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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辰赵岁岁知乎

刺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朋友变有钱了。我跟谢明辰的时候,他还一穷二白。朋友们都劝我别傻,以我这条件什么有钱人找不到,何必陪他吃这种苦。现在他成了资本垂青的谢总,周围的人又说我也就胜在下手早。不然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身边环肥燕瘦,哪里轮得到我。

主角:谢明辰赵岁岁   更新:2022-09-11 0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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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明辰赵岁岁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明辰赵岁岁知乎》,由网络作家“刺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朋友变有钱了。我跟谢明辰的时候,他还一穷二白。朋友们都劝我别傻,以我这条件什么有钱人找不到,何必陪他吃这种苦。现在他成了资本垂青的谢总,周围的人又说我也就胜在下手早。不然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身边环肥燕瘦,哪里轮得到我。

《谢明辰赵岁岁知乎》精彩片段

我关掉手机,也不想待在家。


这个房子是我们来这座城市之后搬的第三处住所,相对于他如今的身价来说,算得上朴素了。


这些年我们忙于创业,他也没有提过结婚,也就没心思换个更大的房子。


怎么也算个家,搬进来之后我还是置办着软装花卉,把这个房子整得温馨舒适。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越来越多的时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守在这个房子里。


空荡荡的,好像哪里破了洞,漏了风,让人感到越来越冷。


在谢明辰口不择言的那些字句里,最让我感到受伤的不是他的不信任,不是他维护陈澄的辩驳,而是一句简简单单的「你变了」。


好像如今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变了。


可我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我也天真过,烂漫过,不谙世事过。


我是为他才变得强势,严苛,圆滑世故。


在公司他要唱红脸,我就不得不唱白脸,很多事情他不便出面,我就要做这个坏人。


像林昭这样明晃晃对我有所图的男人,按我从前的脾气,我哪里会多看一眼。


可那一刻他手里就是握着公司的命脉,我不讨他一个好,公司就要原地解散。


我明明每一步都对得起谢明辰,可为什么一路走到最后,他却说,我不像他从前爱的那个人了。


熬干了我的天真,却说我变了,还想去找一个未开封的我。


哪有他这样欺负人的?


我搭了最早的一趟高铁回学校,走过我们曾接过吻的操场,吹过风的天台,牵过手的跑道。


我记得他少时的梦想,幼稚狂妄,可那时我那样真挚地相信他一定能够实现。


后来我抛下一切,陪他一步一步实现了这个梦想,却切切实实丢了那一年的他。


再回来已经是两天后。


我在门口按着密码,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谢明辰冲出来狠狠抱住我,


「你去哪儿了?也不开机,我找了你一天。」


我能感受到几分担心,他贴在我身上的胸口剧烈起伏,环住我的手格外用力。


但是我却没有一丝力气去回抱他或挣开他。


谢明辰大概也感知到我的冷淡,松开我小声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在对不起什么,是对不起对我说了伤人的话,还是对不起忘记我的生日,抑或是其他。


我也不关心了,回了一句「没关系」,然后拉开他的手,径自往里屋走。


谢明辰一副诚心求原谅的样子,订了一个迟来的蛋糕,我给面子地吃了两口。


他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配合,惶然愣在那里,又继续说,


「陈澄已经辞职了。之前是我考虑不周,才让你误会,但是我跟她真的没有越轨行为,你知道我不会骗你的。」


「好。」其实我想说没关系,无论是谁都可以,因为我好像真的不在乎了。


但我不想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这没有意义,「还有事吗?」


谢明辰被我问得一愣,大概因为准备充分的歉意和后悔,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我平平淡淡接受了,话题就结束了,他后面很多话都没有再说出来的机会。


「没事。」他最后憋出两个字。



那段时间谢明辰称得上体贴,工作好像一下子就不忙了,下班还有空回家吃晚饭了,饭桌上也不只顾盯着手机,还会找找话题跟我说说话了。


那天我正在更新简历,都没注意他回来,也不知他在我身后站了多久。


直到他出声,「你要找工作?」


「对。」我合上笔记本,起身准备去做饭。


他却扯住我的衣角,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不打算回公司上班了吗?」


一年前我从公司退下来,一方面是身体确实有恙,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些年帮谢明辰做了太多次坏人,得罪了另一位合伙人。


