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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声秦舒窈的小说淮声犹在故人辞小说阅读

阿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林淮声撕裂。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可为了母亲的命,他还是转向程迦野,声音干涩,“对不起。”“听不见。”秦舒窈的声音毫无温度。林淮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提高了声音,“对不起!”“没有诚意。”秦舒窈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再度响起,“阿野善良,不忍心让你下跪致歉,你就弯腰九十度吧。道歉,就得有道歉的样子。”林淮声闻言死死握紧了拳头。可他看着秦舒窈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神,又想到医院里生死未卜的母亲,只能屈辱地弯下了腰,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程先生,对不起!”秦舒窈见此终于满意了。她踱步上前,拍了拍林淮声的脸,“这才对。”然后她拿出手机,拨通助理电话,言简意赅,“安排淮声的母亲入住秦氏名下医院,用最好的...

主角:林淮声秦舒窈   更新:2025-07-05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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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淮声秦舒窈的女频言情小说《林淮声秦舒窈的小说淮声犹在故人辞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阿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林淮声撕裂。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可为了母亲的命,他还是转向程迦野,声音干涩,“对不起。”“听不见。”秦舒窈的声音毫无温度。林淮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提高了声音,“对不起!”“没有诚意。”秦舒窈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再度响起,“阿野善良,不忍心让你下跪致歉,你就弯腰九十度吧。道歉,就得有道歉的样子。”林淮声闻言死死握紧了拳头。可他看着秦舒窈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神,又想到医院里生死未卜的母亲,只能屈辱地弯下了腰,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程先生,对不起!”秦舒窈见此终于满意了。她踱步上前,拍了拍林淮声的脸,“这才对。”然后她拿出手机,拨通助理电话,言简意赅,“安排淮声的母亲入住秦氏名下医院,用最好的...

《林淮声秦舒窈的小说淮声犹在故人辞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林淮声撕 裂。

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可为了母亲的命,他还是转向程迦野,声音干涩,“对不起。”

“听不见。”秦舒窈的声音毫无温度。

林淮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提高了声音,“对不起!”

“没有诚意。”秦舒窈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再度响起,“阿野善良,不忍心让你下跪致歉,你就弯腰九十度吧。道歉,就得有道歉的样子。”

林淮声闻言死死握紧了拳头。

可他看着秦舒窈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神,又想到医院里生死未卜的母亲,只能屈辱地弯下了腰,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程先生,对不起!”

秦舒窈见此终于满意了。

她踱步上前,拍了拍林淮声的脸,“这才对。”

然后她拿出手机,拨通助理电话,言简意赅,“安排淮声的母亲入住秦氏名下医院,用最好的特效药。”

挂断电话,她瞥见林淮声想往外冲的动作,冷声道:“站住,你是医生吗?去了能做什么?看到你,再知道你没了工作,你妈只会更生气,死得更快。”

林淮声僵在原地,手背上青筋暴起。

秦舒窈的声音又沉沉响起,“你现在去厨房,给阿野熬一盅滋补的汤。他练琴辛苦,需要补补身体。”

林淮声猛地抬头,“你让我给他熬汤?”

“不然呢?”秦舒窈挑眉,眼神冰冷而讥诮,“你以为,轻飘飘一句道歉就完了?淮声,你太善妒了。这种性子,得好好磨一磨。”

秦舒窈沉声道:“接下来一个月,你就负责照顾阿野的起居饮食,当好他的保姆。”

“我是个男人,也是你的丈夫啊!”

林淮声不可置信地看向秦舒窈。

她怎么能让他给程迦野保姆呢?

“男人又怎样?”秦舒窈沉眸看他,语气里充满了不可违逆,“既然知道自己是我的丈夫,就该清楚自己的本分,那就是乖乖听话。别挑战我的耐心。”

她上前一步,态度强势,“不然,我给你的一切,随时都可以收回。包括,你母亲活下去的希望。”

她最后几个字,轻飘飘的,却像重逾千斤,彻底击垮了林淮声。

他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向了厨房。

林淮声拿起菜刀,麻木地开始处理食材,脑子里一片混沌。

突然,他刀锋一滑,剧烈的疼痛传来,左手食指瞬间涌出鲜血。

他忍着痛,刚想去拿创可贴。

程迦野却不知何时倚在了厨房门口,他不再隐藏自己的真实面目,恶意满满地嘲讽:“这苦肉计使得不错啊?故意切伤自己,是想让窈窈心疼吗?”

