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随温玉的女频言情小说《谢随温玉的小说今宵不似故年景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枕书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五岁以后,温玉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谢随。第一次穿晚礼服,第一次坐私人飞机,第一次在男人身下颤抖。还有,第一次下跪求人。“谢随!求求你把豆豆放下来,它快死了!”楼上两个保镖将一只金毛犬五花大绑,其中一人拿着电棍狠狠电在金毛身上,蓬松的毛发被电得斑驳卷曲,露出来的皮肉处处翻卷焦黑。听着豆豆痛苦的嘶鸣,温玉的眼泪直往外冒,拽着谢随的裤腿声嘶力竭地喊道:“豆豆陪了我十五年啊!它是我的家人!你为了别的女人要杀死我的家人吗!”谢随居高临下看着温玉,怜悯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阿玉,你这又是何必,只要你对嫣然道个歉,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豆豆也跟了我七年,我又怎么舍得伤害它?”“是你不听话,才逼得我不得不教训你。”温玉泪眼朦胧,不知道为什么爱她...
《谢随温玉的小说今宵不似故年景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十五岁以后,温玉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谢随。
第一次穿晚礼服,第一次坐私人飞机,第一次在男人身下颤抖。
还有,第一次下跪求人。
“谢随!求求你把豆豆放下来,它快死了!”
楼上两个保镖将一只金毛犬五花大绑,其中一人拿着电棍狠狠电在金毛身上,蓬松的毛发被电得斑驳卷曲,露出来的皮肉处处翻卷焦黑。
听着豆豆痛苦的嘶鸣,温玉的眼泪直往外冒,拽着谢随的裤腿声嘶力竭地喊道:“豆豆陪了我十五年啊!它是我的家人!你为了别的女人要杀死我的家人吗!”
谢随居高临下看着温玉,怜悯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阿玉,你这又是何必,只要你对嫣然道个歉,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豆豆也跟了我七年,我又怎么舍得伤害它?”
“是你不听话,才逼得我不得不教训你。”
温玉泪眼朦胧,不知道为什么爱她入骨的谢随会有了别的女人,只因她打了那个女人一巴掌他就用豆豆逼她下跪道歉。
十五岁那年,温玉母亲出了车祸,她成了孤儿。
可澳城没有女人不羡慕她。
她母亲不过是个卖臭豆腐的,偶然在谢随小时候接济了他,就此结下一段姐弟情。
母亲去世后,谢随迅速将温玉接到澳城。
彼时他已经是澳城最炙手可热的富豪赌王,多少名媛趋之若鹜,他的身边却始终只有她一人。
一开始,她喊他小舅舅。
后来,他成了她的丈夫。
全世界都知道他爱惨了她。
可只有她知道,他背地里与人打赌,能不能在她这个谢夫人眼皮子底下玩九十九个女人不被她发现。
谢随一生逢赌必赢。
所以这个赌约他也赢了。
温玉身边所有女人都被他睡了个遍,她还像个傻子一样一无所知。
于是,有人与他打了第二个赌。
谢随要光明正大在她面前再玩九十九个女人,还要让她乖乖接受不能闹。
怎么可能不闹呢?
被精心爱过,又深爱谢随的温玉,在看到李嫣然穿着她母亲留给她的旗袍和谢随当众接吻时,她气疯了,当场打了李嫣然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掉了谢随的面子。
他沉着脸,逼温玉向李嫣然道歉。
“阿玉,我只是做了全天下男人都会做的事,你不该这样不容人。”
“你是我的妻子,我在外面玩够了自然会回到你身边,还会对你更好。你明知我最讨厌被人束缚,却还要跟我闹,实在是不懂事。”
“现在,为你的失礼向嫣然道歉。”
温玉自然不肯。
谢随反而不生气了,甚至笑了笑。
然后让保镖把豆豆绑了,当着温玉的面肆意折磨。
温玉简直不敢相信,平时把豆豆当亲生儿子一样照顾的谢随竟然能下这样的狠手。
眼看豆豆悲鸣惨烈,温玉心如刀绞,跪着膝行到李嫣然面前,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嫣然小姐,是我的错!我不该动手!我让你打回来,求你原谅我!”
