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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全文章节

礼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蔺云婉齐令珩   更新:2024-04-27 2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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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云婉齐令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礼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第九章

“老夫人……”

葛宝儿都要走了,又折返回陆老夫人的屋子里,慌慌张张地想问清楚情况。

陆老夫人眉头一皱,十分看不上她这种小家子气的做派。

严妈妈站出来说:“姑娘,世子和世子夫人,还有两位少爷都在那西边屋里等着了。你要是没什么要紧事,等他们走了再说。”

见自己儿子和丈夫还要躲躲藏藏的!

葛宝儿觉得自己像一只老鼠似的。

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便问庆哥儿怎么会多出来一个兄长。

陆老夫人端着粥,看都不看她,冷淡通知她:“这是陆家的事,和你无关。”

葛宝儿低着头,倔强地说:“老夫人,天底下最心疼孩子,最盼望孩子好的,就是当娘的。庆哥儿是我的儿子,我……没别的心思。”

“晚辈先退下了。”

她一直在做小伏低,提起儿子却言语坚毅硬气,还很真心。

陆老夫人冷哼了一声,道:“罢了,待庆哥儿她是真心的,你去跟她解释一下,叫她安心,别在陆家生事。”

严妈妈:“是。”

陆老夫人放下碗,去西边次间里见小辈,看到孙子和蔺云婉一起过来,后面跟着庆哥儿,她立刻就笑了起来。

这一家子看着才齐齐整整的!

“给老夫人请安。”

四人异口同声。

陆老夫人坐定后,让他们也坐。

一家子闲话了几句,陆老夫人就把两个孩子都打发走了,和蔺云婉商议他们读书的事。

陆争流道:“家中既然兴办了族学,不如都送到族学里去。”

回府之后,他特地打听过,陆家族学请来的居然还有一位有名的大儒,十分可敬。

要是这样的老师来教他的儿子,实在是庆哥儿的福气。

蔺云婉否决了这个提议:“不好。”

陆老夫人问蔺云婉:“难道你心里还有更好的老师人选?”

“没有。”

陆家族学里的大儒,若不是一些机缘巧合,蔺云婉哪里请得过来?

怎么可能还能再请到比那位更好的老师!

蔺云婉说:“先让他们在府里留半年,重新开蒙了再送去族学。”

半年?这时间可不短。

庆哥儿都七岁了,原来在乡野上学,本来就落后于京城里的同龄学生,再拖拉个半年……

陆老夫人想起了葛宝儿说的话,她担忧也许没错,蔺云婉并不会真心养育庆哥儿。

她不着痕迹地敲打着:“云婉,长弓虽然比庆哥儿少读了两年书,但是你也不能只考虑到长弓,就拖累庆哥儿进学。”

蔺云婉哂笑。

她就算别有用心,那也不是用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

“庆哥儿不过是在乡下读了两年书而已,学不到什么东西。族学里的老师虽好,他跟不上进度也白搭,贸然丢进去,就怕学也学不好,他心里又觉得不如别人,在同窗面前抬不起头。”

“老夫人您就没想过,到时候庆哥儿若是学没上好,心性也毁了该怎么办?”

陆老夫人心里一沉,还真是!

她一心只想着让庆哥儿有个好老师了。

果然进学的事,还是蔺云婉比陆家人懂得多。

倒是她自己受葛宝儿的影响,过于多疑了。

陆老夫人想起了什么,笑着说:“我记得老太爷在世的时候,还夸赞过你的字。开蒙无非就是学些《百家姓》、《千字文》什么的。既然也请不到更好的老师,索性你来教他们两个读书写字。你们母子也正好多亲近亲近。”

陆争流微微颔首。

他也觉得这样不错,毕竟教养孩子还是蔺云婉擅长,庆哥儿多亲近她没有坏处。

“不行。”

祖孙俩听到蔺云婉当场拒绝,脸色都变了,难道她还是对庆哥儿有意见?