林淮声不愿理他。

程迦野却突然上前一步,装作不小心,手肘猛地撞向林淮声拿着菜刀的手腕。

“啊!”林淮声手中的菜刀脱手,刀尖重重滑过他的脚背,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色的拖鞋,他痛得闷哼一声。

“淮声,怎么了!”

秦舒窈闻声冲了进来,正好看到林淮声痛苦地瘫倒在地,旁边是一把带血的刀。

程迦野一边皱眉后退,一边说:“林老师想拿刀砍我,我不小心撞到他,他就这样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舒窈的眼神瞬间阴鸷得吓人。

“你对不起他什么?”她一把将程迦野护在身后,盯着林淮声,声音冷得掉冰渣,“淮声,你竟敢动刀,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林淮声捂着脚背,痛得说不出话。

“来人!”秦舒窈已经厉声喝道,“把鞭子拿来!”

林淮声瞳孔骤缩。

鞭刑,秦家的家法。

曾经秦舒窈为了嫁给他挨了九十九鞭,后背鲜血淋漓。

没想到,她如今竟为了程迦野,要对他动用家法!




冰冷的戒鞭重重打在林淮声的后背。

他一下下数着,心里的伤疼过身上千万倍。

终于第三十鞭时,秦舒窈停了手。

“记住你的身份,以后不要这么善妒了。”

秦舒窈丢开鞭子,看着林淮声血肉模糊的后背,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她挥挥手,即刻有佣人扶着林淮声回房。

深夜,林淮声趴在床上。

食指上的伤贴好了创可贴,脚背的刀伤和后背的鞭痕火辣辣地疼。

突然,门被无声推开,秦舒窈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药箱。

她不由分说地掀开他的衣服。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绽开的皮肉,带来一阵刺痛,林淮声颤抖了一下。

“别动!”秦舒窈低声道,动作却更缓和了一些。

“淮声,你总是自讨苦吃。”

“我现在正喜欢程迦野,你就非要和我作对吗?瞧瞧把自己折腾的。”

秦舒窈垂眸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声音柔和了几分,“伤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

她的故作深情,让林淮声几欲作呕。

秦舒窈给林淮声的后背涂上药后,又俯身处理他脚背的伤。

动作间,她提起,“过几天有个慈善晚宴,你准备一下,我带你出席。喜欢什么就拍,不必在意价钱。”

她顿了顿,看着林淮声毫无生气的脸,又抛出一个恩赐,“放心,只带你去。”

林淮声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他本想拒绝,可是想到秦舒窈不容违逆的性子,只能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很快就到了慈善晚宴那天。

秦舒窈挽着林淮声的手臂入场,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她一身高定礼服,妆容精致,而林淮声身着昂贵的西装,却掩不住眼底的空洞和憔悴。

秦舒窈对他表现得体贴入微,引来周围一片艳羡的恭维。

“秦总和林先生真是恩爱如初啊!”

“林先生好福气,秦总真是对您一片真心。”

这些虚伪的赞美像针一样扎在林淮声心上。

恩爱?福气?他只觉得讽刺。

就在这时,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响起,“各位尊贵的来宾,下面这个特别节目,是由林先生亲自为大家安排的钢琴演奏,希望大家喜欢!”

林淮声猛地抬头,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

他从未安排过什么节目!

聚光灯骤然打向舞台中央。

只见程迦野,被推搡着出现在台上。

他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屈辱。

“天啊!这不是程家大少爷吗,怎么混的这么惨,沦落到宴会上卖艺了?”

有人嗤笑一声,“程家早就破产了,他还是什么大少爷!”

“听说,他现在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

鄙夷,唾弃的议论声潮水般涌来。

秦舒窈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周身的气压骤降。

她霍然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了舞台揽住程迦野的胳膊,和他十指紧扣,目光沉沉扫过台下众人。

整个宴会厅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秦舒窈的行为震慑住了。

“原来传闻是真的?秦总真的在追这位?”

“我的天,林先生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快闭嘴!没看秦总脸色吗?”

