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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褚钰渊

云裳褚钰渊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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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钰渊冷脸伸手要推开她:“你又不喜朕,何必惺惺作态!”闻言,云裳却死死抱紧他的腰,生怕他甩开了似的,耍赖贴在他身上:“不是这样的……”她埋在他的胸前,贪婪嗅着他身上的云涎香,享受着一刻的安心。

主角:云裳褚钰渊   更新:2022-12-08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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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褚钰渊》精彩片段

深秋寒夜,更深露重。


云裳跪在寒山寺的佛堂,抄完最后一笔经文停笔。


死后重生已经三个月了,至今她依旧没有心安感。


上辈子,她误信小人,不但憎恶夫褚钰渊还害死了他,最后自己也死于天启十八年。


而如今是天启十三年,也是她同褚钰渊闹气冷战的第一年。


她有心服软,奈何褚钰渊一直不愿意见她,她能做的只有替他祈福,希望他这一世福寿安康。


正想着,“哐当”两声,门忽然被人推开又关上。


云裳回头,入目却见一道挺拔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褚钰渊!


他终于肯来见了她了!


云裳欣喜起身,提着裙摆朝门口奔去:“褚——”


然而,话没说完,却忽然被他擒住下巴:“没有把虎符送出去给陈晋安,看到朕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云裳这才发现男人的黑眸盛着骇人风暴!


可她这三月呆在寒山寺一步都没有离开,什么时候碰过虎符?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褚钰渊凝着云裳惊慌的模样,周身的煞气顿时加重。


他给她皇后的尊贵,承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满心满眼皆念着她,可她却伙同他人谋害他的性命和江山!


冷心甩开人后,冲沙弥吩咐:“来人,看好皇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佛堂半步!”


话如冰褚,刺得云裳心尖都冒着寒意。


他竟舍得禁足她?


他是不是已经厌弃了她?


眼见褚钰渊转身要走,云裳再也克制不住相思和慌乱,一把扑进褚钰渊的怀里,颤抖又眷念泣求:“钰渊,你别把我一个人仍在佛堂……”


褚钰渊的身体刹那绷紧,房间骤然安静,她的啜泣像是无声的重锤一下下敲着他的心。


然而他下一瞬出口的话却是:“你不是嫌弃喊朕小名恶心?为了陈晋安,你倒是肯放低姿态。”


话落,云裳当即惶恐摇头:“没有,我从前说得都是气话,我错了……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恶心……”


褚钰渊看着云裳红肿的眼,有一刹那真的信了她的鬼话。


可他比谁都清楚,云裳当年是他强娶。


她不情不愿嫁他,任他对她千般好万般爱,云裳心里惦记的还是她曾经的未婚夫陈晋安。


全天下的女人都可能讨好他、心悦他,唯独云裳不会。


她就是个顶顶没心肝的。


褚钰渊冷脸伸手要推开她:“你又不喜朕,何必惺惺作态!”


闻言,云裳却死死抱紧他的腰,生怕他甩开了似的,耍赖贴在他身上:“不是这样的……”


她埋在他的胸前,贪婪嗅着他身上的云涎香,享受着一刻的安心。


能重来真好。


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回报褚钰渊的宠爱,帮他护住他的天下。


正想着,院外忽然一阵吵闹。


有沙弥阻挠声传进屋:“此处是女眷佛堂,你们不得入内!”


云裳蹙眉抬头,紧接着一道嚣张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


“给我搜!太后有旨,皇后云氏品行不端,私会外男,即刻打入天牢!”



云裳一愣,恍然想起上辈子和褚钰渊决裂的开端。


那晚她梦醒,却发现陈晋安带着箭伤出现在自己的寝屋。


她当时一心爱慕陈晋安,自然想为他遮掩,可她还没有藏起人,太后身边的大总管却带着侍卫破门而入,坐实了她不贞的罪名。


褚钰渊大怒,将她禁足寒山寺,自此他们之间再也没好好说过一句话。


可这一世,跟自己在一起的人是褚钰渊,大总管都没见到人,怎么就说她私会外男?


