身材挺拔的男人,沉着脸,大步流星往里走着。

男人脸长得十分好看,就是脸色阴沉沉,看起来很生气。

沈安澜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主长相,昨天她一直低着头,都没看清过男主,现在这一看,那脸看起来就凶巴巴的。

男主看起来好生气的模样,她也没惹着他吧?

“沈安澜,你安分不了两天是不是,你还要给我闯多少祸出来!”

下一秒,门被大力推开。

傅景凛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女人,瞳孔紧缩,又火速退出去把门关上了。

“谁让你穿我衣服的!”

他站在门口,暗含怒火。

脑中想着她刚刚穿着自己衣服,心头窜起一股火。

脑子浮现着她刚刚的模样,她洗了头,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颈,白色衬衫被发尾的水珠滴湿,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勾勒出圆润的弧度,隐约还能窥见两点……

衬衫到她大腿根,两条腿白生生的,又直又细。

就那么站着,脸上的大红大绿没了,露出清水出芙蓉的脸,厚重的刘海被她撩上了额头,脸蛋精致又漂亮。

只是站在那,就引人瞩目,傅景凛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记忆力向来好,哪怕匆匆看了一眼,那幅画面就浮现在自己脑海挥之不去。

让他有些气!这女人果然又在耍花招,亏昨天他还以为她摔了一通脑子长记性,知道安分一点了。

现在看!行为比之前更恶劣。

竟然那么不自爱,不尊重她自己,搞这种把戏。

“我……”沈安澜刚准备解释。

“你不要以为你穿成这样我就会同意跟你在一起,你昨天答应了我们离婚的,你不要给我耍这些乱七八糟的花招。

等报告批下来我们就去离婚!”

傅景凛打断她,冷声冷气说着。

他们都要离婚了,她耍这些花样,他也不会同意的,他坚决不会改变心里的想法。

沈安澜知道他误会了。

她沉默的等他说完,这时候这男人怒气上头,她说话他也听不见。

“沈安澜,你是个女生,你要懂得自尊自爱知不知道,别想着用自己的身体去诱惑别人,尤其是男人,那样受伤害的只有你自己,我们现在虽然结婚了,但我一直没碰你,等我们离婚了,你还是好找好人家的。”

想到她从小村里长大,很多道理都不懂,傅景凛压下心里的火,又耐心说着。

他一直没碰她,就是想着以后他们离婚,她还能重新找个好人家。

他们俩不合适,傅景凛答应娶她,也是那时候被逼的,加上听说她家里人要把她嫁给老光棍,想着帮她脱离那个困境。

她还年轻,不应该被父母安排的婚姻毁了一生。

“……你说完了吗?能听我解释一下吗?”

沈安澜等他说完,才轻声开口。

这个男主,人品还挺好的。

“我穿你衣服,是因为我把所有衣服洗了,我找不到衣服穿,所以借用了一下你衣服,你若介意,我现在可以换下来。”

沈安澜嗓音温温柔柔的。

一句一句的往外冒,像一阵又一阵轻柔的风,不知不觉抚平了心里的窜起的火。

“你怎么想着洗衣服了?”傅景凛怀疑。

这女人懒得很,衣服发酸发臭都不洗,要次次都要自己回来给她收拾,不然她就堆着发霉,发霉了她就丢,丢了她又重新买。

挥霍的完全不像在乡下长大的人懂节俭。

“我想清楚了,我觉得我以前太不对了,我们以后离婚了,我也得学着自己照顾自己,不能全靠你了。”

沈安澜昨晚想了一晚上怎么把自己的转变变得合理。

男主离婚把她刺激到了,这是个很好的借口。

这年代离婚的人少,有多少人听到离婚都害怕,她这个借口算不上完美,但也可以充当借口。

就是不知道男主信不信了,毕竟书里写的,这个男主是很聪明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骗过这男人。

穿书了,她不是原主肯定是不能说的。

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她要落得什么下场。

她说话没有之前的尖利刁钻,柔软清甜,还挺好听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傅景凛眉头狠狠一皱。

这人受这么大刺激?说话都变了?

“门后边还有件外套,你套上,我们谈谈。”

她这个借口,傅景凛勉强信了,但他们俩一个站门外,一个关门内说话也不是回事。

但他们都要离婚了,他也不能闯进去与她那副穿搭说话,不合适。

沈安澜低头看看自己的穿搭,落在被发尾浸的胸口,再想到刚刚傅景凛扫她一眼,又猛地退出去,脸颊有些不自然。

快速取下门后军绿色外套套上。

这外套有点大,她套上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直接到她小腿了,袖子也长,她得卷一半。

“我……我穿好了。”

沈安澜冲门外说着。

门被重新推开。


许兮惜腼腆的对周围阿叔阿伯们笑了笑,领着沈安澜往自己摊位去。

“姐姐……这些就是我家的菜,你看看你想买什么?”

两人在最末尾的位置停下,沈安澜看着地上篮子里摆着的菜。

洗得很干净的土豆,葱葱郁郁的莴苣,豇豆,番茄,白菜。

每一样都打整得很干净。

“多少钱一斤?”沈安澜问。

“姐姐,七分钱一斤行吗?”

