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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深陷

仅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周司江言是现代言情《深陷》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仅允”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去,语气还算温柔:“我在,怎么了?”他什么都没说,却把她推在了床上。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少年,往往最容易冲、动。江言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经历,推了他一把,可就只有一会儿,她就什么反抗都没有了。反而抱住他的脖子,搂的死死的,吻了吻他的侧脸,笑着问他:“怎么没有去找许菡?”周司白说:“我和她没关系。”江言:“哪方面没关系?身......

主角:周司江言   更新:2024-02-23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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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司江言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深陷》,由网络作家“仅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司江言是现代言情《深陷》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仅允”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去,语气还算温柔:“我在,怎么了?”他什么都没说,却把她推在了床上。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少年,往往最容易冲、动。江言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经历,推了他一把,可就只有一会儿,她就什么反抗都没有了。反而抱住他的脖子,搂的死死的,吻了吻他的侧脸,笑着问他:“怎么没有去找许菡?”周司白说:“我和她没关系。”江言:“哪方面没关系?身......

《全本小说深陷》精彩片段


周司白要她去找老板,这当中拒绝的意味已经很明显。

江言顿了顿,趴在他肩膀上喘了几口气,温热的气息全喷薄在他脸侧,这其实足够撩人了,可周司白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撤开了,笑着说:“小少爷,你可真是木头人。”

怕是能让他奋不顾身的,只有许菡。

周司白目光沉沉,盯着她看。

江言笑说:“那我走了。”

她说着,伸手去拉车门,目光一偏,却发现蒋正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然后,又闭上了。

江言不知道他是不是醒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她刚才的举动。

不过不管答案怎样,她都不在意。

她推开车门下去了。

冰凉的风吹来,吹得鸡皮疙瘩泛起。

江言拢了衣襟外套,埋头往酒吧里头走去。

老板再见到她时,没有动手动脚言语撩.骚了,只问:“江小姐回来做什么?”

“我们家小少爷,要我回来找你。”她随意道,知道老板不敢,又道,“喝酒吧。”

她要了个休息间。

以及,几箱酒。

顿了顿,又叫老板来:“有烟吗?”

“女士烟没有。”

江言说:“是烟就行。”

老板便把烟递给了江言。

要走时,又被她喊住,说:“一起喝一杯?”她顿顿,道,“放心,不做什么。”

美女相邀,总是狠不下心拒绝的,老板刚要坐下,就被服务员喊走了,说是有人找他。

老板狐疑的出去,就再也没回来过。

有事或许只是个借口。

江言两瓶下肚,面前突然一道人影挡着,她笑:“不急着接许小妹妹了?”

“你出了事,损失的是周家。”周司白淡道。

原来是她对周家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江言笑了一下,却没说话,只把手里的酒瓶递给周司白,自顾自喝。

周司白没说话。

江言举杯示意,一杯喝得干干净净,又将酒杯倒过来,果然没有一滴液体掉下来,笑:“喝啊。”

她却没有等待他的答案,继续一杯一杯灌自己。

最后一瓶最烈,被周司白抢走了,他冷淡的看着她。

江言轻飘飘的说:“不喝就还给我啊。”

他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还我吧。”

周司白顿了会儿,然后撬开瓶盖把酒给喝了,他冷声说:“你从那个地方出来的没关系,这么不自爱就是你的问题。”

江言垂眼不说话。

哦,她出来的地方啊,是风月场合。

他的话没有说错,里头的人确实大部分都不自爱。

周家司机在接到周司白的通知送完蒋正后,已经风风火火赶过来了,看到周司白和江言,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小少爷。”

周司白转身要走。

江言喊住他,语气里没有了一贯的笑意:“这酒后劲儿很足,回去记得喝一杯醒酒茶。”

看,她多好,都不计较他对她那样难听的评价。

她也要回家了,不过得找个代驾。

……

周司白到门口时,就已经有了丁点晕眩感。

上了车后,更是晕眩感来袭。

司机发觉了,车速降了下来,问他是去医院,还是去找许菡。

周司白脑子有点糊,随口道:“去别墅。”

等他到时,才发现司机送他回的地方,是江言那。以前他住这儿,管这儿叫别墅。而周家,他叫它老宅。只是一时之间,他给忘了。

江言从车上下来,周司白正好抬头。

她一个人,开车,超速,酒驾。回到这儿,没想到他也来了。

江言突然笑了,朝他勾勾手指。

跟招呼一条狗似的。

周司白的脸色开始变冷。

江言才发现,他有些醉了。

她还没醉,他竟然醉了,今天酒量未免太差,她记得他以往水准明明是不错的。

可是谁还没有一个发挥失常的时候?

