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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重生未婚夫黑化前,做他的白月光》精彩片段
冥王之锁,鬼神难开。
江湖中传闻,冥王锁乃是鲁班后人所制,分则可为锁,合则成钥匙。
那么半枚冥王锁,很可能即是打开什么的钥匙,只要找到另半枚冥王锁的踪迹,一切便见分晓。
听穆云峰这一说,顾筝也反应过来,“莫不是太子要找的就是冥王锁?”
“很有可能……这一路我都被人拦劫,幸好及时脱困,他们并不知晓我的身份。”
穆云峰凝重地点头,只是这冥王锁他也不知父兄是怎么得到的,其中又有什么关键,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事先搁着。”
顾筝又把飞龙使这事着重说了,“太子怕是真不打算放过你,要搁在眼皮子下面磋磨,你说咱能不去吗?”
穆云峰沉默了半晌,才道:“皇帝发话了,只怕是躲不过的。”
“那……”
顾筝犹豫地扯着穆云峰的衣袖,“太后虽说会在宫里照看一二,我也怕你有应付不到的时候。”
说罢便将枕头边上放着的一个包袱给递了过去,“里面有各种药粉药丸,我都标注了的用处,有解毒的,有疗伤的,还有神不知鬼不觉能放倒人的……你都收着。”
穆云峰拿着包袱,唇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意,“还是我家阿筝最好。”
“那当然,谁叫你瞒着我那么久?”
顾筝说到这里,叉腰冷哼,“给我躺下!”
穆云峰愣了愣,脸颊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他撇过头吞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艰难道:“……咱们俩还没成亲,这样不妥。”
“想什么呢?!”
顾筝一掌拍在穆云峰肩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两个月往返西北,怕是马都跑废了几匹吧,你这双腿还想不想要了,我得好好检查检查。”
穆云峰这才反应过来,只是躺在顾筝的床榻上,他的心思还有些浮动。
被褥包裹着的全都是她的体温和馨香,那种清新淡雅的花香,在他鼻端萦绕不散。
穆云峰深吸了一口气,眼眸紧闭。
顾筝才不管他在想些什么,只是熟练地上手,卷起他的裤管查看,不无意外地看到他膝盖肿得不成样子。
顾筝顿觉鼻头一酸,眼眶隐隐发热,撇过头去不让穆云峰瞧见。
“就算你瞒着我腿好了,那也该好好休养,你就来回折腾吧。”
顾筝有心想要斥他两句,却到底没说重话。
她转身下榻去取了盏油灯照亮,这才拿出金针对着穴道狠狠扎下。
穆云峰疼得微微颤抖,位置却放得很低,“我那时也是心急,怕太子回过味来,比我先一步找到冥王锁,到时候就真没有挟制他的筹码了。”
顾筝轻哼一声,没搭理穆云峰,但手下的动作却稍稍轻了些。
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穆云峰竟然能够站起来了,她真的治好了他的腿吗?
那么,上辈子治愈过穆云峰的神医还会再出现吗?
顾筝施完针后,才发现穆云峰已经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快马加鞭,日夜赶路,他应该很疲惫了吧?
顾筝轻叹了一声,给他掩好被子。
穆云峰长睫微垂,在眼睑下投下一片贝壳的阴影。
整个人看起来很安静,只是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在睡梦中都有解决不了的难题。
顾筝就依在一旁静静地看他,伸手轻轻抚平了他的眉毛,轻声道:“睡吧,睡醒了再说。”
马场上,正有两道身影在纵马奔驰着。
一人着玄色骑服,一人着紫色,端看颜色气派,都是皇室中人才能有的穿着。
顾筝与穆云烟站得远,没有看清。
只是瞧见穆云峰的轮椅停在了不远处的马棚前,然后那两人骑马的身影也过去了。
“怎么办筝姐姐,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穆云烟有些着急,恨不得能飞到近前,好好守在穆云峰跟前。
顾筝只是缓缓摇头,琢磨道:“我瞧着像是七皇子与八皇子,先别急,静观其变。”
在她记忆中七皇子秦沉与八皇子秦斐是支持四皇子的,那按理说目前他们和穆云峰也是一个阵营的,应该不会起什么纷争吧?
穆云峰正在看那两匹西域的烈马,一为枣红色,一为棕色,它们毛色匀称,身姿矫健,四蹄十分有力。
若是这样的马用作战马,何愁荆国不破?
穆云峰的思绪飘远了,就听李大贵一脸愁苦道:“这两匹马若是驯服不了,咱们也交不了差,穆左使新官上任,给想想办法吧。”
穆云峰刚要说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哈哈大笑。
八皇子秦斐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马鞭拍在手掌上,“要一个残废驯马,李大贵你莫不是糊涂了?”
“见过七殿下、八殿下。”
李大贵与李顺义赶忙行礼,笑得谄媚又讨好。
七皇子秦沉看向穆云峰,眸中尽是打量,“这位就是从前的穆校尉吧,久仰久仰。”
“殿下说笑了。”
穆云峰也给俩人见了礼,但态度却是不卑不亢。
即使他与李大贵他们一样都穿着灰色内侍服,但从气度上就是天壤之别,即使他还坐在轮椅上。
穆云峰与四皇子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明说,当然有心人或许已经知道,但那又如何?
