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富陈有福的其他类型小说《别虐了!老太太她打复活赛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颜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是杨阿姨,我真的不想在这里麻烦和打扰你们,陈叔叔平时的所作所为我也有所耳闻,到时候他知道我住在这里,肯定又要想着法子的为难你,我不能让你因为我难堪。”夏荷字字句句是在为杨念华现在的处境考虑,她这样乖巧懂事,却让杨念华越发的心痛。她和自己的女儿走失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之下,她们母女这辈子都不会相认。杨念华帮夏荷处理伤口的动作更轻了,她泪水有些模糊了视线,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来。“你不会让我难堪,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也改变不了事实。”夏荷愣住,她只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来对上杨念华目光的时候,对方却是十分笃定的眼神。她有些不敢相信:“杨,杨阿姨,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这种事情……”“孩子,我保证我说的每一句...
《别虐了!老太太她打复活赛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但是杨阿姨,我真的不想在这里麻烦和打扰你们,陈叔叔平时的所作所为我也有所耳闻,到时候他知道我住在这里,肯定又要想着法子的为难你,我不能让你因为我难堪。”
夏荷字字句句是在为杨念华现在的处境考虑,她这样乖巧懂事,却让杨念华越发的心痛。
她和自己的女儿走失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之下,她们母女这辈子都不会相认。
杨念华帮夏荷处理伤口的动作更轻了,她泪水有些模糊了视线,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来。
“你不会让我难堪,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也改变不了事实。”
夏荷愣住,她只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来对上杨念华目光的时候,对方却是十分笃定的眼神。
她有些不敢相信:“杨,杨阿姨,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这种事情……”
“孩子,我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就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当年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现在我的手里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还需要委屈你现在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不等的夏荷说完,杨念华就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她,打断了她的话。
“一会帮你处理完了伤口,我还要赶时间把你双胞胎的大姐带回来,你们两个是我头一胎生的孩子,是咱们家里的老大,我要让害我们女分开的人付出代价。”
杨念华眼睛里迸发出来的是滔天的恨意。
想到自己和孩子们分离的这些年,她却像是一个傻子一样,被人蒙在鼓里玩弄于手掌之中,替仇人养着孩子。
倘若不是老天爷看到了她的不甘心,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就是化成了厉鬼,也承载不住滔天的怨气。
夏荷只觉得脑子里好像被强行的灌入了什么东西,这些信息来得太过于突然。
她盯着杨念华的眼睛看了许久,母女两个人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她虽然依旧觉得诧异,但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她紧紧的握住了杨念华的手:“妈,你真的是我妈!”
她还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亲生父母了,可是好像老天爷对她不薄。
杨念华低着头,情不自禁的红了眼眶:“都怪我这个当妈的不称职,害的你受了这么多苦,我可怜的孩子呀,幸好今天我将你救了下来,不然妈要痛死了啊。”
直到上一世陈孝全亲口告诉了她,自己两个女儿的下场,她才如同五雷轰顶,只觉得愚蠢至极,居然没有看穿这些人的狼子野心。
夏荷了解杨念华有多么善良,她口碑在整个村子里都是最好的,邻里街坊的没有一个人不说她是热心肠。
这样的人,却能让她迸发出这样浓烈的恨意,可见那些人做的究竟有多么过分。
夏荷很快言归正传,迅速的从自己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她敏锐的抓住了杨念华言语中的重点。
“妈,你刚刚说我还有一个大姐,我们两个人是双胞胎?”
杨念华重重的点了点头,通红的眼眶带着数不尽的痛楚:“你大姐已经失踪了好多年了,现在我手里终于有了一些线索,无论如何,我们一家人都要团聚的,夏荷,你和你大姐都是我心头的宝,妈刚把你救回来,但是现在还不能陪你,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她这么一哭,怀里的孩子也跟着大哭不止,杨念华冷眼的看着,她还没有忘记她被活埋时庄晓萍的嘴脸。
杨念华扪心自问,她对哪个儿媳妇都不薄,尽所能的拉扯着她们的孩子。
她知道身为一个女人有多不容易,也不愿意让儿媳妇们走她走过的路,她本以为将心比心,却没想到等来的是恩将仇报。
“我图什么?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嫁进我家里来,图什么,这些年你拿了我家多少东西去填补你兄弟,我教训我自己的儿子,又关你什么事?你家里的长辈没教过你,要如何孝敬婆母?”
