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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上钩

大头柚子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鹿鸣的生活,原本是平静无波的,然而在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一个浑身湿透喝的烂醉的男人的出现,却使得那份平静一去不复返。父亲为了保住家族企业,逼得她不得不嫁给一个她从未见过面的男人。本以为这不过就是一场交易,可谁知到最后二人却都陷入到了这场爱情游戏中……

主角:鹿鸣,纪深   更新:2022-07-15 2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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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鸣,纪深的女频言情小说《愿者上钩》,由网络作家“大头柚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鹿鸣的生活,原本是平静无波的,然而在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一个浑身湿透喝的烂醉的男人的出现,却使得那份平静一去不复返。父亲为了保住家族企业,逼得她不得不嫁给一个她从未见过面的男人。本以为这不过就是一场交易,可谁知到最后二人却都陷入到了这场爱情游戏中……

《愿者上钩》精彩片段

“鹿鸣,有时间回家一趟吧!”还没等对方说完,鹿鸣已经挂断电话,她随手把手机扔在桌子上。

外面大雨倾盆,雨滴拍打在花店窗户上奏出一首激烈的曲子,手机再度亮起,她看到显示的陈健两个字,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是她父亲,一个靠着女人起家,在有钱之后接小三回家气死原配的软饭男。

鹿鸣从小就在外面打拼,母亲的死告诉她一个道理,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不如相信男人的钱。

但是,钻石王老五哪有那么好找,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是想一想就发生的。

正在鹿鸣撑着下巴看向窗外时,一个男人走进花店。

“欢迎光临!”招财猫发出声音勾回鹿鸣的思绪。

“对不起,下雨天不营业。”

鹿鸣看向男人,一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搭配黑色领带,笔挺的腿包裹在直筒西装裤中,男人头发被雨打湿,雨滴顺着他的眉骨滑落下来,最终停留在高耸的鼻尖上。

满屋子的酒精味告诉鹿鸣,现在这个男人就是一个酒鬼。

“先生,请问您有事吗?”鹿鸣起身走向纪深,纪深刚开始还有些抵触,慢慢往后退躲开鹿鸣的靠近。

男人身上的雨滴滴落在花店的花上,这让鹿鸣无法忍受,她一把扯开男人,抱起一旁的花。

“大哥,你到底想干嘛?如果想碰瓷请抬头看看监控,如果是想打劫还真没必要,我看你穿的西装都是价值不菲,咱们也没必要走上这条路。”

纪深摇摇晃晃,眯着眼睛想要看清眼前女人的脸,他的头很痛像是收到过几斤重的锤子暴击一般,眼前只有一个模糊人影和听不清的话语。

“帮我……”他扯了扯嘴角发出沙哑的声音。

鹿鸣皱眉,帮他做什么?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鹿鸣和纪深还在花店僵持着,纪深扶着桌子跌跌撞撞,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

鹿鸣则是护花心切,生怕纪深一个大动作把她心爱的花都毁了。

“大哥,你叫什么?家在哪?我送你回去也行。”鹿鸣试探着再次靠近,这一次纪深并没躲闪,在鹿鸣接近他时,瞬间倒下。

两人就这样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鹿鸣耳尖连着脖颈染上绯红,纪深一双鹰眼居高临下盯着鹿鸣,鹿鸣心跳加速,杏眼眨巴眨巴期待发生点什么。

骤然,她瞥见纪深肩膀上的一朵粉色茉莉花瓣。

“我天,我的花!”一声尖叫后,鹿鸣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纪深,连忙爬起来看茉莉花。

“这可是我从国外讨来的,还没来得及欣赏啊!”

纪深被鹿鸣这么一推,头不小心撞在放花的架子上,他隐隐有些吃痛,清醒几秒后晕了过去。

把花都放置整齐后,鹿鸣捂着心头别提有多心疼那些被纪深不小心毁坏的花。

“大哥,等你清醒一定要记得还我花钱,这些可都是我的血汗钱。”鹿鸣说着低头看地上的纪深。

怎么没动静了?不会是?

