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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枕月魏砚舟的小说堂前慕色春如宴小说阅读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半柱香后,裴枕月来到茶馆。刚推开门,就看到魏砚舟的身边坐着苏璎。她披着貂毛披风,戴着帷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拿着手绢擦拭起眼泪。魏砚舟虽然和她刻意保持出距离,但裴枕月还是清楚地看到他眼里对苏璎的那份担忧。他甚至都没有发现裴枕月的头上缠着草药布条,要不是她先开口,他连她走进来都没注意到。“找我来有何事?”裴枕月沉声道。魏砚舟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她身上,瞬间蹙起眉:“今日早上,官府的那些人是不是你找来的?”裴枕月一愣,她下意识地看向苏璎,苏璎已经摘掉帷帽,露出了淤青的左眼。魏砚舟见裴枕月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命属下去查了官府击鼓的情况,只有一人击鼓鸣冤,而官府的人也大致画出了画像,与你样貌极其相似,还说就是画里的女子告...

主角:裴枕月魏砚舟   更新:2025-07-05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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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枕月魏砚舟的女频言情小说《裴枕月魏砚舟的小说堂前慕色春如宴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柱香后,裴枕月来到茶馆。刚推开门,就看到魏砚舟的身边坐着苏璎。她披着貂毛披风,戴着帷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拿着手绢擦拭起眼泪。魏砚舟虽然和她刻意保持出距离,但裴枕月还是清楚地看到他眼里对苏璎的那份担忧。他甚至都没有发现裴枕月的头上缠着草药布条,要不是她先开口,他连她走进来都没注意到。“找我来有何事?”裴枕月沉声道。魏砚舟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她身上,瞬间蹙起眉:“今日早上,官府的那些人是不是你找来的?”裴枕月一愣,她下意识地看向苏璎,苏璎已经摘掉帷帽,露出了淤青的左眼。魏砚舟见裴枕月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命属下去查了官府击鼓的情况,只有一人击鼓鸣冤,而官府的人也大致画出了画像,与你样貌极其相似,还说就是画里的女子告...

《裴枕月魏砚舟的小说堂前慕色春如宴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半柱香后,裴枕月来到茶馆。
刚推开门,就看到魏砚舟的身边坐着苏璎。
她披着貂毛披风,戴着帷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拿着手绢擦拭起眼泪。
魏砚舟虽然和她刻意保持出距离,但裴枕月还是清楚地看到他眼里对苏璎的那份担忧。
他甚至都没有发现裴枕月的头上缠着草药布条,要不是她先开口,他连她走进来都没注意到。
“找我来有何事?”裴枕月沉声道。
魏砚舟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她身上,瞬间蹙起眉:“今日早上,官府的那些人是不是你找来的?”
裴枕月一愣,她下意识地看向苏璎,苏璎已经摘掉帷帽,露出了淤青的左眼。
魏砚舟见裴枕月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命属下去查了官府击鼓的情况,只有一人击鼓鸣冤,而官府的人也大致画出了画像,与你样貌极其相似,还说就是画里的女子告状的,他们这才会堵在魏府门口抓奸夫和的贱妇。你知不知道做这些事很过分?其中一个官吏还冲了进来,打伤了她的左眼。”
苏璎在这时说,“算了,砚舟,定是我们误会阿月了,她怎么可能会告状、污蔑我的清白呢?”
魏砚舟冷冷地盯着裴枕月:“究竟是不是你?”
她只是把事实告知给了官府而已,她有错吗?
裴枕月感到讽刺地笑了,她独自在医馆里熬了一晚,头上的伤也是魏砚舟造成的,他有关心过她一次吗?
明明她现在就坐在他面前,他也毫不在意。
而苏璎只是掉了两滴眼泪,他就这样质问自己。
裴枕月的心又裂出了长长的一条缝隙,她反问魏砚舟:“如果你当时没有在魏府,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魏砚舟神色一凛。
裴枕月继续说:“既然你也说了是污蔑,就说明小娘是清白的,还是说,你心里也认为你小娘在守孝期里和其他男子偷情通奸?”
