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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天天想奉子成婚

江勉勉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六年前,江栀栀好心救下一个陌生男人,那人居然恩将仇报,将她吃干抹净,然后消失不见。六年后,她带着三个孩子回国,被迫嫁给霍言钦为妻。说好的是个植物人呢!说好的两人只是契约关系呢!某人不仅醒了,还毁她清誉!江栀栀欲哭无泪,她终于知道,霍先生一点都不遵守游戏规则,他居然想要夫凭子贵……

主角:江栀栀,霍言钦   更新:2022-12-17 2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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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栀栀,霍言钦的女频言情小说《霍先生天天想奉子成婚》,由网络作家“江勉勉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年前,江栀栀好心救下一个陌生男人,那人居然恩将仇报,将她吃干抹净,然后消失不见。六年后,她带着三个孩子回国,被迫嫁给霍言钦为妻。说好的是个植物人呢!说好的两人只是契约关系呢!某人不仅醒了,还毁她清誉!江栀栀欲哭无泪,她终于知道,霍先生一点都不遵守游戏规则,他居然想要夫凭子贵……

《霍先生天天想奉子成婚》精彩片段

“妈妈......咳咳......栀栀好疼......”

江栀栀睁不开眼睛,也能感觉到火舌燎化了她缎子一样的刘海。

浓雾中,江栀栀的妈妈慕容清拿着湿毛巾,折折叠叠捂在江栀栀的脸上。

然后从怀里拿出半本残旧古籍,塞给江栀栀。

“栀栀......爬出去,找孙管家,千万不要找爸爸......”

“将来......一定要找回这本书的下卷......”

江栀栀不懂妈妈这是干什么,把书塞进自己怀里,捂好毛巾。

“妈妈,我们一起爬出去!”

慕容清眼前渐渐模糊,紧握着女儿的小手,眼泪止不住落下来。

她虚弱地咳嗽着,“咳咳......栀栀啊......妈妈就跟在你身后,我们比比谁先到门口......”

“嗯嗯!”江栀栀手脚并用,飞快地朝门的方向爬去。

慕容清看着女儿小小的身体离房门越来越近,她笑了。

沉重的实木书柜,压着她血淋淋的腿。

地毯边沿的火苗,疯狂地点燃了她的睡袍。

栀栀啊,我的乖宝贝,以后......一定会有人替妈妈好好爱你的......

就在江栀栀爬出去的那一刻,她忽然局的身后火光猛然炽烈。

一股浓烟从书房里喷薄而出!

像一只黑色的怪兽,彻底吞没了慕容清。

“妈妈!!!”

......

一声惊叫,江栀栀从噩梦中醒来。

手里还有半杯倾洒的米酒,身子靠在冰冷的墓碑上,已经麻痹了。

扭过头,她看见墓碑上的字,不由泪眼朦胧。

除夕夜的烟花,短暂地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慕容清死在十三年前的除夕,今天是她的第十三个忌日。

每一个除夕,江栀栀都在墓园度过。

寒夜里,别人都聚在饭桌上吃年夜饭。

江栀栀则在慕容清墓前,摆满她亲手做的供品,开一瓶母亲生前最爱的老家糯米酒。

一次倒两杯,一杯自己喝,一杯洒在妈妈坟前。

“妈,我又做了那个梦......”

“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年除夕,江秦给佣人们全放了假?”

“就连寸步不离的孙管家,也被江秦支走去送礼?一切难道只是巧合?”

“妈妈,你说,真的会有人狠心到亲手放火把妻子和女儿烧死的地步吗......”

就在她哽咽着许絮絮叨叨的时候,恍惚听见风声吹来一阵阵的打斗声。

夹杂着乒铃乓啷、盘碟摔碎的声音。

这时天上忽然炸开一片灿烂的烟花,把伸手不见五指的墓山照亮。

她揉揉眼睛,只见更高处一个墓前,两个男人正打得难解难分!

她是墓园的常客,哪怕夜里四处是怪鸟的叫声也不怕。

可是深夜在墓地里看见人影,还是有点惊悚的。

“妈妈,有人打架......不,说不定......不是人?”

