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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女相师

狗拾六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含薇在死人肚子里出生!母亲被村民们认为是扫把星,村子里接连发大水,大家为了活命,把婴儿剖出之后,将母亲献给了河神。幸运的是,姜含薇被爷爷救起,自此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小丫头脸上有一块红色的疤痕,所以被人们称作丑女。十几年后,小丫头出落成大姑娘,也许是命运使然,原本美好的生活再起涟漪……

主角:姜含薇,赵强   更新:2022-07-15 2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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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含薇,赵强的女频言情小说《诡面女相师》,由网络作家“狗拾六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含薇在死人肚子里出生!母亲被村民们认为是扫把星,村子里接连发大水,大家为了活命,把婴儿剖出之后,将母亲献给了河神。幸运的是,姜含薇被爷爷救起,自此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小丫头脸上有一块红色的疤痕,所以被人们称作丑女。十几年后,小丫头出落成大姑娘,也许是命运使然,原本美好的生活再起涟漪……

《诡面女相师》精彩片段

我叫姜含薇,是个丑女,也是以测字为生的女相士。

看相批命之术的行当,原本女人就很少见,我的故事还要从很多年前说起......

十多年前,落石村。

大雨下了整整月余,肆虐的洪水,夹杂着断石残枝,从山谷倾泻而下,奔腾翻涌之际,吹垮了村民的屋子。

一时间,老人,妇孺的哭喊声,全部淹没在了浑浊汹涌的洪水之中......

相隔不远的白水村里,我的爷爷姜半瞎,测字看相,在十里八村颇有名气。

一个阴天,屋子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看他们狼狈的模样,应该是从落石村来的。

不等那面相刻薄的女人开口,爷爷就看出她的来意,便问道:“测什么!”

女人一愣,看了眼身后的男人,随即将自己老早准备好的纸战战兢兢双手递给了爷爷。

“给俺儿媳测。她有身子咧,帮俺看看她咋样。”女人笑的尴尬,单薄的身子,撑不起宽大的衣裳。裤腿挽起来在膝盖上。

脚上穿着草鞋,满是泥污血痂。皮肤泡的发肿发白,却丝毫不在乎。

“她咋样?”爷爷微微眯着眼,打量着女人。

一般人儿媳妇怀孕,来测字,不是来问腹中胎儿是男是女,便是问何时生产对家里好。

这个女人,倒是奇怪,一来就问看儿媳妇怎么样。

爷爷拿到纸的那一刻,就发觉,那男人直愣愣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十分紧张似的。

缓缓打开纸,上面歪歪斜斜写着一个“皮”字。

写这字的人,应该也是斗大的字不识几个,硬是照猫画虎画出来的。

落笔颤抖。

笔画间断断续续,还有重叠描绘处,看得出写的十分艰难。

一看那个字,爷爷就皱起了眉。

男人这才发声:“半仙,这咋说!”

与那女人同样打扮的模样,腰间多了一杆烟嘴泛黄的烟锅,人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烟油味。

半晌,爷爷才抬起头说道:“这个皮字,是姓氏吧!不好!不好啊!”

“咋个不好法!”男人焦急的问道,嘴角泛着白沫。眼神紧盯着他。

“看你们的样子,是从落石村来的吧。这个皮字,遇石则破。命不久矣!皮上有十,天支为葵。壬葵北方水。葵水为阴。此女葵水命,且葵显真迹。看样子,此女,双足被困。”爷爷说到这里。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推了推鼻梁上的石镜,天色阴郁,看不清他眼镜后的神色。

男人听到最后一句,并没有多少反应,只是那个女人,下意识攥紧了拳头,脚往门的方向挪了挪,像是有些害怕似的。

“还看出啥咧!俺们来一趟不容易,还请半仙多说一点!”男人有些着急,催促道。

爷爷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此女快要生产了吧。想必,能被你们所困,是被腹中孩子所牵绊。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爷爷的口气不大好,他感觉到这二人似乎带着某种见不得人的目的来的。

