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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江府的偏院里,罗姨娘看着眼前的江雨薇,哭得肝肠寸断。
“侯府这是什么意思?
为何让你三日后便过门,谁家的亲事这么着急?就是从楼里一顶轿子抬个花娘回府,还得找人过礼呢。
原本以为,定了一个月,只是为着你的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便也罢了,但现在提前到三日,侯府安的是什么心?
你父亲呢?你父亲怎么说。”
江雨薇低着头:“父亲说,就按侯府说的办。”
罗姨娘一听,又是一阵痛哭,哭声比刚刚更悲伤。
侯府只是外部因素,但现在连自家的顶梁柱都不为自己考虑一分,那往后的日子真是可见的难过。
他想到前日里。
江诠在在书房见她,劈头盖脸的就把她一顿骂,说她骗他。
说盛家小侯爷根本就没有要娶江雨薇做平妻的心思,害得他在侯府面前丢了脸。
罗姨娘叫苦不迭,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这样来秋后算账。只是她如何痛哭江诠都并不信她。
将她狠狠骂了一顿之后,丢进了这个破旧的小院里,她怀疑若不是当时身上带着伤,连跪都跪不稳,江诠能再狠打她一顿。
这就是自己一心奉为天的人,最后她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罗姨娘只觉得身心俱疲,若不是为了两个孩子,她真感觉自己要撑不下去了。
江雨薇似乎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姨娘,三日后就三日后吧,反正这江府也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去了侯府大小算个主子,而且我早去也是去,晚去也是去,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晚去不如早去了。”
罗姨娘听着这话,整个额头都挤在一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糊涂,这能一样吗?
你在江府,吃得好住得好,怎么就没有你的一席之地了,你的屋子布置比江穗宁还好。去了侯府可不一定。
你在孔府出了那样的事,侯府怕是恨不能眼不见为净,但这个时候却要求你快些入府,谁知道安的什么心思。”
江雨薇:“无论如何,我肚子里怀着小侯爷的孩子,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应该就是为了不让他家的孩子流落在外吧。”
罗姨娘劝得苦口婆心,连后腰下的疼痛都越发明显,但她还是忍着:
“你一定要认清现实,不要以为自己怀着小侯爷的孩子就有多金贵。
对于侯府来说,他们若想要孙子,想要多少个没有,有多少良家女子,为了荣华富贵想要进侯府。
他们不过是身份低了些,却清清白白。总好过你为嫁先孕,首先名声就不好了。”
江雨薇听着这话,要被罗姨娘吓哭了,
“姨娘,那你说,他们让我三日后进府是为了什么?”
罗姨娘摇了摇头:“不知道,总之你一切万事小心,侯府说不好,就是龙潭虎穴。薇儿,不是姨娘吓你,姨娘是希望你能清醒。”
江雨薇慌了,过来拉住罗姨娘的手:
“姨娘,我可不可以不嫁?我哪里都不去,我就留在你身边。”
江雨薇哭出声来,罗姨娘看着这样的江雨薇,哪有不心疼的道理,但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不听我的话,擅自跟小侯爷有了肌肤之亲,走到今日这一步,以后只能靠你自己了。
当初是你选侯府,你有选择权可以去也可以不去,但现在你没得选,只能去。而侯府却可以选择对你好或者对你不好。
往后的路只能靠自己走了,姨娘唯一能做的,便是多给你一些嫁妆,让你能在夫家稍微过得好一些。”
江雨薇听着这些话,心突突的往下沉,哭得不能自已,她终于有点害怕了,之前总觉得自己怀了侯府的孩子,侯府怎么也得好好待她,但是现在罗姨娘一番话打破了她的幻想。
就在这时候,管家带着人来了。
罗姨娘见着管家,眼睛一亮。
