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业,为君之后,却治国有方,可称为明君。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放不下什么,迟迟不愿意选秀……这些消息,有些听了让人心情大好,开心过后却有些五味杂陈。
我们默契地不去提一个人。
直到——某夜,有人日月兼程,扣开柴门。
断了一只手臂的青年,见到我有些腼腆拘谨。
“阿……伯、伯母,可否让我见见阿栀?”
我眼眶酸涩,忍不住打趣几句:“阿牛又来找我家栀儿玩了?”
青年用仅剩的一只手臂,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其、其实我叫……林剑羽,你怎么才来!”
数月以来的担忧倾泻而出,栀儿再也忍不住,从房间内冲出,与他相拥。
喜极而泣。
“阿栀,你可会嫌弃我缺一只手,成了残废?”
“当然不嫌弃,你不也不在乎我脸上的疤吗。”
说笑间,已是泪流满面。
小妹在一旁拍手叫好,为他们祝贺。
而我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
今夜月色皎皎,将地上一双人影拉得很长。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我想,这一次。
我总算能看你幸福到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