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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来袭家有娘亲要招夫

百香青橙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楚颜穿越了,原主居然是个乡下丑女,没爹没娘没人疼,还莫名揣上了崽。再难也难不倒穿越女,她撸起袖子,赚钱养崽,小日子很快便过得风生水起!什么?嫁人?楚颜表示自己有钱有崽,不需要男人。庄亲王世子段慕尘在路上看见一个缩小版的自己,从此开启了他的追妻之路……

主角:楚颜,段慕尘   更新:2022-07-15 2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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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颜,段慕尘的女频言情小说《萌娃来袭家有娘亲要招夫》,由网络作家“百香青橙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颜穿越了,原主居然是个乡下丑女,没爹没娘没人疼,还莫名揣上了崽。再难也难不倒穿越女,她撸起袖子,赚钱养崽,小日子很快便过得风生水起!什么?嫁人?楚颜表示自己有钱有崽,不需要男人。庄亲王世子段慕尘在路上看见一个缩小版的自己,从此开启了他的追妻之路……

《萌娃来袭家有娘亲要招夫》精彩片段

“啊……”

在一阵刺痛中,楚颜艰难地睁开眼,她只感觉房间里漆黑如墨,身上还有个人。

然而还没等她撕开喉咙大叫一声,那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过一旁的衣物跳窗跑了。

跑……了?

窗户被掀得咣当作响,清亮的月光照进来,刚好洒在窗前那个黑漆漆的小木桌上。

楚颜惊惶地坐起来。

身上俱是细细麻麻的伤痕,四肢如同被碾过一般,撕扯间身体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想着刚刚那个天杀的黑衣人,猛然掀开被子一看,粗糙的床单上印着一块红点。

她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且精神身体都正常的成年女性,虽然跟几个前任没有走到滚床单那一步,但这个红印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我去!”竟然被人给强了!而且,她连那人长什么样都没看到!

楚颜拍了拍脑袋,清晰的疼痛让她知道自己并非在做梦。

她只记得自己失恋了,一个人在家里借酒浇愁,后来就意识模糊了。

“哎不对,这是什么玩意?”楚颜强撑着身上的痛,拽着床前一块洗的发白的破布说:“挂床上辟邪还是招邪?”

她跳下床,脚踩在地上,冰凉,粗糙,与她家光滑的瓷砖截然不同,房间是老式而简单的小木屋,泥砖砌的墙,粗糙不堪,还有好几处破了洞,一张黑黝黝看不出什么年代的旧桌子,木质的门和窗棂。

楚颜烦躁地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手便顿在头顶一动不动,“我的头发怎么这么长?”低头一看,身上穿的是一件破旧的洗的发白的棉麻里衣,床前的架子上挂着一件暗红色的裙子,她拿在手上摸了摸,感觉像是电视里面大户人家负责浆洗的粗使丫头穿的。

大脑里突然传来一个让她惶恐不安的念头。

“我该不会是,穿越了?”

冰凉凉的汗从背心升起,蜿蜒沿着肌肤缠绕下去。

“开天辟地第一人,失恋没有看黄历,喝酒没看保质期,穿越过来刚好被人强……”

喊完这一嗓子,外面的鸟儿全部扑着翅膀吓跑了,而楚颜这具枯黄瘦弱的身体也晃了晃,她经此一劫,身体心灵都顶不住打击,往床上一栽昏睡过去。

睡得却不安稳,她看见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女孩跟着奶奶住在伯伯家,一天到晚洗衣做饭割猪草,手脚慢了一点就是一顿打骂。奶奶都是指着她的鼻子骂,叫她丑八怪扫把星,还说家里已经收了彩礼,要她赶紧嫁人,否则就打死她。

她从那个家里逃出来,住在这个冷冰冰的小房子里,独自一人在被窝里哭泣,一个黑衣人突然进来,全身都是冷漠的肃杀之气,二话不说对着她便是长达一个时辰的蹂躏。

那人不是没有说话,进来时哑着嗓子说了句:“姑娘冒犯了,我会对你负责的。”最后好像还说了一句:“我必须要走了,你暂且等待,我会回来找你,娶你为妻。”

她像个孤魂野鬼一般目睹小女孩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却又感同身受般分不清她们俩到底谁是谁。只感觉一双蜡黄的小手不停地拉扯她,她感觉自己不断地下沉,不知要跌往何处。

直到天光大亮,她才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醒。

“丫头,丫头,你在房里吗?”

