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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深陆婉清的小说梦里相思终随风小说阅读

是沫沫酱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砚深拦了辆车,跟在裴叙言身后。医院里,他站在病房门口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只觉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心底里传来。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此时陆婉清的儿子正在输液,小小的脸上满是憔悴,看起来可怜极了。陆婉清急得一团乱,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发了好大一通火:“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孩子的发烧都治不好!”一旁正在忙碌的医生,周砚深认得,是陆婉清的闺蜜林茹。“你儿子是着凉才发烧感冒的,自己照顾不好,可别冲着我的同事们发火!”“陆婉清,我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是说好你一生完孩子就去父留子,把那个男人给钱打发走吗?现在一个小感冒就敢把我找过来,万一周砚深知道了怎么办?”沉默半晌,陆婉清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我有什么办法,父子连心...

主角:周砚深陆婉清   更新:2025-07-05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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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砚深陆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周砚深陆婉清的小说梦里相思终随风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是沫沫酱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砚深拦了辆车,跟在裴叙言身后。医院里,他站在病房门口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只觉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心底里传来。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此时陆婉清的儿子正在输液,小小的脸上满是憔悴,看起来可怜极了。陆婉清急得一团乱,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发了好大一通火:“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孩子的发烧都治不好!”一旁正在忙碌的医生,周砚深认得,是陆婉清的闺蜜林茹。“你儿子是着凉才发烧感冒的,自己照顾不好,可别冲着我的同事们发火!”“陆婉清,我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是说好你一生完孩子就去父留子,把那个男人给钱打发走吗?现在一个小感冒就敢把我找过来,万一周砚深知道了怎么办?”沉默半晌,陆婉清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我有什么办法,父子连心...

《周砚深陆婉清的小说梦里相思终随风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周砚深拦了辆车,跟在裴叙言身后。

医院里,他站在病房门口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只觉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心底里传来。

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此时陆婉清的儿子正在输液,小小的脸上满是憔悴,看起来可怜极了。

陆婉清急得一团乱,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发了好大一通火:“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孩子的发烧都治不好!”

一旁正在忙碌的医生,周砚深认得,是陆婉清的闺蜜林茹。

“你儿子是着凉才发烧感冒的,自己照顾不好,可别冲着我的同事们发火!”

“陆婉清,我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是说好你一生完孩子就去父留子,把那个男人给钱打发走吗?现在一个小感冒就敢把我找过来,万一周砚深知道了怎么办?”

沉默半晌,陆婉清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我有什么办法,父子连心,每次送叙言离开,云铮都会哭闹不止,总不能让孩子一直哭吧?”

“呵,到底是孩子舍不得,还是你舍不得,你自己心里清楚!”林茹冷哼一声。

闻言,陆婉清更烦躁了,她用力地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别胡说,我此生只爱周砚深一人,可陆家不能没有继承人,这事你一定要帮我瞒着砚深,我不希望他伤心。”

“至于叙言,他到底是这孩子的爸爸,我也不能亏待他。”

听到这里裴叙言才推门而入,隐忍得眼眶通红,“婉清,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云铮,昨夜你走后云铮就发烧了,还哭着想要见你,我怕打扰你和周先生才一直没说......。”

陆婉清摸着孩子滚烫的脸颊,叹了口气,心也软了下来。

“叙言,我没想要怪你,云铮是我们的孩子,是我这个做妈妈的不称职。”

裴叙言直接把陆婉清拉入自己的怀中:“婉清,我知道自己不配和周先生相比,可我就是舍不得我们的孩子受委屈......”

