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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空间嫁科研大佬后我被娇养了

风四公子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苍天有眼,给了苏如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前世,她爱上个渣男,被男人与堂姐玩弄于鼓掌之间而不自知,最后被那二人联手送进了监狱。出狱之后,她努力搞事业,可那对渣男恶女竟然还不肯放过她!重生后,一切还未开始,苏如撸起袖子复仇,不光让那对恶人吃尽苦头,同时还收获了忠犬老公一枚!

主角:苏如,顾海洋   更新:2022-07-15 2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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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如,顾海洋的女频言情小说《六零空间嫁科研大佬后我被娇养了》,由网络作家“风四公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苍天有眼,给了苏如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前世,她爱上个渣男,被男人与堂姐玩弄于鼓掌之间而不自知,最后被那二人联手送进了监狱。出狱之后,她努力搞事业,可那对渣男恶女竟然还不肯放过她!重生后,一切还未开始,苏如撸起袖子复仇,不光让那对恶人吃尽苦头,同时还收获了忠犬老公一枚!

《六零空间嫁科研大佬后我被娇养了》精彩片段

“苏如!这是股权转让书,今天不签字你就去死。”

苏凤面目狰狞,死死掐住苏如的脖子,“你孤家寡人一个,手里握着这么多财产有什么用?不如转让给我。”

苏如被掐的脸红脖子粗,呼吸困难,如果只有苏凤一个人,她肯定还能反抗,加上一个徐满江,她真的不是这对狗男女的对手。

但她依然在努力挣脱桎梏,只要她跑出门去,就有可能被救。

苏凤是她的堂姐,徐满江是她的曾经的未婚夫,十八岁那年,她被诬陷跟村里回来探亲的顾海洋有不正当关系。

两人双双被抓走,判了二十年,听说顾海洋受不住劳改的苦,越狱逃跑了,究竟是死是活没人知道。

刑满释放回家,已经是八二年,苏如三十八岁。家里的四个哥哥和父母都不在了,连嫂子都改嫁了。她孤苦伶仃,一个人来了南边打拼,好不容易开了家风投公司,挣了点钱。

没想到被苏凤盯上,从来没出现过的他们竟然准确地找到了她家,拿出一份股权转让书要她签字,要她把公司转让给苏凤。

这怎么可能?她绝对不干,公司是她辛辛苦苦创建的,凭什么给这对狗男女?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把公司给你。”苏如被掐的差点透不过气,声音也变的十分沙哑,“苏凤!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苏凤脸上仰起一抹可怖的冷嘲,“苏如!看在你就快要死了的份上我好心告诉你吧!

我盯你很久了,知道你在南边,找人查的。当年你坐牢,包括后来你父母,哥哥们的死都是我和徐满江一手策划的。原因就是你父亲根本不是爷爷奶奶生的,他就是个贱种。

看见我脖子上的玉佩了吗?这是你父亲身上一直戴着的,后来给了我爸,我爸又给了我。你和你的家人就是为了供养我们而生的,你的所有都属于我。”

徐满江在一旁补充:“我喜欢的人只有苏凤,当年你爸救了我爷爷一命纯属意外,我爷爷竟然要我娶你,我不同意。

我们很早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每天晚上在后山番薯窖里逍遥快活,看着你和你的家人一个个在我面前倒下,我很有成就感。”

苏如怒极,一口咬在苏凤的手臂上,死死咬住不松口。苏凤不敢大喊大叫,怕引来人,让徐满江对着她的脸揍。

“这个贱人不能留,你去把防盗窗的逃生门打开,把她丢下去。”

苏如的瞳孔猛缩,她相信苏凤能说到做到,这里是新开发的豪华小区,刚交房不久,入住率没有那么高。

她家在十五楼,要是被扔下去,必死无疑。

不,她不想死,她要活,她死了,谁为父母哥哥们报仇?

