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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将军

顾七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景临,秦家独子,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他剑眉星目,只端坐在那儿便像是幅画,让人垂青。如若……不是那般冷漠的话!顾七七攥了攥手中丝帕:“我……”

主角:顾七七秦景临   更新:2023-01-13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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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七七秦景临的女频言情小说《宫廷将军》,由网络作家“顾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景临,秦家独子,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他剑眉星目,只端坐在那儿便像是幅画,让人垂青。如若……不是那般冷漠的话!顾七七攥了攥手中丝帕:“我……”

《宫廷将军》精彩片段

凉州,秦府。




顾七七跪在堂前,不敢说话。




堂上,秦景临母亲沉声叱问:“我问你,你手臂上的朱砂痣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七七不知该怎么说。




难道要她当着婆婆的面,说成婚三年身为夫君的秦景临却从未碰过自己吗?!




顾七七忍不住抬头看向静坐在一旁,一身锦衣卫飞鱼服的男人。




秦景临,秦家独子,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




他剑眉星目,只端坐在那儿便像是幅画,让人垂青。




如若……不是那般冷漠的话!




顾七七攥了攥手中丝帕:“我……”




却说不出来什么。




见她如此,秦母怒极更添失望:“自你们成婚那日我便四处求神拜佛,盼着你们能生下几个孩子,延续秦家血脉,让我能安享天年。”




“你们也总哄着我说快了,再等等。结果呢?若不是今日被我发现,你们是不是打算瞒到我死?!”




“不是的!”顾七七忙解释,但秦母已经不想再听了。




她起身由着丫鬟搀扶,缓缓走了出去。




顾七七望着她背影,知道老人这是真伤到了心,一时间有些无措。




这时,却听身后男人冷沉的声音响起:“顾七七,是我小瞧了你。”




顾七七一怔,回头看来,就对上他那双含冰的眼。




一瞬,如坠冰窟。




“你以为……我是故意的?”顾七七字字沙哑。




秦景临只是站起身:“不然?”




扔下这句反问,他没再多言一句,直接拂袖离去。




顾七七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他,掌心却只握住了一片空无……




炽夏暑天,吹来的风却冷的人打颤。




而秦景临这一走,直到入夜也没再归来。




冬夜的凉州城,雪色染染。




顾七七收起准备作为寿礼送给宫内贵妃娘娘的《百寿图》,刚准备唤来丫鬟问秦景临的消息。




门扇突然被推开。




婢女小昭快步走进去,神色急切:“夫人,锦衣卫传信来,大人……出事了!”




闻言,顾七七脑袋空白了瞬,连小昭后面的话都听不清。




她甚至没再问,直接朝着府外跑去。




小昭见状,忙跟了上去。




入夜的凉州长街静寂无声。




顾七七一路来到拱卫司。




然而刚靠近正堂,她脚步倏然一顿。




只见堂中,秦景临赤着的胳膊缠着带血的绷带,血迹斑驳的飞鱼服被丢在一旁。




他身旁,一抹艳红身影坐在秦景临身侧,熟稔地为他上着药。




秦景临觉察到了什么,抬眸看来。




瞧见顾七七,他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谁准你来的?”




顾七七抿唇走上前:“听说你受伤了,我担心……”




“用不着。”秦景临言语间充斥着厌烦。




顾七七掐着手帕的指尖用力到青白,垂眸不敢再看。




倒是上药的女子开口:“那我便先离开了,景临,下次可莫要再为我挡剑了。”




话落,她快步离去。




顾七七抬头时,只看到她那抹背影。




片刻,她收回视线,走向秦景临,伸手想要帮他将衣衫穿戴好。




然而秦景临却是直接避开,嗓音透着疏离。




“不用。”




顾七七悬空的手僵硬了几分:“她能碰,我便不能吗?”




秦景临语气淡淡:“她与你不一样。”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是秦景临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那女子算什么呢?




顾七七有些呼吸不畅,而心里所想的这些却也问不出口。




她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秦景临不喜自己。




就像成婚那晚他说:“你我非良人,我亦不碰你。此后岁月,你好自为之。”




秦景临向来言出必行,所以扔下这句话后,他便大步离去。




甚至连那一杯合卺酒,都是自己一人独饮!




想到这些,顾七七像是吞了黄连般,满心苦涩。




“景临,你我……”她想问秦景临,他们当真就不会有感情,恩爱的过一辈子吗?




然而,秦景临只是起身打断了她的话:“我还有事,你回府吧。”




话落,便朝堂外走去,没看顾七七一眼。




夜风呼啸着,吹得檐角的灯笼晃动。




烛光四漫,晃的顾七七的面容也有些不真切,却还是清晰的瞧出其中的悲伤……




又过了很久,顾七七才回了秦府。




一整夜,她不得安眠。




吹了一夜冷风,就像是吹走了精气神。




顾七七从一早就开始咳了起来,起初只当是着了风寒,喝了姜汤,却一直不见好。




小昭看不下去,直接请了大夫来。




探过脉,小昭将顾七七身上的厚毯往上拽了拽,将人裹紧。




才看向大夫:“我家夫人的病如何?”




大夫没说话,眉头紧皱。




小昭有些着急:“你说话啊……”




顾七七伸手将人拽住:“小昭!”