她颤抖着蹲下身子,伸出一只手指放在纪深鼻尖,感受到微弱的呼吸后,鹿鸣瘫坐在地上,她长长叹口气拍拍胸脯。

“幸好,幸好。”

翌日。

纪深在医院醒来,睁开眼后便看到床边围着不少人。

“我说纪总,你喝醉酒还喜欢往外跑啊!”

纪深用手撑着坐起来,他揉揉太阳穴,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对了,你看这个。”

林慕递给他一个小纸条,上面洋洋洒洒写着几个字。

[这位大哥,你晕倒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已经把你送到了医院,还请你不要碰瓷我,谢谢!]

这个人是谁?纪深脑海里一点记忆都没有,只有一个非常特殊的香味让他有所印象。

“找到她。”

“哦!”林慕撇一撇嘴,这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他要是知道昨晚是被丢在医院门口的石头桩子上面,还会这么拽吗?

鹿鸣担心一整天,生怕这个人找上门来,毕竟昨天实在太害怕那个男人找他负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家丢在医院门口就跑了。

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后怕,虽然是在半夜,而且还穿了一身黑色衣服,就连鸭舌帽和墨镜都配置上,但鹿鸣这心里就是不安。

来电铃声突然响起,吓得鹿鸣瞬间回过神来。

又是陈健,鹿鸣无奈的接起电话,她倒要看看这个冤种老爹要让她做什么。

“喂,有事说事。”

“不是,我就是想让你回家看看,这么久我也想你了。”

鹿鸣冷笑一声:“回家?那是我的家吗?”

“鹿氏有点支撑不下去了,你回来我们商量商量对策。”

听到鹿氏出问题,鹿鸣认真起来,鹿氏是她母亲半辈子心血,也是她拼命想要拿回来的东西。

“今晚,我会回去。”

看来今天得尽早收工,鹿鸣刚把手机收起来,来电铃声再度响起。

不会是那个人找上门来了吧?

她闭着眼睛眯起一条缝一看,原来是工作室老板,真是有够吓人。

“我的祖宗,你怎么不回消息?”

“对不起啊!我忘了开消息提醒。”

“你那个悬疑大纲上面很喜欢,决定拍成电影,你现在可以着手继续写了,这次可是QG娱乐中意你,要好好表现啊。”

“好的老板,我一定拼命给你赚房子首付。”

“你……我等着你的首付钱。”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鹿鸣开车来到这个她这一辈子都不想来的地方。

她把车停在门口后,直接打开门走进来,陈健一家人傻眼地盯着她。

“你怎么不敲门?”

“密码还没换啊?”鹿鸣越过陈健私生女陈娇娇,径直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鹿鸣,我们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这关乎鹿氏还能不能运营下去。”

“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

“你母亲和纪家关系好,当年给你和纪家公子定了亲事,你嫁过去会有五百万,所以……”

“所以为了五百万就准备让我嫁人?”

陈健抓住鹿鸣的手,装腔作势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不是,你也知道鹿氏是你母亲的心血,你也不希望这么快就毁了是吧?”


“你也知道鹿氏是我母亲的心血,那你和你这个情妇用我母亲的钱也不怕遭报应吗?”

“你说什么?什么情妇?我母亲可是父亲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

鹿鸣一个眼神飘过去,冷冽的目光让陈娇娇连忙闭嘴。

“有你说话的份吗?”鹿鸣站起来,“你的提议我会考虑,不过话说在前面,鹿氏我肯定会拿回来。”

说完后,鹿鸣只留给他们一个背影,陈娇娇气不打一处来,除了跺跺脚也只能忍着。

“爸爸,姐姐肯定是对宁清哥还念念不忘,所以才不愿意嫁人。”

“嗯,你和宁清也挑个时候把婚事定了吧!”