徐满江快速打开防盗窗的逃生门,抓起苏如就往那小门里塞,苏如挣扎,死命呼救,吓的苏凤赶紧把人往外推。

苏如想抓住防盗窗,没想到一把薅住了苏凤胸前的玉佩,被这对狗男女推下了防盗窗。

苏如感觉身体失去了重心,往下快速坠入,耳边听的一声绝望的惊呼:“苏如!”

随后她朝下看了一眼,发现是个长的极其丑陋的男人,边跑边抬起双臂,想要接住她的身体。

这一看,苏如的心猛地一颤,这不是传说已经越狱的顾海洋吗?怎么会在这儿?

“砰!”

苏如的身体砸在了一旁的花坛边上,顾海洋迟了一步,没接住她。身轻如燕的魂魄飘在半空中,看着男人抱起一身血的她,哭的肝肠寸断。

之后保安来了,抓住了苏凤和徐满江,带去了警察局。

顾海洋帮她料理了后事,抱着她的骨灰盒,回到了生她养她的老家,安葬在父母的坟墓旁边。

苏如飘在空中,对着他离去的背影,默默地说道:“如果有来生,还你一世情深。”

话说完,苏如感觉心窝口发出了一道光,然后······

她被吸了进去。

再然后······

她觉得自己好热。

浑身像是被火烤着一般,热的受不了。

微微睁开眼,苏如愣住了,她怎么瞧着这屋顶如此熟悉?

这是哪儿?转头看了看墙壁,哪怕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也艰难地爬了起来,望着四周,随即捂住嘴巴,眼泪不自觉地流下。

她回来了,回到了十八岁生病的那一天。

没错,这是她的房间,她的床,墙上的报纸还是她亲手糊上去的。

看了眼挂在屋里的日历,上面清楚地写着一九六二年六月二十七号。

这是她参加高考前的时间,前世因为这场感冒发烧,她没能如愿参加高考,后面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虽然徐满江没有说的很清楚,她也知道了个大概,她会跟顾海洋搅和在一起,估计就是苏凤和徐满江的手笔。

既然她回来了,那高考必须参加,她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为的就是这一刻。只要她考上了大学,剩下的事可以慢慢解决。

不管是苏凤还是苏家的其他人,她都会一个一个地解决掉。难怪爷爷要将他们一家人分出来,带着跟二叔三叔一起过。

以前她不懂,死过一回终于明白了,原来她爸苏大强根本不是苏家的孩子,那她爸是谁家的孩子?

还有那块玉佩呢?当时记得她被推下楼的时候是握在手里的,可为什么玉佩不见了?去哪儿了?

一想起那块玉佩,苏如就觉得心窝口一片烧灼,十分难受。她伸手摸了摸,突然眼前场景一晃,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里是她家,前世的家,那套高档小区里头装修豪华的三房两厅。客厅的茶几上摆着水果,还有一杯她泡了没来得及喝的茶。

厨房的冰箱满满当当的都是食物,她这个人比较懒,一去超市就喜欢买很多很多的食物放在家里屯着,等吃完了再去采购一次。

卧室里放着医药箱,找出退烧药和消炎药,感觉肚子有点饿,去冰箱里拿出一包熟食,放在微波炉里加热后吃完。

过了半小时,再把药吃了。

洗了碗筷放回碗柜,苏如用电脑查了一下六二年高考的试卷题目。毕竟她前世没有参加高考,不知道考的是什么。


好在家里有电脑,可以上网查询,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好好准备,只要努力,相信她一定可以考上大学的。