她举着手电筒,循着声音跑到高处那个墓前。

墓冢前,一个男人弓着脊背,手撑地跪着,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嘴唇发青,嘴角逸出一丝暗红色的血迹。

江栀栀一惊,忙跑过去,捏住他的手腕就把脉。

脉象紊乱,粗细强弱不一,仿佛有一股灼热之气在他血脉中流动,时不时还会停一下。

他中了毒!有好几种!

她跟着孙管家学习古医术多年,一把脉就知道毒性强弱。

再不解毒,他必死无疑!

尽管这男人看起来不是普通人,救了恐怕惹上麻烦;

但身为一个医生,手里攥了一条认命,她根本顾不得那么多。

“先生,冒犯了!”

说着,她一把扯开男人的西装和衬衫。

男人健硕的胸肌和腹肌、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她面前。

 


江栀栀脸一红,不敢多看,忙拔下头上的花藤流苏银簪。

从簪头上抽出几根银针,飞快地刺在男人胸口。

随着她纤细的指尖轻轻捻动,一股股黑色如小蛇般的黑线,从男人的胸口往咽喉处汇聚。

大约五分钟后,“哗”地一声,男人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然后就忽然昏了过去。

江栀栀抹了一把冷汗,长呼一口气,“呼……总算把毒逼出来不少。”

这时她才发觉,天上不知何时飘起了冰冷的寒雨。

江栀栀拉着男人的两条腿,把他拖到附近放置护林工具的小木屋。

关上门,把风雨阻断在外。

接着又把花藤银簪下坠的珍珠摘下一颗,在指尖狠狠一捏。

珍珠皮碎裂,露出一颗黑漆漆的药丸。

她把药丸塞进男人的嘴里,可是男人牙关紧咬,喂不进去。

看着药丸从他薄唇间滚落下来,江栀栀心疼地捡起来。

用手指擦了擦,愤然看着男人。

“这是解百毒的神丹!”

“我只炼出五颗,留着救命的。”

“现在忍痛割爱,你还不肯吃?”

又试了几次,依然喂不进。

她只好自己吞了药,嚼了几下,然后吻住了他的唇。

腥苦的味道在男人的唇间弥散开。

慢慢流进他嘴里和咽喉里……

或许是药太苦,男人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等到江栀栀慢吞吞把药喂完,男人的眼睛也缓缓睁开,眼里的红血丝却暴涨……

江栀栀没想到男人这么快就醒了。

吓得急忙放开他,后退一步,跌坐在地。

“你……你……你的样子好可怕……”

“先生,我不是非礼你,我是在救你,因为你不吃药……”

男人苍白的脸颊下,缓缓出现一丝丝鲜红的血线。

逼仄的小木屋里,到处是工具,江栀栀想逃,可是无路可退。

男人朝她扑来,一把将她按在地上,猛地咬住她的唇……

细雨在屋顶沙沙私语,木屋在风中微微摇晃、吱呀作响。

一夜风雨,绵绵不歇。

直到天蒙蒙亮,江栀栀才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

她想起昨夜肆虐的风雨,惊坐起来。

一件皱皱巴巴的西装和两件针织衫垫在她身下,她自己身上只裹着羽绒服,身上尽是粉红色的痕迹。

江栀栀脑袋里嗡地一声,像是有什么炸开。

明明是好心救命,竟然被她救的那个男人给睡了?!

她愣了半天,哇地一声哭出来。

“人渣!垃圾!大混蛋!!!”

“老娘费心费力又费丹药的救了你,你居然恩将仇报!”

“早知道我就任由你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她愤恨地穿衣服,把自己能想到的“问候语”都骂了出来。

刚穿好衣服和外套,就觉得手臂上一凉。

袖子里似乎有个东西,冰冰凉凉还硌人。

她摸了一下,就从袖子里扯出一串白色水晶珠链吊着的玉佩。

玉佩润泽通透,背景是凹凸不平的祥云纹饰。

云雾间,一条蟠龙,翻腾飞天。

须发栩栩如生,神情威风凛凛,让人不敢直视。

江栀栀直接瞳孔地震。

“玉、玉佩?这不是我的啊!”