那位合伙人是技术大佬,新项目研发也都要仰仗他牵头,谢明辰自然得罪不起。


当时关系陷入僵局,我索性以病为由暂退公司事务,权作冷处理。


这一年谢明辰也没闲着,多番运作之下,他如今已不再受任何人牵制。


但我已经不想回去了。


「公司你打理得挺好的,有我没我,其实都没所谓的。」我平淡地解释。


「怎么没所谓?如果你休息够了,想工作了,回来帮我不好吗?」他不依不饶。


我摇头,「我想做一些自己专业内的工作。」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还想再说服我。


但我说出一个另他无法再多言的理由,「别忘了,我最初的梦想,是做金融分析师。」


而不是他的 HR、财务、公关和挡箭牌。


谢明辰嘴唇嘟囔了一下,又毫无办法地沉默下来。


因为他知道,如果我要重启搁置的梦想,他是最没有立场阻挠的人。


谢明辰刻意的体贴也没坚持超过一个月,毕竟是日理万机的谢总,哪能真闲在家。


我也没有功夫在意,他忙他的事业,我也有各路面试要去奔波。


有一次走在路上,有人塞了一张驾考的传单到我手上,我低头看了会儿,然后预订了最快的私教课程。


以前大学时就有过这个打算,只是当时新闻刚好出了一起严重的车祸事故,传得沸沸扬扬,谢明辰担心我以后开车出事,让我不用学车,以后我去哪里,他都会送我。


我信了。


直到那次我爸妈千里迢迢过来,谢明辰在践行宴上提前离席,更遑论之后的送机。


我只好带着爸妈去打车。


让一双年逾五十的父母顶着烈日炎炎,跟我人手几个大包小包,汗流浃背等在路边的那一刻,我有多痛恨自己,竟真的相信一个男人会为我开一辈子车。


去 4s 店看车时,我看到一个熟人,便佯装无意问认识的销售,


「那个打单的小姑娘业务好像不是很熟练的样子?怎么就上岗了。」


「不知道是被哪个大佬安排过来养老的,经常出错,还说不得。」销售员一脸无语,「不过姐你放心,我找别人打。」


我忍不住想笑,说是说辞职了,原来是换个地方养着,谢明辰对自己上了心的人可真是护得紧。


晚上谢明辰有饭局,喝了酒才回来。


我正准备煮解酒汤,临了又嫌麻烦,便打开顶柜,第二个格子间果然有一大罐蜂蜜。


我拿热水冲了一杯递过去,谢明辰倒是很受用地喝光了。


我瞧着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他莫名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喝空的杯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是故意的,登时脸色一沉,不喜我翻旧帐。


我却偏要翻,「她辞职之后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谢明辰说完意识到自己语气太重,压了压情绪,语重心长地劝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一个小姑娘,又没什么背景资源,你又何必不依不挠呢。」


我嗤笑一声,不再说话。


不知是否因为心虚,谢明辰说完也不走,而是安慰意味甚浓地陪我看了会儿电视。


八点档的狗血剧正好演到男女主历尽艰险,欢喜结局。


男主向女主求婚,电视里爱人热泪盈眶,电视外,我们谁也没说话。


我面无表情地换了台,调到财经新闻。


我想这大概是最后一次,关于结婚,我意外提及,他故意回避。



提车那天,谢明辰原本说要陪我,可临了还是放了鸽子。


我只当他公司有事,谁知到 4s 店,那个销售员一脸八卦地告诉我,那个养老打单员突发阑尾炎请了病假,背后金主确实来头不小,来接她的是一辆宾利。


我点头,表示理解。


一个人确实不能分作两个人用。


一个已经出现的病症确实比低概率的车祸紧急,一个背井离乡初入社会的小姑娘确实比一个历经沧桑的奔三女人需要保护。


倒是那个销售还在为我担心,办完各种手续之后,说,


「姐,我看你还不是很熟练,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我向他道谢,「不用。」


我总归要一个人上路。


我开得慢吞吞,被后车滴了一路,费了正常三倍的时间,才总算安全开回来。


到停车的时候,才发现大马路上开车算什么难,倒车入库才是个大麻烦。


我来来回回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把车停进车位,不是歪了就是斜了,正急得满头大汗时,突然有人敲了敲车窗。