“是快生产了,半仙,你刚说她命不久矣,是不是她活不了咧?”女人撑着脖子小心翼翼试探的问道。好像说到被测之人不能活,反而松了口气。

爷爷感到不对劲,犹豫了一下,将手里的纸递了回去。

女人站在原地,迟迟不肯接。

爷爷有些烦躁,不想惹事上身,随便将纸扔了过去。

干枯的手,这才扶着摇椅,强撑着身子缓缓站了起来。摆了摆手道:“你们走吧。”

那二人站在原地瞠目结舌,还想继续问。

却见爷爷颤颤巍巍进了屋内,将门闭了起来再也不愿出声。

二人面面相觑,随即冲着屋子的方向,嘴里念念有词,弯腰拜了拜。

这才交头接耳出了院门,爷爷站在屋内,从狭小的窗口望去,二人早已离了院落。

可心里,却久久不能平复。

测字,最忌讳的是断字。

从他打开纸看到笔迹的那一刻,就知道那个女人口中的儿媳,看样子是躲不过这一劫了......

几日后的夜里,闷热潮湿,静谧无垠。

爷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的并不安稳。

恍惚间,总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

“唉......”一声幽怨的叹气在耳边响起。

爷爷瞬间清醒,头皮发麻。

“谁!”他倏的从床上坐起来,连忙摸索枕边的石镜,想要看个清楚。

可刚一伸手,一团湿漉漉的东西,缠在了手上。

爷爷一个激灵,缩回了手,立即从床上下来,周遭静的掉一根针都听的清楚。

爷爷咽了咽口水再仔细一听,除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其余什么也听不到......

“嚓!”

爷爷擦着一根洋火,将窗前的油灯点着,举在手中,环顾四周。

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出现。

原以为是自己恍惚间梦魇了,缓缓上前,坐在床边,举着油灯,照亮枕边自己摸索过的地方,却见一团水渍清晰可见。

下意识抬头,想看看屋顶。

一股带着腥臭的风,瞬间扑灭了他手里的油灯。

还没等反应过来。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说是人影,可哪有影子,头发这样茂密,挡在面前看不清脸的。

他想动,想喊!

可是发觉身子犹如灌了铅一样沉重,动弹不得。

喉咙发痒,就像是有上千蚂蚁簌簌的上下爬着。

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做不了。

那一头杂乱头发的影子,逐渐逼近。

尸体的腐臭味充斥着爷爷的鼻腔。

凌乱的发梢,湿答答的,滴着水。一点一滴,掉在了爷爷身上。

“唉......”

方才的叹息声,再度响起,分明是从眼前的黑影里发出来的!

水,到处都是水,黑影的身上,头上,不停的掉落浑浊的水滴,滴滴答答的声响,刺激着爷爷的神经。

倏的,一双青黑皮肤的胳膊,上面满是被鱼啃食溃烂的伤口。

伤口处,肉芽交错,带着恶臭的气味,直戳戳,扼住了爷爷的喉咙。

窒息感扑面而来,黑影身上的水,突然像是爆发了一半,从他口中涌入,挣扎着想要挥手。

却发觉,自己掉入了浑浊的黑水之中......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爷爷从梦魇中醒过来。

还是那间熟悉的屋子,陈列摆设,都没有发生变化。

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方才那真实的窒息感,让自己心悸不已。

润了下干涩的喉咙,打算起身,手一撑,湿答答黏糊糊的手感,立即让自己身子一僵。

小心低头看去,梦魇里,枕边的那团水渍,依旧还在。

旁边多了一张倒扣的纸,难道还是梦?

拧了一下自己的手皮,清晰的痛感让自己清醒。

看来,是有东西盯上自己了!

爷爷伸手掀开那张倒扣的纸,一切,了然于胸。

他突然想起几日前,自己测过的那个“皮”字!

看来,那个苦命的女人,已经死了。

整整一上午,爷爷心神不宁,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这女鬼能制造如此清晰的梦魇,想来一定是已经杀过人的厉鬼了!