半个月后。

鹿鸣就这样糊里糊涂和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扯了证,结婚证照片是p图,协议是有律师出面解决,没有婚礼没有海誓山盟。

“快递!”

鹿鸣拿回快递拆开,看到红本本上三个扎眼的大字“结婚证”,她不禁自嘲的笑笑,活的也太不尽兴了。

翻开结婚证,本来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和她结婚,当她看到脸的一瞬间,鹿鸣愣住了。

素净的白衬衫搭配一张阴沉的脸,深邃墨黑的眸子没有半点结婚时的开心,只是这脸过分眼熟,这不就是半月前那个男人!

确定这不是什么阴谋,怎么能这么巧合?

还没反应过来,花店又来人。

“鹿小姐,老夫人让我们接你回老宅吃饭。”来人彬彬有礼,鹿鸣也不好再拒绝,都已经是有结婚证的关系,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好的,等我收拾收拾。”

坐在车里,鹿鸣心里七上八下,如果纪深认出她可怎么办?

“鹿小姐,纪总晚点也会过来,你不用担心。”

鹿鸣扯一扯嘴角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就是害怕他来才担心。

她刚下车,一个妇人迎面走来,妇人脸上看不到岁月的痕迹,眉眼和纪深很是相像。

“哎呦,快让我瞧瞧我家媳妇。”妇人抓住鹿鸣的手,盯着她的脸片刻后,妇人突然抱住她。

鹿鸣身体僵硬不知所措,这未免有点太过突然。

“萱儿的女儿,长的可真像。”妇人拉着她的手走进房间里,里面还有一个看着比较年长的男人。

“伯父好。”

“叫什么呢?”

鹿鸣这才意识到,她低着头小声喊了一声:“爸!”

两个长辈围着她问东问西,鹿鸣除了微笑点头嗯,想不出来什么对策去应对他们。

“对了,你和纪深见过了吧?觉得他怎么样啊?”

鹿鸣想起那个雨夜,也算是见过了,她只能点点头:“挺好,挺好。”

话音刚落,纪深从门口进来,他一眼便看到沙发上的鹿鸣。

鹿鸣刻意撇过头去,不想让纪深看到她的脸。

纪深脱下西装,修长的手指扯了扯衬衫,然后朝着他们走来。

鹿鸣心跳加快,越来越紧张,她恨不得找一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

“来的挺早。”纪深靠近他,呼出的气体喷洒在她脖颈处。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

面对纪老夫人突然的询问,纪深只是咳嗽两声并没有做相应的回答。

一顿饭,鹿鸣吃出鸿门宴的感觉,她有意无意避开与纪深的接触。

“你们今天就不要回去了,楼上有一间房你们睡。”

“不行!”

“好。”

气氛突然陷入一阵尴尬中,鹿鸣拒绝的反应太过于激烈,吓住了纪家两个老人,同时也让纪深匪夷所思。

最终还是一个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切,纪深接通电话离开餐桌。

鹿鸣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样子纪深应该是没有认出她,结果还不是太差。

“嗯,好的,继续调查。”挂断电话后,纪深找了一个借口回到了房间里。

吃完饭后,鹿鸣站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不进,她在门口徘徊,纪老夫人在楼下看的一清二楚。

“你说,他们真的相处得来吗?”

“我觉得可以。”纪父点点头,陪着纪老夫人回到房间。

鹿鸣还是选择敲了敲门,直到里面传出“进来”的声音,她才推开门走进去。

纪深刚洗过澡,上半身裸着还挂着些许水滴,白色浴巾包裹着下半身,鹿鸣一时看傻了眼,这个肌肉未免有点引人入胜。

她咽咽口水,这一波好像也不亏,既有肌肉美男还有钱。

“把门关上。”

“哦哦,好的!”