她说:“过来啊。”

他大概撑不下去了,进屋倒在了沙发上。

江言没功夫管他,自己去洗了澡,进卧室时,却发现周司白正坐在她的床上,目光冷淡。

他出声:“江言。”

光凭他这么正常的叫她的名字,她就知道他真的醉了。

她走过去,语气还算温柔:“我在,怎么了?”

他什么都没说,却把她推在了床上。

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少年,往往最容易冲、动。

江言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经历,推了他一把,可就只有一会儿,她就什么反抗都没有了。反而抱住他的脖子,搂的死死的,吻了吻他的侧脸,笑着问他:“怎么没有去找许菡?”

周司白说:“我和她没关系。”

江言:“哪方面没关系?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周司白的声音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有些低沉,道:“都没关系。”

最后江言屈服于这句都没关系里。

她笑:“小白,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么?”

他说:“你。”

她还是知道他也会耍流、氓。

江言便。

生而为人,不是抵抗,就是妥协。

现在,很不幸的,她成为了后者。

……

对于这场欢、愉,江言记住的,大概只有疼痛。

周司白的,,。

结束对江言而言,更像是解脱。

而周司白,早就翻身过去睡着了。

江言却睡不着,她只盯着天花板看。

未来的方向,她越来越摸不着了。

做人真难。

做一个有感情的人,更难。

江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反正她醒来时,周司白正坐在她身侧冷冷的看着她。

江言笑了笑,说:“酒醒了?”

周司白没理她,只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套上自己的衣服。在他找还有件没找到的东西时,江言提醒他:“皮带在桌子上。”

他顿了会儿,冷淡的把皮带给系上了。

江言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坐起来摸过一旁的打火机点了支烟:“留下来吃饭么?”

她厨艺不错,他以前还算喜欢。

周司白冷声说:“我要回。”

被子从江言身上滑下来,她也不在意:“才醉了酒,头还晕不晕?”

周司白没答,反而冷道:“你为了讨好各类男人,那保养的不错。”

当然不是说她的脸蛋。

江言抽烟的手一顿,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然后她平静的说:“嗯,也算是职业道德了,医院还是你哥推给我的。”


她的一声好,腔调清清淡淡,尾音语气轻轻的颤,带着点难以名状的味道。

把这点难以名状的飘渺抽象感觉具体化,就是能勾的异性腿软。

蒋正靠着她,腿不腿软没人知道,但他的手却下滑,握住了她的。

对于蒋正而言,她的手实在是不算大,正好能被他的手掌包住,他揉了揉,有些害羞的笑道:“姐姐,你自己说的,可不要反悔。”

原来他也发现周司白和许菡过来了,才重新变成乖巧的模样。

江言想抽身下去,可蒋正搂着她的腰,看上去没使什么力气,可她就是挣脱不了。

她笑着扫了他一眼。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当另外两个人不存在。

可江言蒋正挡着路呢,自然是有人会开口的,许菡的声音里带了点惊讶:“江言姐,你什么时候和蒋正这么亲近的?”

今天刚同意,可不就说明了以前就有相处?

蒋正的视线没有移开,话却是对刚才开口的那人说的:“挺久了。”

“还别说,你们站一起还挺搭的。”许菡有意无意的说,“就是不知道,司南哥……”

江言的脸色有点冷,却是带着一贯的笑意:“许小姐,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我跟周司南有关系?不过有也是有的,上下级而已。至于什么情人的,只不过是在特殊场合容易办事而已。”

周家的生意有些时候得出席一些特殊场合,总不能带着下属行事,情人的由头要方便很多。

许菡有些不悦,还没有人会这么暗中带刺的凶她呢,看了眼周司白,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周司白从来不会参与这些事,没有人能让他破这个例。

她只好服了软:“不好意思,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她的脸皮不厚,不想再丢人,又拉过一旁的男人,说,“司白,我们走吧。”