可是为何,只是引自己入梦呢?

想到这,爷爷在屋内来回踱步,一根接一根抽了不少旱烟,似乎很烦闷。

他知道,这件事不解决,女鬼会一直缠着他!

于是整理好行囊,打算去落石村一探究竟。

落石村距离白水村,足有一日的脚程。

踏着夜幕,总算是赶到了村口。

到处都是黄泥没过的景象,整个村子里静悄悄的,一盏亮着的灯都没有。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进村。

突然传来一阵婴孩啼哭的惨叫声,划破夜空的静谧。

爷爷皱了皱眉,下意识,跟随哭声传来的方向,进了村子。

进村不远后,那婴孩啼哭越来越清晰。

这里方才经历了洪水,整个人村子的人,都已经逃走了。

四处空空荡荡,只能看见一些黑洞洞的窗户,像是一张张深渊巨口,在等待着自己。

一个被洪水吹的只剩半面墙的小院,传来婴孩的哭声格外清晰。

爷爷面色一冷,人都逃走了,什么人会残忍的留下一个孩子。

还好明月高悬,月光足以照亮眼前。

摸索着,推门而入。

墙角的炕上,只铺着一个破旧的草席。

一张毫无血色惨白的脸,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倒垂在炕边,身子看不到丝毫起伏。

而旁边的破旧襁褓里,一个面色铁青的婴儿,只有手臂长短,眼睛都睁不开,扯着嗓子哭的嘶声力竭。

凑近一看,那女人,爷爷认识。

正是那日拿着“皮”字来测的那个面相刻薄的女人。只见她眼下乌青,张着的嘴里,舌头已经不知去向。脖子上两个纤细的黑手印格外骇人。

一阵风吹过,熟悉的腥臭味,充斥着鼻腔。

炕上的孩子,哭的通体发红,仿佛下一秒,就喘不上气来。

滴水声,再次靠近。

爷爷微微侧目,借着月光,却看不到身后有任何身影。

但那腥臭,就在耳畔。

倏的回头,一张青黑的脸,双眼猩红,头发湿漉漉的垂在面前,透过发梢的缝隙,那双眼睛能要人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女鬼出手,爷爷快速咬破自己的舌尖,抿了一口随身带的烈酒。

“噗”的一下,喷向女鬼。

“啊!”女鬼发出刺耳的尖叫身,盖过了婴孩的哭啼。

下一秒,爷爷就将准备好的黄符,贴在了女鬼的身上。

女鬼蜷缩成一团,身上冒着黑气,挣扎着,尖叫着,时不时露出青黑色的皮肤,上面带着一层浑浊的水汽,被啃食溃烂的伤口散发着恶臭。

“还我命!还我命!”女人尖叫着,眼睛却直勾勾看着爷爷。

爷爷提着口气,看着女鬼怒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何故害我!”

女鬼的眼,越发的红。鲜艳的血水,从眼眶溢出。盯着她的眼,似乎眼前变得不真切起来......

女人周身被荆棘条捆着,高高隆起的肚子,躺在炕上惨叫着。周围围着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其中,就有那个来测字的女人。

院子里,乌泱泱站满了人。各个衣不蔽体,面色浮肿发黄。眼睛,却像是一头头饥饿的狼一样,抻着脖子,看向屋内。

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响彻上空。

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生了!生了!快!快带走!带走这个不祥的女人!”那个来测字的男人,站在人群中大喊着。

很快,几个小伙子,冲进了屋内将刚刚生产的女人抬了出来。

女人已经虚弱到了极致,可还是挣扎着要看自己的孩子一眼。

可她的嘴里,被勒着布条,只能发出呜咽的哀嚎声。

腿上,还挂着鲜血。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颊,眼里满是绝望。女人被绑起来,装进了荆棘条编成的长笼子里。

画面一转,人群,转移到了波涛汹涌的河岸边。

那个来测字的男人,跪在最前方,大喊着:“河神爷爷哟!不敢再发大水了!这女人,是个祸害!我们把她献给你了!”