看完试卷和答案,苏如闭上眼睛默背,每一门,每一科,她都很认真地在看,在记,在默背。

这是改变她命运的最佳时机,她一定要抓住,不能轻易放过。说了要还顾海洋一世情深,不能是句空话。

她能够重生,也许就是跟许下的这个诺言有关。

顾海洋是个很深情的人,抱着她的尸体哭了一天,才送去火化。抱着她的骨灰盒回家乡的火车上,他一直絮絮叨叨地跟她说话。

“苏如!你大概不记得我是谁了,可我却永远记得你。那年你大约五岁,大冬天的很冷,我很饿,蜷缩在一个草垛子里。

你手里拿着一个窝头在吃,我也想吃,你毫不犹豫地给了我半个,从此我就记住你了。我回来探亲,本意是想陪你参加高考,可惜没能如愿,还被人设计了。

去到监牢,被人针对,被人冤枉我都忍了,没想到他们丧心病狂,竟然要弄死我。

一天趁着采石场放炮,他们把我挟持到一处悬崖边上推了下去,我命大,没被摔死,活了过来,就是脸被刮花了。

报纸广播里都说我越狱了,因为这张脸,没人认出我。后来知道你出狱了,想去找你,怕你见了我的脸会惊恐。

一直不敢见你,就默默地陪在你身边,没想到苏凤和徐满江如此恶毒,竟然跑来害你。放心!他们跑不掉的,这次他们一定会自食其果。”

顾海洋的话让苏如吃惊不已,原来他一直都隐藏在她身边,可她为什么从来没遇到过他?

想不出原因,苏如也不想去浪费脑细胞,她已经回来了,剩下的就是把苏凤和徐满江给弄死。

前世那种被摔的粉身碎骨,炸裂般的疼痛还在,刻在了骨子里,也得让苏凤尝尝才过瘾。

算算时间,今晚苏凤和徐满江应该会去后山的番薯窖里鬼混,那不如······

苏如的烧已经退了,但高烧过后的身体还是很虚弱,晚饭是稀粥,喝完她就推说不舒服睡下了。

村里最瞧不惯苏凤的人是刘萍萍,苏凤生来高傲,自认为是村里的一枝花,处处喜欢压人一头。

刘萍萍的父亲是村里的出纳,家庭条件还算不错,可惜长的五大三粗,阔嘴大鼻小眼睛,是不怎么好看,苏凤不止一次当着人的面嘲讽过她。

两人为这事打过,吵过,骂过,是公认的死敌。要是苏凤的事被刘萍萍知道了,会轻易地放过吗?

苏如拿起笔,写了一张字条,从空间里寻了一把有名的兔兔奶糖出来揣口袋里,悄默默地出了房门,找了隔壁胆大机灵的男娃小黑,让他把字条一定要交到刘萍萍手上。

小黑接过糖,吃了一颗,眼睛都亮堂了起来:“苏如姐姐!我一定把事情办好。”

“行!”苏如又掏出几颗糖塞给了小黑,“记住,不管是谁问你都不能说是我让你去送纸条的,就说是一个不认识的人给你的,指定要让你送给刘萍萍,记住了吗?”

“记住了。”

捂着口袋里的糖,小黑开心地跑了,拿着那张字条去村尾找刘萍萍去了。这么点小事他肯定能办好,苏如姐姐给了他好几颗糖呢?

刘萍萍吃完饭正坐在门口乘凉,小黑见四下无人走了过去,把纸条给了她:“萍萍姐姐!有人让我给你这个。”

“谁?谁给你的?”

刘萍萍接过纸条打开,上面就一句话:【苏凤跟徐满江在后山番薯窖】

“不认识,就一个高高的男人。”小黑随便编了个瞎话。

“谢谢你!”刘萍萍开心坏了,掏出口袋里下午在山上摘的野果,奖励小黑,“这个拿去吃,你回家告诉你妈,说苏凤跟徐满江在后山番薯窖。”

“啊?”小黑有点没搞明白,“告诉我妈做什么?我妈忙着呢?没空管他们,要不我告诉我大伯娘吧!”