随后看向大夫:“抱歉,她只是着急我的身体,您有话可以直说。”




大夫叹了口气:“夫人是着了风寒,只需服几幅药就能痊愈,只是……”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瞬,才继续问:“只是夫人体内藏有一毒,日久积累,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危及性命了!”




闻言,小昭和顾七七都是一愣。




相比起小昭的慌乱,顾七七强装着镇定:“可知道是什么毒,如何解?”




“石斛散,此毒乃是西域石斛花所生,长年累月接触,便会中毒。”




石斛散……




顾七七只觉得耳中一片轰鸣,死寂。




她房中便有一盆石斛花,那是她出嫁之日,母亲亲手送与自己的。




可母亲怎么会……




顾七七手紧攥着:“有没有可能诊错了?”




大夫摇了摇头:“绝无可能。”




顾七七心里一团乱麻,小昭瞧出来,便做主送大夫出门。




等到回来的时候,眼圈却是红的。




顾七七看见,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小昭摇了摇头,跪在顾七七身前,只哭,却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顾七七攥着她手。




感受着她冰凉的掌温,小昭终于绷不住,哭了出来:“大夫说您中毒太深,只有……只有三月可活了!”




闻言,顾七七眼睫颤了颤,慢慢收回了手。




她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




“这样啊……”顾七七喃声念着,双目无神。




突然,门被推开,秦母从外走进来,看着气氛悲戚的主仆两人,皱紧了眉。




“听闻你们刚刚请了大夫?”




顾七七回过神,按下想要说话的小昭点了点头:“着了风寒,请人来看看。”




秦母点了点头:“下次直接请府医,你好歹是景临的妻子。”




“是。”顾七七应声着。




不管怎么说,嫁进秦府这三年,秦母待她很好。




这时,却听秦母声音再度响起:“七七,我来是有件事想和你说。”




顾七七有些疑惑,没等问。




就听秦母说:“秦府家规,男子终生一妻不纳妾,你得不到景临的欢心,便自请下堂吧。”


秦母并没有逼顾七七,只是字字恳切。




却也让顾七七,无法拒绝。




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顾七七一直挺直的背脊慢慢弯曲下来。




小昭满眼心疼:“夫人,老夫人她……她怎么能这样!”




顾七七是笑着的,眼里却溢满了苦涩。




“她说的也没错,是我没用。”




连自己夫君的心都抓不住。




“咳咳!”




心情郁结下,顾七七突然咳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将心肺都咳出来般。




看得小昭也跟着揪心,却束手无策。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七七才缓了过来。




被搀着坐在软榻上,她望着窗外徐徐飘落的雪,想起了秦景临。




“景临他还没有回府吗?”




闻言,小昭沉默了瞬,如实相告:“大人今晨回来过,只是陪着老夫人用过早饭便走了。”




顾七七眼神黯了下去。




三年了,秦景临其实总是如此,只是她总是会存着些期望,盼着他能来看自己一眼。




可惜,三年,从未。




顾七七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难受,朝小昭吩咐道:“我去做些吃食,你替我送去拱卫司。”




她清楚秦景临不想见自己,也不想惹他不悦。




“可是夫人,您的病……”




顾七七摇了摇头:“没事。”




说着,她看着小昭突然沉默了,片刻后才重新开口:“我得病之事,你不准同任何人说起,尤其是秦景临。”




小昭不解:“为什么?”




顾七七却不再回答,一人朝着门外走去。




等一切做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日头正好。




顾七七目送着小昭出了门,脑海内又想起今日秦母来时说的话。




她站在桌旁,垂眸看着桌上的宣纸,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去拿那狼毫。




只要想到与秦景临和离,往后再无牵扯,心里就像有刀在扎一般。




挣扎了半晌,顾七七终于抬起发颤的手去拿那笔。




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




秦景临从外走进来,而小昭就跟在他身后。




将手中明显还未动过的食盒放在桌上,小昭便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卧房内,顿时只剩下顾七七和秦景临两人。




顾七七收回手,不知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她看向秦景临:“你怎么过来了?”




秦景临只是将那食盒往前推了推:“日后莫要再做这等无用之事,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顾七七喉间一哽,说不出话。




掩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她声音沙哑:“我们非要这般生分嘛?我与你,是夫妻。”




“该说的,三年前我便已说清。”




秦景临声音冷淡,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若你不满足,那便自行离去,我可给你一封放妻书。”




放妻书!




听到这三个字,顾七七眼眶发烫。




晨起,他母亲来逼她和离,如今,他又要给自己放妻书!




顾七七指甲紧掐着掌心,刺痛骤涌。




“你这般急着让我离开,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闻言,秦景临眉头微皱:“什么?”




“那日在拱卫司,给你上药的那女子是谁,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成婚三年,这是顾七七第一次直白的问出心中疑惑。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勇气。




秦景临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一时间,屋内气氛有些压抑。




突然,门被敲响,小昭在外禀告:“大人,夫人,宫里来人,说让您们二位去接旨。”




听到这话,两人对视一眼,皆有些疑惑。




片刻后,秦府正厅。




顾七七与秦景临跪在堂中,只听宣旨太监声音尖锐。




“皇上有旨,命锦衣卫指挥使秦景临与顾家之女顾七七即日和离,不得有误,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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