杨念华看着受到惊吓大哭的孩子,呵斥庄晓萍:“亏你也是个当妈的,明明孩子可以睡觉,你偏偏要抱着他出来凑热闹,孩子睡得这么熟,现在却被你弄醒,你是既当不好一个媳妇,也当不好妈。”
杨念华的目光凌厉,她看着不争气的陈有福,想到上一世他赌博欠债,讨债的都找上门了,庄晓萍哭着找她帮忙。
她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两只手拽着杨念华的裤腿,说她要是不帮忙,他们一家人就没有活路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赌博就是个无底洞,杨念华连思虑的时间都来不及,就拿出了一大半养老的钱。
那时候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毫无条件的帮助着的孩子们,最后却成了杀死她的恶魔。
一直到后来她没了医药费,陈有福和庄晓萍两个白眼狼频频推托。
“妈,这真不是我这个当儿媳妇的说你,这些年,你和爸爸偏心大房也是有目共睹的,我们三房过得这么艰难,也没见你平时贴补,你这生病没了医药费想起了我们,这对我们未免有些不公平。”
陈有福靠在门框上,连忙跟着点头:“说的就是呢,妈,你把钱都给了谁你就找谁去,当初我们需要你的时候你一碗水端不平,现在又想让我们养你,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们夫妻两个人说的话好像就在耳边回荡着,杨念华只觉得心中闷着一口气,今天这样的结果,远远不是她想要的。
这些人不付出代价,只是一点皮肉伤,怎么对得起她逝去的生命?
庄晓萍怀里的孩子哭得险些就要背过气去,外面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杨念华看着她,拿着手里的藤条,目光没有半分柔和,言语中也尽是警告。
“你现在还可以回到屋里去,你要是想和陈有福共同进退,我这个当婆婆的可以满足你,不就是打个儿媳妇?这天下就没有不是的婆婆,我今天就是真的打了你,你娘家也说不出什么来。”
庄晓萍看着杨念华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抱紧了怀里的孩子,都没功夫去扶晕在地上的陈有福,赶紧的躲到了屋子里。
眼下终于安静,杨念华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刚才还在数落她的大儿媳林春燕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镶进墙角里。
瞧见杨念华的目光瞅过来的时候,她一个劲儿的往陈孝全的身后躲。
这要是再挨两个耳光,她真的就被打聋了,都过了十几分钟了,她脸上还火辣辣的疼。
杨念华一只手插在腰上,另外一只手拿着藤条,有一下没一下的甩在地上。
陈孝全以为她终于想通了,要打扫家务认错,心中暗自冷笑。
这些年来,杨念华一直都是这么窝囊,反正她也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早能想通,也不至于挨这一顿打,她就是不知道舒心日子怎么过好了。
陈向阳刚要离开,陈孝全以为他是想要上前帮忙,一只手拉住了他:“让妈自己干,你不要拦着她,难道这些年你还看不出来吗?妈就喜欢这样。”
每次陈大福打完她,她不是乖乖的给这一大家子的人洗衣服做饭?
这日子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她骨子里的懦弱都已经洗不掉了。
陈向阳狐疑的看着他:“你说什么呢大哥?我这刚从屋里出来,我又不是没事闲的,管她做什么。”
陈向阳的话刚说完,陈大夫富喷出一口酒气,紧随其后的也从屋子里出来:“你少做这些没用的,现在立马就赶过去弃权,今天的事情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绝对不允许我们老陈家闹这样的笑话!”
冯素芬有些看不下去了,自从杨念华娶进门,她无论刮风下雨,没有一天是不在家里做活的。
哪怕是生病的时候,也要照顾着一家人的饮食起居。
“念华,你今天歇一歇,院子我来收拾。”
冯素芬说着,就想要接过杨念华手里的扫帚,陈大富踉踉跄跄的走过来:“妈,这本来就是她该干的,您都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该要享享福了,她有胳膊有脚的,帮她干什么?”