“行!赶紧去。”

刘萍萍几下把纸条撕碎,跑去隔壁叫上几个好姐妹,一起往后山走。小黑这边回去就把这事告诉了他大伯娘,还拉着自己一帮小伙伴悄悄儿地跟在刘萍萍的后面。

小黑的大伯娘是个话痨,也是个有名的大嘴巴,听完小黑的话,转头就把这话给传播了出去。

传播完还不算,还想跟着去凑热闹,据小黑说,刘萍萍已经过去堵人了。这要真的堵住了,那可就有的瞧了。

于是,一帮小屁孩的后面跟着一群老娘们,悄无声息地往后山的番薯窖里去。

苏如的家乡是南方,每家每户都喜欢在后山开个窖藏番薯,一般会就着地面开个二三米长,一米多宽,外头做了木门遮挡上锁。

大热天的番薯窖早空了,木门都是开着的,没上锁,番薯都吃完了,今年的还没收上来,没藏东西,锁了也没用。

窖里没番薯,一般人也不会来后山,苏凤就是利用了大家的这点默契,才会偷偷摸摸地跟徐满江在番薯窖里头鬼混。

刘萍萍带着人来的时候就听见了那少儿不宜的声音,羞的许多女孩都不敢再上前去。

难得见自己的死对头出糗,刘萍萍可不管这么多,找了根长树枝,把苏凤和徐满江两人的衣服挑过来,卷巴卷巴丢去一旁,然后才扯起喉咙大喊。

“来人呀!不要脸的苏凤跟野男人胡搞了。”

她这一吼不要紧,吓的徐满江当场就不行了,赶紧起身要找衣服穿,结果发现衣服不见了。

小黑领着一群小屁孩跑了过来,个个哈哈大笑地指着苏凤和徐满江,不停地用手刮自己的脸皮。

“羞羞羞,不要脸,露个大屁股。”

一群老妇女跟着跑来看稀奇,个个都觉得不可思议。

“哎呀呀!这大姨子勾引堂妹夫,实在是太下作了。”

“可怜苏如那女娃娃,读书那么好,找了这样一个男人。眼看就要考大学了,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

“啧啧啧!难怪这徐满江一来咱们村就喜欢待在苏老二家里,原来是魂被勾走了。”

刘萍萍瞧着惊慌失措,脸色苍白的苏凤很是满意:“苏凤!你把我们村女娃娃的脸面都丢尽了。瞧瞧你这不要脸的样儿,简直恶心下贱,我鄙视你。”


此刻的苏凤已经吓的六神无主,她整个人都懵逼了,难道是刘萍萍一直在暗地里观察她和徐满江?要不然这女人为什么会来的这么快?还拿走了他们的衣服。

徐满江到底还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面对这么多人围观,他也吓的不知所措。捂住重要部位,蹲在地上,脸色惨白,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里嗡嗡嗡的。

想走都走不了,番薯窖的门不宽,被人堵住了,他要怎么出去?

苏凤也一样,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在那里,眼神凌厉地望着刘萍萍:“是不是你拿走了我们的衣服?”

“是呀!”刘萍萍大大方方地承认,“我抓住了奸夫淫妇,衣服可是证据。苏凤!没想到你这么贱,还这么没底线,连自己堂妹的男人都要抢,太恶心了。”

其他女孩也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可不就是,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原来是存了要嫁去县城的心。”

“什么嫁?那是偷,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了偷男人,太吓人了,竟然在番薯窖里做这种事。”

“哎!这个番薯窖不是苏凤自己家的吧?我怎么记得是顾五叔家的?”

“呀!还真的是呢?啧啧啧!太恶心人了,以后顾五叔还敢用这番薯窖吗?都被弄脏了。”

苏凤气的要死,想开口骂,又不知道该骂什么,想起来打人,又没穿衣服。她心里很清楚,今天她跟徐满江的事被人知道了,那嫁给他的一定是自己。

这样也好,免得她去找苏如的麻烦,索性把事情都说出来,反正她这辈子是一定要嫁给徐满江的。

都睡了,不嫁他要嫁谁?别人也不敢要她呀。

这边一闹腾起来,惊动了村里的大队长,顾新河来了,瞧了眼苏凤,冷声呵斥:“穿上衣服,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刘萍萍“哼”了一声,把衣服丢还给了苏凤和徐满江:“大队长!他们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是不是得上报公社?抓去劳改?”

“劳什么改?还嫌事情闹的不够大呀?”顾新河等苏凤和徐满江穿好衣服,把他们带下了后山。

刘萍萍不服气:“我怎么就把事情闹大了?他们两个做了不要脸的事,大队长你是打算要包庇?”

