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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见夏陆靳寒的小说于浪花中忽见盛夏小说阅读

是沫沫酱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苏皎皎得意地笑了笑,她知道林见夏瘸了,她就是故意要羞辱林见夏。她摇晃着陆靳寒的手臂,撒娇道:“靳寒,我也没看过夫人跳舞,她一直都是我的榜样,你帮我求求情呗,我想看看。”让一个瘸子跳舞,也亏得她想得出来。林见夏神色平静地坐在轮椅上,透过人群缝隙看向不远处的那个男人。或许这个要求实在太过离谱,陆靳寒没有立刻答应,他神色犹豫地看着林见夏,眸光复杂。场上已经有人看不下去了。“这也太过分了,这陆总以前不是宠妻如命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就是,这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现在竟然被这样羞辱。”“唉,这世道啊,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哦。”不等陆靳寒开口,林见夏接过保镖手中的拐杖,艰难地从轮椅上站起来。“好,我跳...

主角:林见夏陆靳寒   更新:2025-07-05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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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见夏陆靳寒的女频言情小说《林见夏陆靳寒的小说于浪花中忽见盛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是沫沫酱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苏皎皎得意地笑了笑,她知道林见夏瘸了,她就是故意要羞辱林见夏。她摇晃着陆靳寒的手臂,撒娇道:“靳寒,我也没看过夫人跳舞,她一直都是我的榜样,你帮我求求情呗,我想看看。”让一个瘸子跳舞,也亏得她想得出来。林见夏神色平静地坐在轮椅上,透过人群缝隙看向不远处的那个男人。或许这个要求实在太过离谱,陆靳寒没有立刻答应,他神色犹豫地看着林见夏,眸光复杂。场上已经有人看不下去了。“这也太过分了,这陆总以前不是宠妻如命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就是,这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现在竟然被这样羞辱。”“唉,这世道啊,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哦。”不等陆靳寒开口,林见夏接过保镖手中的拐杖,艰难地从轮椅上站起来。“好,我跳...

《林见夏陆靳寒的小说于浪花中忽见盛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苏皎皎得意地笑了笑,她知道林见夏瘸了,她就是故意要羞辱林见夏。

她摇晃着陆靳寒的手臂,撒娇道:“靳寒,我也没看过夫人跳舞,她一直都是我的榜样,你帮我求求情呗,我想看看。”

让一个瘸子跳舞,也亏得她想得出来。

林见夏神色平静地坐在轮椅上,透过人群缝隙看向不远处的那个男人。

或许这个要求实在太过离谱,陆靳寒没有立刻答应,他神色犹豫地看着林见夏,眸光复杂。

场上已经有人看不下去了。

“这也太过分了,这陆总以前不是宠妻如命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就是,这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现在竟然被这样羞辱。”

“唉,这世道啊,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哦。”

不等陆靳寒开口,林见夏接过保镖手中的拐杖,艰难地从轮椅上站起来。

“好,我跳。”

林见夏的声音平静,但她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清晰得让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所有人都噤了声,包括陆靳寒。

他没想到林见夏会答应这么干脆。

他眉头紧皱,想要说些什么,可林见夏却已经转过了身,不再看他。

“你要是不愿意......”陆靳寒开口,声音有些艰涩。

林见夏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愿意就可以不跳吗?我不愿意就可以不流产吗?我不愿意就可以不断腿吗?”

她连着三个反问,问得陆靳寒哑口无言。

他只能愤怒地念着她的名字:“林见夏!”

而林见夏不再看他,他所有的愤怒、愧疚、心疼,在她这里,都已经激不起任何波澜了。

末了,陆靳寒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你随便转两个圈,意思意思就得了。”

林见夏没有理,她艰难地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甲板中间。

音乐声再次响起,是她最爱的那首曲子。

曾经她穿着洁白的纱裙,在陆靳寒面前旋转起舞,他说,她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精灵。

可如今,她拄着拐杖,在众人的注视下,像个小丑一样扭 动着奇怪的舞姿。

她不会再旋转,也不会再跳跃,曾经那些高难度的动作,她一个也做不出来了。

她艰难地扭 动着身体,看起来奇怪又别扭,引得甲板上的宾客们纷纷发出嗤笑。

“这是什么鬼,她是在跳舞吗,简直像是个瘸腿猴子。”

“曾经的舞团首席,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可笑啊。”

“......”