她早上差了人去请,还以为管家会和之前一样对她们不闻不问,没想到今日居然来了。
心道管家还是有几分情谊,知道她们有难,愿意相帮一二。
来了就好。
罗姨娘自从住进了这片小院子里,身上的戾气少了一半。
下意识的便觉得管家是来帮她的,虽然心中憋屈,但是面上不显分毫。
屋子里几人表情各异,罗姨娘陪着笑脸,从床上半撑起来:“管家来了,请坐,有什么话我们坐下说。”
管家冷着脸,看了一眼这昏暗逼仄又简陋的房间,罗姨娘叫他坐,只对面一张光秃秃的凳子。
他只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语气淡淡。
“我今日来,是奉大小姐之命,搜寻当初夫人从卫家嫁入江家,带来的十里红妆。
那些嫁妆明细,全部都记在册上。小姐今日让人清点了库房,发现少了许多东西。整个江府都要搜查一遍,这会轮到姨娘的屋子了。”
罗姨娘听到这话大叫不好,但却撑着不敢出气:“管家说笑了,你看我这里什么都没有。”
“有没有的,搜一搜就知道了。”
管家说完这话,不等罗姨娘回答,身后的丫鬟婆子一拥而上,开始翻找。
罗嬷嬷大喝:“放肆,你们还有没有规矩?罗姨娘的屋子,你们说翻就翻。”
那些下人充耳未闻,继续翻找着,连罗嬷嬷也被两个大力强壮的婆子按住。
江雨薇看他们来势汹汹,一动不敢动,生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呆呆的坐着。
罗姨娘趴在床上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翻箱倒柜。
在看到他们翻出来自己的首饰盒里面的东西时,大喊道:“那是我的东西,你们不能拿。”
有眼尖的婆子仔细查看过,对罗姨娘露出鄙夷的表情:
“这只嵌金丝翠玉镯,那只荷穗紫玉簪,里面刻着卫府特有的记号,还有那些,全部都是夫人嫁妆单子上的东西。
罗姨娘若坚持是你的,那咱们就上公堂去断一断。”
罗姨娘眼露惊吓,她哪里敢上公堂,不过是想吓一吓这些下人,但是这些下人比她还凶狠。
罗姨娘看着自己藏好的东西一样一样的被翻出来,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完了,一切都完了。
两人飞快出了院子,到了一处隐秘的墙根下,才停下来。
流苏提着一口气,瞪大眼睛:
“小姐,二小姐她……”
刚刚不知道是不是看花眼了,她看到江雨薇一进去,门就被从里面砰的一声关上了。很显然里面还有人,而且江雨薇居然没有喊叫,很有可能是被人挟持了。
夜湛冷道:“自作孽不可活。
不必心疼她,若不是我刚刚说的那番话,现在在里面的就是我们。”
流苏想到这一层,吓得脸色一白。
到这里,就是她再蠢也能看出来,江雨薇怕是想要对自家小姐做什么坏事,对她是半点同情也生不出来。
她刚喘了两口气,就听到夜湛说了一句:“待在这里别动。”
然后就见夜湛悄悄的摸到了院子后面。
流苏见夜湛一下就消失在墙角,吓了一跳,想跟上去,想到夜湛的话,又不敢动,只得在这里呆着,焦急的等着。
没过一会,外头传来喧闹的声音,流苏悄悄看过去。
有人来了。
不止一个,是一大队。
为首的,赫然就是盛元麒。
跟着的女宾里,就有刚刚跟江雨薇说话的那些人,其中就有那位余家小姐。
“小侯爷你别急,也许事情不是那样。江大小姐不像是会在宴会上私会外男的人。”
“是啊是啊,再说了,还有江二小姐陪着呢。”
孔家二公子适时出声:“若真是出了这种事,这婚事怕是就做不得数了,就是小侯爷心中难舍,侯爷和夫人怕是也不会同意……”
身后的那些小姐听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答话。
她们总感觉这件事情有猫腻。
前脚江雨薇叫了江穗宁过来,后脚盛元麒就说江穗宁私会外男要来抓奸。再加上前面他们听到夜湛说的那些什么平妻私会的话,一下就想到了这是不是江雨薇特意要陷害江穗宁。
就是不知道盛元麒对这件事究竟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有几个小姐窘迫的都快哭了。
这种事她们不想来凑热闹,但是刚刚在花园里,盛元麒点了名要她们一起前来,她们府上都不能得罪侯府,想躲也躲不过。
只能跟着他和孔家二公子还有孔家的两位庶小姐一起往这边来了。
这些小姐里,余小姐的身份是最高的,大家看着于小姐,希望她能救众人于水火,奈何余小姐根本没有任何表示。
