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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得知暗恋男神和别人在一起了,我灌了两瓶二锅头。然后晕晕乎乎爬到竹马付思源的房间,捧起他的脸就亲……第二天我落荒而逃,朋友圈却变天了:大家都知道我把付思源给轻薄了。
主角:杜阮付思源 更新:2022-09-11 0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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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阮付思源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梅呀竹马》,由网络作家“杜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我得知暗恋男神和别人在一起了,我灌了两瓶二锅头。然后晕晕乎乎爬到竹马付思源的房间,捧起他的脸就亲……第二天我落荒而逃,朋友圈却变天了:大家都知道我把付思源给轻薄了。
当我得知暗恋男神和别人在一起了,我灌了两瓶二锅头。
然后晕晕乎乎爬到竹马付思源的房间,捧起他的脸就亲……
第二天我落荒而逃,朋友圈却变天了:大家都知道我把付思源给轻薄了。
1
我小时候很皮,皮到什么程度呢?有次把付思源画了地图的床单偷来扔到了杜阮房间的阳台上。
正好那个时候付思源暗恋杜阮,我干的这事儿,相当于把一颗懵懂的少年心摁在地上使劲儿摩擦,最后直接导致付思源吼着他那才开始变声的公鸭嗓和我狠狠打了一架。
这架打得那叫一个激烈,大院里的小伙伴端出小板凳排排坐啃西瓜,西瓜皮扔了一地了,我俩还没有打完,最后还是院儿里年纪最大的蓝穆补完课回家看到了,招呼来大人才把我俩拉开。
当时付思源约莫十五六岁,光长个子不长肉,火柴棍一样顶着个大脑袋,被他妈拉住的时候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边哭还边瞪着我磨牙:「我怎么就……我怎么就!」
我倒是很淡定,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衣服,冲他挑衅地看了一眼,然后一扭头,摆着手走得那叫一个嚣张。
于是这梁子就这么结下了,但凡碰上我俩都在的局,唇枪舌战都是好的,没有直接上手就已经是很给主人家面子了。不过等后来年纪大了些,也约莫知道这样闹俩人脸上都不好看,于是就演变成了你冷哼一声我冷笑一下打死也不靠近对方三尺之内的情形。
可如今我在伦敦待了三年,途中就没回来过,想必是让人忘了我那股浑劲儿,一推开包厢门,竟然只有付思源身边的位置是空着的。
今儿是蓝穆哥的生日,我不好拂他的面子,只得冷着一张脸往付思源身边一坐——
「哟,让我瞧瞧,这是哪位留洋海外的成功人士?」屁股还没坐热乎,付思源便不阴不阳地开腔。
我瞟了他一眼,没接话。
蓝穆面带歉然地出来打圆场,温和地笑着:「是我疏忽了,忘了你俩感情不一般,竟叫两个小浑头给碰上了。」
付思源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挑唇懒洋洋地笑着:「可不敢当,论起浑,我可比不过她。」说罢,偏头看着脸色不大好看的我,眼中带着挑衅:「尤其是喝了酒之后,啧……」
这声「啧」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不过还不待付思源的话消音,我便立刻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咬牙切齿道:「付思源,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付思源上翘的眼尾压下来,神色倏地变得有些冷。他拨开我的手,话里带着些讥讽:「瞧这话说的,到底谁该注意点你心里没点数?当年是谁——」
「付思源!」我腾地站起身,脸色涨红,气息有些急促:「三年前的破事儿你现在提有意思么!」
「破事儿?」付思源舌尖抵着牙膛,将这三个字含在嘴里又囫囵了一遍,紧接便古里古怪地笑了起来:「怎么没意思?瞧瞧你现在这幅慌里慌张心虚气短的模样,我觉着可有意思了。」
在场的都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发小,知道付思源这幅模样十有八九是真动了怒。可他们此刻估计正寻思着我俩私底下发生了什么,一时竟也没人打圆场。
我知道这群人在看戏呢,于是当机立断将付思源从沙发上捞起来:「走,我们出去说。」
付思源也不反抗,懒散地任我牵着,出包厢前还不忘回头安慰失望的吃瓜群众:「放心,等哪天爷心情好了,给你们吃大瓜。」
我听着这话恨得牙根痒痒,可偏偏又拿他没什么办法,只能抬眼觑着慵懒地倚着墙壁的男人,有些烦躁道:「不就是喝醉了把你摸了亲了,你要真这么耿耿于怀,大不了你揍我一顿,这事儿就算扯平!」
走廊狭窄幽暗,只有闪动的彩灯时不时急掠而过,这斑驳的色彩偶尔攀上付思源的眉眼,更衬得他妖艳一片。
「扯平?」只听付思源冷笑一声:「我,我还就把话给你放这儿了,这事儿,它扯不平!」
夜色迷蒙,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声,平添几分暧昧。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微微战栗着,湿热的唇舌徘徊在颈项,一路蜿蜒向上,到下颌、脸颊,最后停在了嘴角,轻轻啜着,温柔得像是在品尝稀世美味一样……
蓦地铃声响起,我一惊,从绮丽的梦中醒来。
是杜阮,来找我陪她去城西的温泉度假村玩儿。
我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燥热未退的脸,委婉道:「我就在国内呆一个月,还有事没办呢。」
「你也知道你只待一个月?这次走了,你又预备几年才回来?」
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口齿竟变得这么伶俐了?