在她转身关门的一瞬间,纪深拿起床边的睡衣,再等她回过头来,纪深已经翘起二郎腿坐在床上。

鹿鸣试探性靠近纪深,对他傻兮兮的笑了笑后坐在床的另一边。

“那个……”鹿鸣刚要开口,纪深却打断她的话。

“首先,和你结婚是我爸妈的意思,我和你不会发生什么关系,其次,我不可能和你举行婚礼,你也没必要出去大肆宣扬,最后,离婚是肯定的,所以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鹿鸣点点头,还是泛起一丝失落,像纪深这种帅哥,只看不能碰真吊人胃口。

“那我……我有没有零花钱?”既然得不到他的人,那就只能对他的钱下手了。

“有,一个月十万,你需要做好你妻子的本分。”

“没问题,谢谢金主爸爸!”鹿鸣咧嘴一笑,抱起床上的被子准备放地上睡觉。

纪深抓住一只角:“你想干嘛?”

“我们这样不就是协议结婚吗?你放心我都懂,我睡地上你睡床上,我们互不干扰。”

“你还挺懂。”纪深放开手,任由鹿鸣把被子铺到地上。

在纪深准备睡觉时,他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而现在那床被子被鹿鸣铺在了地上。

那他盖什么?

“记得关灯哦!”说完后,鹿鸣闭上眼睛转过身去。

她怎么会没发现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呢?既然上来就给她提要求,那不得搓一搓他的锐气,鹿鸣把头埋进被子里,狡黠的笑了笑。

只是,她低估了纪深。

纪深大步流星走到她的身边,抓住被子一角,用力一扯,被子成功回到床上。

鹿鸣也因此躺在了光滑的地板上,她先是捂住胸口,又发现自己还穿着来时的衣服。


“纪深,你怎么回事?”

“我盖什么?”纪深眼神扫过床上示意鹿鸣。

“可是,我在地上睡,你不觉得被子应该给我吗?”

纪深抬手,从一边得沙发上拿起一个毯子,顺手丢在地上。

“你盖这个。”他坐回床上,一个眼神都不给鹿鸣,“当然,你也要想想那十万值不值。”

鹿鸣咬咬牙,为了钱她忍了,反正就这一天,明天就能回去,就能睡软乎乎的床。

一夜无梦,鹿鸣睡得格外舒服,这种自然醒的生活的的确确是惬意。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揉了揉眼睛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一旁还有熟睡的纪深。

“我怎么跑床上来了?我不应该是在地上吗?”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衣服还完好无损穿在身上。

还在发愣时,身边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不想睡就赶紧起床,把被子还给我。”

“我不是……不是在地上吗?”

纪深睁开眼,万般不乐意的从床上坐起来,他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后,深深叹口气。

“半夜说梦话的是你,我是怕你吵到我和爸妈睡觉才好心把你放上床。”

惹了这位二世祖,鹿鸣乖乖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她看向还懵着的纪深,这个男人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那我还得谢谢你。”

“不然呢?”说着,纪深已经穿好衣服。

鹿鸣嘴里悄声嘀咕两句:“明明长了一张霸总脸,怎么就跟个混混一样?”

“忘了告诉你,我视力和听力都很厉害。”

鹿鸣下意识捂住嘴,那刚刚的话,纪深是听到了?

“吃完早饭,我们就大路朝天各走各的,你回你家我回我家。”

纪深打开门,回头看了一眼她,勾唇意味深长笑笑,像是有话要说却又故意装神秘一般。

纪老夫人特地亲手给鹿鸣做了好吃的,餐桌上她突然问起鹿鸣家里事。

“你父亲和那个女人还在一起吗?”