他倒是任由她牵着。

那个藏在走廊拐角阴暗里的男人,这一刻终于走出来了。

江言看着两人从她身边路过,然后周司白的视线偏过来和她对视。

他的眼神很冷很冷,冷到只要被他扫一眼,就能起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僵硬。按道理来说,她在他身边应该都已经习惯了,不应该有这种感觉,可现在她偏偏有。

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眼神大概就是波澜不惊。

波澜不惊的那种冷。

大概觉得她随便,越发看不起她。

江言被那眼神扎的有点刺痛,脊背却越发笔直,所有的骄傲在这一瞬间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这个人,情愿高傲的尝遍,也不愿狼狈的去挽留。

周司白他收回了视线,跟着许菡一起离开。

蒋正这才重新将江言搂进怀里。

江言笑道:“许菡和你之间有什么故事?”不然,她不会无缘无故在这种时候提起周司南来。

蒋正:“当初周司白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不搭理她,她试图来勾、搭过老子。”

她看着他:“她成功了?”

蒋正把这话在脑子里过一遍,似笑非笑:“你觉得有那个可能?”

江言说:“不可能。”

蒋正喜欢的女人,从来都是妖艳款。

比如她。

而那些干净的,他向来是碰都不碰。

找蒋正的料,要比找周司白的要容易很多很多,可谁也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只是表象。

江言死马当活马医。

蒋正满脸笑意的看着她,而后者淡淡的推开他。

“看来你利用我倒是用的毫不手软。”他道。

江言笑得漫不经心:“你身边一百二十号女人,我可不敢在你身边争宠。”

江言走后,王沛从阴影里走出来,满脸不赞成的看着他:“江言还有用,你不应该撩拨她。”

蒋正勾着嘴角,一脸无所谓:“急什么,玩玩而已。”

——

……

往后蒋正来找江言,她就再没有同意过。

他前面一段时间还算坚持,一个月后,大约是有了新目标,就不来找她了。

情场做戏,哪个不是高手,或许根本就没有把小小的暧昧放在心上过。

倒是周司南来找过她一次,说周司白现在和陈严那一伙玩得很好。

陈严那么花,身边自然不会有什么正经人,周司南这是担心他的宝贝弟弟会被带坏。

可是他不知道,周司白骨子里就并不是什么好人。

最开始,见死不救;再接着,推她入水;紧跟着,又有几乎想要她一条命,将她打个半死。

江言好心的给他出主意:“不如你找许菡去说说他。”

“欸,你是不知道,9号那天晚上,许菡就和司白彻底掰了。”

她算算日期,巧了,正是她和蒋正一起撞上他们的那天。

江言琢磨着,是不是那天,许菡发现自己爱的其实是蒋正,于是和周司白说了分手。

可是竟然会有人蠢到,觉得蒋正比周司白要好。

周司南:“司白那天回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对。”

哪个被甩了的人能做到心平气和、开开心心的?

可她却惊讶,许菡对他的影响竟然到了这种地步。

江言不动声色:“是吗?”

周司南说:“你在说服人方面最有本事,要不然你去替我把他找回来。”

江言顿了顿,笑,“司南,你应该清楚,我和小白,要么,是情人,要么,就什么也不是。”

做朋友的选项,被她给删的干干净净。

江言的字典里,从来不存在要和周司白当朋友。

现在的他们,早就什么也不是。

周司南道:“江言,你心里清楚,你没那么喜欢他的。”

“如果我不喜欢他,当年我得救,肯定就离开周家了。”

不过现在,心灰意冷了。

“周司南,我很早就知道我是宋临城的女儿了。”她淡淡的说,“可是宋家人弱肉强食惯了,我对他们没什么感情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因为你们周家毁了宋家,就报复你们。

相反的,我应该感谢你,不然我一辈子都离不开那个囚笼。你放心,如果我对周家做了什么,那我就……”她停了一会儿,嘴角浅笑,风轻云淡,”我就不得好死。”

