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难怪它声音那么傲慢,却又带着点底气不足。
还有那个……爷爷生前最喜欢把玩的、看起来黑不溜秋的镇纸石。
它几乎……没有任何宝光,只有一层……极其微弱的、几乎要熄灭的……白色光晕?
镇纸石材质普通,年代久远,但……内部似乎……蕴含着某种……极其微弱的特殊能量波动?
特殊能量波动?
我好奇地拿起那块镇纸石,凝神细看。
除了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之外,并没有其他发现。
它的“声音”也极其微弱,像个昏昏欲睡的老人,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
这到底是什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索。
“……小老板,您……还开门吗?”
一个怯生生的、带着浓重乡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棉袄、皮肤黝黑皴裂、看起来约莫五十多岁的……农民?
正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用粗布包裹着的、长条状的东西。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穿着朴素,但眼睛很大、很亮的……小女孩?
看起来像是他的孙女。
“……开门。”
我放下镇纸石,站起身,“大叔,您有什么事?”
“俺……俺是从乡下来的。”
男人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听……听俺们村里的老人说,城里……有家叫‘静语斋’的老店,收……收老东西?”
“俺家里……有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想……想请您给看看……值不值钱?”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粗布包裹,放在了柜台上,一层层打开。
里面露出的……是一把……锈迹斑斑、甚至刀刃都卷了口的……柴刀?
样式……看起来确实很古老。
刀柄是简单的木制,已经被磨得油光发亮。
刀身上,布满了暗红色的锈迹,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材质。
这……也能算古董?
我下意识地,看向它的“宝光”。
然后……我愣住了。
没有耀眼的金光,没有温润的玉色,甚至……连代表普通老物件的白色光芒都没有。
这把柴刀……通体……竟然散发着一种……极其黯淡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星辰之光?
那光芒,微弱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却又……异常的坚韧,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