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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心动

用户b9eebb115ac 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众人皆知权贵滔天的宴怀瑾心中有一个白月光,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不仅刚刚被退了婚,而且竟然还有一个“拖油瓶”儿子!即便如此,宴大少为了将女人娶回家可谓是用尽了一切方法,送股份、送豪宅、送上一双膝盖……

主角:宴怀瑾,乔知画   更新:2022-07-15 2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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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宴怀瑾,乔知画的女频言情小说《暗自心动》,由网络作家“用户b9eebb115ac 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皆知权贵滔天的宴怀瑾心中有一个白月光,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不仅刚刚被退了婚,而且竟然还有一个“拖油瓶”儿子!即便如此,宴大少为了将女人娶回家可谓是用尽了一切方法,送股份、送豪宅、送上一双膝盖……

《暗自心动》精彩片段

“乔知画,爷在酒吧,过来陪我喝几杯。”

电话里,酒吧的吵闹震耳欲聋。

乔知画把手机拿远,不耐的拧起眉头,声音清冷:“没空。”

“你确定?”男人油里油气的嗤笑一声:“你那宝贝儿子也在,你真的不来玩啊?”

提到乔允寒,乔知画顿时面色难看:“他还是个孩子,陈泽齐,你不要太过分!”

“那又怎么样?你儿子就是我儿子,不是么?”陈泽齐咬重尾音,意味深长:“我只给你十分钟。”

乔知画挂了电话,紧跟着尝试联系照顾乔允寒的阿姨。

良久,那边都没回应。

她压着怒意,去了上京最大的销金窟。

乔知画前脚刚进门,就看见陈泽齐正搂着一个女人,暧昧的抱在一起。

“还是陈少有能耐,一个电话就能让乔大小姐过来陪酒。”

“怎么说话呢,人家马上就是陈少夫人了。”

……

陈泽齐未恼,依然搂着赵青青的腰,贪婪的吮吸着女人的指尖,吃掉了那颗葡萄。

“允寒在哪?”乔知画胃里翻江倒海,不想多说一句话。

陈泽礼仰着头,嘲讽般的打量着她:“来都来了,穿的这么正经做什么?”

“没有裙子?”

“没关系,我让这边的李妈妈给你换一件。”

男人口中的李妈妈是这里的领舞头儿,是个十足有经验的女人。

乔知画捏着拳头,眉梢微挑,暖色灯光下,神情也轻蔑了起来:“陈泽齐,见过没脑子的,可这么着急给自己带绿帽子的,你是第一个。”

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陈家以为K区的块地和乔家联了姻,婚期就在一周后。

两家想共同吃下这块肉,又因利益无法互相信,乔家舍不得受宠的乔琳婉,于是把已有一子的乔知画塞了过去。

陈家要合作,而她,只是被乔家胁迫,想借着陈乔两家的势治好自己患有自闭症的儿子。

“我劝你收敛些,伤了两家和气谁都捞不到好处。”

乔知画压着怒意,直接打开灯,关了音响。

“我再问最后一遍,我儿子在哪?”

“姐姐,你别生气嘛,陈少只是想喊你出来玩玩,这杯酒我敬你。”赵青青穿着性感的黑色吊带,修长的双腿在黑色的蕾丝袜的衬托下,越加勾人。

“姐姐不要因为一个孩子伤了和气,不是亲生,能留下他已经是陈少的大度。”

乔知画盯着她,从鼻腔里溢出一丝冷笑:“和你有关系?”

“陈少,姐姐她,好凶啊。”赵青青哭哭啼啼的回到陈泽齐身边,娇嗔。

“乔知画,你别给脸不要脸!”陈泽齐盯着桌上的酒,忽然咧嘴笑了起来:“这么紧张你儿子,可以。”

“只要你把桌上这三杯烈酒喝完,我就告诉你孩子在哪。”

闻言,乔知画直接端起酒,仰头而尽。

三杯下肚之后,胃被烧得犹如翻江倒海,她撑着桌子,忍下了晕眩后的呕吐感。

陈泽齐笑着凑近,在乔知画耳边微微吐息,用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乔允寒啊,在家。”

“你耍我?”乔知画眸中的怒意瞬间就灼热了起来。

“那又怎么样,乔知画你听好了,要么就取消婚约,要么就看好你儿子。我绝不答应和你这样的二手女人结婚,尤其是带着那个病秧子!”

说完,陈泽齐笑出声。

乔知画顺起桌上的酒水,朝着男人泼了过去。

她接受不了别人这么说允寒。

乔允寒从不是病秧子,只是有些自闭,那不是病!

“妈的,你疯了?”陈泽齐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气的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乔知画,你别蹬鼻子上脸!”