可她这么一说,我还真不好拒绝。只得起床开始拾缀,等他们来接我。
纵使我和付思源不和多年,但这种聚会,从来不会出现只请一位而不请另一位的事发生。只是当付思源的车停在楼下时,我还是觉得,他们的心真的有点大了。
「阮阮呢?」我站在车外,垂死挣扎。
「怎么,不乐意坐我的车?」付思源叼着一根烟,睨着我冷笑:「人早被蓝穆接走了,他们两口子过二人世界,你硬凑上去当电灯泡?」
说是说不过他的,现在长大了,打也打不过了。我审时度势,狠狠瞪了他一眼,去拉后车门,没想到却拉不开。
我也有些火了,手里的小提包抡着使劲儿往车门上一砸,哼道:「不乐意载我您早说,当我稀罕你的车?」
付思源从车窗探出脑袋,烟圈一吐,似笑非笑道:「来,继续砸,这车是我前儿新买的,砸坏了正好让你肉偿。」
我瞥了他一眼,已经被噎得没脾气了,小提包一拎,蹬着高跟鞋蹭蹭往前走:「真以为世上就您一位开车的啊,我去大马路上伸手一拦,多得是态度比你好还会聊天的师傅。」
这话声音虽小,但足够付思源听见了。只见他脸上的笑倏地一收,整个阴沉下来,紧接着一踩油门,路过我疾驰而去。
「什么人呐这是!」私以为这几年我的脾气已经被甲方给磨平了,结果遇上付思源还是忍不住炸毛,「果然是梦,指望这货对我温柔,还不如指望我一夜暴富。」
我到度假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那司机不认路,载着我走错了道。杜阮刚泡完汤,肌肤白嫩脸蛋微红地凑过来,问:「你和付思源又吵架了?中午的时候我见他一个人来,铁青着一张脸就上楼了,现在也没下来。」
我在更衣室换衣服,边裹着浴袍边回答道:「我和他什么时候不吵架?你说你也是,让谁来接我不好偏偏让他来,不是存心给我添堵吗?」
杜阮摊了摊手表示无辜:「我可没请他,是他自己说要去接你的!」
「他?」我冷哼一声,一脸「你看我信吗」的表情,撇下还在解释的杜阮自顾自去泡温泉了。
这么一来,等我泡完温泉问了房间去放东西时,天已经黑了。
屋里没开灯,黑黢黢的一片,我摸索着摁下开关后,着实被坐在窗边榻榻米上的人吓了一跳。
「付思源,你是不是有病!」我拍着胸口,惊魂未定。
按理说这话一出付思源就该怼回来了,可眼下他转着一个 zippo 打火机,只眉眼深邃地看着我,竟是一声未出。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却又不肯露怯,于是虚张声势地昂起下巴,道:「有事说事,没事就给我出去!」
话刚落,付思源转打火机的手停下,接着单手开盖,「啪」地一声,幽蓝的火光在房中亮起。
「我,我们来清算清算吧。」他扬唇笑起来,整张脸在火光的映衬下,说不清的妖冶魅惑。
我别开眼,嘀咕:「我们有什么好清算的。」
「多了去了。三年前借酒撒疯爬上我床的人是你吧?再往前,十五岁偷了我的床单扔到阮阮阳台上的人是你吧?或者再小一点,打碎了蓝家的珐琅瓶最后让我顶锅害得我被爷爷揍了一顿的人是你吧?」
还别说,他口中这些事的始作俑者还真是我。
我听得无比心虚,气势瞬间垮掉:「那、那你想怎么清算?」
付思源打了个响指:「简单,帮我把杜阮追到手。」
我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阮阮已经和蓝穆哥在一起了!」
「所以才要你帮忙拆散他们。」说到这里,付思源顿了顿:「再说了,你不是惦记蓝穆惦记了这么些年?」
「那我也不会干出拆散好朋友的事。」我胸口狠狠起伏了两下,不知怎么有些闷闷地疼:「付思源,三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恶心?」
话一落,付思源愣了片刻,接着眸光一沉,语气讥诮地反驳:「那也总比有些人躺在我的床上还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要好。」
