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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打脸白月光,婚礼现场撒糖热门小说夏云浅霍彻

疯修半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车门也是孟时初拉开的,霍彻下车,孟时初伸手扶了一把。佣人们已经休息,孟时初和霍彻回到房间,孟时初让霍彻先洗澡休息。霍彻询问,“你还有工作吗?”孟时初是个工作狂,这是他对孟时初的刻板印象。“没有,你先洗了睡,我去隔壁睡。”听了这话,霍彻皱了皱眉,又听孟时初说,“你总睡不好也不是办法,身体要紧。”“不用。”霍彻却摇头,“总不能每次都是你去隔壁睡或者我去隔壁睡,迟早都是要适应的。”强制适应,也不失为一种方法。孟时初道,“长时间睡眠不足,很伤身体的。”“我心里有数。”霍彻说着,双手环绕着孟时初的腰,与她相贴,眯着眼睛询问,“今晚上可以做一次吗?”他没有刻意去想,甚至在进门之前都没有这种想法。就在此时此刻,妻子在跟前,她身上独有的味道弥漫开,...

主角:夏云浅霍彻   更新:2025-07-07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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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云浅霍彻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打脸白月光,婚礼现场撒糖热门小说夏云浅霍彻》,由网络作家“疯修半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门也是孟时初拉开的,霍彻下车,孟时初伸手扶了一把。佣人们已经休息,孟时初和霍彻回到房间,孟时初让霍彻先洗澡休息。霍彻询问,“你还有工作吗?”孟时初是个工作狂,这是他对孟时初的刻板印象。“没有,你先洗了睡,我去隔壁睡。”听了这话,霍彻皱了皱眉,又听孟时初说,“你总睡不好也不是办法,身体要紧。”“不用。”霍彻却摇头,“总不能每次都是你去隔壁睡或者我去隔壁睡,迟早都是要适应的。”强制适应,也不失为一种方法。孟时初道,“长时间睡眠不足,很伤身体的。”“我心里有数。”霍彻说着,双手环绕着孟时初的腰,与她相贴,眯着眼睛询问,“今晚上可以做一次吗?”他没有刻意去想,甚至在进门之前都没有这种想法。就在此时此刻,妻子在跟前,她身上独有的味道弥漫开,...

《重生打脸白月光,婚礼现场撒糖热门小说夏云浅霍彻》精彩片段


车门也是孟时初拉开的,霍彻下车,孟时初伸手扶了一把。

佣人们已经休息,孟时初和霍彻回到房间,孟时初让霍彻先洗澡休息。

霍彻询问,“你还有工作吗?”

孟时初是个工作狂,这是他对孟时初的刻板印象。

“没有,你先洗了睡,我去隔壁睡。”

听了这话,霍彻皱了皱眉,又听孟时初说,“你总睡不好也不是办法,身体要紧。”

“不用。”霍彻却摇头,“总不能每次都是你去隔壁睡或者我去隔壁睡,迟早都是要适应的。”

强制适应,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孟时初道,“长时间睡眠不足,很伤身体的。”

“我心里有数。”霍彻说着,双手环绕着孟时初的腰,与她相贴,眯着眼睛询问,“今晚上可以做一次吗?”

他没有刻意去想,甚至在进门之前都没有这种想法。

就在此时此刻,妻子在跟前,她身上独有的味道弥漫开,就像是催化剂,让他突然就有了想法。

孟时初摇头,“不行。”

没想到之前很热情的孟时初会拒绝,霍彻抿着唇沉默几秒,没有勉强,“好吧。”

因为两人紧紧相贴,孟时初能感受到霍彻火热的欲望。

她勾着霍彻的胳膊,出声道,“经期。”

霍彻愣了一下,恍然大悟。

难怪婚礼那日孟时初是喝酒的,今天却婉拒,一直喝的是热饮。

怪他没有注意。

也就两个晚上没睡,脑子就有点转不动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霍彻关心的询问,“有的女生来月经会很难受。”

孟时初摇头,“我是比较幸运的那一类,不会有任何不舒服。”

霍彻点头,又听孟时初的声音响起,“如果你实在想要,我可以帮你。”

忽的,她手往下……

霍彻感觉自己的脸被火烤过,火辣辣的。

一定也是红透了。

他握紧孟时初的双手,“抱歉,下次我会克制一下。”