反而冲在了最前面。
她心中想的事情很简单,无论这件事是不是江雨薇要陷害江穗宁,江穗宁会外男的事怕是板上钉钉。
那么江穗宁和侯府这门婚事一黄,她就有机会。
至于江穗宁是不是被陷害,她根本不关心,甚至隐隐约约希望江雨薇能够成功,这样她侯府少夫人的梦或许真的能成真。
后头跟着的小姐们,想到了可能会发生的事,欲哭无泪,但碍于身份也只能硬着头皮跟随着。
很显然,盛元麒并不知道刚才在花园里发生的事情,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也该换一批人,或者将计划改一改。
流苏看着他们过来,藏在这个视觉盲区,大气都不敢出,身子紧紧的贴着墙壁,目光看着墙角处,心中祈祷着:自家小姐千万不要跟他们撞上了。
很快,一行人到了院子前。
“小侯爷,就是这里了,刚刚我的丫鬟看得真切。”
盛元麒二话不说便直接踹开了门。
门一开,里面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
盛元麒听着这道熟悉的声音,心中一喜,暗道:“事情成了。”
他顿了顿,一脸痛心的对着里头道,
“江穗宁,真的是你,没想到你居然利用孔家的宴会私会外男,我实在是看错你了。
既然你心有所属,看不上我广平侯府,那广平侯府也不是那般强人所难的人,你我婚事就此作罢,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信物,我会尽快找人送到江府去,还请江大小姐把我侯府的信物,早早准备好,大家好聚好散,我也不想跟江大小姐成为仇人,今日的事,大家就当做没看到吧,也给江大小姐留些颜面。”
盛元麒一番话说的十分利索,仿佛演练了无数遍。
在发现里面人的时候脸上浮现痛心,在说到退婚的时候,眼中的伤心,还有在说到让大家就当做没有看到的时候那种体贴,表情都十分到位。
若不是刚刚发生了花园里的事,大家还真会信了。
只是眼前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诡异。
大家都没有说话,眼睛往屋子里面看。
里面只出现刚刚惊呼了一声,但是并没有看见人,但是盛元麒都这么说了,她们也只得应下。
“是是是,我们绝对不会乱传。”
“是,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众人心中像咽了一颗苍蝇一般的难受。
这叫什么事啊?
莫名其妙的被拉来做了见证,莫名其妙的摊上了这么一回事,而且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莫名其妙的。
大家这么想,但是谁也不敢说出来。
盛元麒叫来的人,身份都比他低,而且大都是和他家有些渊源的,不会乱说话。
这会哪怕有些疑惑,也不会站出来指正。
盛元麒一脸痛色,继续表演:
“今日的事便到此结束,大家各自回去,还请不要到处乱说,给江大小姐留些脸面,就是给我盛元麒一个面子。”
“是是是。”
“不会不会。”
“我们这就退下。”
众人都觉得自己脚底板上踩到了火星子,一个个的加快脚步就要往外走,企图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心中琢磨着:若真的后面有什么事,他们只说站得远,什么都没看见就是。
反正他们刚才确实什么都没看到,只听到盛元麒说了,这件事情跟他们扯不上关系。
众人心里自己安慰自己,脚步却不停。
只是还没有走出院子,就被从院外过来的人拦住了。
众人定睛一看,赫然就是江穗宁和她的丫鬟。
有人惊呼:“这……这是怎么回事?”
在场的人面色都十分的难看。
她们都出自大家府邸,对于这些栽赃陷害,从小就有耳闻。眼前的这件事,怎么看怎么有猫腻。
只是,她们并不在意这件事里猫腻是什么,她们在意的是:自己被迫当了这场阴谋的见证人。
若不是刚刚盛元麒叫过来的人多,她们只恨不能自戳双目,免得自己作为见证人摊上麻烦,不仅自己摊上麻烦,还怕自己的府邸摊上麻烦,那事情就大了。
众人一时心中百感交集,目光在夜湛和盛元麒之间穿梭,很自觉的让出一条道。
盛元麒站在屋子门口,夜湛站在院子门口,随着众人一让开,二人遥遥对上。
夜湛直接忽略了在场众人,目光直直的看向盛元麒。
“远远的,我就听见你说:
要跟江府退婚?”