林见夏安静地跳着,对他们的嘲笑充耳不闻,她眼底弥漫着淡淡的死意,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告别仪式。

陆靳寒突然觉得这一幕很是刺眼,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被捏得咯咯作响。

“林见夏,你别跳了!”陆靳寒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可察觉的心痛。

可甲板上的女人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笨拙地单腿转圈,因着腿上的疼痛,她额头已经冒出冷汗。

陆靳寒只觉得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他“唰”的一下站起身,怒吼出声:“林见夏,我让你别跳了,你听见没有!”

见状,苏皎皎赶忙拉扯着他的衣袖,柔声细语地劝慰:“靳寒,你别生气,夫人她可能是太爱跳舞了,她......”

“闭嘴!”陆靳寒愤怒地瞪了她一眼,苏皎皎瞬间噤声,不敢再言语。

这时,林见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甲板边缘,她突然停下动作,缓慢地转过身。

她抬头看向陆靳寒,嘴角勾起一抹解脱的笑,那笑容里带着释怀,带着绝望,更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勇气。

下一秒,她直接扔掉手中的拐杖,整个人向后仰去。

“扑通——”

远处传来重物击打水面的声音,海面上泛起阵阵水花。

“夏夏!”

陆靳寒猛地冲上前去,可一切都为时已晚。




林见夏刚刚流产,身体本就虚弱。

这一棍子下来,她只觉得自己半条命没了,硬生生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她的右腿被石膏固定住,医生站在一旁有些可怜她,不住地安抚道:“陆夫人,您身体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养着,以后正常走路还是没问题的。”

林见夏眼神空洞,试探着问:“那......我还可以跳舞吗?”

医生愣了一下,随后缓缓摇头,那神情竟有些可悲。

林见夏低低地笑出了声,可笑得凄惨,笑得悲凉。

她学了近二十几年的舞蹈,这一刻,却被彻底剥夺了跳舞的资格。

陆靳寒啊陆靳寒,你真是好狠的心!

曾经的海誓山盟还回响在耳畔,可曾经说爱她的那个人,如今却亲手毁了她的梦想。

原来,失忆能让一个人变化如此之大,这难道就是她上一世辜负他的报应吗?

心底的难过无处发泄,她低头苦笑,眼泪滴落在被褥上晕开。

“你知道我曾是舞团的首席吗?我获得过很多大奖的,我说过要站在最高的舞台上,让天上的爸爸妈妈能看得到我......”

“我还想给我的孩子跳舞,可现在什么都没了......”

医生也跟着叹了口气,可事已至此,谁都没办法改变。

“陆夫人,您还年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林见夏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安静地躺着,眼中像是蒙上了一层灰,了无生息。

在医院里休养的日子并不好过,陆靳寒一次都没出现过,倒是沈砚修联系过她。

他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林见夏没回,只是默默退出界面,心里却早就做好了决定。

她要离开所有带给她伤痛的人,去一片真正属于她自己的净土。

一连半个月,陆靳寒都未曾露面,仿佛她已经被他彻底遗忘。

直到这天傍晚,男人终于出现在病房里,他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身形挺拔高大,浑身散发出的矜贵气质和医院的白墙格格不入。

他走近时,却发现病床上躺着的人,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明媚张扬的女孩了。

她眼神空洞,脸色惨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陆靳寒心里莫名一紧:“林见夏,你是在故意和我作对吗?”

林见夏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麻木地看向他,那双曾经充满爱意或虚伪的眼睛如今只剩下空洞和绝望。

一旁的医生见状,赶忙上前解释:“陆先生,夫人刚流产又受了腿伤,加上心情郁结,才会这样......”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活泼的声音:“心情郁结?夫人是心情不好吗?”

苏皎皎蹦蹦跳跳地走进来,一身精致的公主裙,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早已看不出任何受过伤的痕迹。

她亲昵地挽上陆靳寒的手臂,笑容甜美:“我明天过生日,靳寒已经答应我去邮轮上给我过生日了,不如夫人一起去啊,正好散散心。”

林见夏的右腿还打着石膏,可导致这一切的元凶却活蹦乱跳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声音冰冷:“我不去,我就是个瘸子,走不了路,只会耽误你们的雅兴。”

她实在是没法给好脸色。

她的孩子没了,她再也不能跳舞了,这一切都是拜他们所赐。

苏皎皎委屈地瘪瘪嘴:“夫人这是看不起我吗?我没有父母就是个孤儿,我就是想要过生日的时候热热闹闹的,我......”