女人已经没了力气哭喊。那些原本和善的村民,一时间,看着她,眼神里,更多的是憎恶。

男人带头行了大礼之后,其余人,便将关在笼子里的女人,推下了浑浊的河水之中。

河水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将女人吞噬的干干净净......

“这是你的命数,我只是照实说罢了,没有我测字,他们还是不会放过你。”方才的幻像,是女鬼想要说的一切。

爷爷攥紧拳头,虽然嘴上这样说,可眼神微微闪烁,带着意思愧疚。可女鬼伤人,不可饶恕!

“若不是你说破我命不久矣,他们怎么会!”女鬼身上痛的厉害,被黄符镇压,不得反抗。

“你本就是葵水至阴之命,克子克夫克至亲。一切都是你的命数,你还强撑着生下这孩子,多一缕冤魂罢了!”说完这番话,爷爷突然察觉,原本哭的凄惨的孩子,竟然停止了哭泣。

皱了皱眉,上前一看婴孩脸色青紫,只有一口气吊着,随时可能丧命。

“至阴之命,呵,至阴至命我就该被他们害死吗!我的孩子,就该死吗!”可能感受到了孩子的异样。女鬼突然停止了尖叫。看向躺在炕上的婴孩。

慌了神,突然开口央求道:“救她!求你救她!”

爷爷皱了皱眉,摸着孩子逐渐发凉的身子,摇了摇头。女鬼尖叫着,嘶吼着。身上的黑气,逐渐浓厚。符咒也开始按压不住了。

眼看着她怨念渐浓,爷爷怕生出更多事端,只好应道:“你已成厉鬼,莫要伤人!我若救她,你不能再留存于世!”

女鬼听闻,猩红的眼,看向爷爷,脖子转动的咯吱作响。那符咒闪着金光,一点一点。

终于,漆黑的影子,逐渐化成一滩灰烬腥风一吹,散的干干净净......


爷爷立即看向襁褓里的婴孩,回想起方才女鬼给他的幻像,根据时间推断,这女孩也是葵水至阴之命,加上母体变成厉鬼其周边游荡。

所以这孩子,命数将近。唯一能让这孩子活下去的办法,那便只有逆天改命了!

爷爷这一门的相士,会传逆天改命的秘术,但,传承之人,只有三次机会。三次机会用尽人便归西。所以,轻易不会动用此秘术。

犹豫再三,看到那孩子逐渐微弱的呼吸,爷爷终于还是决定救她。于是拿出传世铜钱,和预备的黄纸,选下一个相近的吉时,以鲜血绘之,开始替她更改命数!

眼看着黄纸烧尽,孩子逐渐恢复了匀称的呼吸,缓缓睁开了一双亮晶晶的星星眼。爷爷也松了口气。原本就上了年纪,耗费了大半体力。

突然一团黑雾涌进,不等爷爷反应过来,就往孩子脸颊飞去,待爷爷飞起一张符咒除之,那黑雾已经钻进了孩子的右眼之中。

原本干净的小脸,突然右眼上方,多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红印。爷爷咬了咬牙,朝地上淬了一口吐沫。

这个女鬼,呵,竟然使诈!不过,看样子,确实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气息了。只是可怜了这孩子,以后,这脸上的印记,可能要伴随她一辈子。

没错,我就是那个婴孩,因为右眼上方的红印,我的确是个名副其实的丑女。

那晚之后,爷爷带我回了白水村,既是爷孙,也是师徒,还算安稳的度过了十多个春秋。

“凡事挥毫落褚时,便将凶吉此中推。忽听傍语说如何,便把斯言究隐微......究隐微......微......微......”

