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
记忆突然撕裂……三年前面试结束时，CEO曾递给我一把左轮手枪。
当时我说的是：“我选量子自杀实验。”
实验室灯光突然变成血红色，防弹玻璃外浮现出十二个举枪的“我“。
他们的声音通过广播系统重叠轰鸣：“杀死主体才能成为真实。”
“你们忘了悖论协议吗？”
我按下主控台隐藏按钮，整层实验室开始量子化，“克隆体互相残杀只会加速系统崩溃。”
怀表在此刻炸成金属碎片，表盘里掉出染血的ID卡。
电子女声突然变得温柔：“晚上好，陆博士，需要为您预约心理疏导吗？”
冷冻舱里的克隆体们开始融化，他们的惨叫组成最后的密码提示：“三次死亡换来一次真相。”
4电子钟的滴答声像生锈的齿轮在碾磨脑髓，我数着监控室里第144块屏幕上的弹孔。
“你还不明白吗？”
穿白大褂的“我“把咖啡杯按在弹孔上，褐色液体顺着裂缝往下淌，“我们连疼痛都是共享的。”
“这不可能。”
我攥紧从实验体身上扯下的芯片，接口处还粘着血丝，“三小时前我才第一次踏进这栋楼。”
他突然扯开衬衫，左胸狰狞的枪伤正在渗血。
“你摸自己胸口。”
他笑得咳嗽起来，“感受下这个贯穿伤的温度。”
手掌按上心口的瞬间，剧痛让我跪倒在地。
智能手环显示心率同步飙升到220，而他的监测仪发出平直的哀鸣。
“第37次死亡时的礼物。”
他掀开地板暗格，里面堆满带血的病历，“瞧瞧，每次重启都会留下纪念品。”
“警告！
记忆重叠率突破临界值，”实验室广播突然插话，“建议立即销毁冲突意识体。”
我撞开通风管道抓出监控硬盘，全息投影在墙面炸开：七十二段录像里的“我“都在重复撕开后颈芯片，鲜血溅在相同的电子钟上。
“4月17日21:13”所有录像右下角的时间分秒不差。
“看天花板夹层。”
他突然举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那里有你要的答案。”
纳米清洁机器人掀开钢板，十二具干尸像风铃般悬挂着。
他们后颈插着不同型号的芯片，腕表都停在21:13。
“我们都是陆明远。”
他扣动扳机前最后说，“但真正的博士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