拍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女人便推开门进来,说:“咦,门没关啊?”

楚颜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你是?”

“你这孩子,睡傻了?连李婶都不认识了?”

哦对,是李婶。楚颜突然对眼前的人熟悉起来。

后背的冷汗又浸湿了衣服,难道昨夜那不是梦,而是那个小女孩的记忆吗?

李婶将东西一一放到桌子上,说:“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你先将就几天,别跟你奶奶生气了,过两天就回去吧。这里虽然是你自己的家,可自打你爹娘过世就一直没有人住了,你大伯娘虽然刻薄了点,可你没有别的亲人啊,只能依靠他们看顾你一些。”

楚颜愣愣地听她说了一堆,看见李婶带来半袋子米,还有一小包豆子和红薯,而她房里真的一无所有,李婶不接济她,她连饭都吃不上。

“我让你李叔去镇上打听过了,那个刘员外没什么不好的,家里有钱有地,可惜没有儿子,只想在乡下找个好生养的小媳妇,好给他传宗接代。你嫁过去不会受苦,只可惜那人年纪大了点,都能当你爷爷了。唉……”

“啥?嫁个老头子?”楚颜皱着眉,心里悲催无比。她就知道,奶奶让她嫁的人,肯定不咋滴!

“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唉……”李婶又叹了一口气,说:“你都快十八了,村里像你这么大的姑娘早就嫁人了,你奶奶也已经收了人家的钱,而且你的脸又……”

“我的脸?”楚颜摸了摸,李婶从墙角的桌子上拿出一面不算清晰的铜镜,楚颜看得清清楚楚。

脸色蜡黄,瘦的只有巴掌大也就算了,关键是还一脸麻子,额头上一块青斑,若不是大白天,她当真以为见到鬼了!

心里先将她五任前男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发誓以后失恋再也不乱喝酒了。

最后仰天长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谈恋爱,不谈恋爱就不会失恋,不失恋就不会喝酒,不喝酒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方……”

还变成了一个没爹没娘,奶奶不疼伯伯不爱的丑八怪!

李婶走了好一会儿,楚颜都没能回过神来。

双目失神,麻木地瘫坐在床上想着以后的事,却在躺下时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硌到了。

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牌子,黑漆漆的不知是什么材质,凉凉的,很硬,很厚重,楚颜拿在手里掂了掂,看见正面中间刻有一个硕大的“令”字,四个角落各有一个小字,分别是“青,堂,主,座。”

背面无字,刻着一朵花,楚颜辨识不出花名。

“应当是那登徒子不小心掉的!”

这东西绝对是身份的象征,楚颜握紧了令牌,恨恨地想:“千万莫让我遇到你,否则,否则……”


楚颜正叹息,忽听一声闷重的踹门声,楚颜回头一看,梦里那个凶神恶煞的老太婆已经走到了面前!

呵,原来是她亲爱的奶奶来了!

这具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她吓得赶紧将那令牌藏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躲在这里,死丫头,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用成亲了?”

老太婆二话不说,上来就揪头发。

楚颜尚在懵圈中,猝不及防被人拽住了头,扯得生疼,她一怒之下对着那黑布鞋下的三寸金莲用力踩了上去!

“哎呦!”老太婆吃痛不得不放开手,抱着脚一边叫一边骂:“死丫头,反了你了!你个扫把星,跟你那短命的娘一样,天天哭丧着一张脸,全家迟早都被你克死完!”

“那怎么还没克死你?”

楚颜冷笑,一伸手轻松便制住了她的胳膊向后掰起来,她顿时半跪在地上哀嚎,老太婆气急败坏说:“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跟我动手!”