“这么两句破词儿,你这猴崽子,打算背到何时?”爷爷看我背口诀时作难的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石镜,无奈的说道。

“唉,爷爷你天天让我背这些口诀,我都记混了!你就让我练练手嘛!”我推了推他老人家的胳膊耍赖道。

这么多年以来,我都生活在这一方小小的院落之中,因为脸上的红印丑陋,村里的小孩也不敢跟我玩。

唯一的消遣,就是跟着爷爷学认字,然后跟着他钻研测字看相之术。看着时不时从四面八方慕名而来的人。

听着爷爷替他们测字解惑。心里对外面,也是充满了向往。更想有一天,自己也能大展拳脚。谁知爷爷从来不肯让我替人测字。所以从来也都只有站在一旁观望的份儿。

“砰砰砰!”院落外传来了敲击木门的声音。

爷爷眉毛一挑,冲我扬了扬手指。我赶紧上前去开门。

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眼前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蜷着背,满脸沟壑,正抬眼看向我。

下意识,我用手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将那个红色的印记遮盖起来。

“是姜半仙家嘛?”老太太眯着眼,寻问道。

我点了点头,看她愁眉不展,一定是来问事测字的。于是赶忙将她请进来。老太太走起路来,颤颤巍巍,一小段路,走的十分费劲。

终于挪到了屋内,爷爷早已正襟危坐在堂前。一看进来的老太太,比自己还年长些。

清了清嗓子问道:“老人家,是想测字还是看相?”

“嗐,看什么相。老婆子我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没什么好看的。”老太太挥了挥手,坐在椅子上,看向爷爷,像是在打量他一样。

爷爷皱了皱眉问道:“那您是测字?”

谁知老太太一听,有些尴尬的说道:“这......我不识字,还能测么!”

爷爷爽朗一笑道:“测字之术,不拘泥于字的形态,老人家随便画一笔就好。含薇,去,拿纸笔!”

我一听,心里一乐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不识字的人来测字!心里也是好奇的紧,于是连忙上前去拿来纸笔,放在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犹豫半天,抓着笔,无从下手。无奈,硬着头皮,用力在纸上画了一道。算是交差道:“这样行么?”

爷爷点了点头。我变将那张画了一道的纸,送了过去。爷爷接过纸,打量了一番后,抬头问道:“可是问儿子康健与否?”

“哎呀半仙!你可真是个半仙!你怎么知道我是问儿子!”老太太一听,立即激动的问道。

爷爷淡淡一笑,指着纸上的那条道说道:“这一道啊,就是1。这1对应天干甲,甲乙东方木,说明你儿子在外劳作去了。又属八卦乾,乾,健也。自然是问儿子健康是否,一定是他很久不给你捎信了吧!”

老太太听的一愣一愣的,抬头看着我,也是一脸迷茫。

“什么甲啊乾啊的。你就说,我儿子怎么样了!”老太太着急道。

“这个1,落笔上浓下浅,寓意头重脚轻,怕是常年工作,有腰疾在身,估计最近有点小毛病,所以没给你报平安。没事的。”爷爷安慰道。

可是我认识这老头十多年,显然,他的话,藏了一半。字若是头重脚轻,看落字有力,显急躁。笔尖渐无,中间斩断,怕是腰疾蔓延至腿脚了。

老太太一听此话,虽然着急,可也松了口气,连忙从自己背的布口袋里,掏出十来个鸡蛋放在桌子上说道:“多谢半仙了!老婆子我也没啥钱,这鸡蛋啊,给这孩子补补身子吧。”

看着爷爷点头,我也乐的开心。这么多年来,来测字看相的人,大多数都是周围的乡亲,大家日子,也都过的紧紧巴巴的。能有十来个鸡蛋,就已经很惊喜了!

扶着老太太,送到门前。看着她颤颤巍巍往回反去。突然右眼上方的红色印记一阵刺痛。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捂着印记,皱起眉头抬头看去。

果然,不远处的老太太,身后跟着一个男人。腰上缠着好几层沾着血污的绷带,腋下架拐,一双腿,右腿已经没有了脚,只有一个淌着血污的切口。

或许是感知到我在看他,脖子僵直的转了过来。吓的我瞬间呆在了原地。男人的五官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嘴上咧着一个流脓的大口子,笑的格外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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