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姬家十代单传,前八代都是赫赫有名的风水大师。姬十三的爷爷更是不得了,年少成名,一发不可手指。谁成想,他满月的那天,风水大师的爷爷居然自己割掉了舌头,并用鱼骨蘸血,在白纸上写下:两代孽债,一舌断清;前缘尽了,生死不逢。这十六个字一直深深刻在姬十三的脑海里,他知道自己的出生,可能带给姬家无尽的灾难,因为他是阴天子……
主角:姬十三,陆青禾 更新:2022-07-15 2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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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姬十三,陆青禾的女频言情小说《阴天子龙王棺》,由网络作家“厌笔川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姬家十代单传,前八代都是赫赫有名的风水大师。姬十三的爷爷更是不得了,年少成名,一发不可手指。谁成想,他满月的那天,风水大师的爷爷居然自己割掉了舌头,并用鱼骨蘸血,在白纸上写下:两代孽债,一舌断清;前缘尽了,生死不逢。这十六个字一直深深刻在姬十三的脑海里,他知道自己的出生,可能带给姬家无尽的灾难,因为他是阴天子……
我满月那天,爷爷割掉了自己的舌头。
并用鱼骨蘸血,在白纸上写下了十六个字。
两代孽债,一舌断清。
前缘尽了,生死不逢。
然后把舌头包裹到里面,扔进了村南的白龙河中。
也是那天,爷爷彻底归隐山林。
不再理会玄门江湖事,也不再见求卦问命人,将全部的心血都倾注在了我身上。
所教的一切,都围绕着山医命相卜这五个字。
深奥晦涩,浩瀚渊博。
如一张不见边际的大网,笼罩了我的整个童年。
期间我不止一次问过,他为什么要割掉自己的舌头?
每次他给的回应,都是包含无奈而又坚定的口型。
还债!
还孽债!
直到今天我艺有所成,一场酩酊大醉后,他才交给我了一本传记。
同时手指按进桌面,留下了苍劲有力的叮嘱。
阅后烧毁,切记!
......
照上面记载,我们姬家十代单传,前八代都是声名赫赫的风水大师。
尤其是到爷爷这辈,年少成名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到我爸出生时,数遍全国风水名家,已经无人能出其右。
在外人看来,当时的姬家风光无限,如日中天。
可只有爷爷清楚,那是由盛转衰、香火将尽的回光返照。
因为批风判水、卜卦断命这种营生,必犯五弊三缺,姬家的子嗣最多只延续九代。
换言之,我爸命中注定无儿无女。
这件事就像跗骨之蛆,让爷爷寝食难安,以至于刚到而立就已经白发缠头。
我爸后来得知,就劝爷爷放下心结,说吃咱们这碗饭的,更应该相信万般皆是命。
可爷爷并未听劝,而是撂下一句话,拿着吃饭的家伙出了门。
“老子信了半辈子命,这一次,偏要试试逆天改命。”
爷爷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我爸并不清楚。
只记得半年后他回来时,精气神颓靡了许多,就像是老了十岁一样。
尤其是那张风尘沧桑的脸上,彰显着醒目的矛盾之色,悲喜交杂。
后者,是因为爷爷身边跟着个女孩儿,笑起来很好看,可惜是个哑巴。
前者,则是源于爷爷对我爸说的一句话。
“为了姬家的香火,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我爸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爷爷就又宣布了两个决定。
搬家!
成亲!
于是我们姬家,就从天子脚下的帝都,搬到了太行山脉深处的白龙镇。
镇子因奔腾的白龙河得名,河边的独角山上有着龙王庙。
据传来这里许愿特别灵验,所以附近的乡亲们都把里面的龙王像奉若神明。
也是因此,当听说我们家这个外来户,要在庙里举办婚礼的时候,所有人都急了眼。
爷爷早有对策,拿出些钱财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乡亲们是走了,可祸事却来了。
先是第二天有人发现庙里的龙王像布满了裂纹,后是接连半月下起了暴雨。
到最后河水泛滥,冲毁了无数的良田跟农宅。
这在信奉神明的村民们看来,百年难见的涝灾都是因为我爸妈的那场婚礼,于是集体找上了门来。
爷爷也不辩解,只说负责一切损失。
十几个村子全部赔偿后,也几乎掏光了多年积攒的家底。
当然,此举也赢得了所有人的称赞和尊敬。
自那之后,我们姬家就彻底在白龙镇扎下了根。
至于那座龙王庙,也没人再拜了。
每逢初一十五,只有我父母会心态虔诚的带着祭品上山。
每次,都会许下求子的愿望。
三年后的一天,龙王像崩碎倒塌,我妈的肚子也终于有了动静。
爷爷大喜之下摆了流水席,宴请全镇的人们共同庆贺,足足持续了七天七夜。
可事情就是这么巧,喜宴刚刚结束,更大的天灾就紧随而至。干旱加上蝗虫的肆虐,整个镇子颗粒无收。
这次乡亲们没有上门,可爷爷却主动揽下了责任,嘴里嘀咕着出了门。
只要是债,那就得还!