魏砚舟眼神一黯:“不要胡说,她不可能会在守孝期里做这样的蠢事。”
苏璎也连忙说道:“阿月,你不要误会,官府并不清楚实情,砚舟也是担心魏府的名声,他其实已经出面打发了官府,一看见魏将军,任何人都不敢为难我的。”
裴枕月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苏璎已经赢了赌约,却还要在这仅剩的十日里在裴枕月面前炫耀魏砚舟对她的偏爱。
裴枕月真是庆幸自己已经把和离书交给了送信人,否则,她日后要每天都被这样折磨了。
“好了,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苏璎说完,忽然问道:“阿月,你的头怎么了?”
裴枕月沉默着,魏砚舟瞥她一眼:“是撞到哪里了吧?”
苏璎却说:“都已经渗血了,我去要让人拿纱布来。”说着,就先出去了。
剩下裴枕月和魏砚舟两个人时,他叹息道:“不管击鼓鸣冤的人是不是你,我都希望你不要再针对苏璎,更不要再疑她,她现在没有夫君撑腰,已经很可怜了。”
裴枕月死死地攥紧了手,那她的夫君呢?在给谁撑腰?
“不管怎样说,她都是我小娘,你对她好一些,我也会感激你的。”魏砚舟轻轻握住裴枕月的手,“阿月,只要你对她好,我才会对你更好。”
裴枕月心中冷笑,她忍不住问出:“魏砚舟,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夫人?”
“你当然是我的夫人了。”
“可你就是让自己的夫人这样受委屈的吗?”
还没等魏砚舟回答,屋外忽然有人大喊:“不好了,起火了!”
魏砚舟一惊,立刻放开裴枕月的手冲了出去。


离开医馆回到将军,裴枕月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
那些被收拾在木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
她向魏砚舟示爱所写的一百零一封书信,而他只是回了她三封,都被她当成珍宝。
还有那条他送给她的观音吊坠,因为她说喜欢他戴的那一块,他虽然没舍得给她,但也为她打造出了一模一样的一块。
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他一样的观音像,裴枕月也曾喜悦不已。
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的观音是为苏璎戴,她不愿意要了。
“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
听到魏砚舟的声音,裴枕月恍惚的抬起头,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府上,正盯着她整理的木箱蹙起眉。
裴枕月只说:“不想要了。”
“为何?”魏砚舟眼里闪露一丝惊讶,他靠近她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
裴枕月失笑一声,他连她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他眼里从来都只有苏璎,对于裴枕月,他只是习惯用她来做挡箭牌罢了。
“阿月,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动不动就生气。”魏砚舟坐到她身边,“不能扔掉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要是不喜欢了,我可以再买给你,我们现在就去挑新的样式。”
从前的他也是这样,似乎担心裴枕月这个挡箭牌会退缩,他偶尔会给她一点关心做甜头。
裴枕月每次也都很享受,就连这次,她还是动摇了。
直到魏砚舟的副将在这时冲进来,他大喊:“魏将军,不好了!二夫人她出事了!”
是苏璎在宴上的春 宫图和告状信被洒满了皇城的大街小巷,百姓们都在人手一张地看着热闹。
春 宫图中的她衣衫不整,正和一群俊秀男子耳鬓厮磨,还骑在其中一个的大腿上,样子十分放 荡。
魏砚舟在看到这些春 宫图时又惊又恼,可苏璎在这时哭哭啼啼地跑来:“砚舟,你不要相信那些春 宫图,我被下药了,是有人要害我!我是无辜的!”
就凭这么寥寥几句,魏砚舟就决定相信苏璎。
她被下了药也是没办法,魏砚舟还是要帮苏璎挽回名声。
可春 宫图都贴了出去,城里城外的好多人都看见了,魏砚舟思虑片刻,竟是对裴枕月说:“我现在要让官府召集所以看到春 宫图的人,你出面替苏璎担下这件事,我会说画像里的女子是你,先还苏璎清白。”
裴枕月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问出:“苏璎的清白重要,我的清白就不重要吗?”
