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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医出世

三爷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医生这个职业,自古以来的定义都是救死扶伤,不过人世间还有一种名为“诡医”的职业。与寻常医术不同,诡医属于阴术,绝不能滥用,否则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从小到大,彭杰一直谨遵爷爷叮嘱,从未违背。可是在老人家去世之后,为了报恩,他用诡术给人瞧了病,没想到差一点丢掉性命……

主角:彭杰,李苗苗   更新:2022-07-15 2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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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彭杰,李苗苗的女频言情小说《诡医出世》,由网络作家“三爷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生这个职业,自古以来的定义都是救死扶伤,不过人世间还有一种名为“诡医”的职业。与寻常医术不同,诡医属于阴术,绝不能滥用,否则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从小到大,彭杰一直谨遵爷爷叮嘱,从未违背。可是在老人家去世之后,为了报恩,他用诡术给人瞧了病,没想到差一点丢掉性命……

《诡医出世》精彩片段

古语云:“巫医同源”。

在远古之时求神问鬼的巫与悬壶济世的大夫同出一脉,被世人称作巫医。

而其中最有名的便是巫彭。

无数古籍中都有一句话:

巫彭初作医周官曰:五谷五药养其病,五气五声五色视其生,观之以九窍之变,参之以五脏之动,遂有五毒,攻之以五药,疗之以五气,养之以五味,节之以祛百病。

这说的是巫彭行医之时的方法,治病以朱砂、茯苓、天麻等五药,疗养则以五气五味,五气说的便是五行之气中医谓寒、暑、燥等,以此施法可治百病!

我叫彭杰,是一名诡医,也叫巫医、邪医。

和寻常的中医西医不同,从小爷爷告诉我,我们这一门大夫,技源于巫,属于阴术,绝不能滥用,否则就是害人。

因此虽然从小就跟着爷爷学了诡医之术,但我从未对病人使用过,甚至于爷爷到死的时候都还在叮嘱我不要动用诡药,不能以诡医之术给人看病。

而爷爷之所以如此放心不下,则是因为一件事,一件听上去有些邪异的事。

那年我十二岁还小,是个夜晚,因为放假我就待在医馆里,那段时间生意不好我和爷爷基本属于快揭不开锅的状态。

老话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再牛逼的人想要活下去也得要有钱不是?

爷爷当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地,一直没睡等到街坊邻居都关门,大街上一个人都没了的时候,突然让我打开医馆大门。

将一盏白底黑字的灯笼挂了出去,当时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后来才知道这是阴灯。

爷爷让我挂好灯笼之后就去睡觉,但那时候老爷子的反常让我感到好奇,就没睡趴在二楼的窗口悄悄看老头子想要干什么。

让我意外的是,那盏灯挂出去没多久居然就有客人上门,那是个穿着月白色旗袍的女人,打着一柄红色的油纸伞。

尽管居高临下我看不到她伞下的面容,但是光看身段,就和电视里那些军阀的姨太太一样。

那叫什么来着,优雅大方。

这客人踩着一双白色高跟鞋,就站在医馆门口也不进去,似乎对爷爷行了一个礼说了什么。

紧接着也不知道爷爷给了她什么东西,是个瓶子状的贴着红条,那旗袍美女接过瓶子后居然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根金条递给了爷爷。

当时我在楼上看的真切黄澄澄的一根大黄鱼,有这东西至少我和爷爷的吃穿是不愁了。

我心里就想老头子这是卖了什么宝贝给人家,咱屋里也没有什么野山参啊鹿茸之类的名贵药材啊。

后来才知道那叫做诡药,是我们彭家医术的依仗。

那旗袍女拿着小瓶子转身就要走,我为了看的真切一些将窗户继续打开了一点,然而就在这时候那旗袍美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一般。

头转过来仰起看了我一眼,紧接着一个声音传来:“来啊。”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漂亮的女子,光洁的面庞莹润无暇,每一个五官都好似上苍亲手雕琢,一双媚眼似乎能勾走人魂魄一般,与我想象中的端庄大方有些不同。

但就是这却更能撩拨少男的心。

按理说见了我美女我心情应该愉悦才对,但是当时的我却只感觉到一阵害怕,那是种深入骨髓的战栗。

这种感觉直到至今我回想起都还会感觉到脊背发凉,猛地关上窗子就上了床。

没一会儿,爷爷也走上了二楼去了隔壁房间休息,然而我却整晚整晚都睡不着,耳畔一直回荡着那旗袍美女的那一声。

“来啊。”

那声音似乎响在耳边,我掀开被子走下床来到窗户边上,将窗户打开往下一看。

这一看顿时愣住了,那旗袍美女就在下方,打着油纸伞抬头看着我。

她的笑真的很美,让人不由自主的深陷进去,我和她对视的那一瞬间就愣住,脑海中只剩下了那两个字。

“来啊。”

我不由自主的走下楼,打开了医馆的大门走了出去,开门的时候她并没有在医馆门口,而是出现在了街的尽头。

我走出门就像是痴傻了一般追逐着她那飘忽不定的行踪,每每靠近的时候她又出现在了下一个地方。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猛地清醒过来,茫然的看着前方,四周是一片荒野,无数森白的墓碑大大小小耸立,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氛围。

“这是,北郊乱葬岗!”我心里一惊,自己刚刚明明在睡觉怎么一下子出现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声音再度响起。

“来啊!”