蔺云婉没管他们的脸色,从桃叶手里拿过来一份名册递过去。

“我七年忙于庶务,方方面面,早就生疏了。我为他们二人挑了开蒙的老师,这五个都很合适,老夫人和世子选好了,派人前去聘请便是。”

陆老夫人狐疑地看着名册,然后……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上面不止是列了名字,连这些人的家世背景都写得清清楚楚,全都是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有些还小有名气。请来给庆哥儿开蒙,绰绰有余。

陆老夫人把册子又递给陆争流:“你看看。”

陆争流拿过册子,看完之后,说:“祖母和……你们拿主意就好。”

蔺云婉考虑得比他们都妥当。

他放下册子,抬眸看了蔺云婉一眼。

没想到她平日不苟言笑,冷冰冰一张脸,待他儿子却这样真诚细心。

陆老夫人喜笑颜开,恨不得让陆争流马上就出去请老师过府,不过最后还是问了蔺云婉一句:“请先生有没有特别的讲究?”

蔺云婉一垂眸,还真有。

京中但凡有名气的士子,那都不愿意和勋爵府邸打交道。

陆家众人自知一直被文官家族看不起,十分忌讳这点。

她前世为了他们的自尊心,常常替他们遮掩过去。

但这一世,没这个必要了。

她直言不讳:“最好是请我母族族叔、族伯们出面,会比陆家出面顺利一些。”

陆老夫人笑容一僵,她陆家才不要向蔺氏族人低头求情。

陆争流也不愿意,他冷着脸说:“不必了,我亲自去请。”

到现在他还没陪蔺云婉回门一趟,反而要去先找蔺氏讨要人情,他没这个脸。

蔺云婉乐得摆脱这个麻烦。

“孙媳妇告退。”

陆争流没急着走,葛宝儿进来了。

陆老夫人还是冷眼看她,让人关了门,很不待见地避去了里面的屋子。

葛宝儿知道儿子读书的事敲定了,迫不及待来问,尤其严妈妈告诉她,庆哥儿一开始就不讨蔺云婉的喜欢,她真怕儿子被苛待。

别的事不要紧,唯独念书绝对不能走歪了路子。

否则她儿子就毁了。

陆争流和她说:“云——她给庆哥儿物色的老师很好。”

葛宝儿也不大认字,册子拿在手上也看不懂。

她抿了抿唇,还是不太相信,蔺云婉真能厚待她的儿子?

陆争流重重地按了按她的肩,安慰道:“放心,她是陆家的当家主母,养育子嗣是她的责任,她不会连这点胸怀都没有。”

什么意思,这是怪她多心了吗?

葛宝儿抿了抿唇。

陆争流不便和她多说话,拿着册子,让人备马,亲自去为庆哥儿请老师。


第三章

陆争流态度坚决,眼看着是非要将庆哥儿生母葛宝儿接进府不可。

可武定侯已经有了宗妇,葛宝儿要进门,也不过是个妾侍而已。

陆老夫人皱眉道:“七年前你执意要娶那女子,我说等云婉过门了,再纳她进门,你却不舍得她做妾。她独自瞒着陆家生了孩子又如何,兜兜转转不还是要进门做妾?”

“亲生子也记在了别人的名下,真是得不偿失。我是老了,真看不透她到底想干什么。”

一叹气,她还是打算顺了孙子的心意,便说:“进门就进门吧,云婉是个识大体的宗妇,想必她不会不答应你纳妾。”

陆争流却不说话了。

陆老夫人察觉出不妥,冷眼问道:“怎么?葛宝儿还在痴心妄想侯府主母之位?”

陆争流低着头道:“祖母,宝儿为孙儿生了庆哥儿,一个人含辛茹苦七年把孩子养大,是孙儿对不起她。我好不容易将他们母子寻回来,若再让她为妾,于心不忍。”

陆老夫人半晌没说话,冷冷审视着孙子,真不知道吃了葛宝儿的什么迷魂药,区区一个乡下女子,竟将他迷得死心塌地!