周司南哑口无言,又有一些内心想法被戳破的尴尬。

面前的女人似乎没有欣赏他这份尴尬的打算,没有再继续跟他闲聊下去,也明确表示不会去劝周司白。

外头阴雨绵绵,江言出去的时候,打开了伞。

她的穿着一向很艳,光一个背影就叫人浮想联翩。

可她的孤独,却从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懂。

从来没有。

——

……

江言管理的那家酒店,算是整个青城数一数二的酒店。

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败家富二代,来城西游玩的,一般都会订下这个酒店。

江言的公关打出去,营销方法又用的得当,再加上和著名滑雪场的捆绑效应,很快就吸引来大批客人。

六、七、八月的旅游旺季,酒店生意不知道可以翻上几倍。

就连陈严都被吸引来了。

他在早几天就打电话给江言,要他订好房间,以及吃饭的位置。

江言说:“要几间?”

“六间。”

她一一记下,旁边的助理在她的一记眼神中就清楚这事该如何去办了。

江言想了想,还是问:“听说周司白最近跟你走的挺近的。”

那头的陈严怔了下,笑说:“你放心,他不会过来。”

她点点头:“行。”

正要挂电话,陈严慢吞吞的说:“我总不能让我的训兽员,去训其他的野兽吧?”

江言笑:“可惜我最近爱上了种花,成了一名园丁。”

两个人随便扯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结果陈严那天来的时候,从第三辆豪车上下来的男人,不是周司白又是谁?

个把月不见,江言第一次觉得,他身为学生时候的气息没有了,整个人看上去,社会感很重,再加上他的眼神又冷,几乎没有人敢靠近他。

一行来的六个人,也就只有陈严敢和他说说笑笑,至于其他人,根本就不太敢跟他搭话。

因为是贵客的缘故,江言一大早就在门口候着了,所以即便发现了周司白,她也没有走。

陈严打头,他们进来时,一个个都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交给江言。

江言的头一直没有抬起来。

当第六件外套压上来的时候,她只看见那双浅褐色的皮鞋。

那人放完衣服,很快就走开了,连一秒钟时间都没有耽误。

或许根本就没有认出来她是谁。

这不是夸张,她的头发确实是剪短了一点,颜色也改成了闷青亚麻。

他们很快就进了包间。

江言把衣服拿进了休息室,吩咐服务生进去伺候。

可没一会儿,服务员出来了,有些为难的看着江言,“江总,陈总说要你进去喝个酒。”

顾客是上帝,江言拒绝不了,只好起身。

她进去的时候,除了周司白,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刚才没看见脸,看见了以后,才知道原来如此惊为天人。

江言的好看,是顶尖儿的好看。

陈严的视线在她身上从上到下打量,然后笑了笑,把酒杯递给江言:“既然来了你的酒店,总是要让你过来和我们喝一杯的。”

江言笑着说:“陈总发话了,我自然没什么意见。”

不料一杯酒下去,一旁的人纷纷效仿,偏偏他们点的,又都是最烈的酒,酒吧里九十六度的生命之水,就在他们这张桌子的桌面上摆着。

各个都算是大佬级别的人物,就算惹不起周家,那也不是她能得罪的。

江言把四杯酒灌下去的时候,眼神有点冷。

他们把她当成夜店里的女人了。

原本他们或多或少都因为周司白的缘故,有些忌惮,可他熟视无睹,才使得边上一群人变本加厉。

江言被逼得喝了两轮。

在有人想灌她,她就直接笑道:“周小少爷在这儿,看在他的面子上,别让我在直系老板手上出丑。”

陈严赤果果的盯着她看,道:“司白不会说什么的。”

周司白这才抬头扫了她一眼,却并没有说话,等到江言说到她的男朋友不喜欢她喝酒时,他才淡淡起身,似乎要走,嘴上冷淡道:“你们随意。”

江言心下一沉,周司白比她想象中的要冷血。

在跟许菡的事情以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漠的气息就更加明显了。

可身边的另外四个人竟然谁也没有再把酒杯给端起来了。

陈严意味深长的扫了她一眼,然后无声的笑了笑,说:“最近司白刚好了个女人,夜店里认识的,没你好看点,但是差不多骚。”

江言没说话。

周司白被许菡这样的清纯款伤害到,怕是对这一款都有了阴影。

陈严朝门外抬了抬下巴:“这回出来玩,没有一个人带女伴,可司白非要把那个女人一起带来,刚才就一直跟那姑娘发微信,现在去接她了。”