她说着说着又红了眼眶,陆靳寒有一瞬的恍惚,像是看到了数年前那个因为失去父母而痛哭的林见夏。

他伸手去抹掉她眼角的泪,声音温柔:“别哭。”

转而看向林见夏时,眼底的心疼还未消散,又隐隐多出一抹痛心。

“林见夏,你别太过分,明明你自己就是个孤儿,就不能对皎皎感同身受吗?”

林见夏心口早已痛到麻木,此时听这句话已经毫无知觉,心底唯有讽刺。

那个曾经说要用一生来呵护她伤痛的人,如今却亲手把她的伤疤反复撕开,鲜血淋漓。




林见夏没有拒绝的能力,最终还是被带到了邮轮上。

深夜,甲板上只有海浪翻滚的声音,她坐在轮椅上,看着面前的海浪,眼神中满是自嘲。

陆靳寒的命令不容置喙,他直接让保镖把她带来,拐杖、轮椅,甚至造型师和礼服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林见夏自嘲一笑,他倒是想得周全,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流产还不足一个月,腿上的石膏也还没拆,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她一脸的憔悴和苦相。

她正出神,造型师过来扶她起来换礼服裙子。

腿上的石膏严重影响着她的动作,整个换裙子的过程非常艰难,引得造型师止不住抱怨。

“麻烦死了,腿都断了还舍不得荣华富贵的,人家陆总给情人过生日,她一个不受宠的黄脸婆跟着凑什么热闹。”

“就是,要不是她死皮赖脸占着陆太太的位置,现在过生日的苏小姐可就是陆太太了。”

林见夏安静地坐在轮椅上,任由他们摆弄,这些讽刺的声音尽数传入她的耳中。

她垂眸,眼神平静,心底也出奇的平静。

果然真是不爱了,也就不在意了。

一直到天边大亮,她好不容易整理好一切,保镖推着她出来,林见夏才终于见到了这场生日宴的热闹。

甲板上被精心布置过,四周摆满了鲜花和气球。

往来的宾客都是商界名流,大家穿着精致的礼服,正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林见夏出现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安静地坐在轮椅上,脸色惨白如纸,身形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只是她出现得这样不合时宜,加上那些关于她“失宠”的传言,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认为,她是死皮赖脸求着陆靳寒带她来的。

林见夏也懒得解释,又或许她心里清楚,就算解释了又有谁会相信呢?

她出现后,原本热闹的氛围有一瞬的安静。

但是下一秒,大家的注意力就又被苏皎皎吸引走了。

只见她穿着一袭蓝色的长裙,裙摆飞扬,随着音乐在甲板上旋转起舞,脚步轻快灵动,舞动着的蓝色裙摆像是大海上的精灵。

林见夏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神里有一瞬的恍惚。

她不得不承认,苏皎皎跳舞时的模样,和曾经的自己真的非常非常相像。

如今耳边是熟悉的音乐,眼前是熟悉的舞步,可那跳舞的人却再也不是她了。

一舞毕,甲板上掌声雷动。

有人夸赞:“曾经只以为陆夫人是舞团首席,现在看来苏小姐也很是不错啊,真是后生可畏啊。”

其中有不明所以的人疑惑出声:“陆夫人?跳舞的不是陆夫人吗?”

身旁的人连忙拍了她一下,低声提醒:“你刚回国不知道,这位是陆总包养的金丝雀,真正的陆夫人,是坐轮椅那个。”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朝林见夏投来,或戏谑,或同情。

林见夏安静地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像是个没有感情的瓷娃娃。

这时,苏皎皎身边的小姐妹故意走到她面前,挑衅般开口:“陆夫人,我看您只是断了一条腿,不还有另一腿能跳么。”

“今天是皎皎生日,不如你这个前辈教教她,给她展示一下前舞团首席的风采,如何啊?”




再次醒来,入目一片灰白。

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让林见夏有些恍惚。

苏皎皎红肿着眼睛站在病床前:“夫人,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孕了,我要是知道,就算让我受尽屈辱,我也会让陆总放过你的,对不起......”

“你要怪就怪我吧,千万别和陆总生气。”

陆靳寒将她揽在怀里,温柔安慰:“这不怪你,都是她自己没福气。”

躺在病床上的林见夏死死咬着嘴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才克制住自己的呜咽。

记得今年过生日时,陆靳寒给她放了满城的烟花,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福气的人,而他会用余生来验证这句话。

如今不过才短短三月,就已经物是人非。

他讨厌她,竟然讨厌到连亲生骨肉都可以不要!