钱要还,命更要还!
三天后爷爷回来,扛着一口棺材,里面装着很多的金银珠宝。
后者散给乡亲们,帮他们扛过了天灾。
前者,则是我爸的最终归宿。
谁也不清楚为什么,短短三天时间,龙精虎猛的大活人,就变成了皮包骨的尸体。
爷爷没有让我爸入土,而是拉到河中点了一把火。
整个过程中,我妈没有丝毫的悲伤,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上次涝灾散财,让爷爷收获了极好的声望。
这次却背负了骂名,整座白龙镇都是流言蜚语。
说那笔巨款不是我们姬家的,而是爷爷借来的。
并且,不是跟人借的。
因为有人亲眼看到,爷爷那三天就呆在荒废的龙王庙里。
先是黄皮子送去了几根金条,后是狐大仙掏出了整箱大银锭。
甚至还有穿清代官服的人,献上了诸多的古宝玉器。
谣言四起,我家也就成了不祥之地。
以至于我出生的时候,接生婆都是爷爷硬绑来的。
她走的时候,还看到了前所未见的景象。
凡是路上遇见的活物,无论家禽还是野兽,全都在冲着我家的方向下跪。
更匪夷的是,第二天奔腾的白龙河干涸见底,我那哑巴妈也开口说了话。
“香火给你们姬家续上了,再大的债也该还清了,从此一别两宽。”
爷爷摇头说:“你还得去办一件事情,否则别说以后的子嗣绵延,我这孙儿连满月都熬不过去。”
最终我妈妥协,带着爷爷提前准备好的东西离开了白龙镇。
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倒是我满月的那天,邮局的人送来了四封信。
爷爷看完,欣慰的连道三声好,抱着我去了白龙河畔。
割掉自己的舌头,鱼骨蘸血写下那十六个字,一起扔进了干涸的河床里。
至此,江湖中少了位传奇风水师。
白龙镇中,多了个任人辱骂不还口的老哑巴。
没过多久,白龙河千浪重来,我们爷孙俩的生活也复归平静。
直到今天,爷爷送我“司命”的道号,准我只身入江湖。
看完这些,我心中五味杂陈,有太多的话想问爷爷。
打算喊醒他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何时竟然驾鹤西去了。
我没有哭,只有深深的悲苦和绝望。
父亲英年早逝,母亲离开后音讯全无,如今相依为命的爷爷也走了。
我的家,没了......
爷爷显然早有安排,因为帮他收敛妆容时,我发现了写好的遗嘱,上面全都是语重心长的叮咛。
首先,把他的遗体安放在去年就铸好的黄铜雕像内,然后再弄到山顶的庙里,取代之前的龙王像。
其次,要我尽快离开白龙镇,除非以后能跟我妈团聚,否则就算死在外面,这辈子也绝不能再回来。
最后,四封信上标有序号,一封事了后再开第二封,以此类推不可僭越。
上述几点,爷爷都是用笔墨写的。
唯独最后一句,是大红的朱砂所留。
两载后是我的本命年,无论如何都要在那之前回趟帝都的老宅,里面有我们爷孙俩的最后一段缘分。
既是遗嘱,我自然要照办,先把铜像安置到龙王庙里去。
这座庙跟我们姬家关联紧密,但我却是第一次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我站在半山腰缓口气,望向白龙河的上游时,竟然有种莫名的心悸和恐惧。
仿佛有什么未知而可怕的东西,正蛰伏在山脉的深处盯着我。
说不清道不明,沉甸甸的压在心头,让我直冒冷汗。
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我赶紧进入了庙里。
荒废太久的缘故,这里已经成了各种野生动物的栖居地。
可能是被我吓到了,全都蜷缩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呜咽着。
我没工夫搭理它们,仔细收拾一番,把装有爷爷遗体的铜像放到了香案后面。
这时我才注意到,铜像是面向白龙河源头的。
也是这时,我发现内心的惶恐和不安,竟然突兀的消失了。
就连那些动物们,也有了难以置信的举动。
野鸡跟狐狸互相梳理起了羽毛,黄皮子跟老鼠开始在地上打滚儿摔跤。
一条手腕粗的黑蛇,居然爬到了不知谁家丢失的大白鹅背上,围着铜像转来转去,就像在谈论着什么。
滑稽而匪夷!
此类场景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于是摆好贡品上了三炷香离开。
“爷爷,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看您的。”
......