“怎么不敢?”楚颜咬着牙又压了一下她的后背,说:“老娘不发威,你当我跆拳道白学了?”

“啥?”这一下轮到老太婆懵了,她抬眼看了看楚颜,仍旧是那个熟悉的小女孩,仍旧是那张人见人厌的麻子脸,为何,她却感觉不一样了呢?那双唯唯诺诺的眼睛里怎么装满了不屑,蔑视,还有厌恶?

老太婆强自定了定心神,说:“你爹娘死了,你的婚事理应由我做主,刘员外家,你必须要嫁过去!”

“我若是就不呢?”楚颜呵呵冷笑两声说:“听说你已经收了彩礼银子,不如这样,这么好的家世,你们年龄也相配,我爷又走了这么多年,你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不如你嫁过去,再生个一儿半女,将来不愁没人养老!”

“你!”老太婆被制住手脚,听见这话气的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上,差点昏过去。

楚颜放开她,她便扶着腰一溜烟跑了。但楚颜知道,老太婆不会放过她,定然去大伯家搬救兵去了!

她倒是不怕,只是她初来乍到不想跟他们硬刚,还有个破婚事梗在中间,古人又迂腐,万一人人都觉得她奶奶是对的,人多势众将她绑起来嫁过去,那就麻烦了!

为今之计走为上策,反正孤家寡人一个,无牵无挂!

却在翻箱倒柜收拾衣物时,被箱底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楚颜拿在手上翻过来一看,也是个令牌,与床上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四角的小字,柜子里这个上面是“青,堂,玄,派。”

楚颜将两块令牌反复对比,自言自语说:“这个玄派是青堂的分支吗?”

“主座那个牌子肯定是渣男遗落的,玄派这个不是父亲的便是母亲的,难道他们认识?”

楚颜虽然想不通,但是知道这些东西要先保存好,便简单收拾了一个包袱,将李婶给的口粮带上,临走前又照了照镜子。

“李婶说刘员外是为了找一个好生养的乡下丫头,好传宗接代的。可怎么选上我了呢?”

“看看这个身体,长得丑就算了,还干瘪枯瘦,胸前没有二两肉,哪个眼瞎的能说出我好生养这种昧良心的话?”

“算了,问下李婶,看我爹娘的墓在哪里,给他们上个坟再走吧。”

李婶正在菜园子里浇水,听楚颜讲明来意,便擦了擦手说:“我带你去吧,路不好走。”

路倒还好,主要是有些偏远,楚颜也不知道怎么到的墓地,还真幸亏李婶带路。

荒郊野岭孤零零两座墓,却意外让人觉得沉重,悲戚,肃穆。

李婶招了招手说:“来,跟你娘说说话吧。”

“额?”楚颜只是想来拜祭一下,真要说话,她就不知如何开口了。

她抬头看去,其中一个上面写着“楚敬之墓”,另一个紧挨着,却无碑无文,楚颜问:“这个是我娘吗?”

“是。”李婶指了指,苦笑说:“可惜你娘到死也没有想起来自己姓甚名谁,加上你奶奶说她不吉利不让安葬,想随便找个地方挖坑埋了,你爹便找到这里给她立了个坟头,时不时过来看一眼。”

“我娘不知道自己的姓名?”楚颜突然想起包袱里那块“玄派”的令牌来。

“你娘不是这临泉村的,是你爹打猎时在山里捡的,当时满身是血只剩了一口气,你奶奶就说不吉利要将人丢出去,是你爹坚持要救,后来伤慢慢好了,却怎么也记不起以前的事,便跟了你爹留在这村里,我们这些邻居原本以为能修个好结局,谁知你出生时难产,你娘为你丧了命,你爹伤心欲绝,没几年也去了,只剩下你一个可怜人。”

“算命的说你克父母,且命数不好,是被抛弃的命。你奶奶信这些,加上怨恨你克死了她小儿子,对你有些偏见。不过,好在你如今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你不想嫁给那个刘员外,就好生为自己打算吧。”

