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点,明里暗里说他是丧门星。
似乎为了坐实丧门星的称号,没过几日,伯爵府被告上衙门。
原是伯爵府以为司徒言倒下后,王婉与陆驰之间的好事近在眼前。
府中两位公子惯来娇宠,如今打着将军府的名头在外头更是肆无忌惮。
抢占田庄,农户忍无可忍。
衙门本想像之前一样打发走,谁知这次来告发的人像是商量好似的,愈来愈多。
紧接着朝中又有人递交证据,伯爵府参与买官卖官。
种种威压下,王婉求上门。
在陆驰跟前用往日情分凄凄求救。
陆驰面露心疼,说他想要娶她,只如今伯爵府的状况,陆家怕是不许她进门。
离开将军府时,王婉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一路跟着马车来到伯爵府。
进门时争吵声已经越来越激烈。
王婉跪在地上,求诚毅伯给她一条生路。
诚毅伯坐在八仙凳上呵斥她是个白眼狼。
“他陆家不帮我们就算了,我们另有出路!”
好像能猜到父亲的想法,王婉抬起头看着他。
“永昌侯说可以帮我们,只要你过门做妾。”
王婉听罢跪在地上冷笑。
父亲真是昏了头,证据都摆在陛下案上的是谁能这么轻易摆平。
永昌侯不过是为了看笑话罢了。
她一个脸上有疤的女人,进了府不知要受到多少侮辱。
尽管如此,父亲还是想把她推出去。
是了,他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出去,一次又一次的牺牲她。
王婉心底突然升起怒气和不甘,她感觉全身的气血全都涌入脑中。
看着父亲一张一合的嘴,已经听不到声音。
她抽出头上的簪子,是她身上唯一的利器。
猛的往面前的男人刺去。
距离太近,诚毅伯根本来不及反应。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睁着血红的双眼,用力扎着自己。
鲜血喷涌而出,温热的液体让王婉清醒了几分。
看清眼前景象,她尖叫着跑出府。
我蹲在廊下冷眼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王婉会突然发疯,是我把药粉洒在了她的马车上。
诚毅伯脖子上插着的簪子,是今天陆驰亲自帮她戴上去的。
这支簪子,也曾经插在我的脖子上。
诚毅伯遇害的事情瞒不了多久。
王婉被陆驰以躲避风头的名义送上车时,神志尚有些不清醒。
王家自诚毅伯死后,在京城只存在于百姓的饭后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