顾新河瞧着苏凤,不由得叹气,面对大家狐疑的目光,解释:“这种事说白了就是咱们村自己的事,确切地说都是老苏家的事,只要苏如不闹腾,咱们就别跟着裹乱了。

要真闹出去,顶风臭十里,大家脸上有光是咋地?特别是你们这些小姑娘家家,还要不要找婆家了?”

一番软硬兼施的话说出去,刘萍萍和众人都不吭声了,说到底这确实是苏家自己的事。

此刻苏如在她妈妈王雪娇的搀扶下走了过来,眼底带着泪光,一副虚弱的不堪一击的模样。

“堂姐!原来是你一直在勾引徐满江,难怪他看见我就跟看见敌人一样。既然你们两个郎有情妾有意,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我肯定会成全你们的。”

王雪娇愤怒地瞅着苏凤,上去“啪”地甩了她一个大耳光,她女儿起烧刚好,打人也没多疼,就由她来。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世上男人都死绝了吗?为什么要勾引我家小如的男人?”

知道自己这事办的不地道,哪怕被打,也不敢怎么样,可苏凤妈就不一样了,推了王雪娇一把,叉腰怒斥。

“什么勾引你家小如的男人,徐满江从来就没喜欢过你家小如,他喜欢的一直就是我家小凤。两孩子情投意合在一块儿怎么了?等退了你家小如的亲,就给他们办婚礼。”

“好!今天当着父老乡亲大家伙的面,我马上退亲。”苏如嘲讽地望着徐满江,“不是你要退掉我,而是我要退掉你。别人用过的,再好我都不稀罕。”

话说完,苏如平静地走到苏凤面前,摸着她刚刚被打红的脸,好心好意地问:“疼吗?”

苏凤一怔,一把拉下苏如的手:“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疼不疼的都不用你管。”

“是吗?”想起前世被这女人和眼前的男人推下楼,苏如眼底戾气乍现,举起手,狠狠地甩在了苏凤的另一边脸上,“看来是没打疼,我再补几下。”

苏凤的妈要扑上去,被王雪娇死死拉住,苏如的大嫂也一起上前来帮忙,婆媳两个一起将苏凤的妈给揍了个鼻青脸肿。

边上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在双手抱臂看笑话,大队长说的没错,这是苏家的事,他们不掺和。

再说了,苏凤都抢苏如的男人了,人家打几下出出气也应该。刘萍萍生怕苏如太弱打不疼苏凤,暗地里用手死死地扯住苏凤的衣裳。

只要她反抗太厉害,衣服就发出“呲啦”一声脆响。这个年代的衣服都是棉布,洗的次数多了,基本上都是破破烂烂的,随便一扯就能扯出个窟窿。

苏凤是想打苏如,可惜衣服被刘萍萍给扯住了,她要一再使用蛮力,只怕要走光。

小黑也很机灵,围在苏凤身边,时不时地用土坷垃丢她,弄的她四顾不暇,硬生生被苏如狂甩了十几二十个耳光,一张脸肿的像猪头。

徐满江看不过去,想上来帮忙,被苏如的四个哥哥团团围住,只要他敢动手,他们就不会手下留情。

打完了苏凤,苏如转身面对徐满江,抬脚一下踹在他的腿弯上,迫使他狠狠地跪在地上,膝盖被小石子硌破,疼的钻心。

徐满江抬起眼,恶狠狠地盯着苏如:“你做什么?凭什么打我?”

苏如冷笑,眼底寒凉:“就凭你渣你贱?你喜欢苏凤,为什么不告诉我?要偷偷摸摸地跟她去后山番薯窖胡来?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

既然两情相悦,就该光明正大把话说清楚,你找谁我不管,那是你的事。你不该一边跟我扯在一起,一边还去外边勾搭别的女人。

徐满江!我现在把话撩在这里,以后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爱跟哪头母猪母狗走我都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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