“我提醒你一句,想要联姻的是你们陈家,你我都是迫不得已。我为我儿子,你为了家业。陈少这么能耐,怎么不亲自和你妈说一声把我退了。”

“我来解释你为什么不说,因为你没种!”

“下次再这么耍我,就不是泼你一杯酒这么简单了。”

乔知画挑着唇角嘲讽,转身就走。

酒烈的厉害,刚出门,她就再也忍不出冲到洗手间吐了起来。

等她回过神,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瞬间反应过来,这是……男厕?

眩晕感袭来,脑海中再次传来赵青青的娇喘和那群狐朋狗友的吵闹声。

乔知画报复心起,二话不说就拉着男人的领带,把他拽到了身边。

男人身上带着好闻的木质清香,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中带着难以让人抗拒的力量,像是漩涡般。

在酒劲和怒意中,乔知画越陷越深,最后鬼使神差的掂起脚尖吻了他。

男人的唇十分冰凉,可探入舌尖后,又是缠绵的温热,让她欲罢不能。

不知何时,那双结实有力的手就已然在乔知画的引诱下,挽住了她的腰。

男人步步紧逼,把她抵靠在了墙边。

厕所外,一阵脚步声传来,男人勾着她的腰,毫不费力的把她拉进了隔间里。

一股撞力之下,四目相对,神色迷离。

男人近一米九的身高,把她完全禁锢在怀中,迷离的眸色下,带着一丝玩味。

乔知画原本觉得这男人面善,可此时此刻,她才觉得哪里不对起来。

“先生,对不起,是我喝多了。”她声音软弱,酒意上来之后,浑身都酥软着。

乔知画刚想抽身,却再次被宴怀瑾拉了回来。

他俯身而下,声音低沉中带着致命的磁性:“晚了。”

他再次堵住了乔知画的嘴,反客为主,极为贪恋。

乔知画几乎本能的娇嗔了一声,那个吻就被再次加深,彻底,堵住了她的唇——


次日,乔知画是在一张大床上醒来的。

醒酒后,她清醒多了。

女人修长的手胡乱摸索了一下,触碰到了男人结实的肌肤。

心跳瞬间加速。

乔知画咽了一口唾沫,慢慢转过头,就看见一张俊俏到人神共愤的脸。

这张脸,似曾相识,和七年前的那个男人几乎是一模一样。

乔知画背后一凉,彻底坐起身,她呆滞了几秒才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

她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掏出一千块放在了桌台上后,深深的看了男人一眼,转身离去。

门落下的瞬间,男人睁开了眼,他眸底暗若星辰,带着一夜良宵后的迷离。

每次都是吃完就想走?

有这么好的事?

宴怀瑾起身,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他略微侧头燃了一根烟,笑的越发阴寒。

回到陈家,已是正午。

乔知画前脚刚进门,就听见了赵青青的声音。

“陈少,你讨厌啦,人家不能吃辣椒。”

“不能?我亲自喂你,嗯?”陈泽齐紧紧搂着赵青青的腰,就是不愿意松手,调情般的把一块辣炒牛柳用嘴送到女人唇边。

乔允寒坐在那,默不作声的看着。

他眨巴眨巴眼,刚想说些什么,乔知画便怒气冲冲的站在身边。

乔允寒怯怯的低下头,扣弄着自己的手指,嘴里自言自语的支吾着什么。

“允寒,过来。”

男孩没有反应,就像唤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陈泽齐见状,嗤笑一声:“乔知画,一个自闭症患者,你还奢望着他能回应你呢?”

乔知画皱起了眉头,她上前主动拉起允寒的手,正要上楼,谁知这男人根本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姐姐,虽然昨夜闹得很不愉快,但青青还是不得不提醒你,身为陈家的未婚妻,你怎么能夜不归宿呢?”

“这要是传出去,你要陈少的脸,往哪搁啊?”

赵青青阴阳怪气的说着,还不忘一直往男人怀里钻,娇滴滴的撒娇道:“陈少,您说人家说的对不对嘛?”

“有些女人,看起来出自名门却不守妇道,连什么是羞耻心都不知道。”陈泽齐盯着乔允寒,笑的恶心:“未婚先孕,还生了下来。乔知画,你连这个野种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吧?”

“他不是野种。”乔知画冷笑,精致的面容带着一丝嘲讽:“乔允寒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亲骨肉,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东西,才是野种。”

乔知画指着赵青青那几乎衣不蔽体的裙子,薄红的唇角上扬着,笑的漫不经心:“大白天就这么欲求不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只发了情的狗,等着交配呢。”

虽然现在她只是乔家送来联姻的弃女,可她有她的清高。

不是谁都能对她指手画脚的。

“乔知画!”赵青青恼羞成怒,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许是力度太大,那短到离谱的裙子,瞬间就撕烂了一个口子。

乔知画见怪不怪道:“也是,方便办事。”

“你——”

赵青青一忍再忍,仗着陈泽齐偏袒她,二话不说就端起桌子上的粥,朝着乔知画泼了过去。

乔允寒急的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说不清一句话,支吾间,他急红了眼把乔知画推了开。

热腾腾的米粥悉数落在了乔允寒的身上,瓷碗瞬间碎了一地。

“允寒!”