回到家已经天黑,简单的吃些东西,我打开了第一封信。
这是一张婚书,姻缘线一头牵着我,一头牵着三百公里外的京州。
未婚妻叫陆青禾,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现在早已经是大姑娘。
就是不知道高矮美丑,更不知道环肥还是燕瘦?
刚刚处理完爷爷的丧事,紧接着又迎来了这桩喜事,我心里烦乱不堪。
加上外面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砰砰砰......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拉开门灯走出去,顿时一愣。
大门外站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穿着金线银绸的唐装,一手撑着伞,一手提着贴有喜字的灯笼。
后面是一顶八人抬的大轿,上面全都是婚娶时才会置办的喜庆物件。品类繁多,极其的奢华,手笔之大令人咂舌。
“老爷子,您找谁?”
跟随爷爷这些年,我见过了太多的稀罕事,所以内心并没有任何的害怕,只是觉得疑惑跟好奇。
“还能找谁,当然是我家小姐的夫婿。”老爷子说话还挺横。
“他叫什么?”
白龙镇的人我基本都认识,可以帮他们指指路。
“姬十三。”老爷子报出了名字。
找我?
十三是我的小名,源于爷爷绵延子嗣的心结,希望我以后福缘长久,能熬出个四世同堂。
可我完全不认识这老爷子,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叫姬十三不假,但您应该是找错人了,请回吧。”
“少废话,小姐在家等着呢,你就说跟不跟我们走吧?”老爷子还是个急脾气。
“不走。”
我毫不犹豫的摇头,素不相识走什么?
再说了,哪有大晚上接亲的?
事出反常即为妖!
“行,那我们走,你就等着后悔吧。”
老爷子也不含糊,撂下一句话就带人离开了。
目送他们消失在雨幕中,我默念两遍清心安神咒,打算把大门关起来。
哒、哒、哒......
就在这时,反方向传来了清脆的声响,我侧头看过去,有个人正牵着高头大马走来。
马头上绑着大红花,驮着的两个箩筐里,是外溢刺目的珠光宝气。
真他妈邪门,怎么又是个过喜的。
不会也是来找我的吧?
刚想到这里,来人就牵着马停在了大门前,双手托着文书递了过来。
“姑爷,小姐说老爷子刚去世就接您回去不合适,所以先派我把彩礼送过来。这是礼单,请您过目。”
“你们小姐叫什么,我们又什么时候认识了?”
我没有去接,而是没好气的质问。
来人不急不恼:“姑爷,小姐的名字,您还是见面后问她吧。您只要收了礼,明晚这时候就能相见了。”
“你从哪儿拉来的,就还拉哪里去,东西我不会收,这个事儿更不会认,走好不送。”
撂下一句话,我直接关上了大门。
随手甩出一道净宅符,想着继续回去睡觉。
可能是下雨湿滑,一个台阶没踩稳,直接摔了个跟头。
呼......
倒吸冷气去摸额头,我才发觉自己正在炕上躺着,刚才只是去会了场周公。
雄鸡报晓,我看了眼枕头边的婚书,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起来洗把脸,拿过扫帚打扫院子,
这是爷爷自小给我定的规矩,除非狂风暴雨,否则都不能耽误。
按照他的说法,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嘀嘀......
刚刚扫完,院墙外就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
打开门,一辆豪车正缓缓停下。
我正疑惑时,车门打开,一个女孩儿走了下来。
气质出尘,姿容俱佳。
天上飘着雨丝,她撑了一把油纸伞,就像从画中走出的一样。
还没等我开口发问,她就把手伸了过来。
“你好姬十三,我叫陆青禾,来接你回家。”
昨晚打开第一封信得知是婚书时,我就曾想象过陆青禾的样子。
却怎么都没料到,她会好看到近乎无可挑剔的地步,以至于让我有了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自惭之感。
与此同时,心中也泛着深深的疑问。能跟这样的女孩儿定下婚约,爷爷当年付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姬十三,我大老远的赶过来,就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陆青禾问着的同时,目光已经落在了院子里,四处打量透着浓浓的好奇。
额......
我有些挠头,不知道该同意还是拒绝。
乍然相见,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单独相处,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怎么,怀疑我的身份?”陆青禾笑着问。
“那倒没有。”我摇头解释,“你的面相中彰显,红鸾会照流年催旺了桃花,说明咱俩之间确实有婚约。”
“这都能看出来,够神的啊。”陆青禾眼睛一亮,而后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家里面有客人,不方便我进去对吗?”
“你说笑了,哪里来的客人?”
我自嘲的摆了摆手,早年的那场旱灾过后,我家就成了不祥之地,长这么大就没见人来串过门。
“那怎么会有这么多大小不一的脚印?”陆青禾指着地上一惊一乍,“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养马呢?”
“我......”