李嫣然咬着唇,看了一眼谢随,怯怯地说:“真的可以吗?我从没被人打过,今天实在让我有些心理阴影。如果能打回去,也许我会好受一些。”
谢随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当然可以,你能出气就好。”
在温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嫣然已经一巴掌狠狠抽到她脸上。
她重重摔倒在地,尖利的指甲抓出三道血痕,整张脸瞬间高高肿起。
耳鸣声中,她好像看到十五岁那年,谢随挡在她身前,逼着扇她巴掌的那群大小姐们跪下来互相扇耳光,扇到一个个都肿成了猪头。
那时他也才二十五岁,肆意嚣张:“阿玉,有小舅舅在,谁都不能伤你。”
可现在,他亲手将她推进了深渊。
温玉伤心欲绝,可她顾不上难过,强撑着爬起来,顶着红肿的脸望向谢随。
“这样可以了吗?快把豆豆放了!”
谢随却玩味地看向李嫣然:“嫣然你说,原谅她吗?”
李嫣然抿了抿唇,有些为难地说:“不好意思,我还是有些难过,可不可以让我继续打?我家里一直都教我,要是有人欺负我,要让对方百倍偿还。”
温玉怒道:“你的意思是要打我一百耳光!”
李嫣然被吓了一跳,眼圈一红:“对不起......如果不行就算了......我......我过会儿也许就好了......”
温玉看着毫不在意的谢随,绝望地握紧双拳,闭上眼:“打吧,快点!”
“真的很对不起......那,我开始了。”
随之而来的是暴雨般的巴掌,她的脸先是剧痛,后来是麻木,和她的心一样,渐渐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谢随忽然开口:“够了。”
温玉头晕目眩,睁眼看向他模糊的面容,艰难地抽搐着嘴角:“豆豆......”
谢随目光沉沉,不复笑容。
随后,他甩开温玉的手,叹了口气:“你的道歉太晚了。”
温玉一怔,仰头看向楼上。
只见豆豆已经被放下来,伤痕累累的身体躺在地上,声息全无。
温玉心中蓦地一痛,崩溃大哭,挣扎着往楼上爬:“豆豆!豆豆——”
谢随抱住她,轻轻抹去她的泪,眼神既温柔又心疼。
“阿玉,豆豆没了,是你害死了它。以后记住了,别再忤逆我。”
“这次就当是我对你的警告。”
他牵着李嫣然离去。
温玉抱着豆豆冰凉的身体哭得再也发不出声音,才跌跌撞撞把它带去火化埋葬。
在豆豆墓旁坐了一整夜,她拨出一个电话。
“谢随的项目数据,我帮你弄。你帮我离开,去一个他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母亲留给她的旗袍被谢随送给了情人。
母亲留给她的豆豆也被谢随杀了讨好情人。
谢随毁了她的爱情,她的尊严,还有母亲留给她的一切。
她这辈子,只想跟谢随死生不复相见!
和对方定好合作细节,温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
却看见谢随和李嫣然堂而皇之坐在客厅里吃早餐,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宛如夫妻一般。
看到她进门,谢随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来得正好。”
“你母亲那件旗袍,嫣然看了生气,已经绞碎了。”
“马上是她的生日宴,你再给她做一件,就当是赔罪了。”
“阿玉,乖乖的,你也不想继续被惩罚吧?”
温玉在一个小时后坐上了谢随的车。
可谢随看起来并不高兴。
他沉默地坐在后座,总是上扬的嘴角绷成一条直线,整个人散发出可怕的低压。
回到家,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捏住温玉的手腕,咬牙说道:“温玉!你好大的胆子!”