乔知画踉跄了一下,连忙又扑了过去,她拉起儿子的手,小心的查看着,不顾米粥的滚热帮他细细擦了干净。

孩子肩膀处有一小片红,可他却没有哭出一声,目光冷漠。

见状,赵青青浑身直哆嗦,汗毛都竖了起来。

“看什么看,你妈生了你,简直是给陈家蒙羞,现在还好意思嫁给陈少,简直是不要脸!”

啪!

下一秒,乔知画利落的甩了她一巴掌,“闭上你吐不出象牙的嘴。”

赵青青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看向她作势就哭出了声。

她委屈巴巴的扑进陈泽齐怀里,泪如雨下:“陈少,这女人竟然敢打我,她好凶啊,我只不过是替你教训一下她,说了几句实话,她就这么容不下我。”

“替他教训,你也配?”乔知画把乔允寒搂在自己身边,说出的话更是句句毒舌。

“人家陈少再不济也是陈家少爷,名门望族,你是什么东西就敢说自己替他?”

乔知画语气慵懒,魅惑的扬起唇角轻笑了一下:“到乔家面前连给我提鞋都不配的女人,也配指点两家的联姻?我告诉你,赵青青,我和他的婚事是陈老爷子亲自默许的。所以陈泽齐才翻不出花来。”

“这次我只扇了你,下次再伤害我儿子,信不信我敢废了你?”

乔知画目光冷漠,转身抱起乔允寒。

“妈妈带你去医院。”

乔允寒摇了摇头,神情木讷,指了指赵青青又指了指陈泽齐,仿佛在问,这个女人和自己的新爸爸是什么关系。

“还记得妈妈之前给你养的小白兔么?”乔知画耐心的揉着他的小脑袋。

“那是陈叔叔的新宠物。”

乔允寒顿时便明白了什么,默默点了点头,乖巧的跟她走了。

“乔知画!”

眼见着这女人故意在儿子面前贬低自己,笑她只是玩物,赵青青气的浑身都在抖。

偏偏,陈泽齐压根没有袒护她的意思。

这个死女人,她发誓不会让她好过!

皮肤科的诊疗室,乔知画抱着乔允寒坐在那。

可是医生刚拿起棉签想要给他消毒,乔允寒就暴躁了起来。

他不说话,却极为排斥。

每每医生快要触碰到他的时候,男孩都会像一头野兽般龇牙咧嘴表示抗议。

乔允寒紧紧的抓着乔知画的衣领,一双凤眼警惕的厉害。

“乖,这是医生,你要好好听话医生才能帮你处理烫伤”

“允寒是乖宝宝对不对,不闹了好不好?”

乔知画哄着他,轻轻拍打着男孩的后背,想要安抚。

可乔允寒就是倔强又固执的不愿意让主治医生靠近自己分毫。

折腾了半刻钟,她实在没有办法才打通了陈母的电话。

“阿姨,允寒受了点烫伤,我们现在在医院,您能不能过来一趟?”


“我很忙,今天没时间。”

提到那冤种孙子,陈母语气不悦。

“那能不能,在家里安排一位治疗烫伤的医生,允寒对医院有些敏感,不愿意接受医生的治疗。”

“你那儿子是自闭症,你心里没点数?”陈母躺在贵妃椅上,摆弄着自己刚做的指甲,很是不情愿的长呼一口气:“算了,你先自己应付着,我待会儿过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

“乔小姐,那——”

医生欲言又止。

“我自己来吧,您教我怎么做就行。”乔知画收起手机,认真的捧起乔允寒的小脸:“如果妈妈给你上药,你还是不乖的话,我就要生气了哦。”

乔允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双手依旧抓着女人的衣服。

他的言行举止引起了医生的注意。

医生犹豫了一下,见乔知画单亲带着儿子并不容易,才多了一句嘴。

“乔小姐,通过观察我觉得您儿子是否患有自闭症?”

“是。”乔知画的心,抽痛了一下。

“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多久了,是否有积极治疗?”

提到这,乔知画叹了口气:“四五年了,期间也换了不少的医生,一年前,他的自闭症差一点就好了,可是······”

乔知画轻轻安抚着乔允寒的背,红了眼。

“理论上说,这样的年龄段,孩子不该有这么应激的反应,您有没有想过是你们的方法不对?比如,在一些特别的时段里冷落了他,或者,使用的药物有问题?”