“不用。”孟时初摇头道,“我始终觉得夫妻之间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说,不用克制隐忍,我们之间关系合礼合法的。”

婚姻本也是要合理合规的解决身体需要,想做就是想做,她向来不爱正话反说。

霍彻感觉心头有些暖意。

他亲吻孟时初的额头,“等你过了,我一定让你舒服。”

或许是实在困倦,又或许是心情舒畅,已经在心中大程度接纳了新婚妻子,戒备心没有那么强,这一晚霍彻睡得很沉。

一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孟时初的身影。

洗漱穿戴下楼,霍彻问赵管家,“时初已经出门了吗?”

赵管家道,“是的,太太走前说您前晚在裴家没有睡好,要睡够才能补足精气神,让我们不要上去打扰。”

用餐的时候,霍彻脸上始终浮着笑意。

所以,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

相互照顾,彼此都在想尽办法的维系这场关系,这大概就是良性婚姻的真实写照吧。

即便如今还没有感情,日子一长,生出感情那是必然的。

去上班的路上,霍彻看到一家花店,让助理停车。

霍彻挑选了最鲜艳的黄玫瑰花束。

黄玫瑰是他喜欢的花,因为黄玫瑰的花语是幸运与祝福,除此之外,黄玫瑰也代表对爱情的期待和憧憬。

……

林深设计。

孟时初正在会客。

这位客人有些特殊,她老公白月光的白月光。

见孟时初合上了文件,苏泽州期待的询问,“孟总怎么样?有兴趣吗?”

下一秒,就见孟时初将文件推了回来,“这个项目挺不错,但我没多大兴趣。”


“嘶……”

“啊……”

吸气和惨叫的声音同时响起。

受伤的是霍彻,惨叫的是贺星奕。

事发突然,霍彻抬手去推,被钢笔刺中胳膊。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贺星奕被一脚踹了出去。

眼看孟时初一脚把人踹飞,霍彻忍不住吸气,又痛又震惊。

猛啊!

反应还快!

绝对不是他这种在健身房练身材的人能比的。

再看贺星奕,摔在地上就没能爬起来,是孟时初的助理第一时间丢了手里全部东西,上前将人按在了地上。

贺星奕挣扎着大骂,“贱人,都是你害了我,是你害死了阿淮,你给我去偿命!”

“都怪你,你个私生女,裴家的污点,你就不应该出生来到这个世界上,你这个害人精……”

孟时初的助理江武面色一凝,压着贺星奕的脑袋往地上一磕,骂声终止。

“江武你留下处理。”孟时初说完,捡起地上自己的背包,对霍彻说,“走了,去医院。”

车上,孟时初用纸巾按住霍彻的伤口,出声调侃,“才见面几次,就能给我挡伤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超爱我。”

霍彻扯了扯嘴角,“保护身边人是本能,保护自己老婆更是理所应当。”

“嗯。”孟时初应了声,却又说,“下次别这样,他伤不到我。”

“我又不知道他伤不到你。”

孟时初,“我在安保公司的训练场长大,你都打不过我。”

霍彻,“……”

见他眼神仿佛在地震,孟时初不解,“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霍彻尬笑,“要是以后我们闹矛盾,你别直接动手。”

至少要给人狡辩的机会。

“放心,我还比较讲理。”

来到医院,医生给霍彻处理好伤口后打了一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还开了两天的消炎药。

助理周烨去取药的时候,孟时初已经和霍彻来到了医院外面。

见孟时初在看自己,霍彻动了动胳膊,“不碍事,不严重,已经都不痛了。”

孟时初道,“的确还没你背上的鞭痕看起来严重。”

过去这么久,霍彻悲伤的伤早就不疼了,但痕迹还在。

刚才医生包扎胳膊时让他脱了衬衫,背上的痕迹自然被孟时初看了。

只是没想到她这么耿直的说出来。

霍彻尴尬笑了笑,“你不是说我都现场求婚还成功了,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有道理,晚上吃点什么?”孟时初也没有纠结,更没有心疼。

这点伤对于这么大个男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我已经定了餐厅。”霍彻看了眼时间,提议道,“距离不远,走过去?”

“可以。”

十几分钟的徒步路程,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霍彻问孟时初,“你总是这么忙吗?”