本能的想要反驳时,我回想起了昨晚的场景,一顶轿子一匹马,曾经先后带着彩礼来我家接过亲。
本以为那是离奇的梦,可眼前的车辙和马蹄印却像当头一棒打醒了我,原来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为什么会这样?
来接亲的两拨人是什么来头,跟我家又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问题吗?”
陆青禾显然看出了什么,向前凑了凑。
“没有,应该是昨晚有人路过留下的,居然一点儿都没听见。”
我隐瞒没有别的意思,单纯的是怕吓到陆青禾,毕竟之前那两幕场景,让我都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这不难解释,你爷爷刚去世,悲痛之下身心俱疲,睡得沉很正常。”陆青禾随口说道。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爷爷去世的?”
这些年我跟爷爷相依为命,从没有见过他的任何朋友或者熟人,临终前的日子也没见他出去或者跟别人联系过。
既然如此,陆青禾是怎么得知的,而且还这么快赶了过来?
这个问题,她没有直接回答,只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想知道的话,总会有办法。等到了京州,你会明白一切的。”
她不说,我也没法再追问,只好招呼她进门。
......
当年爷爷散尽了钱财,因此我家的宅院很一般,尤其是在明艳动人的陆青禾面前,可以说是异常寒酸的。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不仅没有丝毫嫌弃,相反还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别说爷爷留下的琴棋书画,就连草木砖瓦都看的极为仔细。
因为心存不安,所以趁着泡茶的功夫,我检查了另外的三封信,发现第二封和第三封,都有被动过的痕迹。
前者封口处多了个模糊的唇印,一看就是女人的,后者则是多了几根青丝,隐隐还能嗅到淡淡的发香。
这让我既费解又骇然,莫非昨晚有人进来过,我睡得太沉没有察觉?
与此同时,我心中也隐隐有了种预感,两封信上面的变化,应该就是昨晚接亲人上门的原因。
“难道说,爷爷留下的四封信......都是婚书?”
心有猜想,却没办法求证,毕竟爷爷的遗嘱中强调过,一封事了才能开第二封。
换句话说,必须等处理完我跟陆青禾之间的事情才行。
而这也意味着,京州非去不可!
把信收好,我打算问问陆青禾何时启程,尽早把事情做个了断,免得夜长梦多。
出来却看到她靠坐在藤椅上睡着了,脸上蒙着一层疲惫之色。
山雨多寒,我转身去里屋帮她取薄被,当目光瞟过墙上挂着的铜镜时,突然察觉到了一处异常。
陆青禾的面相中,竟然隐藏着起祸之象。
双眉之上,天额左右,为父母宫。
日角为父,月角为母,可以窥见双亲的福祸凶吉。
陆青禾的双角中,本该清透通明的命气已经变灰,表明父母身上已经埋下祸种。
不想办法解决的话,等到颜色变黑,必然离世。
与之相比,更让我忧虑的是另外一点,刚才我审视陆青禾面相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
唯一的可能,是陆青禾身上有着什么秘密。
我看不出来,是因为她没有受到祸种的殃及,但铜镜不同,爷爷用了一辈子,早就具备了查因窥源之效。
如此也就能有个大致推断,她来白龙镇绝不会是接我回家这么简单。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陆青禾不说,那我就只能依靠自己的本事了,起卦问一问前程。
铜钱落地,显示的是周易第七卦。
上卦为坎,坎为水;下卦为坤,坤为地。
地中有水,为地师卦。
象凶!
尤其是对于出行而言,预示困局层层,千难万阻。
值得欣慰的是,卦象中还隐藏着险行而顺的含义。
只要坚守本心、迎难而上,终能收获想要的结果。
于我而言,要么是与陆青禾成亲,要么是将爷爷当年送出的东西拿回来,不会出现两者皆失的情况。
心里有了底气,我也就不再着急了。加上雨势渐盛,与其冒着风险赶路,倒不如等陆青禾休息够了再走。
她醒来已经傍晚,雨停的同时我也做好了晚饭,在我想着稍后怎么睡的时候,陆青禾已经做出了饭后启程的决定。
......
越野车驶出白龙镇,我也有了满心的惆怅,尤其独角山的龙王庙消失在视线中后,又增添了浓重的失落和不舍。
这一走,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回来?
雨后的路十分难走,尤其是两个镇子交界的这段异常泥泞,即便是陆青禾的车技不错,也没能避免抛锚的噩运。
猛踩油门没效果,陆青禾愤怒的拍了两下方向盘。
“轮胎陷的太深了,后备箱里有工兵锹,一起下车自救吧。”
等等......
看她要打开车门,我赶紧出声阻止。
“怎么了?”陆青禾不解。
嘘......
示意她噤声,我指向了右侧的后视镜。
通过镜子,可以清晰看到陷入黄泥里的右后轮。
那上面,扒着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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