陆婉清眉目一凛:“我陆婉清的儿子谁敢给他委屈受!倒是你也得注意休息,你看你眼睛都熬红了。”

她抬起手,轻柔地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暧昧的模样刺得周砚深心口生疼。

周砚深用力收紧了手掌,手背上更是青筋暴起,都压抑不住心痛。

倾盆大雨又下了起来,周砚深就这样从医院离开了。

他淋着雨,麻木地在雨中行走。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模糊了他的视线,却怎么也洗不净他满心的狼狈。

等他到达陆氏集团的时候,本就虚弱的身子此时更是颤抖得可怕。

他的模样把前台的小姐姐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去扶他:“周先生!您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我给陆总打电话?您这样让陆总看见又该心疼了。”

周砚深心口痛到麻木,是啊,所有人都默认陆婉清爱他,无一例外。

可他们不知道,这爱里到底掺杂了多少欺骗与背叛。

他轻轻推开对方的搀扶,哑着嗓子说:“我没事,路上突然下雨,帮我买身干净的衣服送来。”

他将手里的黑卡递了出去,随后把自己锁在了最近的会客室里。

房门关闭,周砚深再也控制不住痛哭,他本以为自己看过那些照片后,早已对现实免疫了。

可真的看到一家三口出现在他面前,心底最深的那道疤还是被人反复撕开,血肉模糊。

什么男人的傲骨,在此刻也都变得脆弱不堪。

偌大的会议室内,回荡着他撕心裂肺的悲鸣。

他好想问问陆婉清,为什么当初山盟海誓的是她,如今和旁人恩爱生子的也是她......

直到敲门声响起,他才从痛心中挣脱出来。

门口的人早已经离开,只安安静静地放着一套新衣服和那张黑卡,旁边还放了一杯热水。

水杯下压了一张手写卡片:周先生放心,我没联系陆总,我知道您怕她担心。

周砚深心里五味杂陈,最终还是将卡片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他拿着衣服去盥洗室内换上,片刻之后,周砚深就又变成了不苟言笑的模样,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恐惧。

他坐电梯去了总裁办,这一忙就是一整日。

期间,陆婉清给他发了很多条消息,他一条都没有看,也没有回。

直到傍晚,他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别墅里,打算收拾行李明早就离开。

不想他一开门,客厅传来孩子稚嫩的嬉笑声,而裴叙言就这样出现在他的眼前!




男人穿着陆家老宅里佣人的衣服,不远处还有个小男孩儿将客厅里弄得杂乱不堪。

见周砚深进门,裴叙言从陆婉清身侧站起,礼貌地笑了笑:“先生回来了,我是老宅送来照顾小少爷的佣人。”

周砚深下意识咬紧后槽牙,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陆婉清她怎么敢?怎么敢把这两个人带回家里来!

眼看着周砚深神色不对,陆婉清连忙解释:“老公,我下午给你发了消息,你可能没看见,陆云铮是妈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孩子,说是和我们有缘。”

所有的心痛,早就在那个无人的会议室里发泄过了,现在的周砚深只觉胸中翻涌着怒火。

这几人简直在拿他当傻子耍!

“陆婉清,你是故意来刺痛我的心吗?”他声线都有些颤抖了,显然是被气极了。

闻言,陆婉清微微蹙眉,没想到周砚深会如此抵触。

她有些慌乱地解释道:“老公,你别生气!”

“你知道陆家不能没有继承人,我又看你总想着我流掉的那个孩子,所以才答应了妈的要求。”

“如果你不喜欢,我立刻让人把他送走!”

所有人都知道,陆婉清深爱周砚深,她的原则永远都是周砚深第一位。

就像现在,只要周砚深不喜欢,也是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会立刻送走。

可这样的偏爱,却让周砚深没由来地感到恶心!

他刚想开口把事情挑明,可那个叫陆云铮的孩子一瘪嘴哇哇大哭了起来。

“你这个坏人,妈妈,你为什么要和这个坏人在一起,你不要云铮了吗?”

孩子的哭声尖锐,吵得陆婉清头痛欲裂,当即厉声呵斥道:“陆云铮,谁教说的这些混账话!”

“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赶紧把小少爷带回房间里去!”