乔知画这才猛然想起,近一年乔家为了掌控她,乔琳婉的母亲给乔允寒找来了一位这方面的专家。

那是目前国内最好的医生,后作为利益交换,医生又受陈家雇佣。

这也是刚才她为什么给陈母打电话的原因。

难到,是这个人有问题?

乔知画看着怀里的乔允寒,半天说不出话来。

半小时后,陈母穿着一身香奈儿限定,提着新一季的限量包包,整个人打扮的生怕没人知道她是个贵妇一般。

陈泽齐跟在身后,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进门就坐在了椅子上。

“上好药了,还挺快。”王慧兰嫌弃的看了一眼办公桌旁边的小板凳,并没有要坐下来的意思。

“阿姨,我想给允寒换位医生,再检查一遍。”

“检查什么?”王慧兰突然就紧张了起来:“这点小伤,还有什么需要检查的,男孩子至于这么金贵么?”

“我想给允寒,再查一遍自闭症。”

“不行!”王慧兰紧张道,说完,才意识自己反应过激了,她轻轻咳了咳嗓子敷衍:“允寒的病不是查了很多次了,况且,你要什么医生我找来在家里帮你治就是了。”

乔知画心里顿时便明了了几分。

陈家这是故意拖延,想要养废他的孩子。

“妈,既然提到孩子,那我也顺便说一句,这天掉的福气我可不要,更何况还是个有问题的。”

陈泽齐笑的油里油气:“我要取消婚约,您就帮我劝劝爸爸吧。”

王慧兰一记冷眼看了过去。

“混小子,你说什么呢!”女人看了乔知画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才把陈泽齐拖了出去。

走廊上,王慧兰气的厉害。

她扭着陈泽齐的耳朵,张口就骂:“你以为我喜欢那个野种?说取消就取消,你把我们陈家当什么了?”

“冤大头呗。”陈泽齐小声嘀咕。

王慧兰气的上去就是一脚。

“不过一个孩子,等他的自闭症再严重一些,早晚能送到精神病院去,你就这么忍不了?”

她没好气道:“你听清楚了,这婚必须结,两家合作正在关键时刻,你现在要退婚,那我们前期准备的岂不是都白瞎了?”

王慧兰压低声音,见四下无人,她又凑进了些:“你知道那块地皮多值钱么?你爸爸废了好大劲儿才和乔家谈下来。”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推了一个不受宠还没趣的。”

陈泽齐心不甘情不愿,随后,又忽然笑出声,央求着:“妈,要不你和爸爸再去乔家谈谈,娶乔琳婉我也不介意。”

王慧兰白了一眼:“那可是乔家的心尖宝,能轮得到你?”

“总之,下周婚礼按时举行,决不能出错拒绝。否则,你爸爸发起火来,我可护不住你!”

王慧兰说完,踩着细高跟就走了,留下陈泽齐心不甘情不愿的站在那。

转角,男人已经在那站了良久。

提到地皮,他轻轻的摩擦着扳指上的玉石戒指,笑的晦暗不明。

原本他只是来医院探长辈,没想到这么巧就撞见了陈家的人。

宴怀瑾兴味盎然地问助理“:你觉得,陈乔两家要分化,从哪里下手是上上策?”

助理一脸懵逼,宴怀瑾却一笑,喃喃:“显而易见的,就是那个爱跑路的小白兔。”

……

乔知画出来的时候,陈泽齐已经在走廊外等了好一会儿了,刚被母亲骂过,他现在很是乖巧。

瞧见女人怀里抱着的孩子,他伸出手:“允寒睡着了么,让我来抱吧。”

“不必。”乔知画直接从他身边掠过。

他压下心中的火气,看着他们母女上了车,自己则是坐到了驾驶位上。

“明晚,是结婚前的夜宴,我妈的意思是让你明天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出场。”陈泽齐握着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看了乔知画一眼。

女人没什么反应。

乔知画现在满脑子都是早上那个男人。

当初,生下乔允寒就是因为一次意外,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她确实没办法和乔家交代,甚至再也保不住自己的儿子。

看着趴在肩头熟睡的小人儿,乔知画眸底满是柔情。

“你听见我说话没有?”陈泽齐不耐烦的又问了一句。

“我没聋。”

陈泽齐被堵得哑口无言。

乔知画忽然冷笑出声:“怎么,陈少爷现在知道着急了,中午你抱着赵青青丝毫没顾及我儿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陈泽齐压着火,皮笑肉不笑:“你都能一夜情生个儿子,我就不能找个小情人了?”

“还是,你爱上我,开始嫉妒了?”

乔知画拧着眉头,盯着这男人看了一眼:“青天白日,就开始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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