我身子一抖,抬头看去,发现前方一个窈窕身影撑着油纸伞向前走着,她的眼睛看着我,诱人的红唇勾勒出一丝诡异的弧度,似乎在笑一般。

她的周围灰蒙蒙的,只有前方传出一阵似乎是蓝色的光亮夹杂着些许雾气。

我心跳不由得加快,这个时候我终于想通她先前抬头看我的时候,为什么我会怕的关上窗户。

因为她回头看我的时候,身子却还在往前走着!也就是说她的头转了足足一百八十度,就像现在这样,脸看着我身体却在往前直行!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够做出的行为!

加上周围又是乱葬岗,此刻我恐惧到了极点,撒开腿就往后逃,一边逃一边带着哭腔的吼叫。

跑了几分钟我吼叫的声音渐小,一直没发生什么事情让我的害怕也消减了许多,忍不住回头看去。

除了一座座坟什么都没有,那旗袍美人也不见了。

我心里稍稍有些安慰还好没有一回头就看见那家伙的脸,得赶紧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

直到这时候我都不确定我是遇上了鬼还是做了个噩梦,正当我要走的时候,一阵女人的呻吟突然传来。

那是种痛苦的呻吟声,这声音我很熟悉,之前医馆生意不错的时候,以后很多手臂脱臼或者骨折的人来医馆医疗的时候,就是这种声音。

在这乱葬岗,有人受了伤?


我左右看了看,或许是爷爷从小教导的医者仁心,冲淡了我的恐惧,忍不住叫道:“有人吗?”

回应我的只有一阵阵呻吟声,我脚不由自主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那呻吟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似乎下一刻就要消失一般。

我的心不由得揪起来,脚步也迈得飞快最终我来到了一个洞前,黑乎乎的洞口宽在八十厘米左右,足够一个正常的中年男子钻进去。

洞似乎是人从地面打通的,我趴在地上对着洞口看了看,却什么也看不清,但能够确定那个呻吟声是洞里面传出来的。

“有人吗!”

我大叫了一声,借此给自己壮胆。

“帮帮我!”

这一次终于有了明确的回应,我赶忙问她是不是在洞里,她却依旧只是重复着帮帮我。

没有过多的犹豫,我伸手进去摸了摸洞内,发现只有半米左右是直的。

之前的旗袍女和害怕都被我扔到了九霄云外,跳下了洞中佝偻着身子向洞内爬去,一边爬我一边问。

生怕那不知道遭了什么罪的女子一下子挺不住死去,爬了将近二十分钟,我裤子都磨破了。

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前方骤出现一个坎,我试了试发现不高就从洞中掉了下去,落在地面上。

我并没有注意到,在我落地的时候身边亮起了一盏盏灯绿油油的有些渗人,只是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源头。

那是一个石箱子,石头盖子被人掀倒在一边,当时的我从未见过石棺,就将其误以为了是箱子。

箱子旁边还躺着一个人,看样子是个男人穿得一身黑,“箱子”里的女子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没去观看地上的那男人。

然而就在我趴在“箱子”旁边问里面的人怎么了的时候,我手脚一阵冰凉!

因为一个漂亮女人穿着月白色旗袍,在四周绿油油的灯火映照下,就那样诡异的笑着。

是先前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的玩意儿!

她就躺在那石头“箱子”中,旁边放着一把破洞的油纸伞,七八只老鼠在她身边跑来跑去,她却丝毫不在意。

她双腿叉开抬起弯曲着,那姿势像是在分娩一般。

这一刻,是我这辈子心跳得最快的时候,没有犹豫我扭头就要跑,然而转身一只手就伸了出来直接将我抓进了“箱子”当中。

“放,放开我!”

我吓了个半死都快哭了,那女人一手提着我的衣领,将我的脸凑到她面前,任凭我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帮帮我!”

她口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这时候我只想她放过我,连忙答应:“我帮你我帮你,我什么都帮你!”