“天啊!那两个男人该不会是来盗坟、所以分赃不均打起来了吧?”

“这玉佩成色这么好,价值连城,该不会是……陪葬品吧!怎么会套在我手腕上?”

江栀栀浑身直发毛,吓得一抡,就把玉佩仍在了墙角。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玉佩主人,冤有头债有主,可不要找我呀!”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江栀栀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电话接通,好友乔瑟安的声音尖得能戳破江栀栀的耳膜。

“江栀栀!!你昨晚说去祭拜清姨,十二点前一定回来,现在都早上六点了!”

“你该不会在墓园待了一晚上吧?你忘了我们是九点的航班吗?”

江栀栀一下跳起来。

木屋低矮,她差点撞成脑震荡。

“九点的航班!完了完了!”

“安安,我的证件机票都在身上,行李箱也装好了。”

“你帮我拿上行李箱和笔记本,咱们在机场会合!”

她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全搓进包里。

唯独那块玉佩,彻底被她忘记,可怜兮兮地夹在阴暗角落的工具中间。

江栀栀拜别了妈妈,就慌里慌张往车站跑去。

就在江栀栀走后不到半小时,两辆豪车停在了墓园门口。

男人已经换过衣服,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完全看不出中毒受伤时虚弱、失控的样子。

他一个人快步登上墓山高处,来到那个小木屋前,轻轻敲了敲门。

“你......醒了吗?”

他悬着心,秉着呼吸问。

“我可以进来吗?”

然而木屋里没有丝毫声音,无人回应,连熟睡的微弱呼吸声都没有。

他皱了皱眉,感觉不对劲。

犹豫着推开了门,却被木屋里的景象震住。

昨夜的狼藉还未收拾好,他的西装外套被丢在一边。

他留给她当做信物的玉佩,被随意丢弃在犄角旮旯里。

他咬着牙捡起玉佩,转身钻出小木屋,对立在下面的一排保镖说道:

“立刻去查昨晚在墓园里的女孩是谁!”

“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她给我追回来!”

......

六年后,归国飞机的头等舱内。

江栀栀拿着平板,靠在舒服的椅背上,翻看助手发给她的资料。

她旁边的三个座位上,坐着三个龙凤胎萌宝。

他们穿戴的都是手工定制的童装,收拾得干净利落,漂亮得像童星。

六年那一夜后,江栀栀飞往国外读书。

不到两个月,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在乔瑟安的陪伴下,江栀栀才从惊慌、怨恨和逃避的情绪中振作起来。

还不到二十岁的女孩,毅然决定生下孩子。

可没想到,一胎就是三个。

这简直是老天的恩赐了。

妹妹江贝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忍不住过来扯了扯妈妈的衣服。

“妈咪,飞机怎么还没有到呀?它是不是迷路了?”

江栀栀笑着把她抱过来,“莱莱,再等五小时就到了,你急什么?”

“我......我肚子疼......”莱莱扯下口罩,红着脸说。

江栀栀知道女儿那些小洁癖,摸着她的头说:

“飞机上的洗手间打扫的很干净,不停消毒的。”

“如果你不放心,拿一张马桶垫去,不要到处乱摸就好。”

莱莱皱眉嘟嘴,一脸不情愿地拿着一次性马桶垫去上厕所。

哗啦哗啦一阵,她的小肚子终于不疼,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厕所。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兜帽衫、戴墨镜、黑色口罩的大长腿叔叔和她擦肩而过。

她一惊,急忙倒退几步,仰起头问:

“叔叔!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看你好眼熟啊!”

“......”

霍言钦剑眉轻蹙,疑惑地看着这搭讪他的小丫头。

“不好意思,我们没见过。”

说着就往前走。

“叔叔等等!”小莱莱揪住他衣角,“我敢肯定我们见过,只是我想不起来而已。”

“不如你给我一个电话号码,等我想起来,我告诉你呀!”

霍言钦满头黑线。

花痴他遇到过不少,年龄这么小的还是头一次见。

怎么看,都很可疑。

他眉头越皱越紧,捏住了莱莱的拳头,就要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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