刚才还嘲讽程迦野的人,立刻见风使舵。

“林先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羞辱程少爷。”

“就是,这也未免太恶毒了......”

这些声音清晰地传入秦舒窈耳中。

她揽着一脸屈辱的程迦野,目光终于落在了台下脸色惨白如纸的林淮声身上。

林淮声想解释,可秦舒窈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她红唇轻启,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带着刺骨的寒意,“既然是我先生精心准备的节目......”

她刻意加重了‘精心’二字,眼神如同冰刀刺向林淮声,“我也不好扫兴。”

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那就请我先生亲自登台,为大家演奏一曲吧,想必会更加精彩。”

她话音落下,转身对保镖低语了几句。

不多时,舞台的钢琴琴键上多了无数冒着寒芒的刀片!




林淮声咬牙上了楼。

透过半开的门,他看见钢琴室内秦舒窈正半跪在软垫上为程迦野揉着手腕。

程迦野坐在他的钢琴前,身体微微后倾,与秦舒窈保持着一点微妙的距离。

当看到门口脸色惨白的林淮声时,他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化作厌烦,下意识地想把手腕回来,“秦总,别这样。林老师回来了,他又该误会我们了。”

可他这副姿态,反而更激起了秦舒窈的征服欲。

她头也没抬,声音不容置疑却带着温柔,“别动,你的伤要紧。”

然后,她抬眼环顾了一下这间为林淮声打造的钢琴室,理所当然地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钢琴室。这里安静,没人能打扰你练琴。”

程迦野微微低下头,掩盖住了眼中的得意,声音却带着犹疑,“这不好吧?我怎么能霸占林老师的钢琴室呢?”

“这是他自作主张给你写支票,侮辱你尊严的补偿。”

他越是推拒,秦舒窈将钢琴室给他的决心就越坚定。

林淮声站在门口,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这间钢琴室,是秦舒窈亲自设计督造,送给他的新婚礼物,如今被她随手就送给了另一个男人。

他的心脏抽疼,却也没忘了正事。

“秦舒窈!”林淮声攥紧了拳头,指尖扎进手心,“你为什么搅黄我的工作?”

秦舒窈闻言终于抬起头看向他的方向,吐出的话却字字扎心,“既然你不愿意认阿野这个学生,这个老师,你也别当了。”

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巨大的寒意窜遍了林淮声全身。

他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话。

秦舒窈就要毁了他的工作!

林淮声嘴角扬起讽笑,他突然想起,曾经秦家有人说他不配当秦舒窈的丈夫,她也是以强势的手段将人逐出族谱,赶出了京北。

曾经她对付敌人的狠辣手段,如今全数用在了他这个丈夫身上!

“你那点工资,连你脚上这双鞋都买不起,上不上这个班都一样。”

秦舒窈看着林淮声面色惨白的样子,缓了语气,“淮声,我锦衣玉食地养着你,让你过着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你该知足了。”

她叹了一声,在林淮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极其自然地走到他面前说:“闹够了,就和阿野道歉吧。”

“为你三番两次侮辱他的尊严道歉!”

“道歉?”林淮声喃喃重复,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他给程迦野写了一张支票,秦舒窈就要剁掉他的双手。

他不过随口说了一句没有程迦野这样的学生,秦舒窈就毁了他的工作。

如今,秦舒窈竟还要他道歉。

林淮声盯着秦舒窈的眼里充满了悲伤。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手机铃声先响起了。

是照顾林淮声母亲的保姆,她的声音带着恐慌,“林先生,老夫人听说秦总要砍掉你的双手,担心得一下子晕过去了!医生说是急性中风,情况很危险,现在急需一种特效药,只有秦氏旗下的医院才有,外面根本买不到,你快求求秦总吧!”

林淮声听完只觉得天旋地转,最后一丝支撑也崩塌了。

他猛地看向秦舒窈,眼中充满了绝望的乞求,“秦舒窈,我妈中风了,需要你们旗下医院的特效药,求你,救救她!”

秦舒窈看着他崩溃的样子,却慢条斯理地开口:“求我?可以。”

她指了指程迦野,“先给阿野道歉。”




“不!秦舒窈,你不能!”