“你已有了明媒正娶的嫡妻,陆家绝不可能休妻。你直说吧,那葛宝儿到底想干什么?”

“祖母,孙儿想让宝儿以您侄孙女的名义住进府里,替孙儿在您膝下尽孝。若是……”

陆争流顿了顿,才敢说出口:“若是宝儿侥幸长寿,有福气比蔺云婉活得长,届时孙儿再给宝儿一个正妻的名分。于蔺云婉也无碍。”

陆老夫人瞪大了眼睛,斥道:“亏你真说得出口!”

“你也睁眼看看,你走的这几年,云婉为陆家付出了多少!”

“祖母,娶蔺云婉的这笔账您硬要算在孙儿头上——孙儿也已经将正妻之位给她了。我不想再辜负宝儿。”

“这是唯一的两全办法。”

陆老夫人险些一口气上不来,冷冷地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陆争流不急不缓地说:“您只可能有庆哥儿这一个嫡亲的重孙。”

陆老夫人心里一阵寒意。

她相信孙子说得出做得到,若不同意葛宝儿进陆家,陆家真就这一丁点血脉,往后不止孙子记恨她,只怕小重孙长大了也要恨她。

罢了……

陆老夫人只好退了一步:“等家里忙过了这一阵,你再接她进府。”

“孙儿谢祖母。”

“别高兴得太早,你自己说的话,自己要记住。云婉在一日,她便只能是我的‘侄孙女’。她胆敢在陆家动半点歪心思,别怪侯府容不下她!”

陆争流倒是信誓旦旦:“您放心,宝儿不是那种人。”

他忖量了片刻,还说:“也请祖母信守承诺,别动去母留子的念头,大家都相安无事。”

陆老夫人被说得心中一虚。

要是早让她知道葛宝儿当年还怀了身孕,她绝不会让葛宝儿活到今天。

“祖母。孙儿听说挑孩子那日,您还另外挑了一个孩子,年纪比庆哥儿还大一些。”

“庆哥儿才是我的嫡子。”

“祖母,我绝不会让嫡长子的位置留给外人。”

想起那日就后怕,陆老夫人道:“你以为我想外人做陆家的嫡长子?”

“也不知云婉怎么看出庆哥儿读过书,差点儿弄巧成拙,庆哥儿能顺利进府真是惊险!当时我不得不答应。”

“你也不用担心,等到过继那天,临时改为长弓记养子,庆哥儿为嫡子。等到尘埃落定,云婉一个妇人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陆争流离开的时候很满意。

他一走,陆老夫人脸色明显一沉,她和心腹严妈妈说:“过了七年还是让那女子如了意,她的手腕真是相当了得!”

“哎。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事也怪不得世子,都是外面的女子太会勾人了!”

陆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

她一脸些颓然地感慨:“争流果真长大了……”

不再是七年前,只消用一句“这是你身为嫡长子该肩负的家族责任”,就能压着他娶了蔺氏女儿的稚嫩少年。

严妈妈出言安慰:“说明世子以后能独当一面了,老奴看也不一定是坏事。”

陆老夫人笑了笑,但愿如此。

到了过继的吉日那天,蔺云婉的病也好了。

萍叶拿了一套庄重的衣服出来,再给她梳了同样庄重的发髻,一头的金钗玉环,很是抬身份。

桃叶颇有些期待:“夫人,世子要是见了您,一定喜欢。”

蔺云婉冷淡的笑了笑,转头吩咐萍叶:“去把前几天嚼舌根的婆子,都给我提过来。”

萍叶愣道:“夫人,奴婢已经斥过她们了,您这时候要提了她们……可别误了过继长弓少爷的吉时。”

根本误不了。

蔺云婉心里知道,庆哥儿是真正的陆家血脉,他们怎么可能会让长弓做陆家的嫡长子呢!

