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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丈夫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发小失忆了,唯独忘了我。并且一心一意想要和我解除婚约。「你是不是就是喜欢我的钱?这卡里有500万,这样婚约可以取消了吧?」

主角:季择江念   更新:2022-09-11 1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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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择江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丈夫》,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小失忆了,唯独忘了我。并且一心一意想要和我解除婚约。「你是不是就是喜欢我的钱?这卡里有500万,这样婚约可以取消了吧?」

《失忆丈夫》精彩片段

发小失忆了,唯独忘了我。

并且一心一意想要和我解除婚约。

「你是不是就是喜欢我的钱?这卡里有 500 万,这样婚约可以取消了吧?」

「你来晚了,你妈给了我八百万,让我老老实实跟你结婚。」

季择失忆了,出差跑夜路时出了车祸。

这按照以前我肯定去郊区放烟花庆祝一番,但现在不行了,毕竟季择是我未婚夫了。

抱着只要活着就还能要的想法我连忙赶到了医院,却得知这货失忆了,而且只把我给忘了。

就离谱。

季择看起来精神还不怎么好,头上包着一层厚厚的纱布,脚上还打着石膏,整个人恹恹的,看见我,问他妈:「这谁呀?你朋友?」

跑的太急以至于到门口还在喘气的我听到这一句话差点一口气就没回过来。

这才发现刚过来的太急,我没换衣服没化妆穿着睡衣就过来了,脚上还踩着一双绿色的恐龙拖鞋。

但这也不至于认不出我来了吧?

我疑惑的看向我未来婆婆,她妆容也不似平日精致,依旧是一张不苟言笑的脸,轻声开口:

「没事,撞坏脑子了」

她向我解释了几句,我这才知道,季择失忆了,但是只把我一个人给忘了。

震惊过后,我让季择母亲先回去休息,我留在医院照顾季择。

想了想又先去找了季择的主治医生,得到的回答是连他们也无法解释这种情况,人的脑袋是十分复杂的,季择这种情况很罕见。

重新进入病房时季择正皱眉盯着脚上的石膏,手在上面比划了一下,眼神很是嫌弃。

见我进来,季择打了个哈欠懒懒道:「我妈走了。」

「我知道,但我不找你妈,我找你。」

季择遗传了他母亲,生的很好,高鼻梁,单眼皮,不笑的时候总显得整个人很冷漠。

「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季择皱眉,疑惑道:「我们以前认识?」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决定趁这个机会欺负一下季择,于是我点点头道:

「对啊,我是你爱恋对象,你爱我爱的死去活来,这辈子非我不娶呢。」

我向他吹了几个他之前追我的壮举。

季择越听脸色越难看,听到后面眼睛都不自觉的瞪大了,我装没看见,最后遗憾的叹了口气:

「可没想到你把我给忘了,你说我亏不亏?」

季择表情变得一言难尽,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个变,随即红着脸咬牙切齿道:「你骗人,我以前眼光没这么差!」

哎,一生要强的男人。

等等,这人失忆了怎么嘴还是跟以前一样讨厌。

我跟季择是从小你踩我一脚我给你一拳长大的。

幼儿园时,他扯我麻花辫,我藏他玩具,他偷偷把我的零食吃了,我告老师他掀女孩子裙子。

小学时,他还是扯我马尾,我拔他自行车的气门芯,发展到高中时他将我作业藏起来,害我罚抄,我回去告他早恋。


他被他妈抽的哭喊声隔着一条小街道我都听到了,最后,他一边嚎一边叫着我的名字让我等着。

直到大学,我们终于分隔两地,在我庆幸终于能远离季择时,我妈却突然告诉我,我跟季择那是我们还在娘胎里时便订了娃娃亲的。

大学毕业后我跟季择都单身,俩家父母一拍即合,决定让我跟季择先订婚。

当时我四年没见季择,一见面没了少时浓重的火药味,多了一丝许久不见的疏离跟尴尬。

餐桌上,季择坐在我旁边,他今晚喝了酒,酒气一直萦绕在我身边。

我一时有点恍惚,想着季择刚在饭局上游刃有余的姿态觉得他成熟了不少,岂料这人下一秒凑近,吐出一句含着酒气的话: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单着呢。」

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我,按我对季择的了解,他想说的应该是,「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没人看上你啊。」

时隔四年,我又被季择激出了胜负欲,撩了撩耳边的头发我笑的有点挑衅,「这不刚分,某些方面上不太合适。」

我有意无意的看了他一眼,咬着唇,低语出声:「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几乎是话音刚落,季择便听懂了我的意思。

一直萦绕着在身边的酒气里掺杂了一丝暧昧,季择眼睛沉沉的看着我,突然不明所以的笑了笑。

他向我更凑近了一点,嘴唇几乎要碰上我的耳朵,「你等着。」

我尽力忽略心里的酥麻,借着喝水的动作蜷缩了下手指,这人含着酒气的低音响在耳边实在要命。

晚饭结束,我跟季择默默一同走上高楼的酒店房间。

电梯里,空间骤然缩减,紧张感袭来,我微微有些腿软,季择倚在另一边甩着手里的房卡。

我强撑着搭话:「原来是有备而来。」

他沉沉的看着我,前额的碎发有点湿,眼睛也湿漉漉的,并没有否认。

从进了房,事情好像就不在我掌控我范围内,我忍住紧张尽力装的淡定从容,季择从一开始就没说话,整个人显得有点凶,很紧的握着我的手腕。

睡过去时,我听到季择在我耳边,一声一声唤我阿水。

阿水是我的小名。

第二天我跟季择都没提过这事,成年人了都是订了婚的关系,我们双方也都不亏。

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季择喝了酒吧。

可我忘了,喝酒的是季择,他没醉,而我没喝。

从那以后,俩家父母开始着手准备婚礼的事,季择时不时的来接我去吃饭,花重金精心布置餐厅买礼物只为一个惊喜,他嘴里常嘟囔着麻烦,实际每天往我公司跑的可勤。

好像我跟他之间本该如此,没有彼此参与的这四年仿若不存在,如此自然,水到渠成。

只是还是时不时的嘴欠,他把礼物丢我怀里,慢悠悠道:

「我那是看你没人要,勉为其难的把你收了。」

俗话说拿人嘴短,吃人嘴软,我看着手里的礼物,当听不见。

不可否认的是,二十三岁的季择是一个很适合结婚的伴侣。

那些少年时期的意气风发,幼稚跟别扭通通脱变成了一个成熟稳重的季择。

我说不出来是欣慰多一点还是遗憾多一点。

可就在我跟季择婚期已经确定,就要画上圆满的句号时,他却出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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