林淮声闻言疯了一样扑过去想抓住她,却被保镖轻易地架开。

他挣扎着,额角青筋暴起,“那是我妈,她中风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求求你放过她,我认错,是我打翻的,都是我!你冲我来啊!”

林淮声的哀求凄厉绝望,像濒死野兽的哀鸣,回荡在客厅。

可这些却丝毫未能撼动秦舒窈。

她只是冷冷地瞥了林淮声一眼,然后对保镖挥了挥手。

保镖得到指示,即刻将他拖到了风雨交加的码头。

这时,林淮声已经浑身湿透,冷得牙齿打颤,却抵不过心死的酷寒。

他看到一艘快艇在汹涌的海浪中起伏,上面几个黑衣人抬着一个担架,赫然就是他的母亲。

“妈!”

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喊,挣脱束缚扑向海边。

担架却早被毫不留情地抛入翻腾的海水之中,一个浪头打来,瞬间消失无踪。

林淮声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

顷刻间,世界在他眼前褪去了所有颜色,只剩下绝望的黑暗。

他直挺挺地倒了在了海水里。

失去意识前,只有母亲最后模糊的影像和刻骨铭心的恨意充斥脑海。

他恨秦舒窈,恨程迦野,更恨爱上秦舒窈的自己。

一天后,林淮声打捞到了母亲的遗体。

他麻木地将母亲火化后,就被秦舒窈派来找他的保镖带回了家。

秦舒窈看着抱着骨灰盒、眼神空洞的林淮声眉头微皱。

“去给阿野道歉。”她无情下令,“直到他原谅你为止。”

林淮声缓缓抬起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想笑,却比哭还难看。

道歉?向那个害死他母亲的凶手之一道歉?

他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在悲鸣颤抖。

“你不是已经为他报仇,害死我妈了吗?”

林淮声声音嘶哑,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恨意,“秦舒窈,还想让我怎样道歉?”

秦舒窈看着他眼里浓烈的恨意,心像是被银针扎了一下。

她才想开口,程迦野已经下楼来到了他们身边,看着林淮声的眼神带着厌恶,“你不会想说你抱着的骨灰盒就是你妈吧?”

“你不想道歉,也不用拿奶粉骗人吧!”

听完他的话,秦舒窈眼里闪过了然。

她想到自己只不过让保镖做了一场戏,林淮声竟敢真的拿奶粉骗她。

想到他再三的违逆,秦舒窈眼里闪过怒意。

她一把夺过林淮声紧紧抱在怀里的骨灰盒,看也不看,快步走向旁边的卫生间。

“不要!那是我妈的骨灰!是真的!”

林淮声发出的声音凄厉绝望,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了秦舒窈的身边。

但已经晚了。

秦舒窈毫不犹豫地打开骨灰盒盖,将里面那捧灰白粉末,尽数倒入了马桶。

接着,她修长的手指按下冲水钮。

灰白色的痕迹在马桶壁上残留了一瞬,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林淮声僵在卫生间,眼睁睁看着那水流旋转,消失。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胸口一阵剧痛翻江倒海般袭来。

林淮声喉咙猛地一甜,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接着他身体重重栽倒在地,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林淮声已经到了医院。

秦舒窈坐在病床边,依旧是那副掌控一切的模样。

“淮声,你这次入戏也太真了,差点吓到我。”

她摸了摸林淮声的脸,沉声道:“我已经警告过你别再对程迦野出手,可你就是不听,为了不让你再受伤害,我只能先把你送到国外了。”

说着,她递给林淮声一张飞机票,“你去马尔代夫散散心。等我和程迦野婚礼后再回来。”

秦舒窈说完,看着林淮声死水般的眼睛,施舍般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放心,等你回来我就跟程迦野说清楚。他不过我养着解闷的东西,你才是我唯一的丈夫。”

她似乎觉得这是对林淮声莫大的恩赐和安抚。

可林淮声依然面无表情。

眼看秦舒窈即将沉了脸色,他才接过了那张飞机票。

秦舒窈见此满意地勾了勾嘴角,“这才是我的好老公。”

看着她志得意满的脸,林淮声攥紧了掌心。

心口还残留的闷痛,不断提醒着他那灭顶的绝望和恨意。

秦舒窈,我们不会有永远了。

林淮声在心里默念。

三天后,他出院,直接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然后叫了同城快递,让他把离婚证寄到秦家。

接着林淮声撕碎了那张前往马尔代夫的机票,买了一张飞往法国的机票。

飞机升空那刻,他缓缓吐了口浊气。

秦舒窈,唯愿你我永不相见!




