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关键处，她都会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口干舌燥讲了一个小时，我喝了口水，打算跟她讲讲公司的销售渠道时，戴紫涵拿出第一个产品的产品手册，指着封面问:
姐姐，这个手册是哪个哥哥姐姐做的呀，做得可真好看。
我脸色瞬间不好: 我讲了这么久，你就看了个封面?
戴紫涵满脸害怕的样子，瑟缩在一旁，委屈地哭了起来:
姐姐，你别生气，都怪宝宝笨。
宝宝已经很努力听了，可这封面实在太好看了。
姐姐，你再讲一遍好么?
这次我一定认真听的。
她的哭声引起了其他同事的关注。
我强压下怒火，又重新给她讲了一遍。
这次我留了个心眼，讲完一个产品，就直接提了问题。
果然她表面看起来都听懂了，还会点头回应我的提问。
实际上一问三不知。
我实在忍无可忍，还没发难。
戴紫涵从包里拿出一把戒尺放在我手里: 宝宝笨笨，姐姐打打。
妈妈说如果惹人生气了就让人用戒尺打宝宝。
姐姐，我不是故意不会的，就是笨笨脑袋记不住。
你打吧，打了疼了宝宝就会记住了。
她越说越委屈，哭得越来越大声，引来了无数围观的同事。
秦柠，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新人呢?
是啊，人家是个刚毕业的应届生，没接触过我们这类产品也很正常，你要有耐心。
我带徒弟时，光产品就给他介绍了不下次，听起来你才讲了两遍怎么就要打人了呢?
销冠原来带人也不行啊，秦柠，你应该反思下自己是不是教得不对，而不是指责别人。
……
他们一边指责我，一边安慰戴紫涵。
戴紫涵总算是破涕为笑: 谢谢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是宝宝不够好，你们不要怪我师傅了。
师傅平时是销冠，能抽空带我已经很好了。
用戒尺打打笨宝宝也是应该的。
听到这话，同事们对我更加不满。
我深深地看了戴紫涵一眼。
刚刚还在质疑她那双一流大学是怎么考上的我，现在知道她一切都是装的。
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把所有矛盾引到我身上。
幸好我上过一次当，留了一手。
4
我打开手机，把刚刚教戴紫涵的录音放了出来。
录音里，我将每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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