楚颜一听,她们除了名字一样外,她跟这个苦命的丫头也算是同命,她幼时父母双亡,跟奶奶寄居在姑姑家,奶奶姑姑虽然没有虐待她,可是也没有给过多少温情,好在她生来豁达,大学毕业后赚来的钱,大部分都打给了姑姑,以报她养育之恩。她比谁都渴望得到爱,毕业三年时间里交了五个男朋友,无一例外地出轨,劈腿,或者平平淡淡跟她提分手。

楚颜的一生,一直在失去,一直被抛弃。

想起往事,李婶跟楚颜都红了眼眶,正要从框里拿出纸钱来烧,突然听见林子外一阵马蹄声,慌乱之下李婶拉着楚颜便躲进一旁的草丛后面。

不一会儿,四五个黑衣男子骑着马停下,全都蒙着面,最前面那个恨恨地说:“可恶,中了我亲手调制的相思意,竟然还是跑了,昨晚那些人做什么吃的?”

“现在该怎么办?”后面有人小心翼翼问。

那人突然回头问:“这村子里有没有异样?谁家的姑娘或者小媳妇出事的?”

“没有听说。”

“怪事!他自己能解了药不成?不可能啊?”那人嘀嘀咕咕,又回头大喝一声,“咱们走!”

一群人又呼啦啦骑着马消失在林子里。

李婶心有余悸,拽着失魂落魄的楚颜半天不敢出来。

“吓坏了吧丫头?走,咱们赶紧回去,横竖这些人也跟咱们无关,不招惹便是了!”

“我,我……”楚颜说不清是惊吓还是生气,连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又能走到哪里去?她怎么这么倒霉?

那个家伙还说让她等着,说回来娶她。

“我呸!”她暗暗啐了一口,她能等吗?且不说她奶奶大伯一家会把她嫁给一个老头子,单是那登徒子,一看就知道不清白,谁知道身上是不是背负着人命官司,说不定还是朝廷通缉的要犯!

“老娘才不要你负责,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才是最好!”

楚颜站起身握住她的手,说:“李婶,我有个不情之请,你现在能不能借给我几两银子?一个月后,我一定十倍奉还!”


一个月后,广泉镇。

楚颜托腮坐在桌前,眼看着距离跟李婶约定还钱的日期还差两天,可她却一分钱也没赚到。

“唉,我还夸下海口说十倍奉还,这下可好,借了五两,租房加上生活费,已经去掉了一大半,去哪里能搞点钱回来?”

“我还以为这古代挣钱很容易呢?也不知这琅玥国的百姓缺啥,我好搞点小发明什么的,好歹混口饭吃!”

正唉声叹气的功夫,忽听门外一声巨响,楚颜回头一看,破旧的木门被倚开了,门槛处躺着一个穿月白丝绸的男子,她赶紧跑过去一看,那人衣服上破了几处口子,里面的白衣还渗着血,头顶的紫金冠歪歪斜斜,头发凌乱地散开,沾得脸上脖子里到处都是。

“喂,你谁啊?”楚颜蹲下轻轻晃了晃,那人毫无反应,明显是晕了过去。

“没死吧?怎么这么巧倒我这里?”楚颜往门口看了看,脚边的衣裙便被拉住了,那人闭着眼睛,因为痛苦脸色有些狰狞,他也不知面前是谁,只虚弱地说了一句:“救我!”

楚颜有些为难,她清楚自己救人的话很可能招来祸患,可是不救,人已经躺这里了,她能拖哪里去?将他丢出去,肯定是死路一条啊!

“不管了,先拉进来吧!就当我日行一善了,不管他是好人坏人均与我无关,等他好了,给我付点钱就可以了!”

心里打定了主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人拖进了房里,正要出去关大门,腿还没迈出去就听见外面的喊话声。

“不好,估计是追兵。”楚颜顿时有些慌乱,可是她租的小房子只有一间正厅一个卧室,外面小小的一方院落,巴掌大的地方,实在也藏不住人。

看着那个半死不活还躺在地上的人,楚颜开始后悔,原想着能顶几天等他伤好一点了自会离开,说不定还能因为感激给她一笔钱,至少能度过眼前的难关。

“我真倒霉!”楚颜将正厅的门关上便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应当是有人进了院子。

而且,还是好几个人一起。

“开门,搜捕逃犯!”外面粗噶的声音传进来,楚颜打了个哆嗦,她深知这门抵挡不了一时半刻,可是那个人还在昏迷,若是来人进来看到,会将人带走不说,对于她这样的小人物,应当是手起刀落。那才是悲催!