几个佣人连忙上前,手忙脚乱地将哭闹不止的陆云铮带回了房间。

裴叙言似是也慌了神,连连认错:“陆总,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怪小少爷。”

说着,他还欲言又止地看了陆婉清一眼,那眼里的隐忍足以牵动女人的心。

陆婉清叹气,语气柔和了些许:“我没怪他,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你赶紧去照顾吧。”

周砚深把这一切尽收眼中,心底愈发冷了。

他绕过几人径直上楼,把紧跟着的陆婉清关在了门外。

陆婉清站在门口,心中烦闷至极,但还是耐着性子安抚道:“老公,都是我的错,我明早就把那个孩子送走。”

“你不让我陪你也可以,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周砚深靠着房门坐在地上,听着女人离开的脚步声,心口处早已痛到麻木毫无知觉。

送不送走又有什么用,血缘至亲是永远都割舍不掉的,说到底,该走的是他!

周砚深没回话,反锁了房门。

他独身靠在冰冷的门上,听着女人脚步声远去,再也支撑不住,滑落在地。

他只觉得好累好累,身心俱疲。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的提示音响起,他麻木地滑动着屏幕,发现是一个陌生人发来的好友申请。

是裴叙言。

周先生,你把婉清赶出房门,就别怪她来我这。

周砚深瞳孔骤缩,起身走出卧室,一眼就看到二楼尽头的书房内有微弱的灯光。

房门半掩,从缝隙里传来女人妩媚的声音:“叙言,你轻点。”

男人闷哼一声:“宝宝,我轻点怎么能让你开心?”

霎时,周砚深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他没想到,陆婉清竟然会这么迫不及待!

屋内还在继续,裴叙言压抑着喘 息:“婉清,我不是看你被先生弄得心里不痛快,这才想替先生让你开心开心。”

“自己想要了就不要找借口,记住要想云铮留在陆家,就别找先生不痛快。”

周砚深听不下去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

回到房间后,他立刻冲进了浴室里,趴在洗手池边,恶心地吐了出来。

直到胃里传来一阵抽搐的疼,他才缓缓起身,抬头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周砚深的眼泪早就流尽了,他也是世家里长大的天之骄子,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本不该这样。

他不知道自己在浴室里待了多久,直到天微微亮,才缓缓起身躺回了床上。

这一次,是他不要她了。




陆云铮竟然失踪了?

周砚深僵在原地不敢动弹,水果刀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传来阵阵刺痛。

“你清醒一点,我不知道你的儿子在哪!”

可裴叙言却像是疯魔了一般,拿着刀子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不可能!只有你不喜欢云铮,你今天还叫来那么多车帮你运东西,不是你还有谁?”

他眼眸猩红,还真是一副丢了孩子的父亲模样:“周砚深,我求你把云铮还给我,他是我唯一的寄托。”

说着,他又扔掉了手里的水果刀,扑通一声跪在了周砚深面前。

“先生,云铮是我的命啊......”

周砚深好不容易挣脱束缚,听见这话只觉得讽刺。

他忍不住质问道:“还给你?一个孤儿院领养的孩子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还给你!”

“他是我......”裴叙言似是情急之下说了一半,察觉到不对又赶忙停住了,低头沉默不语。

但这一次,轮到周砚深不依不饶了。

他将一切看在眼里,神色微闪,故意去激裴叙言:“他是你什么啊,你倒是说啊!”

“够了!”陆婉清厉声呵斥,“砚深,你别这么咄咄逼人。”

周砚深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怔怔地看向陆婉清,瞳孔微颤。

和陆婉清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她从来都没和他说过一句狠话,方才他被裴叙言挟持,都没见她为他说一句。

而她第一次对他疾言厉色,却为了护着情夫和私生子!

失望,万千思绪在脑海中汇聚成这一个词汇,他现在对陆婉清失望至极。

陆婉清看得到他表情的变化,自觉说得有些过分,又赶忙放软语气:“砚深,我不是怪你的意思,云铮被领养回来一直都是他在照顾,他刚才也是一时情绪激动才......”