是谢明辰。


他倒比我还早回来,看来陈澄这阑尾割得挺利索。


他让我下车,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帮我一气呵成地倒好了。


一起上楼时他问我,怎么不打个电话叫他下来,还是邻居在业主群发了视频,他才知道我卡在这了。


我一下子也愣了:刚才怎么都倒不进去,感到那样焦虑无助的半小时里,我竟一秒钟都没想到他。


也许在他太多次缺席的岁月里,我对他的依赖已经彻底消失了。


他也只是随口一问,没等到我回答,就低头看手机去了。


在电梯从负一层升上顶楼那十几秒的时间里,他一次头也没抬。


我就这么看着他,看他盯着屏幕打字,嘴角弯着若有似无无的笑。


看他把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大大方方分给手机里那个让他开心的人。


我想起很多事。


那时创业刚起步,为了省钱,办公室是租在居民区一个小小的两居室。


我们刮掉墙壁上污渍,然后一个一个字地贴上公司名。


有个字不小心扯破了个口,尽力弥合之后,中间还是有一条裂痕,我看都是红色字,就拿口红出来,把那个裂口涂上了。


他说要给我再买一支新口红,我傲娇摇头:「财务总监不批,可以改成 A4 纸。」


他眼里疼得紧地望着我,在那面墙前拉着我的手说,


「岁岁,要是我们的公司活下来了,我就娶你。」


后来公司真的活下来了,融资从 A 轮走到了 C 轮,可是他好像把娶我这件事,忙忘了。


电梯「叮」地一声抵达的顶楼,门开之后,我率先走出电梯,只留给身后一句。


「谢明辰,我们到此为止吧。」


谢明辰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行李。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压着怒气问,「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谢明辰眼里尽是不可置信,


「为什么?我这段时间做得还不够吗?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说了一万遍我跟陈澄没什么,现在人也开掉了,你还在闹什么?」


看着他特别无辜的眼神,我忍不住想笑。


男人真是一种面子里子都想要的动物,恶心事做尽,还要端出一副无辜姿态,好像是别人负了他。


失望是怎样积攒的呢?


大概是某个晚上,我偶然下楼经过车位时,看到他的车回来了,他却没有下车。


我才知道,原来他工作也不是真的那么忙,时间只够回来洗个澡就要上床睡觉。


大概是某一次我的电脑死机,我去拿他的电脑查资料,照例输入我的生日却显示密码错误。


原来他会忘记我的生日,早已写好前因。


我其实不是真的那么在意那个小姑娘,他如今的金钱地位摆着这里,倒贴的小姑娘只会一茬接一茬,我防不过来,也不该我来防。


我只是希望自己是在认真地被爱,被珍惜地对待,而不是日复一日,活成家里的静物,恐怕哪天碎了,都要过了很久才被发现。


我走到客厅,弯腰从底柜拿出一盒东西,打开盖子捧到他面前。


那里面是我们从前一起拍过的照片,只是现在几乎每一张都从中间撕裂,一分为二。


「这是我生日那天,在家里闲着没事搜罗出来的。每一张照片我都能想起当时的情形,每一张的场景都在提醒我,我们从前有多相爱。


那天我晚上我问自己:赵岁岁,这个人都对你这样了,你怎么还不走呢?


我说,我舍不得,我们从前太好了。


是这些照片绊住了我。所以那一天开始,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就撕掉一张,等这些照片全部撕完,我就要毫不留恋地离开。


你知道吗?其实还挺不经撕的,因为后来我们再也没有过合照。


最好笑的是,我都快撕完了,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谢明辰盯着那一箱照片,双目赤红,满目破碎的样子,我竟感到一丝快意:到底真切相爱过,也不能只我一人痛。