这些话着实有些伤情面了。我们默契地沉默下来,最后付思源似乎有些狼狈地别开眼,又道:「总之,你考虑一下。」
走廊狭窄幽暗,只有闪动的彩灯时不时急掠而过,这斑驳的色彩偶尔攀上付思源的眉眼,更衬得他妖艳一片。
「扯平?」只听付思源冷笑一声:「我,我还就把话给你放这儿了,这事儿,它扯不平!」
夜色迷蒙,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声,平添几分暧昧。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微微战栗着,湿热的唇舌徘徊在颈项,一路蜿蜒向上,到下颌、脸颊,最后停在了嘴角,轻轻啜着,温柔得像是在品尝稀世美味一样……
蓦地铃声响起,我一惊,从绮丽的梦中醒来。
是杜阮,来找我陪她去城西的温泉度假村玩儿。
我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燥热未退的脸,委婉道:「我就在国内呆一个月,还有事没办呢。」
「你也知道你只待一个月?这次走了,你又预备几年才回来?」
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口齿竟变得这么伶俐了?
可她这么一说,我还真不好拒绝。只得起床开始拾缀,等他们来接我。
纵使我和付思源不和多年,但这种聚会,从来不会出现只请一位而不请另一位的事发生。只是当付思源的车停在楼下时,我还是觉得,他们的心真的有点大了。
「阮阮呢?」我站在车外,垂死挣扎。
「怎么,不乐意坐我的车?」付思源叼着一根烟,睨着我冷笑:「人早被蓝穆接走了,他们两口子过二人世界,你硬凑上去当电灯泡?」
说是说不过他的,现在长大了,打也打不过了。我审时度势,狠狠瞪了他一眼,去拉后车门,没想到却拉不开。
我也有些火了,手里的小提包抡着使劲儿往车门上一砸,哼道:「不乐意载我您早说,当我稀罕你的车?」
付思源从车窗探出脑袋,烟圈一吐,似笑非笑道:「来,继续砸,这车是我前儿新买的,砸坏了正好让你肉偿。」
我瞥了他一眼,已经被噎得没脾气了,小提包一拎,蹬着高跟鞋蹭蹭往前走:「真以为世上就您一位开车的啊,我去大马路上伸手一拦,多得是态度比你好还会聊天的师傅。」
这话声音虽小,但足够付思源听见了。只见他脸上的笑倏地一收,整个阴沉下来,紧接着一踩油门,路过我疾驰而去。
「什么人呐这是!」私以为这几年我的脾气已经被甲方给磨平了,结果遇上付思源还是忍不住炸毛,「果然是梦,指望这货对我温柔,还不如指望我一夜暴富。」
付思源坦白,在发觉喜欢上我前,他挣扎过,毕竟一直把我当兄弟。
他尝试着疏远我,上下学总是找各种借口不和我一起走,朋友出去聚会也不像往常一样和我胡闹,有时我得了一个好玩的东西兴致勃勃来找他分享时,就算他很感兴趣也会冷着脸说一点也不喜欢。
那时我剪着寸头,满身的桀骜不驯,活脱脱一个假小子。而付思源却打小就规划过,长大了,要找一个温婉的、安静的、小鸟依人的媳妇儿。两种形象,南辕北辙。
可越是想逃避,付思源就越是无法控制地将视线停驻在我身上。我总和杜阮在一起,他也试图将视线转移到杜阮身上,可是没有用。
他没说十六岁那个夏夜,当他从那个有着一双晶亮眼眸的梦中醒来,身下一片濡湿时,他就知道,自己约莫是栽了。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好不容易将自己的心意看明朗时,我会做出偷他床单这种事。
那些难以启齿的心思,那个绮丽的梦就这样赤裸裸地大白于众人面前,他险些没气得背过气去,当即就羞愤难当地找我打了一架。
结果那晚他捂着被我揍青了的脸,一边哭一边恨自己怎么眼瞎了,喜欢上我这么一个玩意儿并且指天发誓要是还喜欢我就天打五雷轰!