“谁允许你找人玩绑架这一出的!你以为你拙劣的表演能骗过我吗!”
温玉手腕痛得像要断了,拼命挣扎。
“我没有!不是我!是李嫣然她——”
“够了!”
“嫣然一向娇气,磕破点皮都吵着要让人哄。可今天受了这么大罪她都一言不发!很明显,她知道是谁绑的她!她是怕我为难所以才忍着不出声!”
温玉看他愤怒的样子,心下了然,凄楚道:“你这是,选错了?谢随,你想选的不是我。”
谢随闭了闭眼。
“嫣然善良大度,从来没想跟你争什么。我已经说了我玩够了就会回到你身边,你为什么要这么恶毒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你太让我失望了。要是嫣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赔命!”
谢随暴怒地把她扔到地上,气冲冲地走了。
温玉捂着胸口,眼泪汩汩往下流。
以前不管她和别人发生什么矛盾,他都无条件站在她这边。他总说她太善良太单纯,只有别人欺负她的份,她绝不会去伤害别人。
而现在,他一句解释都不听就判定她恶毒,而那个插足她的婚姻,陷害她绑架的女人却成了善良大度无辜。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好痛啊,妈妈,爱一个人好痛......
她一夜没睡,找出了第二批项目资料,流着眼泪发了出去。
天刚蒙蒙亮,谢随就抱着李嫣然回来了。
温玉在客厅机械地做着给李嫣然的礼服。
李嫣然躺在谢随的臂弯,看见温玉,委屈地流眼泪。
谢随轻声哄她:“不哭了,宝宝,不难过了。”
“我会给你讨回公道,害你的人一定会付出代价!”
温玉浑身一寒,针扎进手指,鲜血刺目。
下午,李嫣然吵着要去逛街,谢随非要温玉跟着。
他带着李嫣然横扫高奢店,只要她看过一眼的东西全部包起来。
李嫣然笑嘻嘻地把所有东西都挂到温玉身上,朝她吐了吐舌头。
“阿随要牵着我走,我们实在腾不出手,麻烦你帮我们拎包啦。”
然后像只花蝴蝶一样快乐地扑到谢随怀里,亲亲热热往前走。
曾经,温玉才是这个商场的头等VIP。
谢随每月都为温玉在这里豪掷千金,整个澳城的高奢新品全部都要温玉先过目,她挑剩下的才轮到其他名媛千金争抢。
那些店员过去都把温玉当上帝一样供着,如今却个个面露鄙夷。
“丈夫陪着小三逛街,原配跟在后面拎包,真是开了眼了。”
“当初风光无限,每次试鞋我都得跪着给她换,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落水狗。这副窝囊样,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温玉麻木地跟在后面,对这些嘲讽充耳不闻。
谢随不经意向后瞟了一眼,见她无动于衷,眉眼冷了下来。
突然,一群人呼啦啦聚拢来,长枪短炮对着温玉,把她围得水泄不通。
“谢太太,请问头条新闻曝光你陪酒上位是否属实?”
“那些照片都是真的吗?你真的会108式吗?”
谢随的目光陡然射向她,慵懒的坐姿瞬间崩直。
“啊!”
李嫣然惊叫一声从桌子下抬起头,口红糊得一塌糊涂,嘴唇红肿,媚色惑人。
她从谢随腿间站起,暧昧地舔了舔唇,嗔怪道:“阿随你坏死了,突然那么大力,搞得人家好痛!”
“还不快亲亲人家,都肿了。”
谢随没有理会,死死盯着温玉。
温玉麻木地站在门口。
她以为眼前的场景会如往常一般让她痛彻心扉,可没有。
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好像里面只是两个无关紧要的人。
原来,这就是心死的感觉。
真是,太好了。
李嫣然不满被忽视,主动凑过去索吻。
温玉心中一凛。
她了解谢随。
他发脾气的时候还有的谈。
可若是平和近人,那就是要发疯了。
下一秒,李嫣然猛地被拽住头发往后仰倒。
“啊——好痛!”