眼前是两位天潢贵胄,穆云峰从未想过会因为四皇子,这俩人就对他另眼相看。
“说说吧,你要怎么驯服这西域来的烈马?”
秦斐好整以暇地看着穆云峰,一脸看好戏的心态。
秦沉看似要礼遇他几分,却也没有阻止秦斐对他的刁难。
穆云峰心下了然,唇角扯起一抹轻嘲。
怎么驯马,当然是骑着驯。
“穆左使要上马啊,需不需要奴才们搭个手?”
李顺义假惺惺地说道,穆云峰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等着李大贵将那匹枣红马牵出来后,他猛地一拍轮椅的扶手,整个人好似腾空而起,刹那间就坐在了马背上。
好俊的功夫!
秦斐眼睛一亮,嘴里却是不服地轻哼一声。
他是知道四皇子如今在用穆云峰,但那又怎么样,不过一丧家之犬罢了,四哥能用他,是他的福气。
秦沉却是眸色深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穆云峰一坐到马背上,马儿就开始蹽蹄子,左右蹦跶着,想要将他给甩下来。
“吁吁……”
穆云峰面色沉稳,他用大腿夹紧了马腹,却装作小腿不能使力的模样悬在半空,一双手用力地攥紧了缰绳。
任凭这马怎么样顽强,他就像钉在它背上似的,始终没有一点松动。
李大贵给李顺义使了个眼色,他见没有人留意这边,借着袖子的遮掩,往马儿脚蹄下扔了一把铁蒺藜。
能够再次见到宋婉宁,顾筝有些百感交集,握住她的手不由就收紧了些。
“阿筝,你怎么了,可有哪里不适?”
宋婉宁温柔娴静,见顾筝眼眶隐隐泛红,连鼻尖都浸出一层细汗,忙将好友拉到一旁坐下。
又命丫环端了茶水递上,“是不是暖阁里太热有些闷得慌,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
“我没事。”
顾筝深吸了口气,喝了茶水后心情稍微平复。
宋婉宁还是这样善解人意,她不应该被李书坪那样的畜生糟蹋。
上辈子宋婉宁携毒离去时明明眼神坚毅,就算不能成事,她也不会就这样自杀。
顾筝怀疑是李书坪逼死了宋婉宁,可她没有证据。
又加上李书坪调往别处,她又身在江宁府,总不能一直追着他跑来跑去,这事便不了了之。
可也是她心里的遗憾和伤痛。
这辈子,她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宋婉宁走上这一条不归路。
俩人说了会话,宋婉宁才问起了顾筝与穆家的事,“我知你重情意怕人说道,可穆家这样的光景,你就不怕家里会被牵连?”
宋婉宁这话推心置腹,若不是好友,谁愿意来触这个霉头?
“怕……但更怕良心受到谴责,所以就想任性一回。”
顾筝的笑容有些苦涩,没有经历过那些悲伤和痛苦,她怎么知道自己会后悔呢?
只如今一想到顾筝,想到他在陡峭山崖上,即使身陷绝境也对她不离不弃。
顾筝的心中就充满了力量,即使前途艰险,这辈子她都要陪着他一起走下去。
“你啊你。”
知道顾筝心意已决,宋婉宁便没有再劝。
顾筝又问起她的近况,宋婉宁含羞带怯地说道:“已经定好了人家,是荥阳伯家的嫡次子,年后他们家就来下聘。”
顾筝端着茶碗的手微微一抖,茶水浸湿了宋婉宁的衣裙。
一旁的丫环赶忙上来清理,顾筝满脸歉疚,“对不住婉宁,刚才没端稳。”
她心里是在想怎么样能搅黄亲事,没想到已经都要下聘了,但……或许还有机会。
“不打紧,横竖备了衣裙,我先去梳洗更换一下。”
宋婉宁大度起身,顾筝陪着她一块出了暖阁。
由着宋婉宁的丫环给她更衣梳洗,顾筝在屋外透气,忽得听到一声惊叫,“小少爷掉冰湖里了,快来人!”
她微微一愣,旋即想也没想,拔腿就往声音来处跑去。
十二月的冰湖冷得彻骨,顾筝跑来的时候,湖边已经围了好几个丫环小厮,人人面色惊恐慌张。
一个瘦小的孩子全身浸透,冻得唇角发紫,他孤零零地躺在几人中间,眼看着已经没有了气息。
顾筝上前蹲下,伸手就抚上了孩子的颈动脉,还有微弱的搏动。
她想也没想便将孩子抱起,翻趴放在自己腿上,伸手撬开他的牙齿,清理口鼻中的杂物,又用手掌快速连续击打孩子背部。
“你在干什么?你是哪家姑娘?”
几个丫环小厮早已经慌了神,见顾筝上前,一时之间也没有及时阻拦。
“我在救他,看不懂吗?我是顾家二小姐。”
顾筝斜斜一瞥,问话的姑娘穿着鹅黄色的比甲,身量出挑,容貌妍丽,显然几人中以她为首。
只是这姑娘眼下牙齿止不住打颤,神情慌乱,显然也是失了主意。
在顾筝的不断击打下,孩子“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水来。
顾筝心里松了口气,又连忙吩咐,“快去拿干净的衣物棉被,再升几个火盆端来。”
说着抱起孩子就走。
最近的屋子就是宋婉宁更衣的厢房,孩子虽然缓过气,但被冻得狠了,若是不及时复温,也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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