林淮声才被秦舒窈带回家,就看见程迦野一身休闲装,狂傲不羁地站在客厅等待他们。

秦舒窈见到他眼神一亮,迅速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阿野,等着淮声给你道歉。”

可林淮声站在他们面前,心里做了几次建设都没能弯下膝盖。

秦舒窈见此眼里闪过不悦,竟然直接命令保镖一脚踹在林淮声的膝盖上。

他猝不及防的整个人都趴跪在了程迦野面前。

“呵呵......”

程迦野嘲笑出声。

下一秒他却假惺惺地扶起了林淮声,眼里带着轻蔑,“林老师,我可受不了你这么大的礼!”

“别叫我老师。”林淮声想到程迦野做的事,迅速推开他自己站稳,“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

程迦野听后眉头深深蹙起,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羞辱。

“林老师,我知道你认为我是破坏你家庭的第三者,”他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可我真的不是!”

说完,他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屈辱,抬脚冲了出去。

“阿野!”

秦舒窈见此,一双美眸冷冷扫向林淮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和不悦。

然后毫不犹豫地追着程迦野消失的方向而去。

只留林淮声僵在原地,内心一片荒凉。

曾几何时,他哪怕只是被茶水烫了一下指尖,秦舒窈都会紧张地捧在手心呵气,眼神里的疼惜几乎要溢出来。

她会在百忙之中挤出时间接送他上班,会因为他随口说一句喜欢某个古董八音盒,就费尽心思寻来......

曾经那些浓烈到让他窒息的在乎,此时都化作了她追向另一个男人的背影。

林淮声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里弥漫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痛楚。

他不再犹豫,径直走向书房,取出了秦舒窈亲手签下的离婚协议书,拿起笔落下了自己的名字,笔锋决绝,再无留恋。

然后他收拾出了这些年秦舒窈送他的所有东西。

然而,当他的指尖触到一个陈旧的日记本上时,动作却猛地顿住。

这是婚后第一年秦舒窈送他的礼物,她说要记录她们的一百年。

林淮声缓缓坐下,颤抖着翻开日记。

每一页都写满了秦舒窈娟秀的字迹。

第一年:陪淮声去挪威看极光,在雪地里吻他。

第二年:带淮声去爱琴海,和他一起潜水,看海底星空。

第三年: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听他最爱的钢琴演奏曲。

......

一页页,一年年,秦舒窈的承诺一直写到了遥不可及的第一百年。

林淮声的泪水终于无声滑落,滴在泛黄的纸页上,晕开一小片墨迹。

多么可笑,秦舒窈精心规划的蓝图,甚至没能撑过第五个年头。

他用力合上日记本,将它扔进了箱子,和那些冰冷的奢侈品一起作伴。

然后将自己埋进被子里,睁着眼,直到天明。

次日,林淮声是第一个到达民政局的。

“一个月后,你和秦舒窈女士的婚姻关系正式结束。”

工作人员话音落下时,林淮声只觉得堵在心口那块巨石似乎轻了一点。

他吐出一口浊气,赶去了学校。

然而,同事们看他的眼神却很复杂,鄙夷中带着一丝怜悯。

瞬间,林淮声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校长走进了办公室,对他冰冷开口,“你被开除了。”

林淮声如遭雷击,“为什么?”

校长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道:“好好想想自己怎么得罪了秦总吧。”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仿佛林淮声是瘟疫一样。

平时关系尚可的一个同事见此,飞快地凑近他耳边说:“今天一大早秦总就派了秘书来,强硬地要求学校开除你,不然就撤资。”

林淮声闻言,眼前顿时阵阵发黑,死死扶住了桌子才没有倒下。

秦舒窈为什么要毁了他的工作!

林淮声几乎要呕出血来,他转身冲出学校,拦了辆车匆匆赶回了家。

可刚进客厅,他就听到二楼传来程迦野隐约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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