魏砚舟一皱眉,“她毕竟还在守孝期,这种事要是传去陛下耳朵里,不仅对她不好,对我们魏府也不利,可你不一样,你没有身份束缚,只要简单的解释一下就会平息此事的。”
“可我是裴府的女儿!我这样做会给我的父亲裴远侯丢脸!”
魏砚舟不耐地留下一句:“你帮我这次忙,我会补偿你的,阿月,相信我,我今后会好好和你过日子的。”说完这话,他对副将使了个眼色。
副将喊来了部下,他们按住裴枕月的肩膀,硬是要把她拖去人群里。


接下来的两日里,裴枕月都在房里孤独地度过。
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绷带,痛得她一直不敢活动。
这期间,魏砚舟都在忙着处理春 宫图的后续,他无暇回来府上,只派部下送来了鲜花,是裴枕月一直很喜欢的海棠花。
可实际上,她也是因为魏砚舟喜欢海棠花才去喜欢,但魏砚舟之所以喜欢,也是因为苏璎总用这个味道的胭脂。
望着那些鲜艳的花朵,裴枕月觉得花再美,也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
到了第三日,是她的生辰,也是她准备登上渔船南下的日子。
魏砚舟还是没有回来,婢女说他这几日都没有回过府上。
裴枕月已经不在意了,她把成亲那日,魏砚舟送她的定情玉镯摘下,放在梳妆台的铜镜前,然后提着自己的行囊出了将军府。
刚一出门,就看到苏璎从车辇上走下来,她对裴枕月笑道:“我知道你今日离开,所以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裴枕月的眼里闪现一丝怨怒,她沉着脸地走向她,“苏璎,你赢了,赢得漂亮。我的和离书今日就会被送到魏砚舟的手上,他签了名讳后,我和他的夫妻关系就会结束。”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你们在一起,他不必再对着我替你守身,你们将无所顾忌了。”
“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和他的婚事永远都会被隐藏,这段过往将被抹灭,裴、魏两家将会继续做死对头。”
说完这些,裴枕月嘲讽地笑了一声,从苏璎身边绕过,不打算多留。
苏璎在她身后得意地说了句:“谢谢你识趣地把他还给我。”
裴枕月身形一顿,她哽咽着咬紧嘴唇,坐上了马车离开。
在车子前行的那一瞬,魏砚舟的车辇也刚好回来。
两辆马车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裴枕月看向车内的魏砚舟,他却没有察觉到她的视线,快速地驶进了将军府。
裴枕月缓缓地转回了脸,眼前闪现的不是自己和魏砚舟的甜蜜过往,那些扑面而来的画面都是他追赶着苏璎的身影。
魏大人怀疑苏璎有奸夫时,魏砚舟为苏璎求情,挨了一顿鞭子,替她在暴雨里跪了整整一夜......
苏璎中了毒,魏砚舟撇下同样身体不适的裴枕月,急着去找苏璎......
就连裴枕月的生辰,他也整整缺席了七年,每到那一日,他都会因苏璎派人来找而离开。
裴枕月自嘲地笑了。
而笑着笑着,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他流泪,今年,她的生辰再也不会期待魏砚舟的出现,她选择主动离开,再也不需要他施舍般的陪伴。
而在这时,马车驶出皇城大门,副将发现了车内的裴枕月,他赶忙追上来把一封书信交给她:“裴姑娘,将军要我给你的。”
是魏砚舟写给她的寥寥几语。
“今日是你生辰,记得用我送你的钥匙打开厢房的柜子,有给你的惊喜。”
裴枕月冷笑一声。
她抹去泪水,撕碎了书信。
等到马车停到港口,裴枕月走向渔船,她抬头看了一眼蓝天,感觉今日的朝霞特别明媚。
她深深呼吸,享受这难得的自由。
永别了,魏砚舟。
从今以后,再不相见!