谢随面不改色地像扔垃圾一样将她扔到一边。
他起身朝温玉走来,手不紧不慢地把东西塞回裤子里,丝毫没有被打断的狼狈,整个人优雅淡定。
温玉下意识想逃,却被他掐着脖子顶到墙上。
“离婚?阿玉,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你还记得我们结婚时发过什么誓吗?”
温玉在窒息中想起,婚礼那天,谢随穿着白色礼服,高贵清雅。
俊美无俦的脸庞在发誓时是那样虔诚,又透着一丝疯狂。
“阿玉,结婚是我一生的豪赌。我赌,我们此生,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丧偶......
温玉挣不开喉间的桎梏,意识昏沉地想,他是要杀了她吗......
蓦地,谢随松了手。
温玉猛烈地咳嗽,泪水横流。
谢随用力含|住她的唇,凶狠地啃咬吮|吸,夺取她的全部呼吸。
他动|情的喘|息烫着她耳廓。
“怪我,最近冷落你了,让你那么寂寞。”
“可你不该用离婚来威胁我。”
“阿玉,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们有多相爱。”
话音刚落,“刺啦”一声,温玉的衣襟被撕破,大片雪白的胸脯暴露出来。
她头皮一炸,拼命挣扎着喊道:“谢随!你做什么!”
“不要!放开我!”
谢随表情平静,继续撕她的衣服,直至赤身。
他把她按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就在他情人的面前,狠狠地惩罚她。
“阿玉,感觉到了吗,我有多爱你......”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还说要离婚,你舍得吗!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快乐!”
“我已经说了,玩够了就会回到你身边,你为什么那么倔!现在全城的男人都有你的照片了,他们每个人都会对着你的身体做尽不堪的事!你满意了吗!”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被我冷落,就想让别人满足你!呵,你休想!你是我一个人的!”
温玉哭得嗓子都哑了。
“不要这样!谢随!求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去房间好不好......”
“谢随......我好疼啊......”
所有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都是徒劳。
她一丝|不挂,在佣人和李嫣然鄙夷的目光中,以各种屈辱的姿势被他翻来覆去反复折磨,最后一丝尊严荡然无存。
谢随轻柔地抚摸她的脸,在她耳畔温柔低喃。
“阿玉,你总是这么倔,我看还是把你关起来省事......”
“只是99个情人而已,你为什么不肯忍?我赢了一辈子,总不能让我输啊......”
温玉涣散的瞳孔陡然聚拢。
不行,她不能被关起来!
她死死咬着牙,伸手去搂他的脖子,温顺地祈求:
“阿随......我知道错了......你别关我......”
“我会听话的......我会乖乖等你回家......”
谢随满意地笑了,身下的动作愈发激烈。
温玉闭上眼,任由自己被肆意挞伐。
她从来没有那么一刻,这么想逃离一个人。
藏青色香云纱旗袍被剪成一块块,抹布一样散在地上,再不复过去二十年的优雅。
这是温玉母亲结婚时,父亲亲手做的。
后来父亲去世,这便成了母亲唯一的念想。
这是她贫苦一生中为数不多的幸福和温暖。她把旗袍留给温玉,是希望温玉也能找到一个像父亲深爱母亲一样,对她一心一意的男人。
后来温玉和谢随结婚,拒绝了无数世界顶级设计师的礼服,只穿了这件旗袍。
谢随知道这件旗袍对她的意义,特地不计成本将原定的西式婚礼改成了中式。
对着父母的牌位敬茶时,谢随无比虔诚,发誓会一辈子爱温玉,一生一世对她好。
可不过短短半年,誓言成空,连带父母留下的唯一遗物也被毁了。
温玉含泪蹲下身,慢慢捡着旗袍,说:“我不会给她做。”
“爸爸教我做衣服的时候说过,手下的一针一线都要抱着对客人的祝福之心,才能做出好的作品。”
“谢随,李嫣然,我永远不会祝福你们!”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介意我和阿随的关系。可是......”李嫣然委屈地瘪瘪嘴,又握紧了拳头,似是鼓足勇气大声说道,“我是不会离开阿随的!我喜欢阿随,好喜欢好喜欢!”
