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江雪大笑,“裴爸爸身价上百亿呢。”
当晚,我躺在床上翻看偷拍的照片。
每一张都是证据。
睡梦中,我又回到了那个医院走廊。
母亲跪在地上哀求医生,而我躺在推床上,鲜血浸透了床单。
远处,裴凛搂着江雪走过,笑声回荡在走廊里……
5
“昭月,该吃药了。”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来了。”我放下书本,起身时一阵眩晕。
自从那次伤害后,我的身体一直没完全恢复,加上最近熬夜策划复仇计划,脸色差得连粉底都遮不住。
母亲把药片和水递给我,眉头紧锁:“又熬夜了?”
“在准备复读的资料。”我吞下药片,面不改色地撒谎。
母亲叹了口气,粗糙的手指抚过我的黑眼圈:“别太拼,妈看着心疼。”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那些老茧和凸起的骨节。
这双手洗过无数件衣服,做过无数顿饭,卖过血,卖过肾,却从没为自己活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