当天夜里,魏砚舟终于回来了将军府。
他还是和平时一样先去书房处理军务,但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裴枕月进来。
她往常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引 诱他去床上,今天却格外安静。
魏砚舟皱皱眉,起身回去他们共同的寝室,推开木门,却发现裴枕月不在。
他觉得有些反常,走出寝室后,院里传来婢女素秋的声音:“夫人,你回来了。”
裴枕月点点头,走进院子就与魏砚舟四目相对。
他声音平淡:“你去哪了?”
裴枕月心里却感到嘲讽地笑了,她去哪里,他真的在意过吗?
“去送一些书信。”她把签好名字的和离书交给了坊间的送信人,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就会送到魏砚舟的手上,所以她说:“是给夫君的惊喜,十日后你就知道了。”
魏砚舟轻蔑道:“你总是做这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们每日都会见面,你何必搞书信这套?”最后,他冷冷留下“无趣”两个字,便回去了书房。
裴枕月心想,他很快就不会见到她这个无趣的女子了。
再不必每日都和她见面。
十日后,她会离开,他也会如愿以偿地和苏璎重修旧好。
想到这,裴枕月回去寝房里收拾起自己的行囊。
衣裳、绣鞋,但凡是他送给自己的,裴枕月全都不要了。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成亲时要画师描绘出的画像也都扔进了木盒里。
等魏砚舟走进来时,看到她的举动,他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处理杂物。”裴枕月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魏砚舟拿起木盒里的成亲画像,画里的裴枕月只穿着一件红裙,连珠翠都没有装点,他皱眉:“这物件又要如何买新的?”
裴枕月看向他:“如果我说想和夫君重新操办一次婚事,你可会答应?”
由于是私定终身,他们的亲事从未公开过,皇帝不知,朝臣不知,双方父母更是被瞒在鼓里。但就算是这么一张私下画的画像,也是按照苏璎的要求来画的,她仗着自己是魏砚舟的小娘就事事都要插一手。
“我们两家的世仇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能大肆操办婚事。”魏砚舟将画像扔回到木盒里。
裴枕月的眼神黯下去。
魏砚舟瞥她一眼,忽然说:“如果你想重新去皇城外面玩一玩的话,我可以抽空陪你。”
这话让裴枕月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真的?”
魏砚舟点点头,“刚成亲那会儿我一直在北方打仗,这次算是我补偿你。”
可还没等裴枕月再说,门外传来侍从的通报,“将军,二夫人传话过来,要您快些去郡公府上参宴呢。”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魏砚舟转头对裴枕月说,“晚膳不必等我,我要去郡公府。”
裴枕月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答应,她说:“我也想去,我们一起去吧。”
“那宴上都是朝臣们相互给子女们说媒,你一个已经成亲的妇道人家去干什么?”
裴枕月却说:“你不也是成亲之人吗?”
“我们是秘密成亲,没人知道我有家室,更何况我与商郡公本就交好。”
“既然没人知道你有家室,也不会有人知道我已婚配。再说了,我可以陪陪你小娘,她现在是寡妇,需要陪伴的,对不对?”
魏砚舟眉头一皱,“你愿意来就来。”
坐上车辇后,裴枕月看到车帘上绣着艳丽的黄牡丹,那是属于苏璎的颜色。
魏砚舟察觉到她的表情,只说:“我前几天要绣娘绣的,你要是不喜欢,就换了。”
裴枕月笑笑,没再说什么。
等两个人到了郡公府,苏璎和其他朝臣的女儿都已经坐在宴间。
魏砚舟与众人寒暄后,便走到她身边坐下,二人以朝务为由聊得耳鬓厮磨,全然没理会一旁的裴枕月。
宴间休息时,苏璎被几个朝臣邀请去亭里坐坐,都是从前与魏大人交好的。
裴枕月中途要自己的婢女去送些银两给城外船家,她最近已经开始订船。
等路过后院花亭时,她听到苏璎被亭中的男子们调笑着:
“魏大人死后你很寂寞吧?你还这么年轻,能受得了夜夜空虚吗?不如......我们这些老相识陪你快活快活,反正你喜欢上了年纪的。”
在苏璎发出尖叫的那一刻,裴枕月看到魏砚舟的身影从自己面前闪过。
他冲进亭中,一把抓起了调戏苏璎的老臣。


坊间的百姓都是被官府临时召集来的,裴枕月被强行带到众人面前,大家都在盯着她窃窃私语,官吏们上下打量她,其中有一个举着手里的春 宫图质问裴枕月:“魏将军都和大家说了,画像里这个戴着帷帽的女子是裴姑娘对吗?”