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腾,云裳不由拽紧褚钰渊。


上辈子,她和褚钰渊决裂,太后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心慌间,下巴却被抬起,双目相望,褚钰渊冰寒神色刺得云裳心头又苦又涩。


电光火石间,她当即摆出委屈:“钰渊,我待在寒山寺一直乖乖的,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冤枉我……”


褚钰渊眼中闪过晦暗,却没有放开她,像是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假。


这时候,“哐”的一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云裳惊得一颤,埋进褚钰渊的怀里,而他竟也顺势松开了钳制,任由她贴近。


她忽然觉得大总管的闯进来未必全是坏事。


又暗暗扫了一眼穿着常服,背对着门口的褚钰渊,云裳故意沉默。


她倒要看看,太后的人要唱什么戏。


接着,就听大总管尖着嗓子喊道:“来啊!把皇后娘娘窝藏的奸贼拿下!”


云裳这才抬头,趁褚钰渊没说话之前,幽怨低诉:“你看看,都怪你不理我,所以我这皇后当得,谁都来污蔑……”


褚钰渊冷脸抿唇,不由收紧搭在她腰间的手。


正巧有内侍上来拽他,他抱紧怀中人转身,一掌将内侍打飞。


而后骇人的威压散开,直逼大总管:“好大的威风啊。”


大总管吓得噗通跪地,语无伦次:“陛……陛下饶命啊,奴才不知道是您!”


褚钰渊一脚踢过去,寒冽质问:“那你以为此刻在这里的该是谁?”


大总管褚不得疼,爬起来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陛下!奴才也是奉太后旨意行事……”


但褚钰渊并没有消气:“来人!此人以下犯上、污蔑皇后,罪无可恕,给朕杖毙!”


云裳听着“污蔑皇后”这话,心中一暖,不由动心喊:“钰渊……”


他即便生她的气,可还是维护她。


自己上辈子怎么就看不清他的维护之情呢?


哪知褚钰渊闻言,却面无表情望她:“怎么?你是不是又要骂朕暴戾?”


云裳忙摇头,拉着褚钰渊的手要解释,不料触手却一片湿润黏腻。


她低头一看,却发现他左手上都是血!


“你怎么受伤了?”


她当即拉住他的手细细查看,心疼说着:“让我给你上药,可以吗?”


褚钰渊的怒火不由得一熄,可明面上却抽回手,冷声吩咐:“回宫!”


这一次,云裳不要褚钰渊说,主动黏着他上了同一座轿子。


见他端坐着闭目眼神,云裳想说话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见宫门已经到到了眼前,云裳终于急得忍不住了,她紧张勾着褚钰渊落在她手边的衣袍,认真又诚恳说:“钰渊,你相信我,我真的没——”


话没说完,“刺啦”一声,褚钰渊的玉扣腰带竟忽然崩断了!



云裳僵住,她只是扯了下褚钰渊下摆的衣袍,他的腰带怎么就断了?


视线往上,触及他的黄绸中衣,又立马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


不料,下一瞬腰间忽然袭来一股力道,云裳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褚钰渊按进怀里,四目相对,她甚至能嗅到他浓烈的呼吸。


他的眼中好似藏着一头猛兽,下一秒就要将她拆吃入腹。


云裳脸颊一热,垂眸紧张握紧褚钰渊的衣襟:“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视线之外,褚钰渊凝着她发白的指节,眸中翻涌着失望。


既然怕,又何必招惹他?


褚钰渊压下身上燥热,松开她后起身,自嘲说:“不必演戏,直说吧,你是不是又想给陈晋安求情?”


云裳歪倒在一旁,红着眼眶仰望他:“……你还是不信我?”


褚钰渊却恍若未闻,头也不回下了轿。


霎时,云裳眼中的水雾忽然就忍不住,她害怕看他背影。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梦见过太多次他的背影,就好像他这一转身,她就再也见不到了。


缓了几秒,云裳抹掉泪,起身跟出了轿。


比起前世她对褚钰渊的辜负,受点冷待不算什么。


自己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


然而,她一下轿,宫门口就创来内侍的一句:“太后娘娘驾到!”


云裳顿步,刚要行礼,却见太后周氏厌恶凝着她冷呵:“云氏,给哀家跪下!”


太后作为长辈,长辈吩咐,云裳不得不从。


她刚要屈膝,没成想去而复返的褚钰渊伸臂托住了她,还挡在她身侧出言:“母后,为何无端责备皇后?”


“陛下!云裳同陈晋安私相授受,她都荒唐到在椒房殿私藏情诗,你竟然还要护着她?”


话落,太后身边的嬷嬷碰上一方丝帕,只见那上面绣着一行——


【宫门一入深似海,从此陈郎是故人】


帕子边角还绣着“云裳”二字。


云裳心头咯噔一下,当即解释:“钰渊,不是你想的这样——”


话没说完,却被周太后威严的声音打断:“陛下!云氏根本不爱你!强扭的瓜不甜,你何苦把她强留在身边,徒惹笑话?”