“差不多。”孟时初想了想,又说,“也可以不用这么忙。”

霍彻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孟时初解释,“如果你找我,我有时间。”

她说得简单直接,霍彻点头,“懂了,我会经常约你,如果你要觉得烦,可以直接跟我讲。”

孟时初,“你是打算跟我培养感情?”

“试试喽。”霍彻大方承认,“婚都结了,门当户对,与其不冷不热不熟的一起生活,不如试着相互了解,让生活有滋有味有情有义,万一真就有了感情呢,你说是吧?”

“有道理。”孟时初认可的同时,还直接伸手去牵住了霍彻的手。

霍彻是很意外孟时初的主动,但也立即握紧。

又听到孟时初说,“花很好看,以后可以多送。”

“明白。”

这是两人第一次正式用餐,霍彻表现得优雅绅士,孟时初也大方得体,过程愉快。

因为霍彻有伤在身,不能喝酒,孟时初用果汁代替,“正式祝我们结婚快乐。”

“同乐。”霍彻举杯,跟孟时初隔空碰杯。

用餐结束,两人起身正要离开,孟时初手机忽然响了。

“我去结账。”霍彻道了一句便率先出门。

孟时初点头,并接听电话,霍彻听到她对着电话喊了句,“哥,有什么事?”

霍彻买完单,正好孟时初接完电话走出来,他上前问,“是裴家吗?”

孟时初点头,“贺家的人去了裴家。”

霍彻马上猜到缘由,“因为机场的事?”

“贺家丑闻不断摇摇欲坠,贺星奕的男朋友汤淮不堪压力自杀了,今天贺星奕出现在机场就是出国的,但因为偶遇我,没走成。”

孟时初的声音很平淡,“也走不成了。”

贺家去裴家,自然是去求情。

“你会原谅他们吗?”霍彻好奇的问。

孟时初反问,“你看我是不是左脸写了纯善,右脸写着好欺,额头还写了白痴?”

霍彻笑,“我就随口问问。”

“估计贺家也会去霍家找你,到时候你原不原谅?”

今天那场意外里,只有霍彻流了血受了伤。

霍彻的笑容凝固,“你都不原谅,我就更没理由原谅了。”

孟时初,“走吧。”

“你在外面有住处吗?还是要回裴家?”霍彻询问。

却得到了孟时初的质疑,“你家里藏了金丝雀?”

“当然没有。”霍彻摇头解释,“我只是觉得我们相互还不了解,也怕你不愿意住我那里。”

商业联姻没有情感基础,要培养感情也得需要时间。

更何况孟时初可不是一个能轻易冒犯的姑娘。

孟时初握着他的手,“所以需要有相互了解的机会和空间。”

“你没意见我就没意见。”霍彻笑着说,耳根却是滚烫如着了火。

沿着街道走了一段路,两人同时在一家超市外驻足。

这次是霍彻主动问,“晚上要做吗?”

“你可以吗?”孟时初指了指霍彻受伤的手臂,示意他有伤在身。

“不碍事。”霍彻摇头,“买点装备。”

两人同时抬步往超市里面走去。

两分钟后,两人站在货架前,看着眼花缭乱的盒子陷入沉思。

霍彻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有点慌,还很兴奋。

但选择困难。

他没用过这玩意儿,适合什么尺寸也不太清楚。

还有各种样式、气味、居然还有夜光……

周围人来人往,更是臊人。

霍彻无从下手,握着孟时初的手不经意的在收紧。

最后是孟时初从货架上拿了一盒,塞到了他的手中。

付款时,霍彻看了一眼。

中号,螺纹,玫瑰香。


夏云浅无言以对,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她觉得孟时初的逻辑有问题。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过度的了解过孟时初。

一个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私生女,为什么就能高高在上?

她不服气!