情急之下,楚颜用力按住了右臂伤疤处,房间一道光闪过,从中间劈开一条口子,她迅速带人进去了,心里不停地祈祷:“不要弹出来不要弹出来不要弹出来!”

惊喜,意外,竟然真的没有被弹出来!

她穿越过来擦药时发现这个右手臂上的伤疤,竟然是一个随身空间的出入口,可是她每次进去一下便被弹出来,里面像是被一股力量给封住了,她没有开门的钥匙。

不是迫不得已,她绝不会带人进来,可是这一次却与往常都不一样,楚颜顾不得心惊,也没有发现空间微妙的变化,躲在空间里看见几个人高马大的彪形大汉一脚踹开了门,紧接着便开始乱搜。

“老大,房里没有人,也没有打斗翻窗的痕迹,应当不在这里。”

“真是邪门,明明看见往这个方向来了。”领头人抱怨说。

“老大不要担心,他受了伤决计跑不远的!”

领头的皱眉说:“就怕有人接应!”

“接应也出不了这个镇!况且他的最终目的是青墨城,今日就算逃过一劫,他日进了城也难逃一死!”

领头的满意地摸了摸胡渣,问:“那青墨城安排好了吗?”

“放心,他真敢闯,绝不会像这次这么幸运,定叫他有来无回!”

几个人又看了看房间,里面一无所有,摇了摇头说:“我们走,去别的地方搜!”

几个人呼啦啦一阵风似的又离开了。

转身之际,楚颜看见他们别在腰上的长刀,其中一个人的刀鞘处露出一截,惨白惨白的泛着光,甚是吓人,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的心怦怦跳,生怕那空间突然将他们弹出去,她甚至已经想到那个长刀从她脖子上划过去会怎么样!

“幸好幸好!”楚颜庆幸的同时站起身,也没有着急出去,而是细细打量这个空间。里面种满了她认识和不认识的一些植物,还有很多树,能看到一个房子,还有一个池塘。

还记得第一次进去时她试了一下,里面像是有一圈透明的保护罩,她一碰就将她弹出来。后来她想了想,也许是碰到了什么机关,进去后索性什么也不摸,只想安安静静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可是也不行,过几秒钟依旧原路返回。

那空间像是拥有很敏感的保护系统,她每次不过是站在现实和空间的连接处,并未真正进去过。

这是第一次待了这么久,楚颜试着伸手碰了一下,那个保护罩已经消失了。

“今天碰到的都是邪门的事!这个小子不会跟我的空间有缘吧?”她低头一看,那人未有一丝醒转的痕迹,嘴角不知何时开始流血,顺着脸颊滴在空间里面,可是地上却干净如初,不见一丝血迹。

难道空间吸了他的血就自动开了?还是随便谁的血都可以?

“真是怪事。”楚颜感觉手指火辣辣地疼,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指尖处也在滴血,应当是将人拖进房里时不小心划到哪里了。可奇怪的是,那血滴下来,马上也融进空间的土里,消失不见了。

她心里隐隐感觉出不对劲,可空间已开,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触手可及,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护好这里,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趁着那人沉睡,楚颜赶紧将人弄了出去。

又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将人放在了她唯一的一张木板床上,楚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虚脱了,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刚刚直起腰便感觉眼前一晃,扶着床头差点栽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心慌,楚颜抚着心口半天没有缓过来,她轻轻坐到一旁,心想:“难道虚耗过度了?也没怎么着啊,这体质也太差了吧?”

恰是晚饭时间,不知谁家传来阵阵油香,平日里也时不时会闻到,味道不算大,也很快飘散,楚颜从来没有在意过。可是这一次她却敏锐地捕捉到了。

弯下腰剧烈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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