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江湖见闻录初六

江湖见闻录初六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并不知道,我的千术水平,到底如何?但,我还是点头答应。六爷曾告诉我,老千最难的,不是技术,而是心理。万千人前,能不能把你平生所学,淋漓发挥,这才是根本。

主角:初六苏梅   更新:2022-09-11 06: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湖见闻录初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并不知道,我的千术水平,到底如何?但,我还是点头答应。六爷曾告诉我,老千最难的,不是技术,而是心理。万千人前,能不能把你平生所学,淋漓发挥,这才是根本。

《江湖见闻录初六》精彩片段

我被姑父赶出家门的那天,我先是给姑姑磕了一个头,感谢她这些年收养我的恩情。我又告诉姑父,如果他再敢打姑姑一次,我一定会杀了他。


我叫初六,从我出生开始,父母便把我寄养在姑姑家。


开始时,姑父对我特别好。


当然,并不是他多喜欢我。


而是因为,我父母总是不定时的会给他汇钱,感谢他和姑姑照顾我。


钱很多,多到姑父每次喝醉后,都会醉眼惺忪的开心说,我就是他的摇钱树。


我那时候小,不知道父母是做什么的。


直到六岁夏日里的一天,父亲回来了。


但,不是走回来的,而是被人抬回来的。


担架上的父亲,胳膊和腿都没了。


缠满全身的白色绷带,也早已被鲜血浸透,红的刺眼。 首发网址https://m.vip


那时候,父亲已经奄奄一息。


弥留之际,他留给我的只有一句话:


“做个普通人,平凡生活,永不沾赌!”


那一天,我流尽了所有的眼泪。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好像就没再笑过。


父亲走后,母亲便再也没出现过。


没有了父母的汇款,姑父对我越来越不好。


从最开始的辱骂,到后来的暴打。


而他家大我五岁的表哥李大彪,也参与了进来。


我清楚的记得,这些年,他们爷俩一共打了我2436个耳光,踢过我3487脚,还有2329拳。


皮鞭,棍棒打我的次数,加在一起,是336次。


如果不是姑姑护着,我想,我可能早已被他们打死。


我恨他们,我也记仇。


不然,我不会记的这么清楚。


那时的我,不会打架,不敢还手。


但,却学会了挨打。


被赶出家门的我,并没有无家可归,而是跟了六爷。


六爷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从来没告诉过我。


之所以叫他六爷,是他知道我叫初六后,就让我这么叫他。


他是在我爸爸死后第二年,来到我们小镇的。


认识他时,他告诉我,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魔术师。


并且,他愿意把他的魔术,全部交给我。


的确,他的魔术很厉害。


扑克、麻将、骰子、牌九,在他手中上下翻飞,时有时无,时多时少,神出鬼没。


就这样,我从七岁开始,和六爷学起了他所谓的“魔术”。


六爷是个洒脱到极致的人。


他每天除了监督我练习“魔术”外,便是喝酒逍遥,外加寻花问柳。


他对女人似乎有种异乎寻常的痴迷。


即使年过六十,也几乎夜夜笙歌。


最强的一次,他竟夜驭三女。


六爷也给我找过女人。


年龄不大,十八九岁的样子。


胖乎乎的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胭脂水粉。


当她带着职业假笑,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脱下第一件衣服时。


我送了她一个字:“滚”。


我并非不喜欢女人,只是我不喜欢这种女人。


我的女人,必须要温顺,听话,忠诚。依附于我,以我为王。


就像扑克牌里的“大王”。


直到后来有一天,一个女人汗香淋漓后,躺在我怀里,告诉我说。


扑克牌里的大王,实际是小丑的意思。


二十岁生日当天,六爷请我上了醉湘楼。


那是我们镇上,最好的酒楼。


风格古朴的包厢里,六爷叼着金丝楠木的烟斗,一头银发的他,依旧是云淡风轻,洒脱不羁。


“倒酒吧……”


青花瓷瓶里,装的是三十年的陈酿竹叶青。


酒入翠瓷绿釉的海碗中,酒花翻滚,酒香绕梁。


“小六,跟我多久了?”


六爷抽了一口烟斗,喷云吐雾间,开口问我。


“十三年两个月零二十二天!”


“我教你的是什么?”


“千术!”


“什么是千术?”


“以瞒天过海之手法,达偷天换日之目的!”


六爷微微点了点头。


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


磕了磕烟斗,六爷端起海碗,冲我说道:


“喝了这碗酒,你便出师了!从此以后,你不用再跟着我了……”


我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


只是没想到,会是在我二十岁生日这天。


三十年的竹叶青入喉,一股辛辣的火线,从胃里直达头顶。


放下酒碗,六爷又说:


“小六子,你要记住。你学的是千术,入的是千门,走的是蓝道。从现在起,你不在是一个普通人。你已是一名蓝道老千!”