陈大富的话刚说完,杨念华招呼着手里的扫帚,毫不犹豫的打了过来。
“啪——”的一声。
扫帚很长,陈大富喝了酒,本来走路就踉跄,他对杨念华又完全不设防。
这一下,直接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杨念华看准了时机,拿着手里的扫帚,发了疯一样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你以为就你会打人?我让你看看是谁好日子过够了?我想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我杨念华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着你来指手画脚了?这些年我忍你早就忍够了!整天睡觉跟猪一样打呼噜,在别人面前低头哈腰的跟孙子一样,回家了你倒是逞能装起了大爷,你是不是忘了你大爷早就死了进了坟头?你要是想见他,我现在就送你下去!”
杨念华打的不解气,扭头就看到了冯素芬从田地里捡下来的那些藤条。
她本来是想要编竹筐的,这下倒成了杨念华趁手的工具。
陈大富躺在地上哀嚎,他身上挨了好几下,吓的酒气也散了一大半,疼得他疯狂的叫着。
“你这个疯婆娘!我看你是疯了!我要杀了你!居然敢动手打我!杨念华你这个老贱人!陈孝全给我把刀拿过来,我要砍死她这个疯妇!”
杨念华想起了自己生前受过的那些苦,这个家里人人都想要剥削她!
他们空前的团结,把她困在这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又束缚住她的手脚,以家人的名义让她心之如饴的付出着。
她伺候了老的不够,还要照顾小的,把小的拉扯大了不够,还要照看着孙儿。
一直到她最后的一点价值被榨干,最后也没等来一个善终。
除了冯素芬跟她一样是被压迫的,这家里的几个儿子,个个都是吸血的蚂蝗。
他们吸干了她的血,还要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
尤其这本来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牵扯到一条人命非同儿戏。
杨念华恍惚间,看到前面的树下有一道身影,对方戴着一顶帽子,黑压压的看不清脸。
她想要定睛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人忽然消失不见了。
杨念华一只手揉了揉眼,确实什么人都没有。
她只以为方才是自己看错了,可是刹那间,后背没由来的一阵发凉,全身毛骨悚然。
这感觉实在不对劲,她的身体能比她的大脑更快的预知到危险。
杨念华顿了顿,向四周看去,偏偏什么都没有。
林春燕和庄晓萍还混合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找河蟹,大家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津津乐道,即便是一边忙着,嘴上也没有闲下来。
两个人的心情不怎么好,偏偏又没装上个好运气,找了半天,篮子里依旧空空如也。
只有少数的几个人,找到了零星的几个,这个季节的螃蟹肥,只可惜不怎么多,大家兴致勃勃。
“我就说咱们应该早点来的,刚刚乌泱泱的来了那么一群人,就算是有好的螃蟹肯定也早就被抓走了。”
庄晓萍有些不情愿的在河沟子里洗了洗手,此时的李桃红已经被留下来的村民们恐成了粽子,拖到了村委。
马二姐冲在第一前线,还不懂得村长有所指示,直接去了村委打了派出所的电话。
李桃红欲哭无泪,两眼空空的瞪着马二姐。
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该死的杨念华,还有那个夏荷,一对贱人母女,要不是你们两个,妇女主任的位置早就是我的了,偏偏老天爷要和我作对,天公不作美!”
李桃红紧紧的咬着后槽牙,在心里默默的问候了杨念华的祖宗八辈。
这要是真的进了监狱,再把别的事情给牵扯出来,她这辈子都要在里面度过了。
她频频地朝着村长看去,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木已成舟,这里的人这么多,他就是心有余力,也不足了。
“村长,我真的就是一时糊涂,麻烦你帮我给大家求求情吧,我以后给村民们做牛做马也愿意的,我平日里没有少照顾夏荷,今天本意就是想要推着她出去晒晒太阳,她平时总是死气沉沉的,我想着今天给她开个玩笑,就当逗逗乐,让她开心点,我这也是好心办坏了事,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马二姐瞪了她一眼,一只手在桌子上敲得咚咚响,“你想要害死人家,那是在给人家开玩笑吗?那我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我说就是为了博你一笑,你信不信呀?你自己没长几两脑子,就把别人都当成傻子,怎么?我们脸上就写着傻蛋俩字,还是我们脑袋上已经蠢的冒傻气了?”