“就因为你们裴家和魏府是死对头,所以你才陷害魏家二夫人通奸吗?”
“裴姑娘,还请回答,画像中的人是不是你!”
裴枕月死死地咬着牙,她实在受不了被这样侮辱,凭什么要让她来替苏璎担下这种毁清白的事情?
凭什么她要承受千夫所指?
就因为魏砚舟不爱她,就能践踏她的一切吗?
裴枕月不甘心,她大声否认道:“不是我!”
众人惊讶的面面相觑。
裴枕月还想要解释,魏砚舟和苏璎已经走进了人群。
百姓们都七嘴八舌地指着苏璎说着“万恶yin为首”、“通奸女子要沉塘”,官府的大人也怕这伤风败俗的事情传去皇宫里,便悄声追问道:“魏将军,二夫人,这春 宫图里的女子究竟是谁啊?”
魏砚舟沉默地皱着眉,苏璎委屈地留下眼泪,她轻声说道:“是裴姑娘没错,她们裴家一直恨魏府,想借着我在守孝期来用我的贞 洁大做文章......”
裴枕月忍无可忍地喊道:“你信口雌黄!分明是你想要害我!”
苏璎却在这时看向身旁的一位俊秀男子,他就是春 宫图中的一人。
“我可以证明那晚的人就是裴姑娘。”俊秀男子对众人说:“她故意打扮得很魏二夫人,约了我们这些没有家室的年轻人一共八个,整个晚上,我们都在纵 情欢乐,她说了,自己的目的就是要让魏二夫人在守孝期出丑。”
现场瞬间沸腾了,矛头再度对准裴枕月,官吏们都在问她:
“裴姑娘,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证人和证据都在,你还打算继续陷害魏二夫人吗?”
“你就不怕做这种事会给你们裴家蒙羞吗......”
那些质问像巨浪一样吞噬了裴枕月,她惶恐、不安、痛苦地摇着头,不停地说着,“不是我......画像里的人不是我!”
可是,却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苏璎在这时假惺惺地走到她身边劝道,“阿月,和大家承认错误吧,只要你认错,大家会原谅你的。”
她究竟有什么错?凭什么是她道歉?
然而,下一秒,现场有个黑影冲到裴枕月和苏璎的面前,他打开手里的铁瓶泼向二人的脸,大骂道:“魏大人尸骨未寒,你这个贱妇就在寻欢作乐,看我不替他毁了你的脸!”
铁瓶里的液体是滚烫的热油!
裴枕月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千钧一发之际,她看到魏砚舟飞快地冲了过来。
可在热油泼下的瞬间,魏砚舟却是一把抱住苏璎,护着她摔到在一旁。
热油泼到了裴枕月的手背上,导致她的整条左臂瞬间灼伤一片,几乎溃烂!
官吏在这时抓住了犯人,他是魏大人的老友,见不惯满城的春 宫图才来现场替魏大人解恨。
裴枕月则是跪在地上,她痛得泪流满面,一抬头,看到的是魏砚舟正扶起受到惊吓的苏璎。
他关心地问她:“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吗?”
苏璎轻轻摇头:“我没事,倒是你,那可是热油啊,被泼到就糟了,你怎么可以为了我不要性命......”
可真正受伤的人只有裴枕月。
她痛不欲生地望着站在苏璎身边的魏砚舟,在这一刻,她对他的爱意终于彻底被磨灭。
他不在意她的名声,不在意她的生死,她发誓,再也不会为这个人痛苦了!
裴枕月死死地咬住牙,眼里泪水夺眶而出,她意识越发模糊,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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