所谓蓝道,是指所有赌徒老千。


只要你赌,你走的,便是蓝道。


想想父亲临终时,让我做个普通人,永不沾赌。


可没想到,十几年过去。


我竟成了一名蓝道老千。


这或许就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小六子,我再问你,这以后你是想当爷,还是想当孙子?”


“当爷!”


我想这个世上,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做孙子的。


“好,既然想当爷。我要你用这十几年所学,在三年之内,让千门蓝道都知道有位六爷,初六爷!”


三年?


我能做到吗?


我有些茫然。


这些年,我虽然和六爷去过无数赌局,大小赌场。


不过,我从来没上场赌过。


我并不知道,我的千术水平,到底如何?


但,我还是点头答应。


六爷曾告诉我,老千最难的,不是技术,而是心理。


万千人前,能不能把你平生所学,淋漓发挥,这才是根本。


“好了,以后这千门蓝道的江湖,你就独自闯荡吧!”


六爷的口气云淡风轻。


但目光中,我还是看到了不舍。


“江湖?江湖在哪儿?”


我茫然的看着窗外,轻声问道。


“出门即是江湖!”



梅姐的一双媚眼,依旧紧紧盯着我。


“和我装傻是吧?我这个人运气是不错,但我不相信,我运气会好到最后一把牌,能抓到天胡清一色七对!好,就算是我运气爆棚,可接下来的几把牌,为什么我要碰什么,杠什么,你总能准确的给我打出来?”


说着,梅姐故意停顿了下,才又说道:


“尤其还是在陶花和那个男的联手出千的情况下。你说你不开事儿,我会信?”


我不由一愣。


原来梅姐竟然早就知道,陶花和那个男人合伙出千。


可她明明知道,为什么不点破,还要和他们玩呢?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我没解释。


也并没有因为梅姐是我的经理,而表现的客气恭敬。


相反,我和从前一样。


冷淡的,如同和陌生人对话。


之所以这样,并非是我不懂人情世故,故意装X。


而是六爷曾说,一名职业老千,除了要有瞒天过海的千术。还要有一身铮铮傲骨。


不然,就算你技术再高。


你的金主,也不会对你有半点敬畏之心。


只会把你当成赚钱的工具人。


一旦出事,背锅的肯定是你。


我的冷漠,梅姐没生气,反倒笑了。


“初六,你知道吗?在整个天象洗浴,你是唯一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人!你就不怕我给你开了?”


我依旧沉默。


“把手伸出来!”


梅姐忽然又说。


我看了她一眼,没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还是伸出了手。


梅姐轻轻握着我的手。


不时的在我手掌上面摩挲着。


她的手细软而又光滑,如同素锦。


这动作,有些暧昧。


但梅姐似乎浑然不觉。


接着,她又用手指在我掌心慢慢滑动着。


这种感觉沙沙的,痒痒的。


我不知道梅姐要做什么,我也没问。


任由她把玩着我的手。


好一会儿,梅姐才缓缓开口。


“好漂亮的手啊,不做老千,真的可惜了!”


我哑然。


类似的话六爷也曾说过。


他说我的手细长而又厚重,最适合掌藏乾坤。


这就是天生做老千的手。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梅姐放开手后,起身拿起了车钥匙。


但马上又停住了脚步,从抽屉里抽出捆好的一沓钱,扔到麻将桌上。


“不管你是不是出千,反正今天因为你上来我才赢的钱。这一万就当给你吃喜了……”


这钱也算是我应得的。


我没推让,把钱收了起来。


其实我还是有些奇怪,为什么梅姐明明知道陶花和那男人出千,她还要和他们一起玩呢?


但梅姐不说,我也不问。


梅姐开的是一辆红色的奥迪A4。


我坐在副驾上,安静的看着前方,也不说话。


车走了好一会儿,梅姐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好奇的问:


“初六,我有点好奇。你话很少,还从来不笑。现在上了我的车,居然连去哪儿你都不问。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我依旧沉默。


见我不说话,梅姐淡笑了下,又说:


“你越这样,我就越好奇。你是故意装酷,还是天生冷漠?”


看着车外,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其实一个女人,不应该对一个男人好奇的!”


我年龄不大,但口气却有些老气横秋。


梅姐不由的笑了。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戏谑反问:


“哎呦,你不会想说,因为我对你好奇,就会看上你吧?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可能吗?”


“没什么不可能的!”