庞氏是挨着午时过来的,带来了当初订婚的信物,还有因为孔府之事补偿的银钱。
门口站着一队兵卫,看着凶神恶煞的,庞氏走过,都觉得有些瑟瑟发抖。
进了屋,七皇子和江大小姐都在。
流苏在江大小姐身后站着,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里面是当初订婚时的信物。
下人去传了盛元麒和江诠过来。
等人到齐,几人坐下,庞氏看着首位上不说话的七皇子,有些胆颤。
今日的事情虽说是她广平侯府的错,但是这一系列的结果下来,她很怀疑七皇子其实是江家的亲戚,而不是她的亲戚。
这种埋怨的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嘴上半点不敢暴露分毫。
有了前面那一出,什么场面话都不用说了,双方很爽快的交换了当初的订婚信物,确认无误,这婚便算是正儿八经的退了。
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之后,庞氏又把今日的补偿送了上来。
陪着笑脸开口道:“这是今日因为孔府之事对江大小姐的补偿。
至于退婚的补偿,因为数额较多,需要周转,七日内必送到府上,还请江大小姐宽限几日。”
“好。”
夜湛没有在这种小事上拿着不放,没有必要。
现在婚退了,错处在广平侯府,江大小姐也拿到了相应的赔偿,这就可以了。
若拉扯太过,反而对江穗宁的名声不好。
今日的事情那么多人看着,京城百姓自有公道。他做到见好就收,今日这件事便算是圆满结束。
不过一旁的江诠看着侯府送过来的一箱金子,两眼放金光。再听庞氏说还有十万两,心里的小九九立马打上了。
这件事了了,首位上的七皇子起身,就要离开。
江诠自然是不敢留。
七皇子走,庞氏带着盛元麒也起身准备一起离开。
这江府,他们是一刻也不愿再待下去。
七皇子走在前面,庞氏和盛元麒在后头跟着,等七皇子走远了些,江诠跟了上去。
“盛夫人请留步。”
庞氏看着江诠,眉头皱起,她是顶看不上江诠的,满脸写着抗拒,不愿和他说话。
“有事?”
江诠:“宁儿的事情解决了,这薇儿的事我们是不是商讨一下?”
庞氏哼了一声,语气满带着冷意:
“不必了,你们江府自己挑个日子,我们侯府抬进门就行了。”
说完,也不等江诠应话,便直接走了。
留下江诠在原地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庞氏一介妇人居然敢如此落他的脸,脸上挂不住,却有气不敢发。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庞氏离开。
原本他想着既然江穗宁的婚事不成,江雨薇的婚事成,他跟侯府还是亲家,怎么着搞好这层关系总是没错的。
万万没想到庞氏居然是这个态度,这是半点都没把江雨薇放在眼里,正常来讲,无论是娶妻纳妾都需要双方确定日子,然后再挑个好时辰。
还是显然对这件事半点都不上心,直接让侯府选好日子就行。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江诠眉头紧皱,觉得这门亲事没有给自己给江府带来任何好处,还失了一个女儿,感觉到有些晦气。
他回想起来罗姨娘说的那些话,心中更气愤。
这才发现,罗姨娘之前说盛元麒如何如何喜欢江雨薇,甚至想要抬平妻,完全就是忽悠他的。
他冷哼一声,罗姨娘连他都敢骗,不知道这些年究竟蒙骗了他多少事。
江诠心中愤愤,回到了屋子里。
进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两万两黄金,眼中露出贪婪的光。
他看向夜湛,脸上露出后悔的神情,语气也不由得放缓了许多:
“宁儿,刚刚为父责骂你,并非是真的,而是七皇子在场,出口便要退婚,我都是做给他看的,生怕他罚你,还希望你能了解为父的一番苦心。”
夜湛面无表情:“行了,别假惺惺的了,只要你别作死,我也不会去举报你,你尽可以放心的做你的官老爷。”
江诠听到这话,咽了一口唾沫,又看了一眼一旁箱子里的黄金,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行,都听你的。
只是宁儿,你年纪小,拿那么多钱怕被人骗,还是为父帮你收着吧。”
夜湛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江诠顿时感觉到背后突突的冒凉风,身体僵硬,不敢多话。
“把你那些龌龊的想法都收起来,要不然我不介意直接当了这个家。”
江诠吓得整个人一哆嗦,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不敢吐出来,脸色有些发青。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相信眼前的人能说到做到。
他讪讪着应了一句:“是是,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这钱自然该是你拿着的。”