然而下一刻,她就松开了手我整个人下坠,整张脸贴在了她那张俏丽的脸庞上。

四唇相接,那异常的冰凉让我心慌,然而她整个人产生的变化更是让我恐惧到了极点。

她的脸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开始腐烂,明亮的眼眸深陷那双瞳孔变成了一滩脓血。

皮肉从她脸上抖落,身上抖落,那件凸显着她女人魅力的旗袍也化为了粉尘,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已经腐烂的女尸!

我想要逃但整个人却紧紧贴在了她身上无法动弹,并且大脑一片眩晕仿佛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般,与此同时先前的那种呻吟声再度从她身上发出,逐渐变成了痛苦的叫声!

就在我以为我快死了的时候,一声雷霆大喝响起。

“孽畜!我好心赐药救你,你却害我孙儿,看印!”

轰隆一声巨响,整个空间都在震荡!

一声痛苦的嘶吼声,我整个人飞出了石“箱子”!心中激动,刚才那个声音是爷爷的!

我急得大叫他老人家救命,就见一身黑色斗篷左手提着一方印章,右手握着一柄短刀的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里。

斗篷盖住他老人家的脸看不见喜怒,我惊喜的叫出声想要跑过去却被他老人家踹了一脚,在地上滚了两圈呆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过一分钟,那石“箱子”中,那具女尸爬了出来,她没有变成旗袍女子的模样,而是呈现全身腐烂的姿态,恶心且诡异。

但属于那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诡医饶命,小女子只怕出现意外,无法顺利诞子,所以才出此下策,求诡医看在小女已有身孕放过我母子!”

听着这话我直接懵逼了,尸体用我来产子!尸体还能生孩子吗?

这话我不敢问出来,爷爷穿着斗篷冷哼一声:“念在你孩子的份上我今儿就放你一马!彭杰!”

“爷,爷爷。”我小心翼翼从地上爬起来走过去。

“拿着!回家去!”

爷爷将手里的刀和印章给了我之后,地上的那具不光能说话还能生孩子的尸体连忙大喜,直接在地上给爷爷磕了九个头。

我重新爬出洞去,却一刻也不敢停留飞奔回医馆,却不敢睡觉等着爷爷回来。

五点多,鸡叫第一声的时候,爷爷就回来了,和我一样一身泥土,看我坐在大堂里哼了一声。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滚去睡觉!”

听到这话,我啥也不敢问了连忙跑回房间,但这事却成了我的一个心病,因为那晚的经历对我这个才十二岁的小孩来说有些太过离奇。

也是看出我情况不对之后,爷爷在过了很久之后才对我说了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这个世界不光人和动物会生病,有些存在也会病,而我们彭家诡医不光给人看病,也给这些存在看病。

那晚的那具女尸,是来买催产药的,当然不是正常的催产药,而是我们彭家诡医独有的诡药。

那女尸死的时候已经怀有胎儿,死后生子的执念不散因而成疾,原本还好好的,但是前段时间不巧一个倒霉的家伙到了她的墓,将这女尸给惊醒了。

于是这女尸为了能够生下孩子就需要借助活人的阳气,那晚上爷爷挂的灯叫阴灯,是一种特殊的东西,能够吸引这些不合常理的存在前来。

而拥有阴灯的则叫做阴人,爷爷他老人家就是阴人行当里的医生,白天给人看病,晚上给诡看病。

灵鬼妖魔邪统称为诡,因为它们的存在太诡异,我们彭家就是专门给这些诡了却执念的诡医!


那女尸的孩子就是女尸的执念,因此爷爷在我离开之后,就给女尸接生了,执念一散女尸也就可以重新转生做人。

而她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不会是人,只是一具早就死去的胚胎。

爷爷给女尸接生散了女尸的执念之后,这女尸也就可以重新转生做人。

知道这些后,我才明白老头子从小教我的东西居然是那么怪异荒诞,难怪我们彭家的行医手段会那么不合常理。

因为这些医术一开始都不是给人准备的,而是给诡!

经历了这件事后,成为诡医变成了我心里的向往,然而可惜老头子后来虽然将彭家所有东西都交给了我。

也准许我可以用其中一些手段给人看病,但对于那神奇的诡药却从来不准我碰,只让我看过一次诡药的制作过程。

一直到他仙逝的之前都还在叮嘱我不能去制作诡药,然而最近我却面临了一个很尴尬的情况。

那就是我又快揭不开锅了,老头子还在世的时候,那女尸用来买药的金条就被我们爷俩用的差不多了。

医馆的租金一直不断上涨,甚至于后面我二楼都租不起了,只能睡在一层,关键还是在于现在科学发达西医蒸蒸日上,而中医除了某些特别的存在。

现在已经日薄西山,更别说我这个诡医了。

一年到头没病人上门那都太正常不过了,加上老爷子的规矩是只问诊不卖药,想从药材上赚钱也没门。

因此在他老人家逝去之后我就基本上就是一个坐吃山空的状态。

这天我正坐在医馆里,为自己的前途发愁,意外的有客上门定眼一看,是对面街的刘姐,这刘姐是川蜀人。

听人说被人骗来h市打工的,骗她的是她男朋友,典型的一人渣,将她钱骗光之后就卖给了别人当了站街女。

以前爷爷是从来不准我跟她们来往的,今儿刘姐上门可是个稀奇事,我问她有什么事。

刘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普通话带着一股川味:“么的事就不能来你这里坐哈子?”

