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不动手要我亲自带你吗？”
林青还想继续为陆寒川争辩，他突然笑了，脸色苍白又脆弱。
“琪爷，我自己去接受惩罚，犯了错，做了内奸，我心甘情愿。”
最后四个字，陆寒川咬得极重，她刻意去看宋雪琪的反应。
女人眉眼冷淡，摩挲着顾司辰的唇。
“这么肿，今天多来几次。”
顾司辰害羞地低头，和小男孩一样不好意思。
陆寒川只觉得可笑，那些都是她曾经对他的。
在他自请离开前，没有看见宋雪琪暗处手腕上暴起的青筋。
......
暗夜狗场。
这里养着成千上万种狗，大多数世界上人类驯服不了的物种，大都被称为疯狗。
暗夜组织的规矩，如若做了叛徒，将会在这里活活被狗咬死。
从来没有一人能活着出去。
陆寒川打开笼子前，后面一大群人突然叫住了他。
“老大！”
他回头，是暗夜里自己从小长大的玩伴，还有带的徒弟们。
他们双眸含泪，朝她跑过来。
“老大！你别去，疯狗场向来都是专门的训狗师的集群地！你来了会死的！”
“老大，我再去求求琪爷，你和他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是不是顾司辰，老子现在就去把他绑回来！”
“老大，我黎浩陪你一起去死！”
看着这些少年们热血的样子，陆寒川顿时想起上次追捕顾云龙时，死去的五名徒弟。
他们也是正值青春，从小无父无母。
陆寒川笑了笑，对着徒弟们开玩笑。
“你们什么时候见师父输过？”
少年们虽担心，但听了这句话心神一下子安定下来。
他们的老大从小就天赋异禀，做事从无败绩。
安定好他们后，陆寒川走向了疯狗场。
心脏突突跳个不停，他今天其实，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