夜湛看着他这副欺软怕硬的嘴脸,心中暗呲:“当初的卫大小姐真是瞎了眼。”
夜湛叫了几个下人搬东西,带着流苏一起回了宁心院。
宁心院的丫鬟们看着一屋子的黄金闪闪,都高兴坏了。流苏带了两个人滕地方出来。
夜湛由得她们去,以保护财产的名义,从外头买了一队侍卫,实际是把江穗宁留下来的那一队暗卫安插了进来。
流苏看着守卫森严的院子,心里高兴得很。
“小姐,咱们那么多钱也可以睡安稳觉。原本奴婢还怕这么多钱遭人惦记,刚刚那些护卫奴婢都是看见的,跟七皇子带的那些士兵一样,看着就很厉害。
小姐不知道,咱们宁心院的丫鬟现在走出去,没人敢欺负,都姐姐长姐姐后的叫着,从前,哪里有这样的光景,别被欺负就是好的了。
小姐,今日实在是太险了,还好七皇子出现得及时,若不然咱们今日怕真是不好办。
这七皇子看起来人真好……”
夜湛听着流苏絮絮叨叨的说话,打了个哈欠,竟感觉到有些困意。
流苏见状,打开了前头的窗户,
“小姐可是乏了,小憩一会儿养养神,前些日子病这一场还没有大好呢,可得养好精神才是。”
夜湛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脱了外衫,上了床,闭上眼睛想到刚刚跟江穗宁说的那些话,迷迷糊糊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临睡前最后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多锻炼锻炼,这副身体太弱了。
下人战战兢兢的上了茶,退了下去。
江诠一来就看到这略显诡异的一幕,但是半点不敢含糊,对着首位上的七皇子恭敬跪拜:
“下官见过七皇子,殿下莅临寒舍,未曾远迎,还望见谅。”
江诠是寒门出身,得了个小小的五品官,自诩读书人,说话文绉绉的。
平时不觉得,但遇着这些权贵,那种谄媚的气息,隔着二里地都能闻见。
江穗宁看他跪着,并未说话,端起桌上的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底下的江诠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怒了这位爷,低头跪着不敢起来,额头不由得冒出了汗。
江穗宁又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江诠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落下来,身形也有些微微发颤,却不敢动。
死不可怕,一命呜呼。怕的是凌迟,钝刀子割肉,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但是痛楚却清晰的在身上显现。
江诠就这么跪着,整个人看起来战战兢兢的,身形哆嗦,汗水落下来也不敢去擦。
下首的夜湛撇了江诠一眼,眼中满是鄙夷。
盛元麒也看不上他,见他这副模样,皱着眉,面露嫌弃。这江府的人,一个比一个上不得台面。
只有江雨薇,见到这样的江诠,震惊到无以复加,她还是头一回见着江诠这副畏惧的模样。
江诠在她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高大伟岸的父亲形象,而且在府中说一不二。她半点不敢忤逆,以父亲为天。
但现在,看江诠只行个礼便这般狗腿伏小做低,战战兢兢,江雨薇感觉自己像头一天认识江诠一样,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只是大门后面没有惊喜,只有惊吓。
原本她还指望着江诠能为她争取到一些权益,甚至能多给一些嫁妆,但是见江诠这副模样,她哪里还有半分奢望。
这个打击太大,江雨薇感觉自己似乎就要站不住,赶忙扶着椅背,才不至于让自己晕倒。
有那么一瞬间,江雨薇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第一次有点恍然觉得,自己从前想要去侯府做平妻的念想,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在尴尬的气氛到达顶点的时候,江穗宁开口说话了:
“江大人起来吧。”
“是是,多谢殿下。”
江诠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跪得久,还是吓的,只感觉腿肚子发颤。
要不是绷着一股劲,那膝盖一软怕是就又要跪下来出丑,他支愣着腿往一旁挪了挪,让自己站直。
江穗宁:“本王今日来,是为了本王的侄儿,广平侯府和江府的退婚一事。
江诠竖着耳朵听,听着七皇子说的话,还有这话里的语气。
听到退婚的时候他心里咯噔一下,来时的路上就隐约猜到了,但是他想不到这种事居然让七皇子来了。
好端端的退婚,肯定是他这个大女儿不安分守己,今日惹了什么大祸。