一方面嫉妒得发疯,一方面又以此为目标。

站得比这个私生女的位置高,是她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只可惜前世没能完成,孟时初活成了女王一样的存在,而她的一生都被霍彻毁了。

这一世,她最恨的霍彻偏偏又跟她最嫉妒的女人结婚了。

狗血又荒谬。

孟时初不想跟夏云浅对话,于是让江文和江武拦住人。

霍彻匆匆到来,越过夏云浅,径直来到孟时初面前。

却是没有等到他出声,孟时初便先开了口,“处理好,下次她再闹到我这里来,我可能没办法给你留面子。”

霍彻希望孟时初能陪他一起,奈何孟时初要去万海那边,说裴锦淮已经在等她。

孟时初出门离开,霍彻在也附近找了个茶厅,在大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夏云浅坐在对面,霍彻给自己添了一杯茶便自顾喝了起来。

“霍彻你这样做到底是想逼我投降,还是想怎么样?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我?”夏云浅率先开口,那种临近崩溃的状态霍彻看过很多次。

只是如今再看,已经心中再无半点波澜。

“我已经放过你了。”霍彻身子靠在椅背上,目光轻飘飘的落在夏云浅的脸上。

在夏云浅又要说什么的时候,霍彻再次开口,“夏小姐,现在是你找各种渠道来引起我的注意。”

没办法出现在他面前,就来找孟时初,实属是越界了。

“我……”

霍彻截断,反问,“究竟是我不放过你,还是你不放过我?”

“霍彻……”

“我和夏小姐没那么熟,请你喊我霍总,或者霍少。”霍彻声音里透着平静的冷漠。

“你……”

一声脆响,霍彻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再次打断夏云浅的想说的话,“我已经结婚了,夏小姐几次三番纠缠我,还闹到我妻子面前,有失体面。”

轻描淡写的提醒里,更像是有几分不悦的警告。

想说的话接连被打断,夏云浅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她发怔的盯着对面男人,恍惚之间好像是有哪里彻底变得不一样。

可她始终认为,是霍彻在报复自己。

“是你不让我见你……”

“呵,”霍彻轻笑一声,“若不是此前我心悦于你,以夏家的门第,本就没有机会闯进我的圈子,你本也见不到我。”

他只是收回了一些特权罢了,为什么夏云浅说起来,好像是他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坏事一样?

“可是救过你的命,我……”

“夏小姐!”霍彻声音冷了一些,声音也大了少许,周遭一些喝茶的客人都不由得朝这边看来。

数双目光注视下,夏云浅脸色涨红神态慌张,也忍不住扬声说,“那一次要不是我救了你的命,你早都死了,你会有机会来胁迫威胁我吗?”

先发制人,那些目光看霍彻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

有人认出霍彻,跟身旁人低声议论,“那位就是霍家的恋爱脑小少爷。”

“都结婚了还纠缠前任,太过分了。”

“仗着自己是霍家的小少爷才能为所欲为,那女孩儿是救了个仇人吧?”

霍彻的名声圈内皆知,此刻在旁人看来,他就是个婚内出轨的渣男。

扭转局面的夏云浅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苏泽州想了想,对夏云浅说,“浅浅,你和霍彻之间只是误会,你去给他低个头认个错,他原谅了你,夏家那边就不会逼你了。”

夏云浅愕然的盯着苏泽州,“泽州,你在说什么?你让我去讨好霍彻?我根本就不喜欢他你知道的!”

苏泽州道,“喜欢不能当饭吃,但是公司垮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苏泽州我是要嫁给你的,你明知道霍彻对我是什么意思,你还让我去低头认错讨好他?”夏云浅盛怒,一巴掌甩在了苏泽州的脸上。

苏泽州摸了摸脸,好几次深呼吸,“夏云浅你要清楚,什么爱不爱的,都是假的,钱才是最实在的。”

“那你对我呢?也是假的吗?”

“我们不会结婚!”苏泽州别开头。

夏云浅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苏泽州吐出几口气,“夏云浅我们不会结婚,夏家觉得你能攀上霍彻,不会让我娶你,如果你攀不上霍彻,他们会把你嫁给另外的有钱人,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来就止步于此。”

“你回吧,我要工作了。”苏泽州说完,拂袖离开。

失魂落魄从苏氏出来,夏云浅宛若行尸走肉一般在人行道上走着,穿过道路时没注意红绿灯,险些被一辆电瓶车撞上。

对方停车骂她,让她找死滚远点,别碰瓷。

夏云浅愣愣的看向对方,惨白的脸上挂着泪痕,对方被吓了一跳,赶紧扶着车龙头走人。

那样子,跟个女鬼似的,眼睛通红,幽怨得像是随时能索命。

夏云浅无意识的行走着,回到了夏家,人就像是木偶一样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大脑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忽的,门被人推开。

“夏云浅你和霍彻和好了没有?”