云裳又气又急,偏偏被褚钰渊握紧的手腕,疼的她说不出话。


这时,头顶传来褚钰渊冷戾的一句:“朕乃天子!瓜甜不甜那都是朕的,轮不到他人来评说!”


话落,云裳就被强行带到了椒房殿。


然而,褚钰渊并没有息怒,眸子里幽暗得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可云裳却并不怕,她清楚,褚钰渊绝不会伤害她。


便理直气壮说:“我的女工能把鸳鸯绣成鸭子,那丝帕根本不是我绣的!你一查便可证明我清白!”


不料,褚钰渊却伸手拿过了那方丝帕,视线凝着丝帕上的字迹,眼神发狠。


云裳心头闪过不安,不由拽紧他的衣袖,可褚钰渊却一把甩开了她:“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字是我手把手教的?”



虞琬秀心如死水,但舍不得女儿云裳。便求云洪将其养大,自己甘愿赴死,绝不牵连将军府。彼时,云裳才不到一岁。虞琬秀死后,白氏为博得贤良淑德的名声,不得不将云裳养在府中,但也仅仅是留了她一条性命而已。


平日里,云裳被关在一间破败的小屋里,每日吃着府中下人都不吃的剩饭剩菜活命。偶尔能出去“走走”,也是被带到了白氏的面前,任她们母女随意的殴打。


十岁那年,云裳被白氏母女折磨得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眼看着就要去见她的母亲虞琬秀。白氏自然不希望云裳这样死在将军府里,便让云洪找了个由头,将云裳送出了将军府。


哪知道云裳命大,离了将军府之后,身子便慢慢的好了起来。只是以往的伤痛,让她的身子虚弱无比,留下了不少的病根。


就在半个月前,宫里颁下圣旨,要为三皇子褚钰渊与将军府嫡女赐婚。世人都知当朝三皇子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煞神,先后已经有三任王妃死于他手。云洪断不可能将自己和白氏的爱女送到褚钰渊的手中,便想到了被送到庄子里的云裳……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脑海,云裳很震惊,脑子里剩下清醒的一小块,就只有一个念头:她穿越了!所以刚才那个老妇说的“大婚”“吉时”,就是她今天要“嫁”给那个煞神!


想到这里,云裳的心拔凉拔凉的。自己在救护车上被炸死也就算了,穿越过来居然要替嫁?好死不死的还要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煞神,这是嫌她死一次不够,还要她再死一次的节奏么?


思绪收回,云裳再看一眼镜子中的自己,恨不得当下就锤死帮她上妆的那个丫头。她的脸上不知道抹了多少层“面粉”,那煞白的脸跟日本艺伎有的一拼。若是按照艺伎的妆容来化妆也就算了,毕竟她也是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能接受得了。


但是,谁能告诉她:她脸上那两坨又大又圆的腮红是怎么回事?配上已经穿好的嫁衣,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用来祭祀的“纸人”!


“不错,不错。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就赶紧的吧,送大小姐上花轿——”白氏穿着一身暗红色绣牡丹的衣服,由身边的丫鬟扶着进来。看到云裳已经在老妇和丫鬟们的“伺候”下准备妥当,冷笑着说:“只要你今日出了将军府的大门,以后是死是活,可就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是的,按照云裳现在的状态,送到褚钰渊的手上,相信过不了两天就得死,更别说三天之后回门了。到时候,贤良淑德的美名还是她的,自己的女儿又可以免除这场灾祸。最关键的是,将军府还免了抗旨的罪责,一举多得。


云裳看着那张保养得当的脸,目光阴冷。要是这会儿手里有手术刀,非得将白氏的脸划花不可!前世的她可是军医啊,除了会医术之外,还得练习一些防身术什么的,丢手术刀那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那老妇听了白氏的话,在云裳的头上蒙了个红盖头,连拖带拽的拉着她往外走。


因着是皇帝赐婚,将军府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只能在府中大摆酒席。反正摆了酒席也不亏,一样能收到不少贺礼。


云裳越往外走,就越能听到外头的嘈杂声。脑袋里的刺痛还没有完全消失,依旧昏昏沉沉的。恍惚被人猛地一推,一头栽进了轿子里。又听到一声“起轿”,之后便感觉到轿子一阵晃动,缓缓地往前过走了。


……


钰王府门口,一身喜服的褚钰渊站在台阶上,脸上带着纯金打造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在阳光的照射下,那面具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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