怪不得刚刚一直低着头,原来是在回消息。

果然是大数据时代,就连周司白这种消息不带标点符号的人,也学会了用手机撩妹。

江言正出神,却见陈严伸手拉住了她。

男人啊,有谁逃的出美色的诱惑。

周司白也不能,他只是不爱她这款。

陈严说:“与其花心思在一头不在你身上的狼,不如你花时间来管管我。”


周司白到晚上都没有回来。

江言不知道他在哪,便给周司南打了个电话。后者说不用管他,她就不管了。

周司南在挂电话的时候还是客气的说了句:“阿言,麻烦你了。”

她说没事。

转身回了江缺那儿。

江缺对自己被打的事心存芥蒂,骂骂咧咧说要把这个仇给报回来。

江言用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是周司白。”

后者一愣,整个人僵在那儿。

江言说:“那天你绑回来的,就是他。动手打你的,也是他。你那堆保镖都保护不了你,你该找找自己的问题。”

“卧槽,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江缺瞪大眼睛瞪着她。

“这些年你太顺风顺水,该吃点苦头。”

“他跟你不是……”在她的眼神中,他这句话没有说出口。

有些话,适合烂在心里。

……

江言在这儿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饭也没吃,就开车走了。

路过便利店时,她停下来,进去拿了袋面包。转过弯去付钱,看见转角桌椅上坐着对男女,都是学生模样。

女生说:“周司白,你要不然去我家吧,我家没人。”

他没说话,冷冷淡淡搅着手上一碗泡面。

泡面还是小姑娘花钱买的。

女生咬咬唇:“真的没人……”

一杯饮料突然出现在女生和周司白位置的中间。

在座两位,一个冷漠,一个狐疑。

女生抬头,视线和江言对上。一秒钟后,后者在女生眼里看到了警惕。

虽然江言的社会气息太重,可她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好看到同性会敌对的那种。

可惜她的敌视,江言根本没放在眼里,她只看着周司白,说:“回去了。”

他没说话。

他好像跟谁都不太说话。

但江言察觉到,他对其他人是冷,对她格外抵触。

不过对这个小姑娘,冷得没有那么多。

倒是女生开口了:“你是谁?”

江言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笑:“你以为,我是谁?”

女生不问她,问周司白:“她是你女朋友么?”

原本没开过口的他冷声否认,毫不犹豫:“不是。”

女生眼睛亮了亮,对江言说:“请你不要来纠缠他。”

江言站着看了周司白好一会儿,见他冷淡的事不关己置身事外,明白他大概把女生当成赶走她的那把枪使了。

她笑了笑:“我是他家长。”

女生噎住。

“司白离家出走,我来带他回家。”

周司白没钱,也没地方去,的确像是离家出走的模样,女生灰溜溜的跟她道了歉:“姐姐,对不起。”

她说没关系,把小姑娘赶走了。

这下只剩周司白和江言了。

她转身拿了包烟,结账,继续走回这儿,点烟,抽一口,烟雾缭绕:“喜欢这一款?”

周司白站起来,没否认,要走。

江言:“挺清纯的。”

他嗤之以鼻,走到门口。

她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不过要是到了床、上,你就会知道,还是我这样的好。”

周司白脚步停住,偏头看她,眼睛里又开始结冰了。

江言站着不动,拨一拨头发,继续抽烟。抽了一半不到,没心情了,把剩下的半根丢进了垃圾桶,她从包里拿出一叠钱,走到他面前不顾他的冷脸塞进他衣服口袋:“只有现金,你将就用。”

又说,“在外头,别乱来。那些个小姑娘事后不好解决。你要有需求,来找我。”她笑,“我比她们要好,好的多得多。”

他盯着她看了会儿,冷冷淡淡:“你这样的,我看不上。”

江言觉得,他更想说的是,他如果告诉他哥,她敢钓他,她会死得很惨。

可她并不怕周司南。

周司白伸手,先把她给的钱全丢进了她刚刚扔烟头的那只垃圾桶。

分类是不可回收。

江言想,可真浪费。

于是她上前,握住了周司白的手,阻止他。

两肤相贴。

没想到他人那么冷,手还挺暖和。

在周司白越来越冷淡眼神中,她产生了个念头。

这个男人,必须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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