询问声传来,是夏母。

没有得到回应,夏母将夏云浅从床上拽起,“怎么回事?我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忽见夏云浅脸色苍白,眼睛又红又肿,夏母愣了一下问,“是不是霍彻对你做了什么?”

每次夏云浅哭,都是因为霍彻纠缠得太紧,给她委屈的。

霍母以为这次也是这样,脸上笑容愈发灿烂,“这有什么好哭的,他没有理,你才能向他提出更多的要求。”

“乖,别哭了……”

在夏母看来这是好事,可以向霍彻索取更多。

霍母温柔的拿来纸巾,为夏云浅擦拭眼泪,“好了,眼睛已经够红了,我们现在就去找霍彻。”

夏云浅这副脆弱可怜的模样,足以让男人心疼,更会让视她如命的霍彻心疼,自然也能捞到更多的好处。

夏母从衣柜里找了一套小清新的裙子,让夏云浅换上,“到时候让霍彻一看,保准让他心疼坏了。”

夏云浅坐着一动不动,夏母略急,“快换上,别磨蹭了,正好赶上霍彻下班。”

夏云浅还是未动。

“你干什么呢?我让你换衣服!”夏母没有了耐性,“这段时间你跟霍彻闹别扭,公司的合作商都快跑光了,你们再不和好,夏氏就要没有了!”

听着夏母不再温柔的声音,夏云浅渐渐有了些意识。

她抬着目光看向母亲,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又或许是有些话,没有勇气问出口。

苏泽州说的那些话,还回荡耳边,脑海里始终翻涌。

她和苏泽州没有未来?

如果没有,前世她为苏泽州做的那一切算什么?

如果她和苏泽州不会结婚,重活一世她万般庆幸跟霍彻断绝来往又算什么?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在为了真爱而奋斗。


霍彻提前让人准备了一些礼物,全都放在了孟时初的车上。

“你买太多了。”孟时初道,其实她也让人准备了些去霍家的礼物,但没这么多。

当然,也都不是便宜货。

霍彻却说,“第一次见岳父,我还嫌少了。”

“你还挺适应丈夫这个身份的嘛。”孟时初忍不住调侃,脸上扬着浅浅的笑。

霍彻站直身体,盯着孟时初,“你是我光明正大求娶来的,我难道不应该对你负责?”

见她只笑没说话,霍彻拿过她手里的奶茶,又喝了一口,然后问她,“我喝过后你就没喝过,是不是嫌弃我?”

“亲都亲过了,你还有什么是我能嫌弃的?”孟时初直接拿过奶茶杯,递上车钥匙,“你开车?”

“应该的。”霍彻爽快接过钥匙,并没有直接坐上主驾,而是为孟时初拉开了副驾的门,“夫人请上车。”

他大大方方,孟时初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直接坐进车里。

……

车子停入裴家的车库,下车就见裴光年和裴锦淮走了过来。

两人先招呼孟时初,后才理会霍彻。

霍彻表现得很热情,“爸”和“大哥”喊得也顺口。

俗话都说不打笑脸人,而且霍彻还拎了那么多礼品,裴光年和裴锦淮对霍彻也是比较客气,一直笑脸相迎。

几人在大厅落座,佣人上了茶,正聊着,管家忽然进来,“贺家的人又来了……”

裴光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事情没得商量,他们还来做什么?”

管家知道裴光年这个态度是因为贺星奕在机场差点伤到孟时初,于是压低声音询问裴光年,“小姐在家,要不要看小姐怎么说?”

裴光年沉默几秒,让人将贺家的人请了进来。

女儿的事情,的确应该看女儿是什么态度。

很快,人进来。

来人是贺星奕的母亲,贺母手里拎着价值昂贵的红酒和名贵的药材。

见到孟时初也在,贺母马上红着眼来到她面前,“时初,伯母求你救救星奕,他也不容易,那个汤淮自杀死掉了,他不是故意要伤害你……”

贺母直接跪在了孟时初的面前。

贺家败落,她也就这么一个儿子,老公跟她撕破脸皮也彻底不管贺星奕了,如果她不想办法营救儿子,贺星奕就一定会坐牢。

昨天的事情她也了解到全部过程,就是正打算出国的贺星奕在机场偶遇了孟时初,就想到了死去的汤淮,家族败落加上爱人丧命,他才会攻击孟时初。

“时初,那个时候星奕是没有自我思维的,他就是太难过才会那样做,我知道你没有伤着,小霍也没有伤太严重,阿姨求求你,放过星奕这一次,我跟你保证,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贺母声泪俱下,态度诚恳的请求着。

孟时初还没回应,裴锦淮就走了过来,“贺夫人你这一来就下跪,来我家里威胁人,过分了!”