鹿鸣喝了一口牛奶,风轻云淡飘出一句:“是啊,还有他们的女儿,现在过的可开心了。”

“纪深听到没,以后对鹿鸣好一点。”纪老夫人眼神收回转向鹿鸣:“以后这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就找我,我来收拾他。”

“您放心,我们绝对相敬如宾。”纪深装模作样给纪老夫人揉揉肩膀。

“这还差不多,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你爸把你送到戈壁滩做项目去。”

纪深穿上西装,就要离开这里,出门时纪老夫人喊住他。

“城南那边的别墅是你们的新房,尽早和鹿鸣搬进去。”

现在鹿鸣懂了纪深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母子连心,纪深早就猜到纪老夫人会提议他们住在一起,结婚证都有了住一起也很正常,鹿鸣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

鹿氏集团的困难在鹿鸣以嫁人的方式成功解决,鹿鸣不明白陈健那种草包怎么就怎么喜欢运营公司,自己几斤几两还不清楚。

当年鹿氏在整个北海可谓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而现在全靠着钱支撑着,破开一个洞就补上,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

一个月十万,这得几年才能把公司买回来呢?

鹿鸣坐在花店里发呆,结婚这么久了,城南别墅还是只有她一人在住,纪深一次都没回来过。

[鹿鸣,导演觉得你那个悬疑剧本恐怖感不太够,今晚回去改一改。]

看到老板发来的消息,鹿鸣合上电脑揉揉眼睛。

真是毛病!

[悬疑剧本要什么恐怖感?]

[观众喜欢这种感觉,咱们都是服务者,你改就对了。]

恐怖感,要怎么增加恐怖感呢?回到家的鹿鸣也不懂老板口中的恐怖感。

不如,就找两部恐怖片来看看吧!

半夜,家里没人只有鹿鸣缩在沙发里,投影幕布上播放着当下最热的恐怖片,听说是恐怖片天花板。

在鹿鸣看来,好像也就一般般,无非就是半夜小树林,结婚的遇上出殡的,你来我往再伴上一阵阴森的唢呐声。

电影声音太大,就连家里进了人鹿鸣都没发现。

在外玩了大半个月的纪深突然想起家里好像还有人等着他,这不大半夜结束酒局后连夜赶了过来。

鹿鸣目不转睛顶着屏幕,终于到了最恐怖的地方,她屏气凝神等待恐怖画面的出现。

伴随着一阵阴乐,鹿鸣停下手里的动作,纪深也走到她身后,想看看鹿鸣到底在看什么,能这么入神。

“啊……”身后的一声尖叫吓得鹿鸣的薯片洒在沙发上。

屏幕里的恐怖瞬间飘过,纪深却颤抖着蹲在地上,等慢慢恢复平静后,鹿鸣低头看了看纪深。

“你没事吧?”她抓住纪深的胳膊,发现纪深整个人都是颤抖的状态。

“开灯。”

鹿鸣迅速跑过去打开灯,纪深脸色发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纪深,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话音刚落,纪深紧紧抱住鹿鸣,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像是缺爱的小猫咪一样。

鹿鸣轻轻拍打纪深的背给他安全感,不知过了多久后,纪深才缓过神来。

“你先起来,我去给你倒杯水。”鹿鸣扶着纪深坐到沙发上,他目光无神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锐气。

鹿鸣把水递给纪深,纪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般,端起水木木的张开嘴一饮而尽,整个人还处于死机状态。

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就算是看到恐怖片,一个大男人反应也不应该这么大,况且那个也不是很可怕,鹿鸣想不通纪深到底为什么会吓成这样。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纪深才慢慢恢复神智,他看了看眼前的鹿鸣,刚刚闻到的那个味道明明很熟悉,就是那个特殊的香味,但为什么眼前只有鹿鸣一个人?

“你用香水了?”

鹿鸣抬手闻了闻,什么味道也没有啊?

“没有啊,可能是白天在工作时染上的味道吧!”

纪深揉揉太阳穴,刚刚恢复的他还有点迟钝,鹿鸣也不好过问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害怕恐怖片,只能取出一床被子给纪深。

“你就睡那个房间就行。”

纪深一把拉住鹿鸣的手,他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摇摇头:“我不,你必须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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