没想到真的能成,许兮惜还有些意外,她紧张拽拽衣摆,小心询问她意见。

“七分钱?”沈安澜还许久未听过这么低的数字了。

“贵……贵了吗?六分行吗?”许兮惜抿抿唇,斟酌一下说着。

“小同志,我们这市场的钱已经是最便宜的了,你去别的地方,肯定比我们这贵,兮惜的菜都是她们祖孙俩自己收拾打整的,不贵了。”

旁边摊位摊主帮忙说话。

“可以,帮我来五斤土豆,五斤番茄,五斤莴苣,白菜两颗,能帮我送货吗?豇豆五斤吧。”

沈安澜没想到价格又变低了,六分钱一斤,太便宜了,必须买。

“姐……姐姐……你要这么多吗?你能吃完吗?吃不完会坏的。”

她一下子要二三十斤,让周围人都惊讶了,许兮惜担心的看着她。

土豆五斤,番茄五斤,莴苣五斤,白菜大一个有个四五斤,豇豆有五斤,差不多二十来斤了。

“嗯,都要,能送货吗?”沈安澜点头。

她东西买了不少,拿菜这些可能拿不了,尤其是那白菜,那么大一颗,她提了米又提了油,没法抱。

“送……送货?姐姐你真的要这么多吗?”许兮惜还没遇到过这么大买主。

“可以的,可以的,我那有背篓,等会我帮你送过去,小同志。”

旁边的小摊位主热情说着。

“大叔,你那的藕也帮我来五斤吧。”

她又转头看向旁边摊位热心的大叔。

现在没有火腿肠,丸子那些,只能用蔬菜做。

沈安澜是个敢想就敢做的人。

她既然决定做,就不是个拖拖拉拉的人。

“好好,六分钱一斤。”大叔没想到自己还能沾光,憨厚的面容露出笑。

“小同志,我们这还有茄子丝瓜这些,你要不要看看?都是新鲜的嘞 ”

“是啊,小同志,我们这菜也不差的,来看看啊,买得多我们也包送的。”

沈安澜一出手这么大手笔,周围人忍不住也热情招呼着。

“叔,婶,这次我买够了,下次我有需要再来找你们。”

沈安澜浅笑说着。

“好好好,下次来找我们啊给你便宜。”周围人也知道一般人家买那么多菜都够了。

“好。”

“你称了之后帮我装起来吧。”沈安澜转头看向已经傻住的许兮惜。

“好的……姐姐。”许兮惜回神,看她真要,蹲下身子赶紧帮忙收拾的菜,许兮惜不会看称,还是隔壁大叔帮忙的。

其他摊位摊主还过来帮忙把菜装到了背篓里。

沈安澜最后一共买了三十来斤的菜,花了一块八,加上她买调料,买了油和大米那些,最后还买了洗漱用品,最后一共花了十块。

最后她还剩三块二块钱。

她深刻的体会到了这时候以前大人们口中的钱经花。

这些钱省着花,够花一个月的。

哪像后世,物价蹭蹭蹭的涨,偏偏工资一动不动。

幸而原主花钱都花在了买吃买穿的上,像油票这些都没用,现在虽然改革开放了,但是很多东西还是要票的。

将所有菜都装进背篓,大叔帮忙背着菜,准备给沈安澜送回去。

“姐姐,我帮你拎点吧。”

许兮兮看沈安澜手上又是拎着大米,又是拎着油,小声说着。

沈安澜在许兮惜面前,衬得跟营养不良一样。

“谢谢。”

沈安澜从供销社拎过来,又在这边一通耽搁,手上是十斤的米和二十斤的油,拎了一会,确实有点受不住了。

她将大米给了许兮惜帮自己拎着。

三人一起向家属院去。

家属院离这边也不远,也就走了十几分钟。

很快就到了。

门口站着门卫。

“小同志……你是军人家属啊?”

看见门岗站岗的哨兵,大叔和许兮惜,心里都有些紧张。

“嗯,谢谢大叔,大叔,还劳烦您在这等我一下,我先进去把东西放了,我再回来拿这些菜。”

沈安澜说着,她这具小身板,实在是太瘦了,一下子无法拿回去那么多东西。

“你把油给我吧。”

她对许兮惜说着。

许兮惜把油给她。

沈安澜拎着东西往家属院里去。

但她刚走到门口,就被拦住了。

门口站岗的哨兵下了岗亭,“你是什么人?这是家属院,非家属不能进。”

哨兵警惕的目光打量着沈安澜。

“我是沈安澜。”

没想到自己就变了个发型,门口哨兵就不认识了。

出家属院比进家属院方便,进家属院的家属每个哨兵都会严格排查,若是家属院谁的家属,也是要登记的。

“沈安澜?傅团长媳妇?同志,请你不要骗我,傅团长的媳妇不长你这样。”

哨兵上下打量了一下沈安澜,眼中闪过惊艳和意外,但警惕并没有消散。

头发不像,穿衣风格也不像,脸更不像。

傅团长的媳妇最喜欢穿花花绿绿,将脸抹得跟猴屁股一样,唇也会涂大红唇。

但眼前的姑娘,穿衣简单利落,一头利落短发,露出漂亮精致的面容,眼神干净得跟灯泡一样。

这绝对不可能是傅团长媳妇。

哪儿哪都不像。

原主从进家属院开始,就给涂得脸花,后来又剪着厚重黑刘海,遮住脸,没几个人看过她没化妆的模样,以至于沈安澜什么都有没涂,士兵反倒就认不出来了。

“我真的是沈安澜。”

这哨兵太过谨慎了,沈安澜也知道情有可原。

“小刘怎么了?”

有下午送了孩子的家属回来,看见这里对峙,过来好奇问着。

“陈兰同志,眼前的同志说她是傅团长媳妇,我怀疑这人是骗子,陈兰同志,你来看看,你们都住家属院,你看看这是不是傅团长媳妇?这同志长得与傅团长媳妇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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