他脑中想到之前“江穗宁”威胁他的话,心中灵机一动。
若“江穗宁”真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他正好可以借七皇子的手,除掉“江穗宁”,这样一来,他后面的日子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不过,“江穗宁”的威胁言犹在耳,他不敢贸然。
心里却做了决定,若真是“江穗宁”得罪了这些权贵,他绝对二话不说大义灭亲。
他试探着问今日发生了什么,心中期望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
夜湛不屑说,盛元麒和江雨薇没脸说。唯有流苏欲言又止,想到自家小姐受的委屈,又抹了一把泪。
这看在江诠眼里又是另外一层意思。
肯定是“江穗宁”惹恼了广平侯府,若不然,就他那个性子,肯定不会允许被别人冤枉。
而且,自己来了那么久,他一直都坐着,江雨薇都站着,他凭什么坐着,真是半点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看向“江穗宁”,对着他怒目而视,
“逆女,你还有脸在这里好好坐着,给我跪下,好好反思你自己的错处。”
看“江穗宁”没有动,江诠脸上有点挂不住,出口的话也带上了指责:
“我看你是反了天了,这般行径,怎么对得起你远在俞州的外祖父母,你就是这样回报他们的。”
提到卫家人,首位上的江穗宁看向他,目光冷得像是腊月的寒冬料峭。
江诠没有注意到,继续说着:“你这样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娘。”
夜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眼光像看傻子似的。
江诠被夜湛的冷意吓了一跳,又看到他眼中赤裸裸的鄙视,半点不在七皇子面前给他这个长辈面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却有气不能发。
心中暗自想着:这女儿果然不能留了,今日这么好的机会,他一定不能放过。
江诠还想说什么,首位上的七皇子先打断了他,指着夜湛身后的流苏:
“你把今日的事情跟江大人说说。”
流苏心中正为自家小姐愤愤不平,听到江穗宁这么说,赶忙站出来,把今日在孔府的事情言简意赅的复述了一遍。
江诠听完,震惊到无以复加,嘴巴大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万万没想到,“江穗宁”一点错都没有,错的是江雨薇和广平侯府。
而退婚,“江穗宁”也是名正言顺,侯府照例赔偿,还得向“江穗宁”赔礼道歉。
广平侯府陷害……
江雨薇有孕……
进侯府做妾……
孔府赔偿,广平侯府赔偿……
一时间,他脑子里有点转不过弯来。暗自后悔自己刚刚嘴太快,不知道一会要怎么解释才好。
他看向夜湛,讪讪着想说什么到底没有开口,然后又看向一旁的江雨薇,江雨薇心虚的低下了头。
他想出口安慰夜湛几句,但是因为刚刚说的那些话,这会安慰又会显得格格不入虚情假意。
江雨薇做错了事,本来他也是要说几句的,但是侯府开了口让她入府为妾,她现在又怀着身子,已经算是半个侯府的人。
若盛元麒不在,他作为父亲怎么都能说几句,但现在盛元麒就坐在这里,他若是骂江雨薇,那就是打盛元麒的脸。
江诠有话只能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能说。
这都叫什么事啊?
“殿下恕罪,是下官管家不严,才闹出了这等笑话。
江穗宁:“嗯,确实是笑话。”
江诠一张老脸挂不住,低着头不敢看人。
江穗宁瞥了一眼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的江雨薇,
“江二小姐的面色似乎不好,先下去休息吧,若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就不好了。
你都事在孔府的时候,就已经说开了,现在是江大小姐和侯府退婚之事,你也不必在旁边守着。”
江雨薇低着头,不知道江穗宁什么意思,直接应下:“是。”
她刚刚一直都在精神高度紧张中,不曾放松下来,现在她也不想来凑这个热闹,巴不得就此离开。
赶忙对着江穗宁行礼:“多谢七皇子。”
江穗宁:“麒儿便陪着吧,毕竟肚子里是你的骨肉。退婚之事,等你母亲拿了东西来,你再过来也不迟。”
盛元麒正好也不想坐在这里,和对面的“江穗宁”大眼瞪小眼,对着七皇子拱手:“是。”
盛元麒和江雨薇退下,江诠站在屋中,看了一眼面前的二人,总觉得自己在这站着似乎很是多余,颇有如坐针毡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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