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浑身痉挛,意识模糊,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和苍白的否认。
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血水、鼻涕,糊满了整张脸,早已不见昔日英俊潇洒、意气风发的影子。
顾衡停下了动作,微微喘息着。
他整理了一下因为动作而稍显凌乱的西装袖口,再次恢复了那副优雅从容的模样,仿佛刚才施暴的并不是他。
他蹲下身,看着地上气息奄奄、眼神涣散的江临。
“疼吗?”
顾衡的声音恢复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
江临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是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比起林晚这些年受的苦,这点疼,算得了什么?”
顾衡伸出手,用指腹擦掉江临嘴角的血迹,动作甚至带着一丝轻柔,但眼神却冰冷依旧。
“江临,你还不明白吗?
你的游戏,玩脱了。”
他站起身,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加冰。
冰块碰撞杯壁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从明天起,你不再是‘临渊集团’的总裁了。”
顾衡抿了一口酒,背对着江临,宣布道。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中了江临残存的意识。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更深的恐惧:“你……你说什么?!”
顾衡转过身,晃动着酒杯,冰块折射着冷光。
“我说,你被开除了。
你的公司,现在是我的了,全面收购。
文件已经生效。”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江临眼中比魔鬼更可怕。
“惊不惊喜?
意不意外?
你这些年用林晚的痛苦和别人的血肉堆砌起来的商业帝国,现在,它归我了。”
“不可能!”
江临嘶吼起来,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身体的剧痛让他再次跌倒。
“你不可能!
我的公司……那是我的!
我辛辛苦苦……辛辛苦苦?”
顾衡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笑出声。
“靠抄袭对手的核心技术?
靠恶意打压、收购小企业,逼得人家老板跳楼?
靠行贿拿项目?
还是靠挪用林晚父亲留下的、本该属于她的遗产作为启动资金?”
他一步步走回江临面前,俯视着他,“江临,你所谓的‘商业帝国’,从地基开始就散发着恶臭。
我收购它,不是因为它有价值,而是因为……我要亲手毁掉它,就像你毁掉林晚一样。”
他顿了顿,补充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