到头来竟然怪她没福气。

林见夏心如刀绞,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她不愿别人看到她的脆弱,可声音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陆靳寒,我们......离婚吧。”

林见夏想过无数次和陆靳寒说这句话的场景,该是如何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如今真正地说出口,她心里只剩下绝望。

陆靳寒给她的爱,她今生受不起了。

如果还有来世,她一定不再期盼任何人的爱!

陆靳寒猛地攥紧拳头,面色阴沉如水:“已经迫不及待地和沈砚修私奔了吗?我偏不如你愿!”

林见夏浑身颤抖,她不懂陆靳寒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和沈砚修没有关系,继续和你生活下去,我对不起我死去的孩子!”

这是重生后两人第一次针锋相对。

林见夏脸色苍白,却依旧挺直了脊背,像她前世无数次对陆靳寒发火那样。

而陆靳寒神色冰冷,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这时,苏皎皎突然站到了陆靳寒身前,像是要为他打抱不平:“你太过分了,是你先对不起陆总和其他人不清不楚,陆总对你已经够忍耐了,你有什么资格质问他?”

这义正词严的模样多么可笑。

林见夏已经五年没有和沈砚修来往了,昨天的事就是个意外,他们反倒站在制高点上谴责起了她。

“那你知三当三,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陆总,我......”

“够了!”陆靳寒冷声打断,看林见夏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林见夏我告诉你,不管你有多喜欢沈砚修,既然嫁给了我,就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除非去死!”

话落,陆靳寒不再看她,牵着苏皎皎的手,大步向门口走去。

林见夏愣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懂陆靳寒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偏执的模样。

曾经那个温柔体贴,将她宠成孩子的陆靳寒,真的再也不回来了吗?

直到病房门被狠狠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林见夏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瞬间夺眶而出。

她曾经以为,陆靳寒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她可以依靠的港湾。

是他教会了她什么是爱,如今也是他,成了她最痛彻心扉的伤。

林见夏蜷缩在被子里失声痛哭,直至哭累了,眼泪都流干了,她麻木地翻出手机给舞团打了个电话请假。

电话里负责人李姐满口答应:“夏夏你安心休息,舞团里没人敢抢你的位置。”

林见夏喜欢跳舞,重生后陆靳寒也愿意看着她实现自己的梦想。

她日日都在舞室里勤学苦练,不知道受了多少伤,才让众人心服口服她坐上首席的位置。

没了陆靳寒,她还有梦想。

两天后,林见夏虽然身体虚弱,但已经不需要卧床休息了。

就像是卡准了这个时间,李姐打来了电话:“夏夏,大事不好了!”

“今早我们接到了通知,上边说你私生活不检点,强烈要求换掉你的首席位置,还塞进来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小姑娘接替你的位置。”

“你快过来一趟吧,新来的霸占了你的休息室,正在扔你的东西,那都是你千辛万苦才获得的荣誉啊!”




老公和学妹的绯闻第九十九次登上热搜时,林见夏被记者拦在了大街上。

“请问陆夫人,您丈夫陆靳寒和您的学妹苏皎皎被拍到共同出入酒店,您作为正牌夫人对此有什么看法?”

“自您夫妻结婚开始,陆总就以宠妻人设著称,请问苏皎皎的出现是否代表您二人已经感情破裂?”

“林小姐,有传闻是您出轨在先,与沈氏集团总裁沈砚修有染,您丈夫陆靳寒受了情伤才找了别人,不知情况是否属实?”

记者们向来犀利,一连好几个问题更是让林见夏局促不安,让她被禁锢在中间不得脱身。

可一想起方才看到的照片,心脏就像是被一双大手攥住了,疼得她喘不过气。

好半晌,林见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没有出轨,至于我的丈夫陆靳寒也只是失忆了,我不怪他,毕竟他从前是那般爱我。”

话音刚落,人群中忽然有人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攥住了林见夏的手腕,将她带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她刚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拉着一路小跑,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些扛着摄像机的记者,男人才缓缓停下。

林见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身旁的男人,连忙道:“谢谢......”

只是话还没说完,她就哽住了。

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西装革履,只是那张脸......正是记者口中的绯闻男主之一。

林见夏眼眸轻颤,有些不敢置信:“沈砚修?”

“是我。”沈砚修的声音低沉,还带着轻微的喘 息,他抬手,轻轻抚摸林见夏的脸。

不想她却下意识躲开,让那只手僵在了半空中,连林见夏自己眼底的感激,也瞬间消失不见了。

沈砚修放下手,轻扯嘴角,自嘲般地笑了笑:“是我冒犯了。”

可紧接着,他又问了一句:“你后悔吗?”