“爸爸说了,优秀的男人不会只有一个女人。我不介意你是他的妻子,也不介意小三的骂名!只要阿随还喜欢我,我就永远跟他在一起!我相信,我在他心目中也是无法取代的!”
说完,李嫣然好像一个捍卫爱情的战士,昂首傲然看向谢随。
谢随眸光宠溺,长臂一伸,将李嫣然搂进怀中。
“你当然是无可取代的,你是我的珍宝。”
看向温玉的时候,他目光闪过一丝讥诮:“阿玉,这些年我把你宠坏了。可你既然嫁给我进入这个圈子,就应该知道,豪门贵妇一生的事业就是讨好丈夫。你不该去计较丈夫身边的莺莺燕燕,应该多想想怎么去爱你的男人。”
“这一点,嫣然比你做得好。”
谢随低头亲了亲怀里的女人。
温玉看着李嫣然羞涩又大胆地回吻她的丈夫,一颗心好像被撕碎了一般。
李嫣然余光看见温玉紧紧抓着旗袍发抖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故作委屈小声说道:“阿玉不想给我做衣服,那我生日宴穿什么......”
谢随看向温玉泫然欲泣的脸,眼中露出一丝心疼,开口哄道:“就当为了我,阿玉,你把衣服做了,我就不计较你最近的失礼了。只要你以后别再任性,我会抽空多陪陪你......”
温玉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温润的脸庞,柔和的眉眼,连嘴角的弧度都温柔如水。
她几乎都要忘了,温和只是他的伪装,他内里是多么残忍凶恶。
过去,她跟母亲孤儿寡母,相貌姣好,摆摊时难免被骚扰。
那时谢随还没有发迹,每天在她们的摊子旁边像狼崽子一样一守一整夜,一身瘦骨嶙峋却狠得把不怀好意的人全都打趴下。
得知母亲去世,他扔下国外千亿合作,包机赶到她身边。
他说,不想让她哭的时候只能靠着冰冷的墙壁,他的怀抱是她永远的归处。
他的声音那样温柔,可转身,撞死妈妈的肇事司机就在监狱被打成了残废。
后来,他把她带回澳城,怕别人看不起她摆摊出身,一应吃穿都给她最好的,处处带着她招摇,给她撑腰,手把手教她怎么仗势欺人。那些讥讽她的人,要么破产,要么拖家带口被赶出澳城。
他说,她在他的心尖上,她不高兴,他就心痛,他心痛,就会有人倒霉。
可现在,她的心已经碎成千万片,他却岿然不动。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不在他心尖上了。
温玉抹了把泪,一字一顿倔强地说:“我不做,她不配!”
谢随唇角落下,目光沉沉。
李嫣然把脸埋进谢随的颈窝,强忍泪水说道:“算了,阿玉讨厌我是应该的,我们不要勉强她了......”
谢随安抚地摸着她的头,轻笑一声:“小哭包,别哭了,跟你打赌,她一定会乖乖照做的。”
随后声音一冷,看向保镖:“把太太带去地下室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温玉一愣,立刻有保镖上前抓住她。
李嫣然笑得眉眼弯弯:“阿玉,地下室有我给你准备的礼物,阿随说你一定会喜欢。”
“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阿随的。”
说完,她眨了眨眼,俯身朝谢随双腿间埋了下去。
谢随闷哼一声闭上双眼,用力按住李嫣然的头,看都没有看温玉一眼。
温玉被粗暴地推进地下室。
她摔倒在地,摸索着想站起来,却摸到一条冷冰冰滑腻腻的东西。
登时浑身的寒毛都炸开来。
是蛇!她最害怕的蛇!