周砚深冷声回绝:“不用再说了,我不想听。”

“陆婉清我再说一遍,你的儿子在哪我不知道,如果真的丢了可以报警。”

他眼神里不带有一丝情意,平静的让陆婉清心慌,就连周砚深直接默认陆云铮是她儿子都没有发现。

这时,助理从外边匆匆赶来:“陆总,孩子找到了。”

“是在出城的一辆货车上,幸亏车走得不算远,小少爷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在场的几人都松了一口气,唯有周砚深不敢放松,今天他是为了送东西去拍卖行叫了几辆车,这无疑又把嫌疑推给了他。

陆母坐在沙发上,冷哼一声:“自己不是个男人,不能让妻子生孩子也就算了,我给你送来一个还不满意,我看你是想让我们陆家绝嗣。”

陆母这话难听得很,几乎就是把周砚深的伤口撕开,还要在疤痕上撒盐。

他下意识看向陆婉清,却发觉陆婉清目光灼灼正紧盯着裴叙言,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蓦地,周砚深只觉得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他自嘲地笑了笑:“对,我当初就不该命都不要了去救陆婉清,我就该直接供出她的位置,我就该让她去死。”

话虽说出口,心也碎了一地。

陆婉清猛然抬头去看,却看见周砚深眼神悲哀。

脖子上的那一抹鲜红愈发刺目,她心里骤然一紧:“砚深,不要说气话。”

她赶忙上前想去拉扯住周砚深的手,却被周砚深冷漠避开。

哀莫大于心死,一想到昨夜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 欢,他就觉得无比恶心!

周砚深没再理会她,只是低头划弄着手机,问宋津年还有多久赶到这里,可不知为何,他迟迟等不到回复。

别墅内一时陷入了寂静。

不多时,陆云铮被送了回来。

一见面他就躲在了陆婉清的身后,伸手指着周砚深说道:“妈妈,就是他要把我扔了,就是他!”

闻言,陆母当即站了起来,神色严肃:“周砚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云铮还是个孩子,他能撒谎吗?”

而陆婉清眼眸微动,四目相对下,周砚深读懂她眼底的那抹情绪。

她怀疑他。




餐桌前,周砚深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早餐,只觉味同嚼蜡。

陆婉清的温柔体贴,裴叙言的挑衅示威,每一幕都在脑海里回荡,他实在是吃不下去。

周砚深直接转身上楼,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间别墅里藏了他们太多回忆,他得亲自将这一点一滴全部舍弃。

裴叙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周先生还真是沉得住气呢,云铮是陆家未来的继承人,我是继承人的亲爸,这个家里可没有你的位置。”

周砚深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又怎么样?”

裴叙言被他平静的反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皱了皱眉,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想离婚,可你也不能这么自私,霸占着婉清丈夫的位置不放手吧。”

周砚深冷笑一声,眼神里尽是嘲讽:“原来是看上我这个赘婿的位置了?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

说着,他直接从包里取出离婚协议书,递到了裴叙言面前。

“你知道陆婉清对我的感情,让她同意离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现在离婚协议书给你,有能力就让她签好了给我送来,没能力就做好当一辈子窝囊废的准备!”

裴叙言面色一喜,把文件抢了过来。

看着上边周砚深已经签好的名字,神色又带了几分探究:“你真舍得离开陆婉清?”

周砚深心下一颤,当爱一个人已经贯穿了他人生的大半,听到离开这种字眼时,他不可能真的云淡风轻。

他缓缓闭上眼,压下心底翻涌的苦涩,再次睁眼时,眸底只剩一片平静。

“我周砚深还不屑和别人共用一个女人!”

他可以为陆婉清豁出命去,但他容忍不了背叛。

裴叙言嗤笑一声,认为他只是死鸭 子嘴硬,但还是将离婚协议书给带走了。

周砚深看着衣帽间里,堆满了陆婉清送他的礼物,但他的心里依旧是空荡荡的。

他开始收拾东西,衣物、证件和一些重要的东西,他一件不落,全都放进行李箱里。

至于陆婉清送他的礼物,他一样没留,全都打包好让人送去了拍卖行。

既然决定要离开,就要断得干干净净。

佣人们都躲在不远处偷偷看着,私下里议论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懒得和她们解释。

待全都收拾妥帖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他带着收拾好的行李箱在客厅里休息,等待宋津年来接他。

他现在身体虚弱,若不是靠着一口气强撑着,恐怕早就昏过去了。

也是这时周砚深才恍惚想起,他好像一整天都没有看见陆云铮的身影,难道真的被送走了?