我忙赔笑:“哪能啊姐,您可是大忙人,今儿这么得闲?”

“闲个锤子哦,诶,小杰,你爷爷死球之后,你守着这个医馆啷个多年咯,他老人家的本事你给学到了噻?”

我有些无奈的点上一支烟:“学到了又怎样,人现在大病小病都往医院跑,谁还来中医馆啊。”

刘姐听了,眼珠子一转:“那小杰,你给姐看看噻,姐这几天总觉得有点不得劲。”

“行啊姐,那不舒服我给你看看,保管给你治好。”我本以为刘姐就是无聊找我逗逗乐子。

正好我也无聊就顺着她配合一下,然而没想到这家伙是真出了问题。

按她的说法前几天自从接了个客人之后,身上就长了疹子让我看看是不是什么传染病。

我让她给我瞧瞧,是哪起疹子,当时没放在心上,然而等她拉低胸口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时,我顿时吓了一跳。

在她胸口往上长了拳头大小的一片红点,密密麻麻,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在场非得浑身不自在。

“这怎么弄的!”

我忙问,刘姐说也不知道就这几天长出来的,我仔细观察着红点总觉得这症状似乎在哪见过,

正当我愣神的时候,一人敲了敲门:“小刘,在这干什么呢?周哥找你!”

刘姐一听连忙起身对我道:“小杰,我先去了哈,过会再来找你!”

“诶,行吧姐。”

我随口答应着,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那些红点,红点尖端泛着白光,只有米粒大小这东西是在哪本书上见过呢?

突然我浑身一震忍不住脱口而出:“治诡经!”

当即连忙追了出去,然而却没有了刘姐的影子,治诡经是我们彭家祖传的医经,上面记载的病症每一个都只能用诡药来治疗。

上面的每一个病症都是能够要人命的,而刘姐的那些红点根本就不是什么疹子,而是阴虱卵!

我心急如焚直接跑到了对面街去,然而却被人告知刘姐出门接活去了,我让那人打电话叫她回来。

对方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了我一眼,都没搭理我,我虽然急却没有办法,刘姐的联系方式我根本没有。

按照治诡经记载,阴虱蛊虫,四月成型,破卵之际食人精血,一个成年人只需要半天就能被蛊虫阴虱吃个精光!

这可是滇南蛊师的手段,刘姐怎么会沾上这东西,还被人用来养蛊虫!

可惜一直到了晚上我都没能等到刘姐回来,也无法问清缘由,只能暂时待在医馆。

等到了深夜,我再去街对面被告知刘姐被人包了,起码三四天不回来,我无奈了只能返回医馆休息。

让我想不到的是,有一场惊悚经历正在等待着我!

......

周围安静的吓人,突兀的声音很微弱断断续续的,就像是卫生间的水龙头没有关紧,每隔一会儿就会滴下水滴。

我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漆黑,“梆......梆......梆”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的话都会被其他声音盖过。

但周遭没有异动,因此我听得格外分明,那像是敲门声。

摸出手机屏幕一亮,刺眼的光芒让我眯起眼睛,二点十五分,这个时候会有人敲门?

拿着手机我翻身下床,穿着拖鞋打开卧室的门。

医馆里静的吓人,病床边上的白帘子晃眼看上去就像是葬礼上的灵堂一样。

“谁啊?”

我吆喝了一声,那梆梆的敲门在我出来之后就停止了,并没有人回应我,打开灯我去开了医馆的大门。

安静的大街,连路灯都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没有像往常一样亮起,乌压压的大马路上竟给人一种深蓝的错觉。

“没人?”

我左右看了一下,除了我连个鬼影都没有。

关上门,我刚走没两步“梆~梆~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声音很清晰,打开门再看门外依旧什么都没有。

夏风簌簌吹得只穿着单衣的我打了个冷颤,这时候我突然感觉额头有些痒,伸手挠了一下,这一挠我顿时愣住。

手指背有些酥麻,就像是线条在我手背上打着转,随着风吹动那线条还晃荡着,门前的风突然猛烈起来。

“梆~梆~梆”

有人在我头顶上!

我手背刚刚碰到的,是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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