温玉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地拿出手机。
一条新闻引爆热搜。
澳城玫瑰陪酒上位,有图有真相!
后面连刷十几条微博,每条都是九宫格,曝光了一百多张私|密照。
照片的主角无一不是,温玉。
霎时间她脸色惨白,猛地抬头,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向谢随。
照片都是真的。
那些全都是她跟谢随在一起时被他拍的亲密照。
谢随欲念重,喜欢刺激,哄着她解锁了一个又一个场景。
名流会所,集团会议室,迈巴赫后座,烟花下的沙滩......
到处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全都被他记录下来。
他说,要留住他们每一次疯狂,以后七老八十了还要一起欣赏。
温玉浑身发抖,看着谢随淡然冷漠的神色。
她明白了,照片是他曝光给记者的!
那些记者如同闻到鲜血的秃鹫,狰狞地朝她伸出话筒。
“谢太太,请问你是在床上征服谢总嫁入豪门的吗?”
“嫁入豪门后还跟以前的客户来往过吗?那些照片的客户都有谁能否透露一下?”
“请问你是不是天生浪|荡,所以天赋异禀勾得谢总把你娶进门?”
温玉被他们逼得步步倒退,不知谁把她绊倒,额头磕得鲜血直流。
记者们赶紧拍下她狼狈的惨状,争相发布。
她慌乱地伸手阻拦:“不是的!那些照片是我丈夫拍的!我没有陪酒......”
李嫣然“噗嗤”一声笑了。
“要是阿随拍的照片怎么可能流出去,谁不要命敢跟谢氏作对!”
“阿随你说,是不是你的照片!”
谢随撩起眼皮扫了温玉一眼,嗤笑一声:“不是。”
“不过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确实玩得很开。”
“原来,是经验丰富。”
温玉喃喃问道:“为什么......”
远远隔着人潮,谢随冷笑一声,亲了亲李嫣然的头顶。
她看到他的口型。
“惩、罚。”
李嫣然被绑架,他断定是她自导自演,还故意弄个盲盒按钮设计他选择救她,所以他曝光她的私|密照作为惩罚!
温玉的心一寸寸冰凉。
曾经的谢随,占有欲强到连她的锁骨都不愿意给人看。
如今却将她赤|身的照片散得满天飞。
只为了另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此时正拿着手机欣赏她的照片,捂着嘴啧啧称奇。
“天呐,居然还能这样......”
“阿玉可真是豁得出去......”
谢随抽出手机:“别看,脏。”
“想学,我亲自教你。”
李嫣然红着脸嗔怪。
谢随瞟了被记者围住的温玉一眼。
若她肯认错求他,他不是不能带她走。
可她倔强地咬着唇,什么也没说。
他动了气。
还是太犟了。
不打掉她所有的自尊,她是学不会听话的。
思及此,他收起心底那一丝不忍,冷哼一声,搂着李嫣然离开了。
温玉荒唐地笑出来。
谢随,你说爱的人始终是我,玩够了就会回到我身边。
可你分明已经不爱我了。
你对别人上心了。
在谢氏集团的放纵下,仅仅半个小时,温玉的照片已经被存进了每个男人的硬盘。
七年前,她从肮脏的夜市摊来到纸醉金迷的澳城,谢随为她脱掉破衣烂衫,穿上锦衣华服。
现在,他亲手扒光了她身上的每一块布料,将她永远钉在荡|妇的耻辱柱上。
温玉顶着一路不怀好意的目光,走了整整三个小时。
一步步踩碎心底的每一丝不舍与不甘,她终于回到别墅,疲惫地推开谢随的书房。
“谢随,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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