只是眼泪一抹完,回头我该入梦还是入梦。
那段时间里,付思源一度很消沉低迷,他和我打架斗嘴,挑我的刺,找我的茬,消极抵抗着心里越来越浓烈的喜爱。
时间久了,所有人都认为我俩天生不和。可鬼知道付思源有多想把我拽到怀里狠狠教训一顿,直到我对他服帖为止。
但付思源没有等到那天。他揣度着隐秘的心思,远远看着我,然后却发现,我不知什么时候起,竟也用了和他相似的眼神看蓝穆。
付思源这次慌了。他原以为除了他没有谁会眼瞎看上我这假小子,却忽略了我会看上别人的事。
于是他故意在蓝穆和杜阮表白的时候来惹我,诱我追着他打,然后带我跑到了蓝穆的表白现场,好让我亲眼所见,彻底断了那个念头。
付思源计划得很好,他等着我悲痛难当,再趁虚而入安慰我,借此恢复邦交,再一步一步慢慢诱捕我的心。
可谁曾想我竟一声不吭,神色丝毫未变,这倒叫付思源有些拿捏不准了。半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他是不是搞错了,没准我根本就不喜欢蓝穆时,兜头来了一个大惊吓。
是的,惊吓。
他说,当他颤抖着将喜欢得不行的姑娘抱在怀里,感受我的亲吻、抚摸时,想着我可能确实不喜欢蓝穆时,我紧接着吐出来的蓝穆的名字险些没让他当场暴怒。
更气人的是,他费心费力照顾我这醉鬼一晚上,结果第二天一早我就给溜了,紧接着,又以他还来不及反应的速度,迅速申请好了学校、办好了签证,拍拍屁股就跑去了国外,而且一待就是三年。
就这样,我还在三年后又跑了一回!
越想越气,付思源腾地起身,逼近我一拳砸在我身后的门上,脸色阴沉得像是想咬死我:「你喜欢蓝穆我没意见,可我就还告诉你,先撩者贱,三年前,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他眯起眼,伸出一只手掐着我的下巴,又恶狠狠道:「你不是老笑话我,每次和你们去唱歌就只会唱一首歌吗?来,你给我说说,那首歌的最后几句歌词是什么?」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灼烫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鼻间,让我的脑袋乱成了一团浆糊,可饶是这样,在付思源话音刚落的一瞬间,我的脑海里还是清楚地浮现出那几句歌词——
「我想对你说,
却害怕都说错,
好喜欢你,
知不知道?」
蓝穆和杜阮的订婚宴那日付思源脸色很不好。
后来我才知道,当天我打扮得很漂亮,一袭白色露背连衣短裙,衬得身段婀娜,加上又留长了头发,黑缎似的披在肩上,很有些窈窕淑女的味道,极符合年少时付思源瞎定的媳妇儿标准。
可付思源却只想用个大毯子把我裹起来,因为已经连着有几个男的路过我身边时回头打量我了,他打翻了醋坛子,才一脸不开心。
旁人瞧见他这幅表情,不敢惹这位付氏接班人,可他的一班发小就不会轻易这么放过他了。
有人过来推推他的肩膀,指了指宴厅,笑得贱兮兮的:「人怎么没跟你一起?没拐到手?不是吧你,床单都滚了人还不是你的?」
付思源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遥遥看着陪在杜阮身边的我,一口牙险些没给咬碎。
蓝穆端着杯酒过来招待,看着付思源一脸不善的模样笑而不语。
好歹其他发小有良心,七嘴八舌给付思源出主意:「你这样不行,窈窈多皮啊,小时候打架谁打赢过她?照我说,你就伏低做小,先把她哄到手了再说?」
「伏低做小?」他冷哼一声。
他后来回忆,那会儿他倒是想伏低做小,可我给他机会了吗?在付家他好不容易告了白,结果我就跟见了鬼一样,推开他就跑了,之后,但凡有他的场合,我不是早退就是直接不来。
付思源纳了闷儿,蓝穆跟杜阮都快结婚了,我别不是还惦记着他?
想到这里,付思源视线一转,落到一旁的蓝穆身上。
蓝穆不慌不忙地啜了一口酒,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有什么问题?」
付思源目光如炬,「小时候你是不是给过我什么错误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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