众人的情绪不是那么轻易的就会被平复下去,看着杨念华那个麻烦精没在这里,卢康平跃跃欲试,觉得自己又行了。
“我觉得这件事情吧,可能还真的存在误会,要不然大家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等一会儿,公安同志来了好好跟人家解释解释,再说,李桃红也没有对夏荷同志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咱们这么麻烦人家警察同志实在是不应该。”
李桃红连连点头,“等会公安同志来了,我肯定会帮大家说明情况的,我听说报假警也是要受到惩罚的,不过我知道大家也都是心善,虽然村民们误会了我,但是大家的出发点毕竟是好的。”
“现在大房的日子是越来越好了,眼看着你们两口子过得风生水起,家里的这一团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入不了你们的眼了,那今天咱们就好好的算算这笔账,也好,让你们明白明白,这个家里管事的是谁。”
林春燕低声哭泣着,陈大富梗着脖子刚想要说话,又被杨念华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她看着不发一言的陈孝全,眼神尽是薄凉:“当初你学习成绩好,家里砸锅卖铁的供你读书,我早上要去挣工分,中午去帮别人地里拔草挣微薄的两毛钱,晚上还要抽空帮别人洗衣服攒工资。”
杨念华说着,对上了陈孝全的目光,从前那些片刻不得歇息的日子好像再一次袭来。
杨念华的声音里没有太多的情绪,似乎是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她转头看了一眼建起来的房子,仿佛遇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那时候他们什么都没有,说是家徒四壁丝毫都不为过,陈大富不中用,陈孝全要上学,陈向阳和陈有福娶媳妇也要花钱,她愁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只能一个人多做几份工。
夏天酷暑她在田地里泡着,冬天寒冷也要打杂工。
“你上学的钱,是我一分一分,汗珠子掉在地上摔八瓣攒出来的,家里的日子艰苦,颗粒无收,揭不开锅的时候你没管过,你是家里的长子,村子里你去打听打听,哪个半大的小子还有让读书的?”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寻常家里条件不好的,早就让孩子下地了。
可杨念华却坚信着读书能够有出路,无论从前的日子有多难,咬着牙的把陈孝全供了出来。
“我这个当妈的问心无愧,现在你去厂子里有工作了,还是住在家里,吃穿住用上都没有帮衬过什么,从大学的时候你们两个人处对象就没少花钱,那时候你不挣钱,这钱你们是花的谁的?”
冯素芬不言语,这些年她最是知道杨念华是怎么过来的,陈家能有今天的风光,杨念华占了绝大部分的功劳。
要不是有她撑着,这一大家子人压根住不上这么大的房子,几个孩子能不能娶上媳妇,也是另一说。
杨念华一只手摸着自己手上的关节,余光扫过了陈孝全:“那时候我操持着家务,照顾着全家老小的吃喝拉撒,除了做杂工之外,还要去山里挖煤,冬天双手双脚出血,回来照样给你们洗衣服做饭,这日子你是没见过,还是想要装作不知道?”
林春燕蠕动着嘴角,还想要反驳什么,可是对上杨念华的目光,瞬间就偃旗息鼓了。
陈大富躲得远远的,以为杨念华打不着他,贱劲儿就又上来了。
“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那都已经过去多少年了,现在还提它干什么?再说了,那你后来不是去了公社食堂当会计了吗?”
他看向杨念华,满不在乎。
“你那是有专门的办公室的,哪里还有你说的那么苦了?我看你分明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打听打听村子里哪家的媳妇不是这么过来的?”
杨念华看着他心里就烦,她扬起手来给了他一个耳光:“你也说的那是后来,陈大富,但凡你要是有点能耐,养家的担子就应该在你的身上,我一个女人跑前跑后,我要是个男人,早就该闯出一番天地来,何苦要在你家当牛做马,以我的能耐,就算是个老板也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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