不过,她绝不会再让庆哥儿做她的嫡长子。

她催道:“快去,你再劝我,那才是真的要误了时辰。”

萍叶一向忠心,什么都不问了,赶紧凭那天的记忆,找人绑了三个婆子。

蔺云婉揣上一封书信,让丫鬟带上几件瓷器,提着几个婆子就去了与寿堂,让她们全都跪在院子里。

“云婉,你这是干什么?”

陆老夫人梳妆完了,一出来就看到这么大动静,脸色很难看。

今天多好的日子,蔺云婉一个当家主母在闹什么?

蔺云婉站在几个婆子身边,冷声道:“把你们前几天说的话,当着老夫人的面再说一遍。”

“她们说了什么话?”

陆老夫人一脚跨出来,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全都跟着出来看热闹。

几个婆子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回答。

蔺云婉冷笑:“现在又不敢说了?萍叶,把瓷碗砸碎了,垫在她们膝盖下面,铺厚厚的一层。”

“是!”

萍叶刚砸碎了瓷器,几个婆子就吓到了,哆嗦着全都说了出来。

“夫人是不是要下、下堂了?”

“世子这次回来,难道是打算休妻另娶?”

“我早说夫人无用,她那种清流世家出来的女子,根本拢不住世子的心。”

陆老夫人大怒:“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敢这么说当家主母!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板子!”

几个婆子放声大叫,严妈妈让人把她们的嘴巴塞上,又关上了门户,和蔺云婉说:“夫人,有什么事您进来说。”

陆老夫人也不客气地看着蔺云婉,道:“你跟我进来!”

蔺云婉淡然地进了门,二话不说,放到了一张纸到桌上。

陆老夫人一看上面“和离书”三个字,眼睛一花,差点晕过去。

严妈妈劝道:“夫人,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呀!”

蔺云婉道:“婆子们虽然放肆,说的却是实话。当年我蔺家为报老太爷赠药的恩情嫁入侯府,世子却百般辱我,陆家视而不见。我蔺家颜面无存!”

“老太爷泉下有知,应该也不想两家结仇,请老夫人放我和离回家。”

陆老夫人吓呆了。

孙媳妇一向温顺文静,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越来越不像样了!

严妈妈也大吃一惊。

世子夫人真是被刺激坏了?哪有女子敢和夫家提和离的?闻所未闻!

“云婉,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

陆老夫人很快镇定了,陆家现在可不能没有蔺云婉。

她和颜悦色地说:“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女子哪有不受委屈的?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还拉着蔺云婉的手,不动声色地敲打:“云婉,你仔细想一想,你听过哪个官宦人家妇人和离的事?”

陆老夫人淡淡笑道:“有头有脸的人家,从来只听说病死、自缢了的命妇,断没有和离的。”

“你蔺家只怕比我们陆家的家风更加严格,就算是你蔺家族中耆老来了,恐怕也不会由着你这般胡闹,你说是不是?”

蔺云婉动了动嘴角,无法反驳。

她心里清楚,老夫人说的是实话。

“云婉,有什么委屈你就说,祖母一定帮着你。”

“和离这种混话可不能再说了!传出去你蔺家女儿以后还怎么做人?”

蔺云婉闭了闭眼,道:“老夫人,我是有一个要求。”

果然,女子闹一闹,无非是想求夫君的疼爱。

陆老夫人松了一口气,笑着说:“你说。”她会劝孙子早早和孙媳妇生下真正的嫡子。

“我听到前院传来一些风言风语,说长弓只是我的养子。我要长弓做我嫡长子!”

“陆家若是不同意,那就请两家族老过来谈谈吧。”

不谈和离也该好好谈谈过继的事情!

陆老夫人傻眼了,蔺云婉从哪里听长弓为养子!

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把话传出去的!