“什么?”林见夏一愣。

“和陆靳寒结婚,你后悔吗?”沈砚修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如果你现在选择回到我身边,我帮你报复他。”

想起陆靳寒,林见夏眼眶一酸,但还是摇了摇头:“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很爱我的丈夫,我不后悔。”

无论再问多少次,她都只有这一个答案。

真正深爱她的人是陆靳寒,不管他装的多像,只有她知道,沈砚修根本不爱她!

只是眼前发生的一切,已经在逐渐颠覆着她的认知,几人的发展都在相反的路上越走越远。

因为,林见夏是死过一次又重生的人。

上一世,她恋爱脑爱惨了沈砚修,即使和陆靳寒有婚约在身,她也始终三心二意。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为沈砚修做了多少蠢事。

为了他放弃自己的梦想不再跳舞,不惜伤害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陆靳寒,更是心甘情愿地奉上父母留给她的遗产,只为博他一笑。

可最后的下场呢?是在邮轮上,被沈砚修亲手推入海中淹死!

她至今都记得,那日的海风有多冷冽,海水又有多咸涩呛人。

她挣扎着,呼救着,可沈砚修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中冰冷,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动容。

直到她沉入海底,彻底没了气息。

死后,林见夏的灵魂到处飘荡。

她看见沈砚修得意地笑,庆幸她死了,庆幸终于得到她的一切。

她也看见陆靳寒崩溃痛哭,却又为了给她报仇变得遍体鳞伤,最终死于非命。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陆靳寒早就爱她入骨。

是啊,他明明对她向来予取予求。

她想要跳舞,陆靳寒便为她开了一间最大的舞室。

她想要星辰,陆靳寒便为她买下了一颗星星的命名权。

只要是她想要的,他从来都会不顾一切送到她面前。

林见夏后悔了,如果当初她爱上的人是陆靳寒,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所以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她就在深夜闯入陆靳寒的别墅,哭着问他:“陆靳寒,你还爱我吗,你还要不要我?”

那一刻,男人连一贯的清冷都维持不住了,浑身血液都在疯狂地叫嚣着。

他攥住她的手,将她压进怀里,低吼道:“要,我爱你,当然爱。”

他爱了她整整十年,爱到发疯。

只因一句话,这辈子,两人结了婚。

婚后,林见夏一心一意对陆靳寒,她不再羡慕别人有父母疼爱,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叫作陆靳寒。

他也给了她想要的所有偏爱,也教会她什么是爱。

就在她以为这样的幸福生活会持续一辈子时,陆靳寒出了一场车祸,失忆了。

他醒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眼里的炽 热不再,不仅对她冷漠至极,还在外包养了一个女大学生做情人,甚至带着女人整天招摇过市。

她曾执着地和他讲述曾经五年的恩爱。

男人只冷漠地回复:“自作多情,我只是失忆,又不是傻子,你根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林见夏一想到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陆靳寒,如今却和别的女人纠纠缠缠,她的心就止不住地痛。

泪水不禁从眼角滑落,或许这就是老天给她的报应吧。

林见夏将思绪收回,沉默片刻,抹了把眼泪道:“沈砚修,如果你是来挑拨我们夫妻关系的,那你找错人了。”

“林见夏,你就真的那么爱他?爱到即使他这样羞辱你,也不愿意离开他?”

沈砚修恨铁不成钢,说话的声音逐渐变大,甚至带着几分怒气。

可同样的话,前世陆靳寒也问过她。

她苦笑,命运就是爱这样捉弄人,兜兜转转,她终究是逃不脱。

林见夏沉默不语,没有回答沈砚修的问题,而是选择直接转身离开。

末了,她听见沈砚修在她身后大喊:“我要出国一趟,你有半个月的考虑时间,随时可以反悔。”

“如果你想离开他,等我回来,我带你走!”

林见夏没有回头,她不知道沈砚修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就算到了山穷水尽,她也不敢相信前世亲手杀死她的男人。

一路走回陆靳寒的别墅,推开大门,别墅二楼陆靳寒正怀抱着女人,倚在栏杆上激情接吻。

林见夏紧捂着酸涩的胸口,在心里默默回复了沈砚修:她后悔了,她要离开。

既然陆靳寒不爱她了,那就离婚吧。

就当是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想着,她径直走上楼梯,打算去书房取来事先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不料陆靳寒却主动开口:“林见夏,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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