我伸手拿出里面唯一一张完好无损的照片,怔怔看了会儿,


「这是我们最后一张合照。


那是一个客户拖款,我陪你守在客户家等到半夜才要到钱。回去的路上,我在出租车上睡着了,到了你也没叫醒我,就把我的包挂在自己脖子上,然后背我回家。


那条路很长,我在你的背上醒了,就着路灯下,我们挨在一起的影子拍了一张。


那时候,我以为我会陪你一起走往后所有路。


真好……也真可惜。」


我的手渐渐收紧,谢明辰看出我的意图,目露惊慌,伸手就要来夺,「不要!」


我翻手一扬,纸盒里那些撕开的回忆碎片,便洋洋洒洒飞了满天,纷乱了他所有视线。


他神色慌乱地去接,却当然,接不住一场庞大的崩塌,快不过早已注定的下坠。


「刺啦」一声,我撕掉最后一张,掷入我与他之间纷扬的碎片。


「谢明辰,我们结束了。」



我回到我原本要走的路上,在一家券商拿到了 offer,虽然一开始的 title 只是实习生。


以我奔三的高龄,接受这样的 title 确实需要勇气的,这样的尴尬在我进入领导办公室报道时放到最大。


因为那张老板椅转过来,我的顶头上司,竟是大学时小我两届的学弟贺子恒。


金融业现如今内卷到什么程度我早有耳闻,校招都是清北复交硕士起步,社招的要求更加严苛。


我一个离场多年的本科生,能得到这样一个试用机会已经算得上幸运,我不应当还有什么不满。


但面对当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问东问西的学弟,如今以我顶头上司的身份出现,我还是忍不住自卑。


在我离场的这些年,在这个竞争激烈的修罗场,没有人停在原地。


万幸贺子恒眼中没有流露出任何同情,也没有留给我自怨自艾的时间,而是直接下了任务,


「学姐,我需要新能源这块的深度行研报告和政策影响,一周之内给我,可以吗?」


我一时愣在那里,深度行研这种级别的报告,他居然会交给一个实习生来做?


这也太不循序渐进了一点吧?!


贺子恒挑眉一笑,正色道,


「你以前教过我的,目标是月亮才有可能打到星星,目标只是星星的话,那有可能什么都打不到。更何况……学姐,你做起过德威这样的公司,一个有这么丰富行业经验的人,难道我真的会把你当实习生用吗?」


我微微一怔,而后释然一笑,我也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当然不是真正的实习生,我的同届同学都位列各大一线金融机构要职,各种信息资源我都可以随取随用。


虽然专业工作中断,但我这几年也完整经历了一个公司从无到有,这些阅历都没有白费。


在贺子恒的揠苗助长下,我以最快的速度转正,并且在核心组承担有分量的工作。


谢明辰来找我时高调得不可思议,他在投行部老总的陪同下过来,穿过重重探究的视线,笔直走到我的工位前。


他无比自然地将手搭在我的肩上,向投行部老总介绍,


「这是我的公司合伙人,也是我女朋友。」


我看着仿若失忆的谢明辰,几经挣扎,还是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他的面子。


我强颜欢笑跟投行部老总打招呼,却换来谢明辰得寸进尺的迫近。


他扶住我的腰附在我耳边,亲昵道,「晚上一起吃饭。」


我身体反感地僵硬,却不能挣扎。


「你什么意思?」在公司无人的楼道,我怒不可遏望着谢明辰。


「公司要筹备上市,我过来跟投行的打个招呼。」谢明辰眼神闪烁着,还在嘴硬。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谢明辰的声音心虚地低下两度,「我没答应分手。」


「你脑子有病自己找地方治,别来找我。」我懒得跟他纠缠,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你不就是想结婚吗?」谢明辰喝了一声,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大声说,「我们结就是,你现在就回去拿户口本,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


我迟缓地回过头,看着眼前这个仿佛作出极大让步的男人,鼻头袭来浓重的酸涩,视线也渐渐被水雾模糊。


在过去的七年里,我有多期待他求婚呢?


我会在私人账号上偷偷关注着很多备婚的博主,看到喜欢的场景和装扮都会收藏下来,等着他求婚之后能够派上用场。


我会有意无意地提及哪个同学在哪里举办婚礼,隐秘地期待他多问一句:那里怎么样,我们要不要也去那里办?


每当他突然叫我出去我都如临大敌,害怕穿得奇奇怪怪的时候被求婚。


碰上七夕或者生日这样特殊的日子,每到零点结束时我心里都是叹息的:原来他没有准备别的呀。


我一直在等,等到最后期待燃尽,只剩灰烬,不得不离开的时候,我都只是愿赌服输,并不觉得委屈。


但是这一刻,我真的太难过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不给。


谢明辰眼神慌乱起来,凑过来手足无措地想帮我擦眼泪,「岁岁,别哭。」


我偏头避开,连看都不想看他,只望着那片苍白无边的的墙壁,一字一句地说,


「谢明辰,如果你对我还怀有一丁点愧意的话,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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