梅姐又笑了。


她笑的花枝乱颤。


前胸也随着笑声,起起伏伏。


我知道梅姐为什么会笑。


这笑声虽然不是讥讽,但却也有几分嘲笑。


作为天象洗浴的经理。


梅姐见过太多男人了。


达官显贵,商贾巨富,江湖大佬。


这些人中,想一亲梅姐芳泽的人,不在少数。


而我和她接触的这些人比,渺小如尘。


她怎么可能看上我呢?


转头看了我一眼,梅姐故意逗我说:


“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你这小脑袋想的,可真够天马行空的。好,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啊。就算我看上你了,跟你了。你拿什么养我?”


“钱!”


“钱?哪来的钱?指着你在洗浴每个月一千块的工资,那我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去?”


女人都是现实的。


但我理解她的现实。


谁又不喜欢钱呢?


我反问:


“那你的意思,只要有钱,你就会跟我?”


“做梦吧你!”


梅姐不屑的撇了撇嘴。


能感觉到,虽然她对我不讨厌。


但我这种大言不惭的话,她还是有几分反感。


不过,她的不屑,却成功的激起了我的好胜之心。


做梦?


那这个梦,也要你在我的床上做。


我没有想到,梅姐带我去的,竟是一家地下赌场。


这赌场设在一家酒店里。


安保很严,想要进去,必须有熟人带。


并且,还不能走正门,要走地下停车场的专用电梯,才可以上去。


赌场算不上大。


但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


外面摆放的是老虎机,打鱼,歌王之类的赌机。


而里面,则是百家乐、21点、骰子、轮盘等。


因为是晚饭时间,赌客不算多,能有个百十人左右。


梅姐对这里很熟悉,带我转了一圈后,又指着楼上的方向说:


“楼下是散客区,楼上是VIP,里面什么玩法都有。客人也可以自己组局……”


梅姐说的自己组局,指的是客人可以自己带人来玩,赌场也可以找人陪客人玩。


至于玩法,完全是由客人决定。


什么扑克、牌九、麻将、骰子,全都可以。


只要有钱,你就是玩石头剪刀布,赌场也会找人陪你玩。


而这种局,赌场的收入,主要是靠抽水。


我没明白,梅姐为什么会带我来这里。


难道是她认定我是老千,想和我来这里搞钱?


见我没说话,梅姐马上问说:


“要不要玩两把,我去换筹码?”


我马上摇头。


“不了,我没玩过!”


话一出口,我就感觉到梅姐的眉眼间,有些淡淡的失望。


但我说的,确是实话。


我确实没在赌场赌过。


跟着六爷的这些年,他带我走遍大江南北,去过无数赌档赌场。


但,他从来不许我上桌。


用六爷的话说,这是修炼心魔。


因为只要一上桌,就必定想赢。


只要想赢,就必定会出千。


当你技术不稳,心理不够强大时。


一旦出千,就等于入了无间地狱。


就算这次不被抓,早晚也会被抓。


只有把内心修炼到通达,即使万马千军,也视若无人之境时,才能上桌,才能出千。


梅姐似乎还有些不死心,又追问我:


“初六,想不想多赚点钱?”



轮到老黑,别看老黑虎背熊腰,看着勇猛刚武。


但他玩牌的风格,却很小心,几乎很少闷牌。


这把也一样,他看了一下自己的牌,是一手散牌,便直接弃牌了。


场上只剩我们三家。


侯军继续闷牌下注,上家和我也继续闷跟。


几轮过后,侯军有点心虚了。


他把老黑朝后推了一下,说:


“你往后点,你挡着我都看不到初六了……”


老黑便靠在椅子上。


侯军则盯着我的牌,看了又看。


我知道,侯军只看到了最上面的一张。


下面的牌,他根本不知道。


但我故意把第二张牌露出一个角,同时用手指摁住识别花色的记号。


这样侯军只能看到我是一张J,却根本看不到是梅花J。


一张10,一张J。


侯军认定,我最大的也不过是个顺子。


他心里踏实不少,便开始继续闷牌。


几轮过后,我上家有些胆怯了。


他便看了下牌,见是对7,犹豫了一会儿,跟了20块钱。


对7在炸金花中不算大。


但他觉得,我们三个谁都没看牌。


万一我和侯军都是散牌,或者小对子,那他对7就赢了。


见他看牌,我也装模作样的拿起牌看了看。


毕竟这种小局,不能弄的太狠。


牌桌上也有三四百块了,我可以见好就收。


看了牌,我故意犹豫了一会儿,才下了20。


侯军见我犹犹豫豫,他更加确定。


我最大就是个10、J、Q的顺子,或者顺子都没有,可能就是一对。


这下侯军胆子更大了,他下了十块,同时故意说道:


“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妈的,这把我就不看,和你们闷到底!”


