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明日我会死，但萧煜很快会来陪我。
"楚清菡呼吸困难却还在笑，"你在他茶里下慢性毒的事...真当我这三个月卧病在床是白躺的？
"柳如烟脸色剧变，突然拔出发簪朝她眼睛刺来。
牢门却在此时打开，萧煜的副将带着刑部官员站在外面。
"奉旨提审犯人！
"楚清菡被拖出牢房时，趁机将藏在舌下的蜡丸塞给老狱婆——那是她用最后的首饰换来的砒霜。
下阕：魂归处刑场积雪未化。
楚清菡跪在断头台上，看见人群最前排的柳如烟正对萧煜耳语。
刽子手的大刀举起时，她突然用尽力气喊道："萧煜！
我死后你每日午时看看东南方！
"刀光落下。
萧煜下意识望向东南——那是将军府的方向，也是楚清菡经营三年的商行总部所在地。
他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推开柳如烟往刑场冲，却只接到一腔滚烫的血。
当夜，将军府书房。
萧煜拆开楚清菡留下的密信，里面是赵寒松与戎族使节交易的详细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