“祖母。”

陆争流来了,正好看到了这场和离大戏。

屋子里的人听到声音,都回头看他,蔺云婉是最后一个看过来的,肤白胜雪,明眸朱唇,本来是极为美艳的长相,很容易给人轻浮之感,却因为她仪态万千,显得庄重又高贵。

半点都不寡淡。

他心中暗暗一震。

祖母没说错,她真的与几年前,截然不同了。


陆老夫人紧绷着脸,亲手去翻看那些宣纸。

该说不说,有的人还真就是有天赋,单单是一条横线,都画得很有美感,而且一张张宣纸翻下去,几乎是眼睛看得见的进步。

她嗫嚅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蔺云婉又淡淡地道:“老夫人再看看庆哥儿写的作业。”

陆老夫人当然也得翻一翻……

寥寥不到十张,也眼睛看得见的不同——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画出来的横线。大年纪小厮写的东西,怎么可能和孩子一样呢。

庆哥儿居然让小厮代写作业!

“老师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长弓写得好,是他应得的结果。要是庆哥儿也能写得和长弓一样好……如此天赋,该让他做我的老师。”

蔺云婉明艳的眼眸,波平浪静。

陆老夫人却感觉到了一种嘲讽。

她的气焰短了一截,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你也不该累病了庆哥儿,他毕竟只是一个孩子。”

蔺云婉觉得可笑:“才写这么点儿作业就累病了?真是闻所未闻!”

二门上的婆子正好过来传话:“老夫人,大夫已为庆少爷把完了脉象。”

“他怎么样了?”

陆老夫人心里一紧。

葛宝儿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婆子支支吾吾:“庆少爷他、他……”

陆老夫人不耐道:“你快说,他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是累病了还是受了风寒风热?”

“回老夫人,庆少爷他没病。大夫说的,不是奴婢说的!”

婆子说完都觉得汗颜。

陆家一听说庆少爷生病,前院后院忙乱成什么样子,请了五个大夫过来看诊,结果他却是装病!

众人都无言了。

“那他的小厮怎么说他是累病的?”

陆老夫人皱着眉头,完全想不通,区区一个小厮,还敢欺骗她不成?

婆子提了小厮过来,小厮两股战战地回话:“老、老夫人,是庆少爷自己这么说的……小的就是……就是……”就是照着庆少爷的话回,他哪里知道庆少爷是真病还是假病啊。

老夫人脸色铁青。

躲懒装病,还冤到嫡母身上。

她的儿子和孙子,从来没有哪个像这样子!就是庶子也没有这么顽劣的。

葛宝儿以前到底是怎么教庆哥儿的?怎么把他教成了这个样子!

听到这里,葛宝儿实在沉不住气了。

好个厉害的主母,说来说去,居然全是在说庆哥儿一个小孩子的不是!

她蔺云婉竟一点错都没有?

明明庆哥儿以前在乡下读书的时候,表现十分卓越,偏偏到蔺云婉手底下就变了不成?

葛宝儿上前一步,道:“学生本就各有不同,年纪小的学生性格顽皮,那也不算什么。我倒是曾听人说过,教不同的学生要用不同的方法,只要老师肯上心,就没有教不好的学生。”

说穿了就是蔺云婉不肯尽心教罢了。

这个乡下女子,怎么这么没规矩!

堂堂侯府的主母,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外人来指责?

屋里的下人们都诧异地看着葛宝儿。

陆老夫人虽然也不喜欢葛宝儿这时候出头,可葛宝儿却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蔺云婉微勾着唇角笑了。

这就按捺不住了?

她甚至还没有在他们母子身上用什么手段!

蔺云婉问得颇为好奇:“表姑娘待嫁之身,又没有兄弟姐妹,倒是颇通教养孩子的事,不知从何处耳濡目染?”

“我……我……”

葛宝儿抿了抿唇,不知所措。

陆老夫人黑着脸责备了一句:“这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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