他声音冰凉,有着明显的不悦。

那边的裴光年也是板着脸色,也是很不满贺母的这个行为。

年长者跪晚辈,既折煞人,又是无形的威胁。

“锦淮,让她出去!”裴光年不悦的低吼,也是顾忌着孟时初在场,他没有暴怒。

贺家养一个孩子,养成同性恋就算了,还出来祸害他好不容易认回来的女儿,该受天谴才对!

霍彻见孟时初淡定喝茶,没有被影响到,不由得在心中佩服。

孟时初的确跟他见过的好多女性都不一样,她身上有种天崩于顶都不改面色的淡然和稳重。

那份泰然和从容,更加彰显她本身的英姿和飒爽,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不惧一切。

裴锦淮让佣人来赶走贺母,贺母却拉住孟时初的腿,“时初,当初阿姨对你也是极好的,你不能忘恩负义啊,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总不能人一犯错就被判死刑,这样对星奕太不公平了。”

裴锦淮怒,“还不快将她拖着,等着我亲自来拖吗?”

佣人强行将贺母拽开,可是她哭喊的声音更大了。

“贺太太!”

孟时初忽的开了口。

贺母以为孟时初心软了,顿时就温和下来,“时初,阿姨就知道你心地善良……”

“不用给我戴高帽。”孟时初打断贺母的声音,说,“我没别的意思,也不会帮贺星奕,我只是想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很公平。”

孟时初起身走过来,“当初贺星奕以算计的心思高调求娶我,是他种的因,贺家遭遇如今的境地,是他该承担下的果。”

“昨日他在机场发疯也是他种下的因,吃官司坐牢也是应得的果,对他没有不公平。”

贺母愕然。

还以为是孟时初心软了,谁知道她说出这样的话。

“不是的时初,星奕他……”

“他不无辜。”这次截断贺母的事霍彻。

霍彻起身站到孟时初的身侧,“贺星奕爱好特殊这没问题,但是他恶意隐瞒,还企图威胁施压,从最开始挑事的就是他,况且昨日我的的确确受伤了。”

“都这样了如果还原谅,既是对我妻子的不负责任,也是我这个做丈夫的不称职。”

霍彻握住孟时初的手,“咱别原谅,不值得。”

孟时初看着霍彻,道,“当然,总不能让你昨天的伤白受了。”

单一个寻衅滋事,都够贺星奕蹲很久了。

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贺母最终在哭喊咆哮中被轰出门,她拿来的那些药材和酒也被丢了出去。

裴光年和裴锦淮都生怕孟时初心软就原谅贺星奕不追究了。

女孩子嘛,都心软,容易善心泛滥。

不过还好,霍彻加了一把火,孟时初也没有动摇。

心软的人都容易上当吃亏,只有善恶是非分明坚持原则,才不会被人欺负。

裴家的晚餐气氛十分融洽,霍彻也是实实在在感受到裴光年有多宠爱孟时初,那种愧疚亏欠,恨不得将自己拥有的一切都补偿给她似的。

不仅裴光年对孟时初温柔,就连裴锦淮对孟时初也极好。

霍彻觉得很诡异。

按道理说,孟时初是私生女,作为正牌大少爷的裴锦淮应该很反感讨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才是正常情理的。

看来,裴锦淮是个很大度的人。

饭后孟时初带着霍彻在外面溜达消食,两人指间相扣的漫步在月光银辉下。

孟时初忽的出声,“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

“我怕这个问题会有些冒犯。”

“关于我爸和我妈?”孟时初觉得自己没有猜错。

霍彻点头,“我看大哥对你也很好,不像是装的。”

“估计任何一个人看到他这样对我,都会跟你有一样的疑惑。”

孟时初顿了顿,继续说,“他觉得他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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