正当他满心疑惑的时候,就看见陆婉清火匆忙赶回来,身后还跟着裴叙言和陆母。

“周砚深,你快告诉我云铮在什么地方?”裴叙言愤怒地冲到他面前,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不停晃动。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周砚深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浑浊。

他挣扎起来艰难开口:“你在发什么疯,我怎么知道他在哪。”

不想裴叙言的怒气更盛了,还顺手拿起了餐桌上的水果刀,抵在了周砚深的脖子上。

“周砚深,我知道你不喜欢云铮,可你不能瞒着陆总私自将云铮送走啊!你把云铮还给我!”




第二天一早,周砚深下楼时,看到裴叙言正站在餐桌前摆弄碗筷。

一夜努力过后,他成功换掉了佣人的衣服,换上了一身居家的休闲服,整个人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再加上他那张脸与周砚深有几分相似,怪不得陆婉清会选中他。

见周砚深身影出现,裴叙言热情地招呼道:“先生醒了,快来吃早餐吧。”

他看似不经意地侧了侧身,露出肩膀上指甲的划痕,手腕上还戴着一块古董表。

周砚深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陆父曾经戴着的,具有象征意义的一块表。

他曾听陆母提起过,陆婉清也曾为他讨要过,但陆母都说他一个赘婿不配。

如今,竟戴在了裴叙言的手上。

周砚深攥紧了拳头,突然觉得自己所坚持的一切都无比可笑。

亏得他还想着两家世交,不想把事情闹大,可到头来裴叙言才是陆母承认的女婿。

就连昨天医院里,陆婉清的闺蜜都知道裴叙言的存在。

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被陆婉清那虚无缥缈的誓言骗得团团转。

周砚深不禁苦笑,如果陆婉清当初决定要孩子,他也是拿得起放得下,断然不会再与她纠缠。

一想起昨夜书房内的场景,心口还是会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他更是恨不得攥住陆婉清的手腕狠狠质问她。

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要让她悔恨终生。

这时,陆婉清从楼上走了下来,她倒是整个人神清气爽,根本看不出劳累一夜的样子。

路过裴叙言身边时,明显看到两人暧昧的眼神,裴叙言得意地弯了弯嘴角。

女人转身,这才看见周砚深脸色苍白,不由得紧张起来:“老公,你是不是昨天淋雨生病了,我要不今天不去公司了,留在家里照顾你。”

现在的周砚深巴不得她立刻就走,和陆婉清相处的每分每秒都让他觉得窒息,他开始嫌脏。

“不用。”他开口拒绝道:“公司的事要紧,我在家里休息休息就好了。”

陆婉清皱了皱眉,心里莫名地有些慌乱,往常周砚深巴不得让她片刻不离守着他,可如今处处反常。

可她了解周砚深,知道他此时心意已决,只得又叮嘱了佣人几句:“你们在家里照顾好先生。”

周遭的佣人面面相觑,好似对他们恩爱的模样早就免疫了,一个个都纷纷点头。

就在这时,裴叙言却突然起身,走到陆婉清面前,主动去给她整理衣服。

“你衣领没整好,我来帮你。”

而陆婉清竟也下意识仰起头,任他整理。

这无意识的动作,才是最让人心痛。

周遭的佣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视线纷纷看向周砚深,连大气都不敢出。

陆婉清这才察觉到不对,她猛地退后一步,和裴叙言保持距离,礼貌地道了声谢。

“我去公司了。”她走到周砚深身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老公,等我回来。”

妩媚的声音,和昨夜书房里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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