对7一看我还跟,而侯军也不看牌。


他想了下,选择直接弃牌。


场上只剩下我和侯军,我下20,他就闷跟十块。


我们两来回下了十几轮后,侯军又开始犹豫。


毕竟,他没看到我那张J是什么花色,更没看到我第三张牌。


他回头看了看陈晓雪,问说:


“老婆,要不咱们也看下牌?”


陈晓雪却丝毫没犹豫,直接摇头说:


“不看,和他闷到底!”


我一听便明白,这个陈晓雪也认识牌。


看来侯军知道自己眼神不够用,特意把陈晓雪带来,帮他看这些人的牌。


只是可惜,陈晓雪坐在侯军的身后,同样被老黑挡着,也看不清我的牌。


又下了几轮,侯军忽然停了下来。


我以为他是犹豫,要不要开我牌。


可没想到,他忽然身体前探,猛的一伸手,竟想扒拉开我的三张牌。


我急忙摁住,同时怒视着他。


“你干嘛动我的牌?你认识牌啊?”


我本想点点侯军,让他老实点儿。


可没想到,侯军竟把我当成棒槌,一梗脖子,冲我嚷道:


“你特么放屁,我要认识牌,能输这么多?行了,我闷开你!”


闷开,就是他不看牌,也不用翻倍,直接和我比牌。


侯军说着,把自己的三张牌猛的掀开。


众人见他竟闷了一个黑桃K的同花,便说道:


“这把候组长牛B,闷了个同花,稳赢了!”


“是啊,一把牌直接翻本,还是组长厉害!”


洗浴的两个同事,都拍着侯军的马屁。


而侯军盯着我,问说:


“你磨叽啥呢,开牌啊?”


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我。


而我慢慢的把三张牌依次掀开。


A、J、10。


三张梅花。


“哇!”


众人发出一声惊呼。


本以为侯军闷的牌挺大了。


可没想到,遇到了冤家牌。


他是K同花,我是A同花。


“组长,你今天点子太背了,K同花遇到A同花……”


侯军脸色铁青,气的咬牙切齿,双手握拳,骂道:


“玛戈璧的,这他妈什么点子,这牌也能输?真是他妈的出门遇鬼了……”


骂了几句,侯军还不解气,回头又拿陈晓雪撒气。


“都特么怪你,我那时候就说开,你非让我继续闷。多输二百多!”


陈晓雪虽然不服气,但她又不敢顶撞侯军。


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嘟嘟囔囔的说:


“扑克握的那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他爹妈的烧纸呢……”


我本来正在收钱洗牌,一听陈晓雪开口骂我,我便盯着她问:


“你说什么?”


陈晓雪向来不把我们这种服务生放在眼里。


一听我问她,她声调立刻提高。


“我说你给你爸妈烧纸呢!”


从六岁那年,我亲眼看到父亲惨死在我面前时。


我就暗暗发誓,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辱我父母。


除非,我死。


看着陈晓雪,我的眼神中,满是怒意。


“你再说一遍?”


陈晓雪没想到,我一个服务生,居然还敢用这种口气质问她。


她没等说话,侯军一下站了起来,他怒气冲冲的指着我,骂说:


“再说一遍怎么的?你他妈还想打一架啊?我告诉你,小B崽子,你能玩就玩,不能玩就给我滚!再逼逼一句,别说我今天收拾你!”


侯军平时在洗浴,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他嚣张惯了,根本不把我们这些服务生当回事。


侯军一说完,老黑也皱着眉头,不满的对我说:


“你到底能不能玩,不玩就滚,别耽误我们大家!”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


玩?


肯定能玩!


今天我陪你们好好玩!


我开始洗牌。


对于扑克中的千术,洗牌是基础。


方式很多,假洗、跳洗、翘洗,还有完美洗牌法等。


不论怎么洗,都是为了发牌时,能拿到更好的牌。


而发牌的千术也是五花八门。


像跳发,就是你看着好像是发的上面第一张牌。而实际上,上面第一张根本没动,而是从第二张第三张开始发的。


还有底扣,中取。


道理和跳发一样,只是一个从下面开始发牌,一个从中间开始发牌。


我初学发牌时,曾问六爷。


是不是学会这些,就能赢了?。


六爷摇头。


我又问,那怎么才可以保证必赢呢?


六爷告诉我说,必赢的方式只有一个。


不赌!


不赌为赢!


道理我懂。


但我是老千,我的江湖注定在赌局上。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